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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妙维肖的自画像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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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7-02-14
第2版()
专栏:

维妙维肖的自画像
解放军某部批判组
大野心家、大阴谋家张春桥在一篇文章中以解释毛主席的重要指示、批判林彪反党集团为幌子,把一串串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无产阶级革命者头上,妄图转移视线,倒打一耙。然而,人妖是非红黑,天下自有公论。这篇文章中的许多帽子,送给“四人帮”戴起来,倒是绝妙的自画像。
“土围子”
伟大领袖毛主席在《抗日战争胜利后的时局和我们的方针》一文中,曾用“土围子”这个政治术语,刻画蒋匪统治区的某些顽固不化的反革命营垒。可是,时隔三十载,张春桥却心怀鬼胎,借刀杀人,把党政军各级组织和机关统统污蔑为“土围子”。怪事不足怪,无产阶级专政的每一个机构,都是“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障碍,张春桥怎能不恨得必欲拔之而后快呢?
当然,在现实社会中,反革命的“土围子”不是没有的。王张江姚“四人帮”就是个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土围子。这一伙不肯改悔的正在走的走资派,为着一个共同的反革命目标,抱成一团,狼狈为奸。伟大领袖毛主席一再警告他们:“不要搞四人帮,你们不要搞了,为什么照样搞呀?”可是他们毫无悔改之意。这种土围子的顽固性,是由“四人帮”的反动阶级本质所决定的。
同昔日反动豪绅的土围子相比,“四人帮”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们有一套“老鼠跳秤钩——自称自”的本领。他们当中,或称“革命造反的英雄”,或称“文艺革命的旗手”,或称“正确路线的代表”,或称“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家”。他们那个土围子的总招牌,更美其名曰“无产阶级的钢铁公司”。做起生意来,更有一番特色:卖出去的假货,样样标明“马列”;收进来的破烂,件件注上“革命”。“四人帮”这个拉大旗作虎皮的土围子,实在是压在广大人民头上的一个顽固堡垒。
“苍蝇”
提起苍蝇,人人作呕。它们本是粪蛆所生,又为腐质所养,无疑是自然界里极不干净的东西。
“四人帮”可算是人类社会中的苍蝇。别看他们戴着红帽子,唱着高调子,似乎比谁都革命。其实呢,一肚子污泥浊水,比谁都肮脏。张春桥在那篇文章里不是说,有些人象苍蝇一样,整天围着“旧社会的‘痕迹’和‘弊病’嗡嗡叫”吗?妙极了,这正是“四人帮”的真实写照。他们对封、资、修的东西最有感情。
“四人帮”维护旧事物,根本目的还在于篡党夺权。他们手中无真理,身边无群众,要搞复辟,除了自己鼓噪以外,只有请出一批亡灵来帮腔。那个一心想当女皇的江青,竟把吕后呀、慈禧呀,几乎所有的封建女统治者的僵尸,都挖了出来。吹吹打打,好不热闹,活象红头苍蝇围住死尸嗡嗡叫一般。
明明自己是如蝇逐臭的复古派、极右派,“四人帮”却诽谤革命的老同志是什么苍蝇式的“老保守”、“老右倾”。演出这种鬼把戏,无非是为了打击革命力量,保护自己。但是,历史的辩证法是无情的。“四人帮”这群“苍蝇”,正在发出“决定性”的“嗡嗡叫”,就被革命风暴扫落在地,化为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
“教 唆 犯”
张春桥装出一副菩萨相,说:“有些毒害青少年的教唆犯不是打着关心爱护共产主义接班人的旗号吗?我们必须研究他们的策略……”。好一番别致的表演!似乎这么一来,他们那个教唆犯的头衔,就可以扣到所谓“走资派”的头上去了。但是,且慢!难道识别一个人能凭他自称如何如何吗?不能!“四人帮”作为“教唆犯”,资历非浅,用心更毒。他们大搞“演而优则仕”、“唱而优则仕”、“跳而优则仕”。他们赞赏砸学校的门窗桌椅是“和十八世纪工人破坏机器一样的革命行动”。张春桥甚至鼓励闹事斗殴的阿飞说:“我想这样的青年可能有长处,打起仗来很勇敢,当解放军上前线,受重伤不下火线”。这一切,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四人帮”是一伙地地道道的教唆犯吗?
“四人帮”不仅毒害青少年,他们还收罗一小撮社会渣滓,到处煽风点火、反党乱军,企图训练成林立果的“小舰队”式的反革命别动队,完全是一伙十恶不赦的政治教唆犯。浙江的翁森鹤,辽宁的张铁生,不就是“四人帮”教唆豢养出来的现行反革命的黑典型、黑样板吗?
张春桥一伙明明是教唆犯,却偏要以打击教唆犯者自居。这,除了说明这伙教唆犯惯耍两面派,还充分说明这伙教唆犯特别狡猾。
“资产风”
政治教唆犯的本事历来与众不同。张春桥别具“匠心”地教唆人们要注意一种“资产风”——“就是那几个‘一部分’变成资产阶级分子的妖风”。这里,张春桥歪曲毛主席的指示,混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目的就是要唆使人们把注意力放在“特别是领导干部”身上,亦即“四人帮”念念不忘的一级盯一级、一直盯到中央的意思。
不料又是弄巧成拙。人们注意来、注意去,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刮资产风最厉害者,舍“四人帮”其谁?你看嘛,江青去趟小靳庄,喝的水都要从北京、天津运去;去趟大寨,连人带马加东西,足足装了几节车皮。张春桥秃笔一挥,一下子就进口五百五十部外国影片。王洪文不消说了,反动影片《反击》里那个“走资派”的排场,不正是他的“标准像”吗?姚文元奉陪江青在资产阶级洋人面前点头哈腰时,那一派洋奴、买办的“风度”,表现得淋漓尽致,是丝毫不辱没他的“帮”风的。
“四人帮”在臭气熏天的资产风中吃饱睡好之后,别的不干,专干那种“争名于朝,争利于市”的勾当。他们的争名争利,争权争位,颇使古今中外许多阴谋家、野心家望尘莫及。在他们这样的“争劲”面前,张春桥这篇文章里那两句“争名于朝,争利于市”的得意之笔,显得是大大地逊色了!
“四人帮”实在是使“那几个‘一部分’变成资产阶级分子的妖风”的风源!
风有源,树有根,冤有头,债有主。张春桥不是在他的文章里大讲谁谁谁“受这种妖风的毒害”吗?不要忙,凡受这种妖风的毒害者,正在追风溯源,奋起战斗,深揭狠批“四人帮”呢!
“安 乐 窝”
“四人帮”对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老干部,恨不得一口吞掉。张春桥摇动羽毛扇,想出一个“吃”的鬼点子:不问青红皂白,给老干部一概加上经营“安乐窝”的罪名,以便自上而下地“动大手术”。用心实在恶毒。
其实,高喊捣毁“安乐窝”的“四人帮”,正是大造“安乐窝”的吸血鬼。他们不仅有固定的“安乐窝”,而且有机动的“安乐窝”。他们乘上飞机,“安乐窝”就在天上飞;他们坐上列车,“安乐窝”就在地上跑;他们搭上轮船,“安乐窝”就在水上漂。许多封建帝王倘若有灵,一定也要自愧不如了。
王张江姚“四人帮”的“安乐窝”是建立在劳动人民的痛苦上的。别的且不论,去年唐山发生强烈地震,灾情严重。彼时彼刻,“四人帮”却在“安乐窝”里幸灾乐祸。他们不顾人民死活,甚至发出“抹掉个唐山算什么”的反动叫嚣!
“四人帮”同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是两个尖锐对立的阶级。他们除了营造自己的“安乐窝”之外,还要推翻整个社会主义制度,使整个剥削阶级都能恢复“安乐窝”。这是亿万革命人民绝对不能容忍的。《国际歌》唱得好:“最可恨那些毒蛇猛兽,吃尽了我们的血肉,一旦把它们消灭干净,鲜红的太阳照遍全球”!
“‘新’ 垃 圾”
张春桥的文章中有一顶帽子,叫作“一堆‘新’垃圾”。“四人帮”帽子工厂的这个新产品,自然是专给别人戴的。然而,倒成了绝妙的自我讽刺。
颇为有趣的是,张春桥谈及“新”垃圾之时,大讲资产阶级处于上升时期还为人类做些好事。其实,“四人帮”这伙混进党内的资产阶级分子,连他们的祖宗都不如,整日价只会穷奢极欲,大肆挥霍国家的财富,任意践踏劳动人民的劳动成果。张春桥不是说“‘新’垃圾”“完全走向他们祖宗的反面,对人类只有破坏作用”吗?这话用来描绘“四人帮”自己,再恰当也没有了。他们破坏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政策,破坏党和军队的建设,破坏文化大革命,破坏团结,破坏生产。他们的黑手伸到哪里,就破坏到那里。凡是社会主义的东西,他们无不破坏。甚至恨不得破坏到“颗粒无收”,要人们喝西北风过日子。这帮祸国殃民的害人虫,从头到脚都打着“破坏”的烙印,不是垃圾是什么?
不过,张春桥说的是一堆“新”垃圾,未免过谦了!谁人不知,张春桥和江青,早在三十年代就滚入垃圾堆里,由来已久。姚文元作为“垃圾”,也并不“新”。二十年前就以《一点补充》,侧身于漏网右派的行列。要说“新”,王洪文倒是个名副其实的新生资产阶级分子。不管新垃圾、旧垃圾,都在扫荡之列。扫作肥料,扫作反面教员,使人们对新、旧垃圾,都能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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