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新生、排击旧物的战歌——读鲁迅后期的诗歌 [复制链接]

第3版()
专栏：

催促新生、排击旧物的战歌
——读鲁迅后期的诗歌
倪墨炎
在深入批判邓小平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反击右倾翻案风的伟大斗争中，在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风雷激荡的时刻，重读鲁迅的后期诗歌，可以启发和鼓舞我们更好地投入到当前的斗争中去。这些光辉的诗篇启示着我们：作为无产阶级的战士，应该怎样忠诚于革命事业，应该怎样满腔热情地歌颂和支持革命的新生事物，应该怎样坚韧不拔地揭露和打击反动势力。鲁迅后期的诗歌，和他后期的杂文一样，是无产阶级革命进军中的号角和战鼓，是投向敌人的匕首和刀枪。它们是“爱的大纛”，“憎的丰碑”，是催促新生、排击旧物的战歌。
鲁迅说过：“要催促新的产生，对于有害于新的旧物，则竭力加以排击”。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以战斗的姿态，催促新生，排击旧物，这种革命精神贯串于鲁迅后期一切革命活动，包括后期诗歌创作中。
横眉冷对千夫指，
俯首甘为孺子牛。这是鲁迅著名的诗句。鲁迅的《自嘲》诗，以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嘲讽了反动派对自己的迫害，表示了不管风吹浪打，誓和反动势力斗争到底的决心；而这两句，则高度概括了他的爱和憎。他热爱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热爱革命的新生力量，愿做他们的“牛”；而对于无论怎样凶恶的敌人，那就“横眉冷对”，斗争到底。
伟大领袖毛主席对于鲁迅后期的诗歌给予了高度的评价。毛主席指出：“鲁迅的两句诗，‘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应该成为我们的座右铭。”毛主席号召一切共产党员，一切革命家，一切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学习鲁迅对敌人决不屈服、对革命鞠躬尽瘁的精神。毛主席在一九六一年又把亲笔写的鲁迅的《无题（“万家墨面”）》诗赠送给日本朋友，并说：“这一首诗，是鲁迅在中国黎明前最黑暗的年代里写的。”给了中国人民和日本朋友极大的鼓舞。
作为马克思主义者的鲁迅，掌握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根据历史发展的规律，看到代表新兴力量的革命阶级，是历史前进的动力，尽管它暂时还处于幼小地位，但它必然要发展壮大，必然要主宰历史；而代表反动、没落阶级的势力，是历史前进的阻力，是革命的对象，它们暂时貌似强大，可能猖獗一时，但必然走向衰亡，是最没有前途的。因此，鲁迅能在最黑暗的时刻，看到即将来临的黎明。国民党反动派在反革命政变后，发动了反革命的军事“围剿”和文化“围剿”，法西斯的白色恐怖笼罩着中国的大地，在这样的黑云压城的时刻，象林彪这样的党内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在哀鸣“红旗到底打得多久”，鲁迅却发出了“惟新兴的无产者才有将来”的庄严的呼声。不为气势汹汹的反动势力所吓倒，坚定不移地歌颂无产阶级的革命力量，成了鲁迅后期一系列诗作的主要内容。毛主席亲笔书赠日本朋友的《无题》诗，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首：
万家墨面没蒿莱，敢有歌吟动地哀。
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
在那黑暗的白色恐怖年代里，马克思主义者的鲁迅坚信变革社会的力量是革命。鲁迅在诗中指出：反动势力的得逞一时，是暂时的、表面的现象，而人民群众中，蕴藏着伟大的革命力量，革命的滚滚惊雷必将冲破反动、倒退势力所散布的乌云，迎来阳光灿烂的世界，这才是历史的主流和本质。只有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的伟大战士，才能正确认识群众，正确对待革命，把自己投入到人民革命的洪流中去。
辩证法告诉我们，事物都是在矛盾斗争中发展的。革命力量总是在和旧势力旧事物的斗争中成长壮大。对于真正的革命者来说，困难和曲折，正是对自己的磨练和考验。鲁迅后期的不少诗篇，就以辩证法的光辉思想，教育人民，鼓舞革命者的斗争。“血沃中原肥劲草，寒凝大地发春华。”血腥的屠杀只能使“劲草”茁壮成长，肃杀的寒冬怎能扼死发自大地的生气勃勃的春华！在“风生白下千林暗，雾塞苍天百卉殚”的日子里，鲁迅要人们以改造世界的“新意匠”，相信革命将使祖国江山多娇，春回大地，遍地是“春山”！
历史上凡是前进的革命的阶级，总是满腔热情地支持新生的革命力量；只有倒退的反动势力，对于革命的新生力量才是这也看不惯，那也不顺眼。鲁迅由于他的无产阶级自觉性，历来十分重视对革命新生力量的培养和关怀。他多次指出：“为革命起见，要有‘革命人’”，“应当造出大群的新的战士”。至今我们重温鲁迅的《答客诮》，仍然为他那关怀革命下一代的灼热的阶级感情所感动：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知否兴风狂啸者，回眸时看小於菟。
鲁迅认为：无产阶级的兴风狂啸的“虎将”，他不但要和敌人进行勇猛无畏的战斗，而且还要时时“回眸”关怀下一代的成长。这首诗写了关心后来人，鲁迅自己就是这样做的。鲁迅战斗的一生，确实堪称“兴风狂啸者”，而他在激烈的对敌斗争中，组织文学团体，培养革命青年，创办革命刊物，为青年提供战斗和锻炼的阵地；不顾个人安危，卫护青年，痛斥反动派对革命青年的迫害；直到晚年，重病缠身，他仍然不断地为革命青年逐字逐句地改稿和认真负责地写信……，这一切不正是“回眸时看小於菟”的具体表现吗？
革命征途上并不是风平浪静的。革命队伍内部的阶级斗争也是很激烈的。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民主派，这些“同路人”，带着各自的目的参加到革命队伍中来，而在革命深入发展的时候，在历史进入了转折点的时候，他们就会“有人退伍，有人落荒，有人颓唐，有人叛变”。因此，无产阶级革命队伍正是通过内部的斗争而发展壮大的。鲁迅从来不低估革命队伍内部的斗争的意义。当郁达夫在斗争中开始动摇的时候，鲁迅在《阻郁达夫移家杭州》诗中，就毫不含糊地告诫郁达夫不要留恋“平楚日和”、“小山香满”的环境，不要对国民党反动派抱任何幻想，而应该投身到“风波浩荡”的“旷远”的战斗天地中去。在为医生的题词中，鲁迅更尖锐地指出以医救国是荒谬的，不可能的。一切业务工作，包括医疗、科技在内，如果不是自觉地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那就会走到邪路上去。在旧社会，反动派“杀人为将”，你当医生的却埋头去“救人为医”，结果是反动派“杀了大半”，而你不过是“救其孑遗”。
鲁迅的这首诗，对资产阶级所标榜的“不问政治”的外衣，进行了尖锐的揭露和批判。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鼓吹“白专”，企图引诱知识分子去为复辟资本主义的政治服务，这不是鲁迅早就批判过的资产阶级老谱的袭用吗！
鲁迅后期所写的许多诗篇，还从各个角度全面地揭露和声讨了国民党反动派在政治上、军事上、经济上、文化上搞反革命复辟、搞历史倒退的罪行。鲁迅对于反动派的痛恨，是由于看透了他们腐朽、没落的本质。因此鲁迅常常能言简意赅，以精炼的笔墨，击中反动势力的要害。《湘灵歌》、《无题二首（“大江日夜”）》等诗篇，揭露了反动派搞反革命军事“围剿”、实行法西斯血腥统治的滔天罪行。而反动派所到之处，不论是湘水流域，还是长江两岸，都是一派凄凄惨惨、冷冷清清的景象，这表明他们是不得人心的，是正在没落和走向死亡的东西。《无题（“大野多钩棘”）》、《二十二年元旦》、《无题（“禹域多飞将”）》等诗篇，揭露了反动派对革命根据地和革命人民狂轰滥炸，而对帝国主义的侵略却卖国投降。人民在水深火热的死亡线上挣扎，他们却在租界里热闹地打牌。他们就是这样的卖国贼、投降派！在《所闻》、《赠人两首》等诗篇中，鲁迅以白描的手法，写下了劳动人民在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的迫害下的悲惨遭遇，猛烈地鞭挞了反动统治，同时也歌颂了劳动人民的抗争。在《悼杨铨》等诗篇中，鲁迅愤怒地声讨了反动派杀害革命者的罪行，深切地怀念着广大的革命战友和革命人民。“忍看朋辈成新鬼，怒向刀丛觅小诗。”悼念战友，关切人民，决心投入新的战斗！鲁迅的这些诗篇，洋溢着强烈的无产阶级的爱和憎，这是和中国劳动人民水乳交融、息息相连的。鲁迅就是那样热爱革命力量，为革命派受压而愤激，就是那样痛恨反动派、复辟派、投降派！
鲁迅后期的诗歌，是激烈的革命斗争的产物。它凝结着宝贵的革命斗争的历史经验，反映着催促新生、排击旧物的旗帜鲜明的立场和感情，渗透着忠于革命的无产阶级崇高气节。它是我们继续乘胜前进，反击右倾翻案风的强大武器。我们要响应毛主席关于读点鲁迅的伟大号召，认真学习鲁迅，更自觉地投入到当前的无产阶级战胜资产阶级的斗争中去，集中火力，深入批判邓小平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夺取反击右倾翻案风斗争的新胜利。（附图片）
起看星斗正阑干
（鲁迅诗意木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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