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主席在毛田 [复制链接]

第5版()
专栏：

华主席在毛田
罗石贤　孙南生
湖南省农业学大寨先进典型——岳阳县毛田山区的贫下中农，这些日子来，经常想起华主席，经常在一起回忆华主席在毛田的日子。敬爱的华国锋主席在湖南工作期间，曾经多次来毛田调查访问。毛田是在他的关怀爱护下成长起来的。多少毛田人曾经握过他那温暖的巨手，多少毛田人曾经聆听过他亲切的教导啊！
一九六二年冬天，山坡坡上的枫叶，红得象一簇簇火焰，华国锋同志来到了毛田。他风尘仆仆，也不歇憩，便去南冲公社水圳大队。他紧紧握住水圳大队年轻的党支部书记刘林先的手，亲切地问他多大年纪。毛田区委书记许志龙向华国锋同志介绍，刘林先家原来住芭蕉大队，为了改造后进队，他主动要求调来水圳大队的。华国锋同志听了，热情地鼓励小刘：毛主席教导我们，哪里有困难就到哪里去。青年干部应该这样。
华国锋同志的工作做得那样细致入微，他问到水圳大队有田土册子没有，说能不能借给他看看。
当小刘把田土册子送给华国锋同志后，华国锋同志一边翻看，一边对许志龙同志说：你看，田土册子上还是以前的田主姓名，甚至还有地主、富农的名字。在农村，私有观念还严重存在呢！他又用商量的口吻，转对小刘说：小刘，我看田主姓名，是不是改掉？入社好多年了，都是社会主义的田，都是人民公社的田，怎么还能有那些地主、富农的田主姓名呢？
小刘立即表示：明天召开支部会作决定，把名字改过来！
华国锋同志合拢田土册子，语重心长地说：问题主要还不在改变田主姓名。毛主席教导我们：“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我们党的干部帮助农民清除旧的私有观念，还要做很多很细致的工作呵！
华国锋同志话语不多，却字字千钧重，象惊雷一样驱散了压在小刘心上的乌云。当时，刘少奇正刮单干妖风。水圳大队的地主、富农，也象越冬的癞蛤蟆，跟着一个劲地鼓噪。有人甚至翻出田土册子，吵吵要按原来田主管辖范围分田到户……这一切，早就使小刘满腔愤恨。现在，华国锋同志说了他心里想说而没有说出来的话，并且联系实际，用通俗的语言阐明了毛主席的伟大教导，怎不叫年轻的支部书记心头发热呢！
华国锋同志又关切地询问水圳大队近两年有没有包产到户的情况。小刘激动地回答：没有。我们大队，我们毛田区都没有。
华国锋同志听了很高兴。他说：你们坚持了社会主义，干得不错！
铜鼓山巅刚浮现出一朵朵玫瑰色的朝霞，华国锋同志就健步登上毛田水库大堤。水库里碧波荡漾；大堤两头，环山渠道象金龙缠绕山腰；四周重重叠叠的山峦上，伸展着一条条淡绿色的梯状垦植林带。这些都是在我国国民经济处于三年暂时困难时期，毛田人民用愚公移山的精神修建起来的呵！看到这些情景，华国锋同志情绪高昂地说：这真正叫做人定胜天啊！
华国锋同志沿着渠道向前走去，边走边兴致勃勃地询问许志龙同志：水库蓄水多少？用了多少工？造林面积多少？土石方多少？他心里装着毛田的山山水水呢！当老许一一作了回答以后，华国锋同志异常兴奋地说：这是只有人民公社才能办得到的事。人民公社的威力在毛田充分发挥出来了！
走下渠道，路过一片鱼池、鱼塘，华国锋同志问养的是大鱼还是鱼苗。老许回答说：大鱼小鱼都有。
华国锋同志点点头说：只有人民公社才能五业兴旺。
回到区委，华国锋同志又神采奕奕地迈开大步去看试验梨园。毛田这高寒山区是从来没栽过果木的。一九五九年才第一次买回了梨苗试栽。当时，思想保守的人说，梨苗在毛田根本栽不活。区委亲自作了试验。第三年，试验梨园结梨了。区委把群众代表请来吃梨，开了个“尝梨会”。原来认定梨苗栽不活的人，一边吃梨一边兴奋地说：毛主席、共产党真是英明伟大，三面红旗真是威力无穷。梨树在我们山区开花结果，人民公社在我们心里扎根啦！
好！华国锋同志赞扬说：我们党的基层干部就是要联系实际做农民的政治思想工作，宣传人民公社、宣传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他还勉励毛田人民：靠山吃山，就是要多栽果木，全面开发山区经济。
那天，华国锋同志看了梨园，又走访了八斗大队的陈塅、老屋两个生产队。来到干垄坡，他走下稻田，抓了一把潮沙土在手里捏了捏，感慨地对周围的人说：这里的土质比我们省很多地方都差，你们能够获得这样好的收成，这说明人民群众有无限的创造力。只要路线对，无论多大的困难都可以战胜嘛！
晚上，山村万籁俱寂，华国锋同志的卧室里，却仍然亮着明晃晃的灯光。华国锋同志在总结毛田的经验，亲自撰写文章……
有一次，华国锋同志漫步到下柏树坡生产队的晒谷坪里。刚刚收工回来的贫农刘正兴、刘福中和刘学安，还来不及擦掉满手的泥浆和热汗，一双厚实温暖的手掌已经伸过来了。区社领导干部告诉他们，这就是华国锋同志。刘正兴赶忙叫人打扫屋子，烧茶水，升炭火。可是，华国锋同志却说：外面太阳暖和，就坐在晒谷坪里聊聊好。说着，他顺手从门边端把小椅子坐下。人们见华国锋同志象自家人这么亲热、随和，都怀着激动、兴奋的心情，围着他坐下来。
华国锋同志亲切地问起当年的年景。这些老贫农就你一言、他一语地把队里粮食、棉花、杂粮的丰收情况一一作了汇报。华国锋同志耐心地听着，不时点点头，还提出问题来和大家讨论。谈完生产，华国锋同志又问起社员生活。社员平均口粮多少，能不能吃饱？自留地是不是按政策留了？社员吃菜够不够？队上种油料作物没有，今年分了多少食油？是不是户户都有肉过年？
听了这些饱经风霜的老贫农的回答，华国锋同志开怀地笑了。他深情地说：我们都不要忘记毛主席的恩情呀！要坚持斗争，坚持干社会主义，我们的生活才会越来越好。
华国锋同志对群众的生活关怀备至，他自己的生活却非常简朴。有一天，吃晚饭前，他在毛田区委院子里看到郁郁葱葱的菜地，很高兴，询问许志龙同志，菜是不是干部自己种的。老许回答说是。华国锋同志称赞说：你们发扬了南泥湾精神，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很好。我们要继承和发扬党的传统作风，既做好工作，又搞好机关生产，减轻国家和人民的负担！
许志龙听说过，华国锋同志爱吃芫荽菜，便顺手从菜地里扯了一把，准备让炊事员加上作料，炒一炒。华国锋同志马上制止了。他把芫荽菜拿到井边冲洗一下，晾在窗台上。这天晚餐，华国锋同志什么菜也不要，一口面条，一口生芫荽菜，同大家在一个桌上吃得津津有味。正在食堂吃饭的同志见了这情景，都深受感动。许志龙激动地说：您这才是真正的南泥湾精神，老八路作风呀！
昔日默默无闻的毛田啊，当你迎着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风浪，崛起于偏僻的湘北山区时，正是华国锋同志满怀热情地宣传推广了你的经验！当你作为一面旗帜树立起来时，华国锋同志又高瞻远瞩，日夜思虑着如何使你更加完善，更加向前发展。
一天，华国锋同志同部分区社干部看过区委试验杉木林基地后，又带领大家踏着洒满阳光的山路，兴致勃勃地登上了眠犬山巅。山风扑面，华国锋同志敞开衣襟，巍然屹立在巨石上。他意味深长地说：登高一望，真是令人心情舒畅，精神振奋啊！话锋一转，他又告诫区社干部，在取得成绩的情况下，不要骄傲自满，固步自封。要站到高处，看到远处，干到实处。接着，他问许志龙：毛田山区怎么进一步改造建设，区委订了远景规划没有？
许志龙把区委的决心和打算一一作了汇报。
华国锋同志热情洋溢地说：好！你们这个规划宏伟，来自实际，要逐年实现。如果我们全地区、全省的山区，都有毛田这样的干劲和抱负，十年以后，该是一幅多么壮美的图景！
下山的时候，华国锋同志还对区社干部说，应该树立雄心壮志，既要有远大的理想，又要脚踏实地去干。对于当前群众要求办而又能够办到的事，要以饱满的热情，千方百计去办；对于长远性的建设，也要根据需要与可能的原则，积极去办。这些闪耀着毛泽东思想光辉、充满着唯物辩证法的指示，字字句句，深深铭记在毛田干部和群众的心中。
一九六四年，全省召开贫下中农代表会。许志龙同志去参加会议。刚到长沙，就接到通知，说华国锋同志找他。当时，华国锋同志因病住在医院。许志龙走进病室，来不及向华国锋同志问好，华国锋同志就急切地提出许多问题：毛田的政治形势怎样？干部群众的情绪如何？治山治水又有什么新进展？华国锋同志说：这次会上，你们毛田要介绍经验，我想看看你们准备的发言稿。许志龙眼里顿时涌出了激动的泪花，心想华国锋同志在病中还惦记着党的工作，还惦记着毛田人民！他疑疑迟迟不把材料拿出来。华国锋同志看出了许志龙的心情，笑着宽慰他：我这点病不碍事。接着风趣地说：你是发言人，我是听众。你讲我听，边听边改好不好？许志龙只好念起来。华国锋同志听得多么专注，推敲得多么仔细啊！这样反复念，反复改，足足花了一整天时间。许志龙要走的时候，华国锋同志还要老许把发言稿留下来，说他要再仔细琢磨琢磨。第二天，许志龙去拿材料时，华国锋同志又叮嘱他：发言时慢慢讲。你方言重，讲快了人家听不懂。许志龙接过材料，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圈圈点点改动了很多地方。他感到手里沉甸甸的。这不是一份普通的发言稿！它反映出一个无产阶级革命家对党的事业是何等忠诚，对人民群众是何等热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