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奴制度的废墟上开出灿烂的鲜花——西藏白朗县碾堡生产队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调查报告 [复制链接]

第3版()
专栏：

农奴制度的废墟上开出灿烂的鲜花
——西藏白朗县碾堡生产队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调查报告
西藏白朗县彭果公社碾堡生产队的干部和社员，认真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自觉限制资产阶级法权，与邓小平的修正主义路线对着干，努力创造使资产阶级既不能存在也不能再产生的条件。昔日贫困落后的山村，如今生气勃勃，农奴制度的废墟上开放出了灿烂的鲜花。
碾堡生产队是一个海拔三千九百多米的小山村。这里土地瘠薄，洪旱频繁，一九六○年民主改革前，只有十一户人家，其中除一户差巴（相当于佃中农）外，都是堆穷（相当于贫雇农）。他们分属于三个领主，租种着一百多克（相当于亩）山坡地，受着敲骨吸髓的剥削。经过民主改革，彭果乡在一九六七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成立了人民公社，这十一户翻身农奴也就由互助组转成了生产队。但由于社员中资本主义倾向抬头，加上有些灾情，一九六九、一九七○两年连续减产，全队除了一户中农和两户劳力强、有手艺的贫农还能维持中等生活水平以外，其余八户贫农都超支，生活困难，以前单干时两极分化的阴影又笼罩着碾堡。生活的现实使队干部和社员们认识到：实现公社化不过是刚刚踏上了社会主义道路，绝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必须坚决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坚持继续革命，逐步铲除滋生资本主义的土壤，才能把碾堡真正建设成社会主义新农村。不这样，旧社会复辟的危险是随时可能的。
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集体所有制
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集体所有制，这是碾堡翻身农奴采取的重要措施。他们首先解决副业单干问题，把副业和手工业纳入集体经济的轨道。这个队二十七个男女劳力中，搞副业的手艺人就有十个，其中有氆氇织工、裁缝、鞣皮子的、榨油的、看水磨的，等等。他们经营的方式都是单干，向队上交副业款，吃工分粮，多余归己。队里从事农业劳动的社员对此有意见，说：“搞副业的出外挣大钱，回队吃低价粮，咱们这不是用社会主义集体培养资本主义单干吗？”队委会就此进行了讨论，统一了思想，一致认为，只有对农业的社会主义改造，没有对手工业的社会主义改造，缺条腿的社会主义是搞不好的。因此，干部首先说服家属带着手工工具报名入社，其他搞手工业的也纷纷入社。个别想不通的，干部对他们做细致的说服教育工作，暂时不通的耐心等待，最后还是通了。现在，手工业统由队委会来计划安排和经营管理，农忙务农，农闲做工，首先为本队生活、生产服务，工价统一规定，收入一概归队，由队上付给工分报酬，参加年终分配。这些副业直接关系到社员生活，生产队管起来以后，工价降低了，社员每年付出的费用比以前减少了三分之二到五分之四。同时队里还增加了收入，提高了工分值，增强了社员之间的团结，把全体社员的积极性都调动到学大寨、大干社会主义农业上来了。
在分配中自觉限制资产阶级法权
“仅仅把生产资料转归全社会公有（通常所说的‘社会主义’）还不能消除分配方面的缺点和‘资产阶级法权’的不平等”（《国家与革命》，《列宁选集》第3卷第251页）。碾堡生产队干部从现实生活中意识到了这一点。因此，他们在分配上既坚持了“各尽所能，按劳分配”，又注意到了它的弊病所在。他们反复讨论了怎样避免这些弊病，一致同意在按劳分配当中，尽可能地缩小劳力的等级差别，防止收入高低悬殊。首先是缩小手工业劳动和农业劳动在报酬上的差距，规定手艺人做农活时，应视劳力强弱，和同等的农业劳动力一样评工记分；做手工活时，根据他们的技艺给予略高于农业劳动力的报酬，一般只高于同等农业劳动力一、二分。其次是调整强弱劳力间的报酬差距，把整劳力的等级按照劳力强弱定为四等，等级差为一分，男女同工同酬。另外，他们对半劳力和小孩也订了工分级，鼓励一些困难户的子女在学习之余做点集体活，增加家庭收入。
这样做的结果，既体现了按劳分配的原则，又充分发挥了社员的作用，挖掘了潜力，解决了劳力紧张的问题，使全队出勤人数经常保持在五十人左右。子女多、劳力少的户也增加了收入。有一户贫农社员一家八口，原来只有两个劳力出勤，一九七二年以前年年超支，最多的一年欠款一百八十元；从一九七三年起按队里的新规定，他家出勤人数多了，头一年没有超支；一九七四年还分到一百六十二元现金；一九七五年收入又有增加。这除了生产连年增长的原因外，同生产队在分配中适当缩小报酬级差，给老、幼、弱以劳动机会，有很大关系。
在粮食分配上，他们首先照顾到人头，先分配给社员基本口粮，然后再按劳动工分进行分配，体现按劳分配的原则。这样做的结果，保证了劳力少人口多的户能有足够的口粮。在现金分配上，一九七三年以来的三年当中，独身强劳力每年分得二百○五到二百二十元，而人多劳力少的户，平均每人也分到八十二元。这个队三年来已经没有超支户了。
碾堡生产队在坚持按劳分配原则的同时，还注意逐步增加按需分配的部分。他们除抽一定数量的公益金帮助一些社员解决困难外，还举办了一些公共福利事业。队里办的托儿所不收费，保育员的报酬由队里记工分，参加年终分配，这样不仅可以减少多子女社员的负担，并能使他们摆脱子女牵累，保证多出勤，增加劳动收入。适龄儿童的学习费用全部由生产队负担，教师的教学劳动由队里记工分，这样，全队百分之百的适龄儿童都上了学。在医疗卫生方面，除根据国家对西藏人民的照顾全部实行公费医疗外，队上还根据有病社员所需营养以及因误工减少收入的具体情况，给予适当的补贴和照顾。
这个生产队还对部分实物实行按需分配。如队里在田边屋角种一些蔬菜，数量较多，收获后按人口分配给各户，谁家不够吃还可以向队里多领一点，多余的交回。这里烧柴比较困难，主要是烧牛粪，历来都由群众自己解决，误工很多。为了改变这种状况，队里决定对牛粪统一管理，由队里派工拣拾，按照需要统一分配。以上蔬菜、燃料两项按需分配均不向社员收费，但有节余不得出卖，必须退还队里。修理社员房屋也不收费，每年春季由队干部带领社员检查各家房屋情况，需要修补的由队里派工修理。
碾堡生产队还坚持全面地贯彻社会主义分配原则，特别强调各尽所能，教育社员胸怀大目标，提倡共产主义的劳动态度。他们认为，如果忽略了这一点，就会把事情弄颠倒，按劳分配就会变成按酬付劳，个人和集体的关系就会变成金钱雇佣关系。队干部说，一定要充分看到群众的社会主义积极性，绝不能搞物质刺激。你用什么态度去对待群众，群众就以什么态度去看待劳动。因此，在评工记分时，他们避免把社员引导到争工分的邪路上去，而是着重评比社会主义的劳动态度和社会主义风格，交流先进经验。对好的表扬，差的帮助，把评工记分变成一种提倡热爱集体，改造世界观，提高社会主义觉悟的自我教育活动。现在，碾堡生产队里争着做重活、远活，早上工，晚收工，已经成为一种风气，干部和干部家属尤其是这样。社员们说：“工分多少有啥？劳动态度和风格不好，那才丢人呢！”
建立人与人之间崭新的社会主义关系
碾堡生产队还注意在人与人之间建立新的社会主义的相互关系。生产队干部坚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社员参加管理，建立了民主理财和群众监督等制度，生产计划、财务开支以及生产措施，都交社员讨论。每当生产告一段落时，都要进行集体总结。每隔五天开一次民主生活会，无论是干部或社员做错了事，都进行自我批评，并开展相互批评。比如队干部曾经一度出现过不团结，群众就对他们进行批评帮助。在青稞播种密度上，队长青旺有保守思想，不同意密植，经过大家连续三次讨论，都要求密植，并且密植后长得很好，这对青旺是个教育，他作了自我批评。去年学习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理论问题的指示以来，社员们在政治夜校和生活会上，就干部中产生的骄傲自满情绪和对待社员态度上的一些不民主作风，提出了批评。他们说，干部和干部家属要地位不特殊，劳动不特殊，分配不特殊，要把这些问题提高到限制资产阶级法权上来认识。群众的这些意见，使队干部和党员很受震动，大家认真地作了自我批评。他们说：一个时期以来，我们听表扬多了，听批评少了，假如不把自己经常置于群众的监督之下，就有变质的危险。
在社员之间，提倡阶级情谊，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一人有困难，大家来帮助。贫农多杰一家七口，妻子潘多有病，有一次潘多怀了孕，贫血，队里送去鸡蛋和红糖，让她补养身体。产假期间，给她照记工分，以后出工了，让她干轻活。她家分到羊毛，没人做，社员们争相帮助她捻成毛线，织成氆氇呢，做成衣服，使她全家穿得暖暖和和。潘多激动地说：“全靠毛主席领导的好，世道变，人也亲了。象我这样的人，在旧社会遇上个三灾八难，早就家破人亡了。”
碾堡的干部和党员教育社员热爱集体，在公私关系上培养一种新的观念。在这里，人们对于个人的事不去斤斤计较；但对集体和国家的事，则严格认真，关心爱护。分东西时，除粮食外，比如蔬菜、饲草、燃料都分堆，群众的手就是秤。有人说：称一称，多数人都反对。但对集体的一草一木，大家就完全是另一种态度，非常严格。在碾堡有这样的事：头一天播种，种子没用完，口袋就放在地边上，第二天接着播，从来不会丢失。村头路边的果树，果实成熟时压满枝头，伸手可摘，但即使是小孩也不去动它一个。
为了培养集体观念，碾堡生产队的社员和干部，不仅把生产队看作是一个生产单位，而首先把它看作是一个社会主义集体。队委会既管生产，又管思想和生活。他们认为生活领域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斗争的重要场地，管好这个领域非常重要。几年来的经验使队里的党员和干部体会到：公社化的结果，虽然使得一家一户就是一个生产单位这种情况改变了，但社员还是一家一户的生活。小家庭的传统观念和生活方式必然和社会主义集体发生矛盾。大家认为，只有把社员生活也逐步纳入集体安排，才好调整集体生产和个人生活之间的矛盾。现在，他们把原来都是一家一户自己想办法搞衣食用等方面的事，以及一些大宗的生活资料的购买和交换，都由集体统一管起来了。社员要买织氆氇的羊毛以及盐等，以前都要自己到产地去用粮食交换。现在，每户留四五十斤青稞在队里，统一由集体就给办了。
这个队的党组织为了在人们相互之间建立新的社会关系，破除旧的传统观念，还大力提倡移风易俗，除旧布新，党组织一直管到社员的家庭生活。在这里，家庭纠纷常常拿到队委会或社员生活会上来讨论。虐待子女在社会舆论上是不允许的。贫农社员巴桑曲和普赤夫妇俩，经常打孩子，社员就把这件事提到生活会上来批评，大家结合批林批孔，对他俩进行帮助，指出孩子不是私有财产，不能搞“三纲五常”的老一套。在大家的耐心教育下，他俩认了错，从此克服了旧思想。
队长青旺过去打妻子，经社员批评后也改了。他妻子普茨现在也敢当面给他提出批评。有许多所谓家务事，私人生活的事，包括夫妻口角、青年恋爱等等，都找队里商量。在社员生活会上，无论是父子、兄弟或夫妻，都可以互相提意见。现在，社员生活会已成为社员们改造旧思想，建立新的人和人相互关系的一个非常生动活泼的自我教育的大学校。
生产关系的革命促进了生产的发展
碾堡生产队由于不断改进生产关系中包括所有制、分配、人们相互关系方面不适应的地方，这就大大调动了社员的社会主义积极性，促进了生产的发展。
一九六七年公社化时，这个队只有一百四十多克零星的山坡旱地。由于社员们的社会主义积极性不断提高，大搞农田基本建设，现在已全部改造为一百六十八亩水平梯田。这个队原先没有水利设施，靠天吃饭，从一九七二年冬季起，他们大力进行水利建设，修了六条水渠，七个水塘，使全部土地浇上了水。这个队还定了一个规矩，每添一口人，集体都要为他增开二亩半地。近三年中，他们在这条山沟的乱石滩上，挖石垫土，建造了四十五亩水平梯田。他们努力做到在正常年景下，生产年年增长。一九六七年公社化前，这里粮食亩产只有二百一十二斤；一九六九年，公社化后的第二年就达到亩产三百一十五斤；一九七一年上了“纲要”；一九七二年因灾减产；一九七三年又上了“纲要”，亩产四百○六斤；一九七四年过了“黄河”；一九七五年是个大旱之年，仍比一九七四年增产，亩产达到五百三十六斤。畜牧业发展也很快，同一九六七年公社化时相比，队里的羊增长了一倍多，大牲畜增长百分之四十六。现在，全队按人口平均每人有七只羊、一头猪、一头半牛。因为生产逐年增长，不仅对国家的贡献大了，集体的家底也厚了，去年队里购买了播种机、风车、手推车、缝纫机，集体储备粮够全队社员吃一年，全队户户都有余粮和储备粮。
碾堡生产队所以取得以上成就，是他们坚持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坚持党的基本路线，不断和资本主义倾向、剥削阶级思想、旧的习惯势力作斗争的结果，不断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结果。去年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以来，碾堡生产队党组织曾多次讨论小生产每日每时产生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问题，他们每学习一点，就在社员生活会上和各种会议上结合实际讨论一次，通过学习和讨论，提高了大家的社会主义觉悟，使坚持社会主义道路、防止资本主义复辟逐渐地成为干部和党员以及社员群众的自觉行动。
新华社记者（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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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记者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