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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克—大纛荫下的魔鬼——读鲁迅《三月的租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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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6-11-19
第2版()
专栏:

狄克—大纛荫下的魔鬼
——读鲁迅《三月的租界》
聚石
伟大的鲁迅在掌握了马克思主义之后,总是以他敏锐的洞察力识破混进革命队伍的各色蛀虫,烛照出他们的心肝肺腑,表现了高度的路线觉悟和斗争艺术。鲁迅写的《三月的租界》所揭露的化名狄克的张春桥,就是这类蛀虫的活标本,就是当时围攻鲁迅“伏在大纛荫下的群魔”中的一个。
事情是从一部小说《八月的乡村》引起的,但它之所以引起争论,有着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深刻原因。
鲁迅为《八月的乡村》写了一篇序,热情肯定这本反映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东北人民抗日斗争,揭露国民党不抵抗主义的小说。鲁迅预言这部书“当然不容于中华民国,这事情很快就会得到证实”,果然不出所料。《八月的乡村》出版不到三、四个月,一九三六年三月,狄克就在《大晚报》副刊“火炬”发表《我们要执行自我批判》的黑文。正如鲁迅指出的,题目“很有劲”,在标题下居然还引述了斯大林的语录作为立论的根据,文中充斥着“帮助”作者啦、使作者“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啦、“要建立强健的批评”啦等等冠冕堂皇的词句。据说这一切完全是出于“一片好意”。
三十年代中期,围绕着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领导权问题,党内展开了两条路线的激烈斗争。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主席反复强调,必须坚持党在统一战线中的独立自主原则,牢牢掌握领导权。这是一条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王明、刘少奇则全盘抹煞统一战线中的阶级斗争,根本否认无产阶级及其政党的领导地位,把领导权拱手让给大地主大资产阶级。这是一条亡党亡国的路线。“国防文学”正是周扬一伙根据王明右倾投降主义路线扯起的一面破旗。狄克在这篇黑文中毫不讳言地庆贺“建立了国防文学底路线”,声嘶力竭地叫喊“我们要建立国防文学,首先要建立更为强健的批评!”在这个投降主义口号下,他们排斥异己,大搞宗派活动,大施阴谋诡计。把围攻的矛头指向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鲁迅。周扬一伙背着鲁迅解散了左联,拼凑他们“国防牌”的文艺家协会。正是这个狄克,曾经奉周扬一伙之命,奔走效劳,妄图强拉鲁迅入会。当他们的阴谋破产,便更加加紧了对鲁迅的围攻。形形色色的谣言诽谤、明枪暗箭一齐向鲁迅袭来,什么“对当前的基本政策没有了解”啦,“助长着恶劣倾向”啦,以至贼喊捉贼,反噬一口,把“宗派主义”的帽子扣到了鲁迅头上。在这股投降主义的恶浪面前,鲁迅犹如中流砥柱,巍然屹立,旗帜鲜明地提出了同“国防文学”针锋相对的“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的口号,揭露了他们的险恶用心和鬼蜮伎俩。
鲁迅正是从路线的高度透过现象洞察了狄克所谓“自我批判”的投降主义本质,深刻地指出:“自然,狄克先生的‘要执行自我批判’是好心,因为‘那些作家是我们底’的缘故。但我以为同时可也万万忘记不得‘我们’之外的‘他们’,也不可专对‘我们’之中的‘他们’。……如果在还有‘我们’和‘他们’的文坛上,一味自责以显其‘正确’或公平,那其实是在向‘他们’献媚或替‘他们’缴械。”
在这里,鲁迅用通俗而深刻的语言,分清日本帝国主义、国民党顽固派和中华民族、中国人民敌我的营垒,分清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右倾投降路线两条路线的营垒,这就完全击中了狄克的要害。在狄克一伙的心目中,早已撤除了阶级的和民族的界线,内外不分,敌我不分,早已同“‘我们’之外的‘他们’”同流合污抱成一团了。正如鲁迅所揭露的,先前的友和敌都站在同一阵图里了,“‘联合战线’之说一出,先前投敌的一批‘革命作家’,就以‘联合’的先觉者自居,渐渐出现了。纳款,通敌的鬼蜮行为,一到现在,就好象都是‘前进’的光明事业。”
《三月的租界》象一把犀利的匕首,戳穿了狄克的投降派面目,自然使得他丧魂落魄,“心里不安好几天”。他迫不及待地给鲁迅写了一封信进行辩解和抵赖,在信中重弹他那“一片好心”呀,“希望先生能够明瞭我底原意”呀等等动听的调头。即便如此,在这封信中同样按捺不住他对鲁迅的刻骨仇恨,说什么“三月的租界这题目很伤大家底感情”。什么“大家的感情”,不过是一小撮蹲在租界里的投降派的感情罢了。信中有一句话倒是可以相信的,这就是狄克特别申明对于周扬们指责田军的话自己“并不是盲从”,足见狄克之投靠在“国防文学”的大纛下是高度自觉的了。这倒是一个绝妙的自供。
四十年过去了。时间可以洗刷和冲淡人们的记忆,却丝毫也改变不了张春桥一类魔鬼的本性。这伙魔鬼更深地钻入了革命阵营,打进了革命的心脏。他们无限制地自我膨胀,发展了极其疯狂极其卑劣的权利欲望和政治野心,以至结成了篡党夺权的阴谋集团,在七十年代我国的政治舞台上,演出了遗臭万年丑态百出的一幕。今天,在粉碎“四人帮”的伟大斗争中,重读鲁迅揭露狄克的这篇杂文,深深感到经过了历史的考验,鲁迅的杂文更加锋芒四射,它是我们同“四人帮”作战的锐利武器。试看今日之“四人帮”,不就是一伙伏在大纛荫下的魔鬼,一伙“拉大旗作为虎皮,包着自己,去吓呼别人;小不如意,就倚势(!)定人罪名,而且重得可怕”的独夫暴君吗!他们不就是一伙忘了“‘我们’之外的‘他们’”专对“‘我们’之中的‘他们’”的投降派卖国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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