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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聪人最知道红太阳的温暖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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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6-08-07
第3版()
专栏:文化大革命好

苦聪人最知道红太阳的温暖
解放军某部战士 白小三(苦聪)
我家住在云南省哀牢山区金平县勐拉公社南柯大队。一想起文化大革命使我们苦聪人第二次从原始森林里走出来,我的心就象哀牢山的松涛、勐拉河的流水,起伏翻滚,不能平息。
解放前,我们苦聪人深受三座大山压迫和民族歧视,祖祖辈辈流浪在原始森林里,吃的是野菜、野果、野兽肉;穿的是树叶、兽皮、蓑衣;住的是芭蕉房、岩洞、树洞,过着不定居、半原始的悲惨生活,被反动统治阶级诬蔑为“野人”。国民党反动派经常派兵搜山、屠杀,苦聪人濒于灭绝的境地。苦聪人为了生存,用棍棒、弓弩、石头打死野兽,把珍贵的兽皮放在路旁,人躲在草棵里守望。山下的商人上山取走兽皮,随意给苦聪人留上一点盐巴或棉布,商人走远后,苦聪人才敢出来拿。山林里的风刺骨冷,箐沟里的水透心寒。在那暗无天日的深山老林里,我们苦聪人受着饥饿、疾病的种种威胁,朝不保夕。我的阿爹在原始森林里生活了四十六年,我的四个哥哥,三个病死、饿死在老林里。当时,我们苦聪人流传着一首民谣:“苦聪苦,世世代代山里住,刀耕火种无收成,泪湿黄土走无路。”
毛主席、共产党解放了苦聪人,红太阳的光辉照亮了哀牢山。一九五八年,毛主席派来亲人解放军和民族工作队,翻山越岭,攀藤附葛,踏遍七百多里的茫茫林海,把我们苦聪人一家一户地接到坝区定居。傣族兄弟送给我们土地、耕牛;哈尼族兄弟帮我们盖房、织布;瑶族、苗族兄弟教我们耕田种地……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下,我们苦聪人同全国各族人民一道,真正享受了民族平等的政治权利,又办起了农业合作社,走上集体化的金光大道,过上了定居、定耕的幸福生活,由“野人”变为国家的主人。
正当我们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前进的时候,天空出现了乌云。一九六二年,刘少奇同邓小平一起推行“三自一包”、“四大自由”的修正主义黑货,把边疆的合作社砍掉了。我们苦聪人失掉了集体经济这个靠山,失掉了土地、耕牛和生产工具,噙着泪水回到原始森林,又过起老林栖身、野果充饥的生活。
这时,我已经十二岁了。在一个寒冬的夜晚,我们一家围坐在火堆旁,我问阿爹、阿妈:“啥时间我们才能出老林啊?”阿爹心情沉重,一言不发。夜沉沉,雾茫茫,苦聪人只盼着深山出太阳。
一九六八年,党又派工作队进深山老林找到我们,给我们带来了喜讯: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打倒了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让我们苦聪人重新下山,参加人民公社。我们万分高兴,捧着毛主席画像,热泪滚滚,一遍又一遍地高呼:“毛主席万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胜利万岁!”
文化大革命使哀牢山区跃过了几个世纪。世世代代刀耕火种的苦聪人,在毛主席、党中央的英明领导下,办起了人民公社,掀起了“农业学大寨”的群众运动,粮食产量年年增长,社员生活不断提高;长期钻木取火的苦聪人,修起了水电站,建起了碾米房,家家户户安上了电灯,村村寨寨都装上了广播;不久前还是有病求神,刻木记事的苦聪人,办起了合作医疗站,办起了学校,有了苦聪人的第一代大学生、第一代赤脚医生、第一代教师。我家的生活,也象顺梢吃甘蔗,一节更比一节甜。阿爹、阿妈是公社社员,阿哥是生产队的干部,妹妹上了学,我的未婚妻是共产党员、大队妇女主任,我和弟弟都参了军。一九七四年,我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这一切,都是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胜利,是文化大革命的成果。
蹲过老林的人最知道红太阳的温暖,我们劳动人民最清楚文化大革命的非常及时和完全必要。可是,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抛出“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翻文化大革命的案,算文化大革命的帐,妄想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把我们苦聪人再次赶进深山老林。我们坚决不答应!历史的车轮不能倒转,“野人”的生活不能重演。我们一定要以阶级斗争为纲,坚持党的基本路线,誓死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誓死保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坚持斗争,坚持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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