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文艺的根本任务不容篡改 [复制链接]

第3版()
专栏：

社会主义文艺的根本任务不容篡改
闻哨
十年前，在伟大领袖毛主席亲切关怀下产生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明确指出：“要努力塑造工农兵的英雄人物，这是社会主义文艺的根本任务。”坚持还是反对这个根本任务，一直是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与修正主义文艺路线斗争的一个突出表现。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公然攻击坚持这一根本任务的革命样板戏是“一花独放”，在他的煽动下，文艺界就有人攻击社会主义文艺塑造无产阶级英雄典型的根本任务“不科学”，“不妥当”；他们拣起“中间人物”论等破烂，鼓吹写主要英雄人物的错误和缺点；他们反对在一切人物中突出主要的英雄人物，鼓吹写“群象”。他们的目的，是反对无产阶级英雄典型占领舞台中心，反对无产阶级在文艺领域对资产阶级的专政，妄图从文艺舞台到政治舞台全面复辟资本主义。因此，对于这些否定社会主义文艺根本任务的奇谈怪论，必须予以批判！一
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为工农兵服务，就要求我们的文艺工作者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满腔热情地塑造工农兵的英雄形象，歌颂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革命斗争，使文艺成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有力武器。但是，文化大革命前十七年，在刘少奇和邓小平的把持下，文艺领域被一条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专了政。他们反对毛主席指出的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不去表现工农兵，不去塑造无产阶级的英雄形象，却大搞封、资、修文艺，让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牛鬼蛇神统治舞台，把文艺变成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舆论工具。面对着资产阶级的猖狂进攻，在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领导下，无产阶级在文艺领域发动了革命，明确地把塑造无产阶级英雄典型作为社会主义文艺的根本任务。广大革命文艺战士披荆斩棘，创作出了一批无产阶级革命文艺的珍品——革命样板戏，塑造出了一批光彩夺目的无产阶级英雄典型，把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牛鬼蛇神统统赶下了舞台。文艺战线上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斗争的事实告诉我们：由哪个阶级占据舞台的中心，由哪个阶级的代表人物主宰舞台，关系到由哪个阶级在舞台上实行专政的大问题。邓小平之所以对革命样板戏如此仇视，文艺界有人所以要和《纪要》提出的社会主义文艺的根本任务对着干，就是因为工农兵英雄形象占领了文艺舞台，实现了无产阶级在文艺领域对资产阶级的专政，粉碎了他们在文艺领域实行资本主义复辟的阴谋。
无产阶级明确提出塑造本阶级的英雄典型这一战斗任务，既是现实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需要，同时，也完全符合文艺发展的客观规律。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指出：“统治阶级的思想在每一时代都是占统治地位的思想。这就是说，一个阶级是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物质力量，同时也是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精神力量。”（《费尔巴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52页）千百年来，一切剥削阶级为了维护其统治，总是在他们的文艺中千方百计地塑造本阶级的理想人物，以宣传本阶级的政治主张、意识形态和道德观念。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在文化大革命前不是也狂热鼓吹戏剧创作要“从三皇五帝编起，一直编到近代史”，“编它三百六十本，一天演一本”，为塑造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形象而大声疾呼吗？！请问“不妥当”论者：为什么剥削阶级把塑造本阶级的“英雄”当作自己文艺的任务，在你们看来是天经地义的；而无产阶级把塑造本阶级的英雄典型作为自己文艺的根本任务就“不妥当”、“不科学”呢？你们宣扬的，究竟是哪一个阶级的“科学”？
有种论调说，塑造工农兵的英雄人物只能算作一种“手段”，不能作为“根本任务”。这种论调，实际上是把文艺创作的根本任务和文艺创作的一些手段等同起来，达到取消塑造工农兵英雄形象的目的。因为，既然把塑造工农兵的英雄形象降低为一种文艺创作的“手段”，那就无异于说：我们的文艺工作者既可以采用这个“手段”也可以不采用这个“手段”，既可以去塑造工农兵的英雄典型，也可以不去塑造工农兵的英雄典型，从而，为塑造地主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的作品大开绿灯，让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牛鬼蛇神重新上台。这，就是所谓“手段”论、“不妥当”论的实质。二
在邓小平的煽动下，与反对塑造工农兵英雄形象的“不妥当”论相呼应，“中间人物”论等修正主义文艺路线的代表性论点，又重新改头换面出现了，其集中表现，就是鼓吹描写主要英雄人物的错误和缺点。这种论点，是妄图通过描写错误、缺点的手法，把无产阶级的英雄人物歪曲成为所谓“不好不坏，亦好亦坏”的中间人物，从而达到篡改、否定社会主义文艺的根本任务的目的。
恩格斯指出：“主要人物是一定的阶级和倾向的代表，因而也是他们时代的一定思想的代表”。（《恩格斯致斐·拉萨尔》，《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343页）剥削阶级的文艺在塑造其本阶级的代表人物时，总是千方百计地加以美化，有时甚至达到“神化”的地步。邓小平鼓吹塑造从古代到近代史上的剥削阶级代表人物，“要表现帝王将相的智慧”，又何曾说过要写他们的“缺点”？为什么无产阶级塑造自己阶级的英雄形象，却一定要写什么“缺点”呢？无产阶级的革命文艺所塑造的主要英雄人物，应该是坚决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忠诚战士，在他们身上，应该集中体现无产阶级的先进思想和崇高品德，只有这样，才能在对广大人民进行思想和政治路线教育中起到巨大作用。诚然，毛主席教导我们：“人民也有缺点的。”“他们在斗争中已经改造或正在改造自己，我们的文艺应该描写他们的这个改造过程。”革命样板戏在表现主要英雄人物促使转变人物转化的过程中，在描写成长中的英雄人物的成长过程中，也写了他们的缺点，但完全是真正站在人民的立场上，用保护人民、教育人民的满腔热情来说话。写他们的缺点只是为了在矛盾冲突中突出英雄人物的主导作用，对比、衬托出主要英雄人物的精神品质，而不是其他。我们必须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满腔热情地歌颂无产阶级英雄，而决不能给无产阶级英雄典型抹黑，否则，塑造高大的无产阶级英雄典型，就要变成一句空话，社会主义文艺就要变质。这个道理已经被十几年来文艺战线上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实践所证明。在革命现代京剧《红灯记》的创作过程中，就有人肆意歪曲李玉和的光辉形象，让他大唱什么“热泪涟涟”“哪有孝子当汉奸”等等封建滥调，大演什么在阶级斗争的风暴中回家偷酒喝的“生活小节”；在革命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的创作过程中，他们也大肆破坏，公然叫嚷要突出杨子荣的“匪气”，让他上山哼黄色小调，演成满嘴黑话的江湖客，一个莽撞浑噩的冒险者。这里的斗争是多么激烈呀！不难看出，所谓“应该写主要英雄人物的缺点”的论调，其目的，就是反对我们塑造高大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使主要英雄人物变成有缺陷的甚至是有“品质上的缺点”的“中间人物”。
有人认为，不写主要英雄人物的错误和缺点，就会造成“雷同”，“人物就都一样了”。这种论调，纯属诬蔑。革命文艺战士在创作革命样板戏的过程中，努力深入三大革命运动的斗争实际，从生活出发，运用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把无产阶级英雄典型放在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风口浪尖上，从各个方面深刻地揭示他们高度的政治觉悟，展现他们崇高的内心世界，同时，又十分注意研究矛盾的特殊性，刻画特定的环境，特定的人物，特定的性格，体现了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共性和个性的辩证统一，“每个人都是典型，但同时又是一定的单个人”（《恩格斯致敏·考茨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453页），既集中地体现了阶级的本质，又有自己鲜明的性格特点。哪有“雷同”？哪是“都一样”？恰恰相反，革命样板戏运用典型化原则塑造高大的无产阶级英雄典型的经验，与一般化、类型化是根本对立的，认真学习这些经验，才能更好地克服某些文艺作品中存在的雷同现象。造成“雷同”的罪名决然加不到革命样板戏所塑造的高大的无产阶级英雄典型头上。三
为了实现塑造工农兵英雄典型这一根本任务，革命样板戏为我们总结了在一切人物中突出正面人物，在正面人物中突出英雄人物，在英雄人物中突出主要的英雄人物等宝贵经验。但是，前一时期，在邓小平的谬论影响下，有人却提出写“群象”的主张，反对在文艺创作中突出主要的英雄人物，从而达到取消无产阶级英雄典型的目的。
每一个革命样板戏，都以饱满的政治热情和精湛的艺术手法，塑造了一群无产阶级的英雄形象；但是这些英雄形象并不是并列的，在他们当中，都突出了主要的英雄形象。其他形象，都是为陪衬主要英雄形象服务的。一个作品的主题思想，主要是通过主要英雄人物体现的，作品的情节结构等等，也都是围绕主要英雄人物来安排的。因此，没有主要英雄人物，就不能占领舞台的中心，就不能集中地、有力地表现作品的主题思想。而“群象”论的鼓吹者，恰恰就是在这个主要之点上和革命样板戏唱对台戏。他们反对在文艺作品中突出主要的无产阶级英雄人物。然而，事实上，他们所创造出来的作品，并非真的没有主要人物，没有中心，他们只不过是用“中间人物”代替无产阶级的主要英雄人物而已。
歌颂什么，反对什么？不同的阶级历来有着不同的回答。“你是资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无产阶级而歌颂资产阶级；你是无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资产阶级而歌颂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二者必居其一。”无产阶级文艺必须塑造高大的无产阶级英雄典型，来歌颂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革命样板戏中所塑造的杨子荣、李玉和、洪常青、方海珍、江水英等无产阶级英雄典型，正是这样一批无产阶级的阶级代表和人民群众学习的榜样。他们所体现的无产阶级革命精神和革命思想，对于鼓舞人民群众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革命斗志产生了强有力的作用。只有无产阶级的英雄典型，才能具有这样强烈的战斗作用。
我们的时代是无产阶级英雄辈出的时代，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层出不穷的工农兵英雄人物，为革命文艺塑造无产阶级英雄典型提供了丰富的创作源泉。毛主席指出，“在中国，这类英雄人物何止成千上万，可惜文学家们还没有去找他们”。这里，毛主席向革命的文艺工作者提出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任务：到生活中去找工农兵的英雄人物；在作品中塑造无产阶级的英雄形象。我们应该遵循毛主席的教导，为实现社会主义文艺的根本任务而努力作战。特别要注意塑造好带领广大群众同走资派进行斗争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这对于广大人民认清社会主义革命的性质、对象、任务和前途，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有极其重要的意义。我们一定要坚定地沿着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前进，深入批判邓小平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永远坚持把塑造工农兵的英雄典型作为社会主义文艺的根本任务，把无产阶级文艺革命进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