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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呓语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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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6-12-10
第6版()
专栏:国际杂文

痴人呓语
舒冬
苏联工业劳动生产率低下,使苏修头目勃列日涅夫之流伤透了脑筋。前不久,勃列日涅夫亲临哈萨克,指责“哈萨克工业的劳动生产率提高缓慢”。要说只有哈萨克如此,那是埋没了另外十几个加盟共和国。勃列日涅夫对工业凋敝的焦虑和无可奈何,溢于言表。
苏修的一个心理学教授很懂得勃列日涅夫的此种心理。正当苏修经济之病无良医时,他挖空心思,献上一颗灵丹妙药,叫做“爱”能使工业之轮推动。这种妙不可言的高论,居然在《工业月刊》上刊登出来,大肆吹擂,广为宣扬,希图为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苏修经济找到“柳暗花明又一村”。果能如此,那么勃列日涅夫的焦虑岂不是可以涣然冰释?资本主义制度的痼疾岂不是可以手到病除?
我们不妨来研究一下这个心理学教授的“新发现”。他说:家庭内的争吵会导致生产的下降以及工作意外的增加,因缺乏“爱”而对经济所造成的伤害在规模上堪与天灾比拟。这样看来,在今天的苏联,最大的祸害莫过于家庭问题了。照他的逻辑,在列宁、斯大林时代,苏联劳动生产率高,根本原因不在于别的,而在于夫妻和睦、母亲对子女慈爱;在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时代,苏联劳动生产率低下,罢工、怠工经常发生,根本原因不在于别的,而在于夫妻突然不和,母亲一下子失去了对子女的抚爱。这种海外奇谈,颠倒了基本事实。众所周知,苏修叛徒集团复辟资本主义,政治上的大倒退造成了经济上的大倒退,同时也带来了离婚率高、家庭纠纷等严重的社会问题。这些家庭问题并不是苏联社会的病根,仅仅是苏联社会的一种病症。苏修大讲家庭问题,是企图模糊人们的视线,用家庭问题掩盖社会制度问题,抵赖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之流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责。但这只能是心劳日拙,枉费心机。
苏修曾发明出谢基诺经验、兹洛宾方法等等压榨工人血汗的手段,还企图以“加强纪律”来提高生产效率,但仍然无济于事。勃列日涅夫在最近一次中央全会上也供认不讳,“旷工、迟到、停工太多了”,每年“损失的劳动日数以百万计”。现在苏修心理学教授乞灵于资产阶级的人性论又能解决劳动生产率低下的问题吗?列宁曾说过:“全人类的第一个生产力就是工人,劳动者。”
(《全俄社会教育第一次代表大会》,《列宁全集》第29卷第327页)在今天苏联工人、劳动者受压迫、受奴役的情况下,要提高劳动生产率必须推倒压在工人、劳动者头上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统治,推倒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制度,使工人、劳动者翻身解放。那个心理学教授一边鼓吹“爱”,一边又反对革命,维护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统治和社会帝国主义制度,他所说的“爱”岂不恰恰是对工人、劳动者的残忍!
苏修大肆宣扬这些骗人的鬼话,正是因为它感到了苏联广大人民群众心头积压的阶级仇恨,如火山隆隆欲发,对它是致命威胁。它企图把人民的仇恨消融于母爱、爱情之中。这一反革命的伎俩是历来的反动统治阶级惯于使用的,对此恩格斯早有揭露:在阶级社会中,那种抽象的所谓“爱”正好表现在“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最高限度的剥削中”。(《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36页)苏修叛徒集团也是这样,它一边宣扬“酷爱人类”,一边却贪婪地吸着劳动人民的血。但是,工人、劳动者跟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处于尖锐的阶级对立之中,如冰炭之不相容。他们是决不会被苏修宣扬的资产阶级人性论所愚弄和禁锢的。苏修叛徒集团把摆脱经济上、政治上困境的希望寄托于那个御用教授的胡言乱语,只能说明他们处境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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