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拉车赞 [复制链接]

第3版()
专栏：

埋头拉车赞
邓斌 李润
“四人帮”把许多正确的东西说成错误的，把许多错误的东西说成正确的。
对于那些为革命事业脚踏实地、努力工作的同志，人们尊敬他们，称赞他们埋头苦干、埋头拉车。埋头拉车本是一句好话。但是，在“帮”风盛行、“帮”气逼人之时，这句好话却成了批判人、讽刺人的坏话。多少为革命埋头拉车的积极分子，被扣上“不抬头看路”的帽子。人们的社会主义积极性被压抑了，人们的思想被搞乱了。
照“四人帮”的说法，似乎大干苦干、任劳任怨同远大理想、路线觉悟是必然割裂，不能并存的。于是，埋头拉车，便是墨守成规，胸无大志，目光短浅，看不清方向道路。而如他们所说的“路线觉悟高”者，一定不屑于埋头拉车。这是什么逻辑？这是形而上学的逻辑！
“四人帮”既用拉车、看路比喻，我们也就从拉车、看路说起。拉车，或为运货，或为送肥，空车拉它干啥？而载货装肥之车，少则几百斤，多则上千斤，分量是很重的。要拉着这样的车子赶路，直着身子，两眼平视，决拉不动。若是昂首向天，人与地面成钝角，那就要闹大笑话：连人带车都会朝后掀翻。只有驾起辕，拉紧套，埋头使劲，才能拉得车跑。拉车，不但要埋头，简直要整个身子俯下去，俯下去，与地面成四十五度的锐角，成三十度的锐角，有时甚至要面朝黄土背朝天，才能把车子拉上坡去，拉向前进。至于路嘛，本在地上，不在天上。正是埋头使劲时，才看得清何处平平坦坦，可以大步地走；何处坑坑洼洼，需得多加小心。若是一味扬着脑袋，眼睛朝天，踱起方步来，莫说拉车，就是空手走路，怕也难免要跌交子。一不会做工、二不会种田、三不会打仗的人，想必车子也没有拉过，根本不懂拉车的道理。请问：岂有拉车而能不埋头的吗？岂有埋下头来就看不清路的吗？埋头与看路，只能对立，不能统一，不是形而上学猖獗，还是什么？
拿拉车同做人做事相比，也是一样。杨水才“小车不倒只管推”，王国福“拉革命车不松套”，不埋头苦干，能做到吗？不埋头苦干，能有王铁人？能有雷锋？能有焦裕禄？这些同志，胸怀共产主义大目标，为革命甘当老黄牛，埋头拉车，肩不松套，眼睛不是向上盯着名利权位，不是左右观望看风使舵。他们不管刮风下雨，不管泥泞坎坷，不管荆棘丛生，总是下定决心，一步一步朝前迈。这不正是劳动人民的高贵品质？这不正是无产阶级的优良作风？这不正是实践第一的马克思主义原理吗？
经过文化大革命，粉碎了刘少奇、林彪、“四人帮”这些反党集团，八亿人民，三千多万共产党员，正在毛主席指引的金光大道上前进。对于什么是修正主义路线，什么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人们分辨得更清楚了。毛主席说：“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给我们开辟了一条到达理想境界的道路，而理想境界的实现还要靠我们的辛勤劳动。”这告诉我们：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是干出来的，不是看出来的。这里，对于实现无产阶级的理想境界，也有一个真想还是假想的问题。你是真想，你就大干、实干、埋头苦干；你是假想，你就松松垮垮，夸夸其谈，只看不干。
埋头拉车何罪？埋头拉车好得很！
至于“四人帮”，动不动训人“只埋头拉车，不抬头看路”，“革命”之貌，堪称岸然，实则其心可诛。盖“路”有不同，有马列主义的路线，有修正主义的路线；有革命的道路，有反革命的道路。“四人帮”叫人看路，乃是要骗人上当，跟他们走那条复辟资本主义的回头路。而近些年来，这个形而上学的口号，确也搞乱了一些人的思想，煽起了一股歪风：似乎埋头拉车有过，翘腿坐车有功，破坏生产的坏蛋成为“抬头看路”的英雄，而埋头苦干的模范倒成了“为错误路线生产”的盲人！广大群众气得说：照这样弄下去，岂不是“大干不如小干，小干不如不干，不干不如捣蛋”？“四人帮”巴不得乱，巴不得捣蛋。思想一乱，有人捣蛋，他们正可以趁此机会，一抓“勤勤恳恳的走资派”，再抓“有事业心的走资派”！
打倒“四人帮”，是把被“四人帮”颠倒的东西颠倒过来的时候了。什么可卑，什么可敬，人民心里最清楚，毛主席说得最明白。毛主席早在四十年前就指出：“自私自利，消极怠工，贪污腐化，风头主义等等，是最可鄙的；而大公无私，积极努力，克己奉公，埋头苦干的精神，才是可尊敬的。”埋头苦干可敬，埋头拉车有功。我们要埋头拉车不松套，一直拉到共产主义。鲁迅说：“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拚命硬干的人”。鲁迅认为，即使是等于替帝王将相写家谱的所谓“正史”，也掩不住这种光耀。鲁迅歌颂说：“这就是中国的脊梁”！（《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见《且介亭杂文》）
“中国的脊梁”！这评价何等崇高，何等伟大，勤劳勇敢、埋头苦干的中国人民当之无愧！在鲁迅阐述的真理面前，“四人帮”的谬论直如一堆粪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