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化大革命的急风暴雨中——首都人民对周总理在文化大革命中一些片断事迹的回忆 [复制链接]

第2版()
专栏：

在文化大革命的急风暴雨中
——首都人民对周总理在文化大革命中一些片断事迹的回忆
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杰出的共产主义战士、中国人民久经考验的卓越的党和国家领导人周恩来同志，离开我们一年了。
一年前的今天，全党全军全国人民都为失去敬爱的周总理而感到万分悲痛。宽阔的天安门广场上，雄伟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周围，聚满了哀悼的人群。从黎明到深夜，从深夜到黎明，人们一队接一队地来到这里，表达无限的哀思。松柏枝头，白花似雪，金水桥畔，热泪长流。一九七六年一月十一日，首都百万工农兵和革命群众，从四面八方涌到街头，肃立在凛冽的寒风之中，怀着巨大的悲痛，向敬爱的周总理告别。当周总理的灵车缓缓驶过的时候，百万人民泪流满面，数十里长街上发出一片悲泣声。
敬爱的周总理啊！您是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久经考验的亲密战友。几十年来，您衷心爱戴和崇敬毛主席，无限忠诚于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坚决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和共产主义事业的胜利呕心沥血，无私地贡献了毕生的精力。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您赤胆忠心，日夜操劳，不避艰险，英勇战斗，协助毛主席组织和领导了这场伟大的政治大革命，同刘少奇、林彪两个资产阶级司令部和“四人帮”的干扰、破坏进行了坚决的斗争，为夺取文化大革命的胜利，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建立了不朽的功绩。
罪恶滔天的“四人帮”疯狂反对伟大领袖毛主席，反对敬爱的周总理，把周总理看成是他们篡夺党和国家最高领导权的巨大障碍。文化大革命一开始，他们就伙同林彪反党集团，把这场政治大革命歪曲为“新文革与旧政府的斗争”，把罪恶的矛头指向周总理。在文化大革命发展的每一个阶段，他们都罗织罪名，采取种种卑鄙的手段污蔑和攻击周总理。直到周总理逝世以后，他们还妄图磨灭周总理在全国人民心目中的崇高形象，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开地疯狂地压制群众悼念周总理的活动，与全国八亿人民为敌。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了“四人帮”，人民胜利了！压抑在人民心里的话语，如同惊雷爆发，江河奔流。让人民来评说历史的功罪吧！这里，仅仅记载了首都人民对周总理在文化大革命中一些片断事迹的回忆。
一
一九六六年夏季，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点燃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烈火，在我国辽阔的大地上熊熊燃烧。亿万工农兵群众和革命小将，起来对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造反了。敬爱的周总理遵循毛主席的指示，率先深入到广大群众之中，站在这场伟大革命运动的最前列，同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资产阶级司令部作坚决的斗争。
一九六六年七月下旬，周总理一连几天在凌晨四时来到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看大字报。他不顾彻夜工作的疲劳，看得非常认真，非常仔细，还把有的大字报的底稿带回去研究。清晨，刚刚起床的师生员工发现了周总理，大家奔走相告，从四面八方聚集到周总理的身旁。周总理高兴地对大家说：毛主席要我们做调查研究。我是来看大字报的，是来向你们学习的，是来支持你们革命的，回去要向毛主席汇报。从那以后，周总理又两次来校参加群众的辩论会。每次他都提前到会，拿着小凳子坐在群众之中，聚精会神地倾听每一个发言，然后给大家精辟地阐述毛主席亲自规定的文化大革命的战斗任务。
在毛主席的伟大号召下，全国人民发动起来了。刘少奇预感到灭顶之灾，抛出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疯狂镇压群众，进行反扑。毛主席在一九六六年八月五日写出了《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彻底揭露了刘少奇的阴谋。当时的清华大学，成为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同以刘少奇为头子的资产阶级司令部进行决战的一个重要战场。刘少奇派出由他老婆一手控制的工作组来到清华园，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实行白色恐怖，给几百名师生戴上“反革命”的帽子，妄图在这里守住阵地，炮制“经验”，加以“推广”，把全国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打下去。
在这个严重关头，周总理遵照毛主席的指示来到清华大学，领导全校师生员工同刘少奇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从七月三十日到八月二十二日，周总理先后二十多次接见学校师生员工的代表和工作组的一些同志，四次到清华园召开座谈会，参加群众大会。周总理亲自为被刘少奇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打成“反革命”的师生平反，旗帜鲜明地告诉大家：我是来煽社会主义之风，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之火的。我愿意同你们一起高举起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火炬！
八月二十二日晚，清华大学召开全校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大会。这天从清晨起就下雨。傍晚时周总理打来电话，询问大会的准备情况。负责大会筹备的同志考虑到周总理的身体，便在电话上请示：雨下得这么大，是不是延期举行？周总理问群众进场了没有？当得知有些群众已经进场时，周总理说：“风雨无阻，我马上就到。”在雨下得又大又急的时候，周总理赶来了。他身穿旧的灰色中山装，既没有披雨衣，也没有打伞，踏着半尺多深的泥水，在热烈的掌声中登上了主席台。临时搭成的主席台没有防雨设施，周总理冒雨坐在一张湿凳子上。雨水顺着他老人家的鬓角往下淌，衣服湿得一攥一把水。当时已经立秋了，小伙子们在雨中淋着都冷得发颤。大家看着年近七十的周总理坐在雨中，感动得热泪直流。挤满了整个大操场的十万名校内外群众齐声高喊：“请总理打伞！请总理打伞！”周总理笑着说：你们不是送给我一个红卫兵袖章吗？你们在风雨中锻炼，我也要在风雨中锻炼。大会进行了三个小时，最后，周总理在热烈的掌声中讲话。他热情地宣传毛主席关于文化大革命的方针、政策，号召大家学习、掌握、运用党中央《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十六条），牢牢掌握斗争大方向，向党内走资派展开猛烈的进攻。大会结束时，周总理热情洋溢地指挥大家高唱《大海航行靠舵手》。在周总理的亲切关怀下，大会开得圆满成功。刘少奇在清华大学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罪恶阴谋被粉碎了。
周总理对党内走资派和形形色色的阶级敌人横眉冷对、坚决揭露的原则立场，和战而胜之的斗争艺术，给中国计量科学研究院的干部、群众留下了难忘的印象。一九六六年八、九月间，周总理曾三次接见这个院的文化革命筹委会成员，两次参加全院“炮打司令部”的群众大会。“炮打司令部群众大会”这个会议名称，就是由周总理提议确定的。大会进行中，国家科委有一个窃取了领导权的坏人故意制造事端，进行破坏捣乱。周总理当场严正指出：大风大浪不可怕。根据毛主席的教导，人类历史就是在大风大浪中发展起来的。有人想在这里闹些小风波，没有什么了不起。革命照常进行！接着，周总理详细地讲解了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不久，在国家科委举行的大会上，周总理又反复提醒大家，要“谨防黑手从背后杀一刀”，引导干部和群众排除干扰，把斗争的矛头直指刘少奇的资产阶级司令部。
在文化大革命的急风暴雨中，伟大的红卫兵运动兴起了。毛主席热烈支持这一革命的创举，在首都先后八次检阅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一千多万名红卫兵。一次又一次数以百万计的革命小将云集北京，衣、食、住、行、医，都要作周到的安排。周总理无微不至地关怀红卫兵。毛主席请一些红卫兵住进中南海，周总理亲自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去看望。毛主席每次检阅，周总理都亲自指挥，圆满地组织了这一伟大的历史壮举。为了引导革命小将走上无产阶级革命的轨道，周总理接连不断地接见红卫兵，经常同红卫兵谈话到深夜，赞扬他们敢想敢说敢干的革命精神，鼓励他们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用自己几十年的革命经历教育他们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永远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奋勇前进。
二
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席卷全国。林彪反党集团和“四人帮”一伙包藏祸心，竭力破坏毛主席的战略部署。毛主席指示“要文斗，不要武斗”，号召“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他们却极力煽动资产阶级派性，分裂革命队伍，叫嚷“文攻武卫”，大搞打、砸、抢，制造“全面内战”，妄图搅乱阶级阵线，实现乱中篡权。敬爱的周总理光明磊落，无私无畏，同他们进行了坚决的斗争，英勇捍卫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一九六七年初，江青和陈伯达在夺权问题上大做文章，挑动群众斗群众。在这股妖风的影响下，北京饭店各个群众组织之间，在夺权问题上发生了激烈的争论。一天晚上，周总理来到北京饭店，坐在宴会厅门口的台阶上，仔细倾听双方的意见。他谆谆教育大家：一定要坚决遵照毛主席的教导，求大同，存小异，各自多做自我批评，决不要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要在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联合起来，共同对敌。周总理的话使大家心情无比激动，饭店的两派群众很快实现了革命的大联合。
在那些日子里，周总理走到哪里，就在哪里贯彻落实毛主席关于革命大联合的指示。一九六七年十月二日，周总理陪同外宾来到北京第三棉纺织厂时，关切地询问了这个厂实现革命大联合的情况。职工们汇报说，全厂已经联合起来了，但还有资产阶级派性的影响，存在着争席位的现象，也影响了国家计划的完成。周总理听了之后，耐心地给大家讲解毛主席在《论联合政府》中的教导：“有无认真的自我批评，也是我们和其他政党互相区别的显著的标志之一”，亲切地勉励大家说，你们是在毛主席身边的工人，工人阶级最听毛主席的话，一定要做革命大联合的模范，进一步从思想上联合起来。广大职工听了周总理的话，心里热呼呼的。大家认真斗私批修，消除资产阶级派性，巩固了革命大联合，迅速成立了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为了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指示，有一次，周总理还亲自指示“毛泽东号”机车组，以自己的模范行动，宣传毛泽东思想，宣传革命的大联合，宣传抓革命、促生产的方针。“毛泽东号”机车组遵照周总理的指示，到武汉，下徐州，上包头，象一支活跃的宣传队一样，走到哪里宣传到哪里，有力地促进了铁路战线大好形势的发展。在北京，周总理废寝忘食地一次又一次地接见全国各省、市、自治区的两派群众组织代表，处理各地的重大问题。他日夜忙碌，顾不上吃饭，工作人员把玉米糊糊放在茶杯里送上去当“茶”喝。周总理在行进的汽车上吃饭，成了习以为常的事情。“四人帮”有一次煽动一些人围攻周总理，一天一夜不让睡觉，我们敬爱的周总理战斗在惊涛骇浪之中，坚持原则立场不退让，英勇地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他通宵达旦地宣传毛主席关于革命大联合的指示，嗓子说哑了，让医务人员用药喷喷喉咙，继续耐心细致地做两派群众组织的思想政治工作，有力地推动了全国各地革命大联合的发展。
毛主席历来教导我们要分清敌我，要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和群众，团结的人越多越好。“四人帮”和林彪反党集团串通一气，他们仇视人民，仇视广大干部，蓄意颠倒敌我关系，给一些跟随毛主席南征北战的老一辈革命家扣上种种莫须有的罪名，竭力鼓吹“打倒一切”，妄图混水摸鱼，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权。周总理对敌人恨，对人民爱，对同志亲，坚决顶住了这股反革命逆流。
陈毅同志坚决拥护毛主席，立场坚定，刚毅坚强，豪爽豁达，光明磊落，是为党做出了重大贡献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可是，林彪反党集团和“四人帮”却在文化大革命中煽起一股打倒陈毅同志的妖风。针对他们的罪恶活动，伟大领袖毛主席进行了直接的干预，指出陈毅是好同志。周总理坚决执行毛主席的指示，旗帜鲜明地保护了陈毅同志。
一九六七年，林彪、陈伯达、江青伙同他们伸向外事口的黑手，抛出了所谓“七月动荡，八月大乱，九月夺权”的行动计划，打倒陈毅同志的妖风一时越刮越烈。八月十一日，他们策动一些人开了批判陈毅同志的大会。会议进行中，他们违背周总理代表党中央对这个大会所作的指示，搞突然袭击，挂出“打倒陈毅”的标语，狂呼“打倒陈毅”的口号，甚至要上台揪斗陈毅同志。在重大原则问题上，周总理寸步不让。为了揭露敌人，教育少数受蒙蔽的群众，周总理愤然退场，并命令警卫人员保护陈毅同志离开会场。林彪、陈伯达、江青一伙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八月二十六日，竟指使一伙人围攻周总理，使周总理连续十八个小时不能吃饭、休息。他们还扬言要拦截陈毅同志的汽车，要冲到人大会堂去揪斗陈毅同志。周总理愤怒地说，谁要在路上拦截陈毅同志的车子，我马上挺身而出。你们要揪斗陈毅同志，我就站在人民大会堂门口，让你们从我身上踏过去！敬爱的周总理砥柱中流，击风搏浪，使林彪、陈伯达、江青要打倒陈毅同志的图谋始终未能得逞。后来，在陈毅同志逝世的时候，我们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主席，满含着对战友的无限深情，亲自赶去参加了陈毅同志的追悼会。毛主席的这一行动，是对林彪反党集团和王张江姚
“四人帮”反革命罪行的有力谴责和批判，是对周总理保护陈毅同志的坚决支持。
敬爱的周总理无限热爱人民，同“四人帮”镇压群众的国民党反动行径进行了坚决的斗争。
清洁工人时传祥，是广大群众熟知的全国劳动模范。在旧社会，他从老家山东逃荒要饭来到北京，靠掏粪谋生，受尽了地主资本家的欺凌和压榨。是毛主席、共产党把他从苦难的深渊里拯救出来。时传祥热爱毛主席，在平凡的掏粪工作中，做出了不平凡的成绩，被选为第三届全国人大代表。就是这样一个在旧社会苦大仇深的掏粪工人，江青也不放过。文化大革命开始不久，江青就借口时传祥曾和刘少奇一起握过手，照过像，给时传祥戴上了“工贼”和“粪霸”的帽子。时传祥被打成了“反革命”，后来又被撵回山东老家，身心遭到了严重摧残，时传祥精神有些失常了。当他清醒的时候，他坚信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一定胜利，反复地说：“俺不是贼，毛主席、党中央一定会给俺伸冤。”
时传祥日夜盼望的一天终于来到了。一九七三年八月二十日，周总理在听取北京市公用局党委书记汇报工作时，关心地问起时传祥的近况。当听到时传祥受到打击和迫害的时候，周总理非常气愤地说：“难道文化大革命要打倒一个掏粪工人吗？”周总理当即指示公用局党委书记，要代表党组织把时传祥请回来，要给他平反，向他道歉，给他治病。遵照周总理的指示，北京市公用局领导干部亲自来到山东时传祥的家里，握住时传祥的手说，毛主席和周总理非常关心你的病情，派我们接你来了。时传祥无比激动，口虽不能说话，眼泪夺眶而出。在场的群众一再高呼：“毛主席万岁！”“四人帮”残酷地镇压人民，人心丧尽。周总理热爱人民，永远活在人民的心中。
人民歌手郭兰英，是雇农的女儿。经过文化大革命的锻炼，她的精神面貌发生了很大变化。可是，“四人帮”及其在文艺界的亲信认为她不是“自己的人”，无中生有地把她打成“反革命”，长时间不让回家。周总理从一份材料中得悉她蒙受不白之冤后，亲笔批示：如若属实，立即解放，给予平反。在周总理的关怀下，郭兰英重新获得了解放。她带着全家去挖野菜，吃忆苦饭，表示永远不忘阶级苦，永远跟着毛主席干革命。一九七六年初，郭兰英得知周总理病重，特地用心唱了几支歌，录了音，准备送给敬爱的周总理听。可是，录音带还没有来得及送去，敬爱的周总理就与世长辞了。不幸的消息传来，郭兰英悲痛欲绝。我们的好总理再也听不到这个雇农女儿的歌声了！最近，郭兰英在纵情歌颂华主席，愤怒声讨“四人帮”的演出中，无限深情地为工农兵演唱了陕北民歌《绣金匾》，她一唱毛主席，二唱总司令，三唱周总理。当唱到“人民的好总理，鞠躬尽瘁为革命，我们热爱您”的时候，台下千百双眼睛都湿润了。这歌声和泪水，表达了广大人民群众对周总理的深切怀念，也是对“四人帮”的无情鞭挞和控诉。
三
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使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鲜花，开遍了祖国大地。这朵朵鲜花，无一不凝聚着周总理的心血。
周总理非常关心卫生革命，关心人民的健康。文化大革命中，他先后七十多次接见卫生系统的干部和群众，给广大医务人员讲解“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伟大意义，号召医务工作者遵循毛主席的指示，到农村去为贫下中农服务，帮助农村发展合作医疗、培养赤脚医生、实行中西医结合、搞好计划生育和妇幼保健等工作。一九六七年六月，周总理组织了第一批北京医疗队，开赴甘肃省河西走廊。行前，周总理亲自作指示，规定具体任务，甚至连医疗队要帮助当地贫下中农改好炉灶、水井、厕所、畜圈这样一些具体工作，都叮咛到了。一九七一年五月二十日，首都十六名志愿到西藏最艰苦的阿里地区服务的医务人员就要出发了。周总理闻讯后，特地请他们暂时留下来，第二天在人大会堂接见了他们。周总理看到这些文化大革命中成长起来的医务人员，由衷地感到高兴，为他们的革命行动热烈鼓掌，赞扬他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周总理说：我钦佩你们。还有六位女同志，了不起！身体行吗？他勉励大家要全心全意地为西藏翻身农奴服务。
惯于欺世盗名的“四人帮”，无耻地把自己封为新生事物的“代表”，“文艺革命的旗手”，实际上他们是盗窃文艺革命成果的扒手，是残害革命文艺战士的黑手。真正为文艺革命浇灌心血的是我们的周总理。多年来，周总理反复教育文艺工作者要认真学习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坚持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鼓励他们到农村、部队去接受锻炼，改造思想。他多次接见演员，教育他们要演英雄，学英雄，把演革命戏的过程变成改造世界观的过程。他既注意培养新生力量，又爱护老演员，热情保护为人民做出了贡献的革命文艺工作者，鼓励他们在文艺革命中发挥作用。周总理还亲自对许多革命戏剧进行具体指导，使它们更加完善，精益求精。但是，凡是周总理肯定、亲自指导过的文艺节目，“四人帮”江青一律扼杀；周总理亲自过问的文艺界的事情，江青一律反对。在这个领域里，周总理同“四人帮”进行了长期的坚韧不拔的斗争，赢得了广大革命文艺工作者的衷心爱戴。
在这场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们敬爱的周总理肩负千钧重担，废寝忘食、奋不顾身地操劳着党和国家的大事。曾经在总理身边工作过的许多同志，都亲眼看见周总理经常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天天工作到东方红。他为了人民的事业，正象鲁迅所说的，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和“血”。他那充沛的精力，顽强的意志，惊人的毅力，英勇的战斗精神，使人们无不为之感动。有一次，一位负责同志告诉周总理：“主席要你注意身体”。周总理回答说，“主席健康要紧”。他一往无前，带着重病继续忘我地战斗。
对于这样一位永不后退、不知疲倦地为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谋利益的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四人帮”却丧尽天良，不择手段地残酷迫害。但是，他们的种种攻击和污蔑，丝毫无损于周总理的光辉，只证明了“四人帮”不过是一伙肮脏的丑类，一撮历史江河中淤积下来的泥沙！
听！从总理的病房里传来了歌声。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在病危时，让他身边的同志一遍又一遍地朗诵毛主席一九七六年元旦发表的两首词《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和《念奴娇·鸟儿问答》。他又让同志们找来《国际歌》的歌片，他说，我坚信全世界共产主义一定能实现。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在生命的最后一息，满怀着共产主义战士最崇高的战斗激情，用微弱的声音唱道：“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这歌声，气壮山河，震撼寰宇，它宣告了旧世界必然灭亡，号召我们去迎接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光辉灿烂的明天！
一九七六年一月八日九时五十七分，敬爱的周总理积劳成疾，和我们永别了。他坚定地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把生命的最后十年全部献给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他在战斗胜利的凯歌中离开了我们。
岁月将会流逝。我们敬爱的周总理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建立的不朽功绩，将永远放射出灿烂的光辉。
敬爱的周总理没有离开我们，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他和祖国的江河大地同在。他是人民建造在自己心坎上的巍峨的丰碑。他的光辉形象，永远激励着我们继承毛主席的遗志，听从华主席的指挥，保卫和发展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将毛主席开创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进行到底。
《北京日报》记者
新华社通讯员
新华社记者
（本报有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