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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苗出土迎朝阳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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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6-06-08
第5版()
专栏:

春苗出土迎朝阳
段瑞夏
五月,对于我们工农兵业余作者特别亲切。
我说不清上海现在有多少工农兵业余作者。我只知道每年五月,我们聚在一起开会学习、纪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时,大剧院里,总是坐满了豪情激荡的人们。而这些还远远不是全部,很多区、县、局和部队的创作组,只是派了个别代表。大会以外的同样学习、纪念《讲话》的小会,是无法统计的。这支文艺创作队伍中,绝大多数作者是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开始学习创作的。同志们热情地称之为文学创作园地里的春苗。
春苗,千千万万,葱绿挺拔,列成方阵,大片大片地染绿了祖国春天的田野。那种生机勃勃的气势和它展示给人们的希望,都是文化大革命前,文艺黑线用来装点门面的盆景、瓶花无法相比的。要问为什么文化大革命后,会雨后春笋般地涌现出这么一支文艺新军?答案,只能从文化大革命本身中寻找。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给社会主义文艺园地,带来了繁花似锦的春天。工农兵业余作者,是革命的产物,是革命斗争的需要,是站在无产阶级的行列对资产阶级战斗的战士。
拿我来说,动手写小说,好象是很偶然的。进厂不久,参加了厂里的工人大批判组,投入了批判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其中也包括修正主义文艺路线的战斗。以后,又当了班组的土记者,给厂广播台和黑板报写一些反映班组生活的稿件。后来,局里办了个短篇小说创作学习班,厂领导送我去学习。
参加学习班的同志,从几十年工龄的老工人,到我这样的当年的红卫兵,有一个共同点:几乎都是写黑板报稿的土记者。当我们这些握惯了电烙铁、摇手柄的人拿起笔时,我们的态度是严肃、认真的。我们好象是在演兵场上持枪操练,准备投入向资产阶级的进攻。开始我们每个人写的东西自然是比较粗糙的。对这些,有讽刺挖苦的,有冷眼旁观的,可是学习班的领导同志,却是满腔热忱地从政治思想上关心我们,丝毫不为我们的幼稚、粗浅而丧失信心,他们鼓励我们把写作当作是向资产阶级的战斗。他们比专业的编辑还忙,日日夜夜,津津有味地反复看那些一般读者也许根本看不下去的粗糙的“毛坯”,还把这些“毛坯”送到最热心的读者:基层党委会的领导同志和工人同志们手中,还组织各种形式的讨论会。这些可敬可爱的同志们为作品花的心血,绞的脑汁,丝毫不比作者少。他们把每个作者的成长,看作最大的欣慰。因为局党委讨论过:要培养一支工人阶级的创作队伍,作为工人理论队伍的一个方面军去占领上层建筑领域的阵地,对资产阶级实行专政。这是党的决议。他们深深懂得:“文学应当成为党的文学”,“文学事业不能是个人或集团的赚钱工具,而且根本不能是与无产阶级总的事业无关的个人事业。”(《党的组织和党的文学》,《列宁选集》第1卷第647页)
我们第一次拿起笔写小说,心里怕不怕?确实有点儿。但也有感到踏实的地方。大家反复学习了毛主席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明确了文艺要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要热情歌颂工农兵的方向。这对我们这些每天和工人群众一起劳动、斗争的人来说,似乎也并非高不可攀。于是,我们都有点跃跃欲试了。那些动人心弦的斗争生活本身,就在暗暗地给我们鼓劲儿,给我们以创作的激情和义不容辞的责任感。创作学习班也有出版社的专业编辑参加,他们给了我们许多具体的帮助和辅导。
这样的学习班,在工厂、农村、部队,不知办了多少期,谁也无法统计。几乎每日,都有这样的学习班在开办,都有普通的工农兵业余作者在这样的学习班学习和讨论。
一个工业局,在抓工业战线的革命和生产的同时,想到了培养一支文艺创作队伍,这在文化大革命后的今天,已经成为一件很普通的事。然而,这决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早在四十多年前,鲁迅就呼吁过:“我们急于要造出大群的新的战士”,“所可惜的,是左翼作家之中,还没有农工出身的作家。”全国解放初期,大跃进年间,曾经涌现了一批批工人业余作者。可是,在刘少奇的修正主义文艺路线下,他们中的大多数被以“水平低”为名,剥夺了创作的权利;有的则被拉进“彼得堡”,诱之以名缰利锁,离本阶级渐渐远了。到文化大革命前夕,坚持为无产阶级战斗的作者,确乎已经为数不多了。只有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彻底摧垮刘少奇的修正主义文艺路线,无产阶级的文艺新苗,才有可能雨后春笋般地破土而出,健康成长。
摧垮十七年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统治,是一场天翻地覆的革命。当我们刚刚走上创作道路的时候,革命样板戏——这无产阶级文艺的报春花,就从实践上给我们作出了光辉的榜样,提供了宝贵而新鲜的经验。我的第一个短篇小说《特别观众》,就是在学习样板戏的过程中创作的。小说本身,就取材于我们厂的工人同志学习革命样板戏中的英雄人物,精益求精地试制革命样板戏演出时使用的调音控制桌的事迹。小说几经修改,很重要的一点,便是如何学习革命样板戏,把无产阶级英雄典型作为中心来写,如何满腔热情、千方百计地写好主要英雄人物。后来每创作一篇小说,都是学习样板戏创作经验的实践。
怎样在小说创作中学习和运用革命样板戏的经验,是我们许多工农兵业余作者在实践中摸索的共同课题。我自己学习创作的时间很短,实践也少,仅就这一点实践而言,如果其中某些作品还有一点可取之处,那都是学习革命样板戏创作经验的结果。因此,邓小平这个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攻击革命样板戏是“一花独放”的谬论,特别激起我们工农兵业余作者的义愤。邓小平把社会主义文艺园地山花烂漫的繁荣景象说成是“一花独放”,更暴露了他和刘少奇、林彪是一丘之貉的面目,更坚定了我们拿起笔作刀枪,同资产阶级斗争到底的决心,更使我们明确了文艺创作反映无产阶级和党内走资派斗争这个重要的战斗任务。
文化大革命以来,虽然初步形成了一支无产阶级文艺新军,但是,我们十分清楚,无论在政治上还是艺术上,我们还都十分幼稚,距离无产阶级的要求,党的要求还相差很远。春苗出土迎朝阳。这支队伍还需要在党的领导下,在斗争的风雨中经受考验,锻炼成长。阶级斗争也一定会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反映到文艺领域中来。然而,正如鲁迅说过的,在斗争中,“一面有人离叛,一面也有新的生力军起来,所以前进的还是前进。”一支宏大的无产阶级文艺创作队伍一定会在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中锻炼成长,这是任何人也阻拦不了的。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文艺路线是不可战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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