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造斗党内走资派的有深度的英雄典型 [复制链接]

第5版()
专栏：

塑造斗党内走资派的有深度的英雄典型
闻　军
随着社会主义革命日益深入发展，社会主义文艺只有深刻反映阶级关系的新变化，揭示阶级斗争的新特点，努力表现无产阶级战胜党内走资派的斗争，才能反映社会生活的本质，展示历史发展的趋势，更好地发挥革命文艺的战斗作用。为了实践文艺创作的这个新课题，就要在同走资派作斗争的典型环境中，塑造出有思想深度的无产阶级英雄典型。
塑造这样的英雄典型，就要求作者对社会主义时期的阶级斗争有深刻的认识，对自己所表现的英雄人物有深刻的了解。为此，作者首先必须认真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学习毛主席七届二中全会以来关于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一系列论述，学习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反击右倾翻案风的一系列重要指示，积极投身于当前批判邓小平、反击右倾翻案风的伟大斗争，成为同走资派作战的自觉战士。理解得深，观察得深，体验得深，方能表现得深。鲁迅说过：“不在旋涡的中心，所感觉到的总不免肤泛，写出来也不会好的。”只有在斗争中加深对社会主义时期阶级斗争的特点和规律的理解，和英雄人物同命运共脉搏，真正熟悉和热爱他们，才能塑造好他们的英雄形象。
塑造斗党内走资派的有深度的英雄典型，根本问题在于深刻表现英雄人物的高度路线斗争觉悟。社会主义时期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斗争，越来越集中表现为党内两条路线斗争。这是因为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推行修正主义路线，是走资派最本质的政治特征。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以大无畏的英雄气概与修正主义路线对着干，则是社会主义时期无产阶级英雄人物最根本的特点。而要识别和战胜披着红色外衣、挂着革命招牌的走资派，没有高度的路线斗争觉悟是不行的。只有写出英雄人物高度的路线斗争觉悟，才能正确概括社会主义时期无产阶级英雄人物的本质特征，才能从根本上写好无产阶级同走资派的斗争。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在事关路线的重大问题上展开情节，集中笔墨于思想政治路线上的斗争，而不能抓住那些枝节的偶然的东西大做文章，如果必须写到生产技术方面的内容，也一定要服务于英雄形象的塑造，有利于揭示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斗争的深刻内容。短篇小说《无畏》（载《人民文学》一九七六年第三期）中杜乐的形象之所以具有思想光彩，正在于小说不是着墨于具体生产问题上的争论，而是紧紧围绕着推行什么路线、如何对待文化大革命这个根本问题，将英雄人物置身于复辟与反复辟的生死搏斗中，通过与走资派刘民中斗争的严峻考验，展现了这个在文化大革命中成长起来的英雄人物坚决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光辉性格，从而较好地回答了党内特别是中央出了修正主义怎么办这个具有重大意义的问题。有的作品中英雄形象之所以树立不起来甚至受到歪曲，一个重要原因也在于离开了路线斗争，着力于表现那些所谓“敢不敢负责”、“有没有干劲”之类阶级界限模糊、路线是非不清的东西。这是深刻的教训。
表现英雄人物的高度路线斗争觉悟，就要在尖锐激烈的矛盾冲突中，着力刻画英雄人物大无畏的反潮流精神。这也是无产阶级同走资派斗争的特点所要求的。党内走资派不同于社会上的资产阶级，他们有职有权，可以提出修正主义的纲领、路线，并利用合法的形式把这套黑货强制推行下去，在一定的时候形成一股汹涌的潮流。他们常常处于“上级”、“领导”的地位，对抵制他们错误路线的人，压制、迫害和打击是很凶狠的。英雄人物同这样的对手进行较量，必须有胆有识，特别要求发扬“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革命精神。然而，又正是这样的斗争条件，为英雄人物提供了宽广的用武之地，使他们敢于反潮流、又善于反潮流的丰富性格得以充分展现，使他们无私无畏的崇高精神境界放射出更为耀目的光华。文艺作品就是要在环环紧扣、步步激化的矛盾冲突中，特别要在矛盾冲突激化的顶端，充分展示英雄人物的这一光辉性格，加强英雄形象的思想深度。电影《春苗》对主人公形象的刻画，就是一个较为成功的例证。影片从春苗与钱济仁、贾月仙的交锋开始，随即展开春苗与杜文杰斗争这条主线的冲突；通过春苗被挤出卫生院，杜文杰剥夺春苗的处方权，又取缔大队的卫生室，矛盾逐步激化，春苗对杜文杰的认识也不断深化。当杜文杰以公社党委委员的身分不准春苗行医，并用县卫生局的规定相威胁时，她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可以搬出上头的条文来压我们，你压不垮我为贫下中农服务的心！”这是多么鲜明的无产阶级感情，多么无畏的反潮流精神！春苗这种反潮流精神达到更高的境界，是在文化大革命的急风暴雨中，当杜文杰为了镇压群众运动，要在水昌伯的病上“作足文章”、“孤注一掷”时，矛盾冲突激化到了高潮。这时春苗通过学习《十六条》，进一步懂得了走资派就是今天的革命对象，因而她不怕打击、陷害，为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置个人生死于度外。影片通过春苗为水昌伯尝药这场戏，酣畅淋漓地展现了这一崇高精神境界：她这样不顾生命危险，是为“把卫生院的文化大革命搞好，为赤脚人争个看病治病的权利！”观众看到这里，都不禁为之深受感动。
英雄典型的思想深度，有赖于作品对无产阶级同走资派斗争本质的深刻揭示，有赖于对英雄人物在斗争中主导作用的有力描写。而要做到这一点，就不仅需要依据斗争的内在逻辑，以英雄人物为中心，有层次、有铺垫、有波澜地把矛盾冲突推向高潮，而且要在矛盾激化到高潮时，充分利用已有条件，深入展示英雄人物反潮流精神的丰富内涵，把英雄人物的崇高、美好内心世界写足写透。有的作品尽管也想写好英雄人物，但由于对矛盾冲突只是轻轻触及，浅尝辄止，激化不起来，失之平缓、简单；或者虽然激化了矛盾，但未能调动一切艺术手段，充分展示英雄人物光辉的思想境界，而是草草收场，其结果，都使英雄形象显得单薄、浅陋。因此，如何从无产阶级同走资派斗争的特点出发，在深刻揭示矛盾冲突上下功夫，以加深英雄形象，这是一个值得认真研究的课题。
在同走资派的斗争中，英雄人物敏锐的识别能力和反潮流精神，主要是通过人物自身的行动来体现的。能否从作品特定情景出发，赋予英雄人物以强有力的动作和鲜明生动的语言，这与塑造的英雄形象能否获得应有的深度有极大的关系。马克思主义同修正主义的斗争，既是政治战线的斗争，也是思想理论战线的斗争。注意到这一特点，努力用言简意赅、鲜明生动的语言表现英雄人物同走资派的斗争，显得十分必要。中篇小说《大梁》，就比较好地写了英雄人物梁东对走资派潘耀宝面对面的交锋，言语不多，道理却很深刻。但是，任何英雄人物的语言都应以强有力的行动做基础，决不能让英雄人物的斗争停留在豪言壮语上。要深刻表现英雄人物高度的路线斗争觉悟，很重要的一条就是要善于在矛盾冲突发展的关节上为英雄人物安排有较大思想容量的行动。电影《决裂》中，龙国正举起江大年的手时说的那一段话，铮铮作响，震撼人心，有力地批判了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充分展示了英雄人物坚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敢于带领群众同修正主义对着干的革命精神。这段话之所以能如此深刻地表现龙国正的思想性格，并不仅仅在于使用了“手上的硬茧就是资格”这种形象鲜明的语言。更重要的是：这充满革命激情的语言，建立在龙国正打开资产阶级把守的大门，邀工农群众进考场，请贫协代表作监考，继而录取工农子弟徐牛崽、李金凤等一系列行动上，是龙国正的思想性格在“考试”这场好戏发展到高潮时淋漓尽致的展现，因而具有了强烈的说服力和感染力。这就告诉我们：英雄人物同走资派斗争时的论战语言和强有力的动作，只有自然地融汇在人物具体的行动过程中，并在实际斗争中水到渠成地引发出来，才能够深刻表现出英雄人物的高度路线斗争觉悟和反潮流精神，英雄形象也才会有思想深度。
写好英雄人物自觉限制资产阶级法权，这对于表现英雄人物高度路线斗争觉悟，加深英雄形象的思想深度，从世界观的高度上揭示英雄人物同走资派的根本对立，具有重要的作用。限制资产阶级法权是社会主义革命深入的重要标志，是无产阶级清除资产阶级赖以生存的土壤的战斗，因而成为无产阶级同走资派斗争的重要内容。文艺作品中塑造斗走资派的英雄典型概括了这一斗争内容，就会有更加深刻的社会意义。
小说《初春的早晨》临近结束时，有一个含义深刻的细节：被推荐到市领导岗位上的运输工人郭子坤，激动地从秦昌宝师傅手中接过粗线工作手套，坐上驾驶台，紧握方向盘，此刻他想到要永不辜负工人群众的巨大信任，“永远是本阶级中普普通通的一员”。这里笔墨不多，却深化了英雄人物永远植根于群众中的崇高品格。同样，从电影《决裂》里龙国正两条水浆流淌的泥腿上，从小说《无畏》里年轻的公社党委书记杜乐“不要工资拿工分”的自觉行动中，我们不是都可以看到英雄人物这种崭新的思想风貌吗？尽管他们战斗在不同岗位，担任着不同职务，但都自觉地限制资产阶级法权，这是他们性格中的共同特色。这一英雄性格产生于无产阶级专政下阶级斗争的特定环境，刻印着社会主义革命深入发展的鲜明印记。无产阶级英雄人物自觉限制资产阶级法权代表了生长着的共产主义的幼芽，它充分体现了无产阶级彻底革命的时代精神，因而对于深刻揭示英雄人物高度觉悟的阶级基础和思想基础，都有重要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