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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钵相传,同出一源 从姚文元与姚蓬子反革命的父子关系看他的反革命嘴脸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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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7-05-11
第3版()
专栏:

衣钵相传,同出一源
从姚文元与姚蓬子反革命的父子关系看他的反革命嘴脸
上海师范大学批判组
历史常常有惊人的相似之处。五年多以前,在揭发批判林彪反党集团的斗争中,人们揭露了叛徒、卖国贼林彪和他的法西斯儿子林立果狼狈为奸、疯狂反党的大量罪行。五年后的今天,在深入揭批“四人帮”的伟大斗争中,我们从姚蓬子与姚文元身上,又一次看到了这种反革命的父与子的关系。虽然它们在表现形式上有着这样那样的不同,然而从其衣钵相传这一点讲,则是一模一样的。
反动阶级本性一脉相承
姚蓬子是个什么货色?揭开老底,此人原来是地主、资本家兼叛徒、特务的“四料货”。
姚家祖上五辈都是浙江农村的大地主。姚蓬子继承祖业,残酷剥削压迫农民。当地贫下中农流传的口谣:“蓬子老爷的斗,毒蛇的牙齿,饿狼的口”,就是对这个反动地主的血泪控诉!后来,这个吸血鬼竟混迹文坛,搞起文化活动来了。特别是三十年代初,正当“左翼”文艺运动兴盛的时候,他以为这是时髦,立刻表示“左”倾,混进了“左翼作家联盟”。但不久,他在天津被国民党特务机关逮捕以后,就写了一篇“排击共产主义”的反共宣言,从狗洞里爬出来,成为可耻的叛徒。姚蓬子叛变后,深得国民党特务头子的赏识,充当了文化特务,干起了反共反人民的罪恶勾当。抗日战争开始以后,他被连天的炮火吓破了胆,乘坐国民党中统局的专轮,随国民党反动派逃往重庆。一九四三年,他在蒋匪特务机关的资助下,先是在重庆,继之到上海开设“作家书屋”。在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这个民族败类却趁火打劫,贩卖纸张,投机倒把,牟取暴利,大发国难财;并继续接受国民党特务机关的指使,从事文化特务的罪恶活动。
姚文元就是出身在这样一个极端反动的家庭。姚文元从小就鬼混在叛徒、特务堆里,靠吃喝革命者的血肉长大。后来,姚文元被国民党特务头子徐恩曾和他的姘妇、叛徒费侠看中,认作干儿子,经常随他们出入于官场酒厅。生活在这种环境中的姚文元,灵魂深处早就浸透了地主资产阶级的反动思想。
诚然,家庭出身并不能完全决定一个人的生活道路,在一定的条件下,人们的世界观是可以改造的,立场是可以转变的。那么,姚文元的阶级立场是不是象他们一伙所吹嘘的那样已经转变了,成了“无产阶级的战士”了呢?没有,完全没有!姚文元是一九四八年混入党内的。当时,解放战争节节胜利,蒋家王朝岌岌可危,正如伟大领袖毛主席所指出的,“我们是胜利者,各种人都向我们靠拢,未免泥沙俱下,鱼龙混杂。”在这种胜利的形势下,采取孙行者钻进铁扇公主肚皮里的战术已成了反动阶级共同的策略。姚文元正是这样。他伪装进步,投机革命,吹嘘姚蓬子是和鲁迅一起参加“左联”的“进步作家”,向党组织隐瞒了家庭的罪恶历史,混进了共产党内。
此后,在历次政治运动中,姚文元非但从未向组织老实交代过姚蓬子的叛徒、特务、地主身分及其罪恶活动,相反,他继续美化他的反动老子是什么“对党及政府拥护”的“民主人士”,“革命低潮时的脱党知识分子”;直到一九五五年,他在上海市卢湾区委工作时,仍拒不交代反动老子的问题。以后,党组织对他进行了严肃的批评,他才被迫承认姚蓬子是“自首变节分子”,但继续隐瞒了反动老子的地主、特务身分和大量的罪行,并采取拖延的办法,拒不向党组织写出书面交代材料。
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如果说,法国资产阶级的国民议会里至今还有保皇党的代表人物的话,那末,在地球上全部剥削阶级彻底灭亡之后多少年内,很可能还会有蒋介石王朝的代表人物在各地活动着。”很清楚,姚文元长期隐瞒反动老子的罪恶历史,隐瞒自己的政治历史问题,就是为了使作为蒋介石王朝代表的他们父子俩潜伏下来,准备东山再起。这说明姚文元不但没有同他的反动老子和国民党反动派“划清界线”,相反,是作为他们的政治代表混进了共产党内。
胡风反革命集团的两名忠实伙计
姚家父子是胡风反革命集团的两名忠实伙计。
姚蓬子同胡风的勾结是很有一段历史的。早在重庆时,他们就已相识,抗战胜利回到上海后,更是打得火热。胡风的许多黑文黑书,就是由姚蓬子的“作家书屋”出版发行的。解放以后,胡风经常躲在姚家,同姚蓬子一起疯狂发泄对党对社会主义的仇恨。胡风离上海去北京时,又把自己的住房让给了姚蓬子,作为“作家书屋”的职工宿舍。
姚文元同胡风也早有来往。还在他上中学的时候,就经常受姚蓬子之命,来往传递稿子、信件,赠送土产,充当胡风同姚蓬子之间的联络员。解放以后,姚文元多次在家里听到胡风和胡风分子攻击谩骂党的领导,但从来不揭发,不报告。他自己还买了大量胡风和胡风分子的书,拚命阅读钻研,从中接受他们的反革命教育。
对于这一切,姚文元守口如瓶,从来没有向党组织作过半点揭发交代。反对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斗争开始以后,卢湾区委组织力量对姚文元多次进行批判,他慑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强大威力,被迫作了一个极不象样的检查,采取胡风的反革命策略,能推则推,能赖则赖,轻描淡写地说自己是“受了胡风、丁玲思想的影响”,完全不提他是怎样吹捧胡风,实践胡风的反动理论的。
当年,姚文元曾在卢湾区委机关吹嘘,要写一部反映工人阶级生活的大部头作品。但他既不接触工人,又不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整天关在屋子里,遵循胡风的主张,用“主观战斗的精神”去“拥抱现实”,东摘西抄,七拼八凑,写了四大捆稿纸。姚文元真不愧为胡风反动的“主观战斗精神”的忠实执行者!
当年,在卢湾区委机关的青年中间,人们经常可以听到姚文元津津乐道地介绍胡风的作品。有时是利用纳凉晚会,有时是利用个别谈心,姚文元总是满口夸奖胡风是如何的“进步”,并扬言要给大家系统地介绍胡风的“文艺思想”,拚命在青年中扩大胡风的影响。有的青年就在姚文元这种反动宣传的毒害下,走上了歧路。
“以伪装出现的反革命分子,他们给人以假象,而将真象荫蔽着。但是他们既要反革命,就不可能将其真象荫蔽得十分彻底。”今天,押在历史审判台上的姚家父子,终于暴露出了他们胡风式的反革命嘴脸。
一出反党的双簧剧
一九五七年,资产阶级右派趁我们党整风之机,向党向社会主义发起了猖狂进攻。黑风恶浪一起,姚家父子按捺不住内心的反革命狂热,立即破门而出。在右派“鸣放”的紧锣密鼓中,演出了一出颇为滑稽的反党双簧丑剧。
当时上海的一个右派头面人物王若望,发表了一篇题为《步步设防》的毒汁四溅的反党黑文,鼓动右派冲破所谓教条主义的“清规戒律”和“防线”,疯狂向党进攻。这篇黑文发表才十天,姚文元立即抛出《一点补充》,作为响应。他不仅“同意王若望同志基本看法和不少正确的分析”,而且犹感反党之意未尽,必须对王若望的黑文作点“补充”。姚文元“补充”说,根本的问题在于教条主义,叫嚣“首先着重反对教条主义”,反对“庸俗机械论”,矛头直指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
姚文元在报刊上与王若望遥相呼应的同时,姚蓬子则在另一种场合跟王若望紧相配合。一次,王若望在作协鸣放会上放了一通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恶言毒语,立即得到姚蓬子的热烈响应。王若望的话音刚落,姚蓬子立即跳出来,捶胸顿足、声嘶力竭地叫嚷:“我代表中国人民,对王若望刚才揭发的事实,表示最大的愤慨!”姚文元则不只抛出了《一点补充》,与王若望、姚蓬子的反党叫嚣相呼应,而且从一九五六年十月到一九五七年五月的半年多时间内,一气写了四十多篇反党黑文。姚家父子与右派分子猖狂向党进攻,配合得多么默契!
然而,双簧丑剧并未就此结束。随着阶级斗争形势的变化,他们又演出了拙劣的另一幕:父子双双掩护退却。
面对资产阶级右派的猖狂进攻,伟大领袖毛主席及时抓住战机,号召全党“组织力量反击右派分子的猖狂进攻”。一场全国范围的反右派斗争轰轰烈烈开始了。这时,姚文元凭着从反动老子那儿学来的投机本领,又借着与张春桥的特殊勾结,急忙转舵,抹上红脸,大“批”右派,成为名噪一时的“反右英雄”。姚文元自然不会忘记右派老子,于是又克尽孝道,利用职权百般包庇姚蓬子过关。有人起来揭发姚蓬子在作协的丑恶的反党表演,姚文元装聋作哑,不置一词。党组织要姚文元回家了解姚蓬子同右派头面人物来往的情况,他一拖再拖,最后公然声称:“我早已与父亲划清界线,平时也不往来,没法了解。”“平时也不往来”,真是弥天大谎!事隔两天,人们就看见姚文元偷偷地拿了一卷纸在作协传达室等候姚蓬子。第二天,墙上便出现了姚蓬子“拥护共产党整风”的大字报。原来,在“平时也不往来”的盾牌后面,姚文元为姚蓬子精心策划了这个骗局。
为大造反革命舆论一唱一和
姚文元和姚蓬子反共反人民是无孔不入的,不仅在历次政治运动中上窜下跳,互为配合,平时也是积极追随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大肆鼓吹封资修黑货,为大造反革命舆论一搭一档,一唱一和。姚蓬子在学校借讲中国古典小说之机,大肆贩卖孔孟之道,姚文元也吹捧孔孟之道有“进步的积极的作用”;姚蓬子在课堂上大捧《水浒》,姚文元则写黑文歌颂叛徒。
姚蓬子后来以讲授古典小说为业,并以《水浒》研究者自居。他不仅在当时学报上写过几篇吹捧《水浒》的文章,而且还准备写一部“研究”《水浒》的专著,还常以指导学生科研为名,大放其毒。一九五九年,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有些学生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在《水浒》研究中,旗帜鲜明地提出了“宋江是叛徒”的观点。于是姚蓬子大摆擂台,同学生进行所谓“辩论”,强以“指导者”的身分“总结”说:“宋江是英雄,不是叛徒”,压制了学生的正确观点。姚文元在黑文中则说,“历代农民革命家从《水浒》中得到鼓舞”。《水浒》是“真正歌颂劳动人民的作品”。
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父唱子和,丝丝入扣!姚文元不但思想象姚蓬子,语言也很象!父子俩在思想上确是衣钵相传,同出一“源”!
如果认为姚文元只会跟着反动老子鹦鹉学舌,那就未免小看他了。他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一九七五年,毛主席发动评《水浒》、批判投降派。姚文元这个反革命两面派,又玩弄起故伎来了。他又是发表谈话,又是组织别人写文章,别有用心地抢旗帜,捞政治资本,甚至另搞一套,攻击敬爱的周总理和中央其他领导同志。此时,他绝口不提自己过去如何吹捧《水浒》,如何美化投降派宋江,丝毫不检讨自己鼓吹历史唯心主义的罪恶行径,相反,他把自己洗刷得一干二净,无耻地把自己装扮成评《水浒》的正确意见的代表。从这种厚颜无耻的表演中,人们可以清楚地看出,姚文元的灵魂深处是何等丑恶,何等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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