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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住资本主义的路 就能迈开社会主义的步——访山西平定县委书记李锁寿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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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正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7-06-18
第1版()
专栏:

堵住资本主义的路 就能迈开社会主义的步
——访山西平定县委书记李锁寿
编者按: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说过:我们的目的就是要使资本主义绝种。(《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第198至199页)批判修正主义、坚持马克思主义,批判资本主义、坚持社会主义,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伟大历史任务。在英明领袖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我们千千万万的干部,正同亿万群众一起,逐步实现我们的伟大历史任务,做这个使资本主义绝种的工作。这里报道的李锁寿同志,就是一个敢批资本主义,大干社会主义的干部。文化大革命中,他担任昔阳县南垴大队党支部书记,带领群众认真学大寨,把贫穷落后的南垴建成著名的大寨式大队。第一次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后,他被调到平定县当县委书记。时间不长,平定县的面貌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谈的体会,理论联系实际,很生动很深刻,可供同志们参考。
平定和昔阳山连山,地连地。按说,平定学大寨是“近水楼台”。但是,多年来却没有多大起色。那几年,去大寨参观的人,路过平定,可以看到一辆辆拉麦换煤的小平车堵塞于道。路边山秃滩荒,地瘦苗黄。人们说:“一条路上两个县,界牌岭上分界线。”
现在,平定变了。在通往大寨的路上,再看不到昔日的旧貌,而是一片大寨县的动人画面:梯田叠翠,荒滩成田。去年,这个县粮食亩产过了“黄河”,交售给国家余粮五千万斤,一下子从“供应户”变成了“贡献户”。
为什么平定县学大寨多年上不了路,而去年一年却迈了一大步呢?最近,记者带着这个问题,访问了平定县委书记李锁寿同志。下面,是他的谈话纪要。
从南垴到平定,都是念的大寨这本经
第一次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后,我带着华主席在大会上的重要报告,顶着“四人帮”“三反一砍”的妖风,从昔阳南垴来到平定县委工作。南垴是个六十户人家的小村,平定是个三十万人口的大县。小南垴,靠学大寨,批资本主义,由穷变富;大平定,能不能也靠学大寨改变面貌呢?我抓了东关这个点。这个大队紧挨县城,人多地少,资本主义势力可不小。我解剖了这个“麻雀”,一看,都不是什么新鲜东西,歪的,邪的,还是穷南垴那些东西。我在南垴就和资本主义打过交道,是老对手了。我从南垴学大寨的经验教训中,认定一个理:批修正主义,批资本主义,是大寨的根本经验,一抓就灵。平定要变,只要对资本主义大批大堵,常批常堵,就能大变快上。
工作刚开始,就出现了两个“看不惯”:一个是我的“看不惯”,对于资本主义自由泛滥,我见了就顶,见了就煞;一个是人家的“看不惯”,有些人看不惯我的做法,说我“太性急”,要我“慢慢来”。我说:大寨人讲,堵不住资本主义的路,就迈不开社会主义的步。从南垴到平定,我就是念的大寨这本经。共产党员就是要跟资本主义斗。我横下一条心,拿定一个老主意:豁出去,和全县人民一道,狠批猛堵资本主义,一定要批出大变化来,堵出大丰收来。
下堵上不堵,挡不住资本主义这只虎
平定县学大寨多年上不了路,是不是一点资本主义也没批呢?不是。口号喊了,批也批了,但光打雷不下雨。前几年,县委有一个领导想治治资本主义,抓了一个点,豁出三十年党龄要搞到底,但搞来搞去搞到县委班子里的“老同事”、“老下级”身上,就下不得手了。我们分析了这种情况,发现一些领导对搞资本主义的人是看人下菜:亲者宽,疏者严;牵涉到自己的保,与己无关的批。同样是资本主义,却是两样对待。这种“看人不看线”的作法,不是真批,是假批。这种向资本主义讨好的批法,别说十年、八年学不好大寨,就是一百八十年也是白搭。这说明了一个问题:下堵上不堵,就挡不住资本主义这只虎。
锁簧公社是个黑(煤炭)白(石灰)黄(硫磺)俱全的富社。这个公社党委有的人有两句挂在嘴边的话,叫“有了黑白黄,不愁钱和粮”、“煤炭能换粮油菜,何必流汗学大寨”。全公社百分之三十以上的精壮劳力搞副业。去年,我们顶住了“四人帮”散布的“整顿就是复辟”的妖风,抓住这个典型,进行整风。但是,资本主义妖风并没有煞住。原因是整了公社的风,露了县委的“缝”。这个公社的问题不是孤立的,它有一条黑线,牵连到机关、厂矿,一直拴到县委班子里。有一个县委常委,在这个公社蹲点时,就支持一些人搞邪门歪道,好多怪事都是这个常委开绿灯发通行证的。这说明,在领导班子里也要批修正主义,在集体经济内部也要批资本主义。因此,在县委常委会议上,摆出了锁簧的问题。但有个别同志怕伤和气,甚至怕“你堵他的路,他堵你的嘴”,担心对方揭自己的短,于是躲躲闪闪,心慈手软,不敢进行思想交锋。我们记取了平定多年批资本主义虎头蛇尾的沉重教训,觉得对资本主义讨好,就是对社会主义犯罪,下决心摸老虎屁股。县委一、二把手带头上阵,不管是谁,谁搞资本主义也要碰碰他;不管是上是下,联到哪,联到谁,也要弄个水落石出。大家顺蔓摸瓜,揭发批判了在锁簧公社蹲点的那个常委搞资本主义的错误,整顿了县委领导班子,挖倒了资本主义的后台。
从县委常委开刀,一下子治好了锁簧公社的资本主义顽症。县委制订了措施,采取社、队联办的方法,加强了煤窑、灰窑、磺窑的领导和管理,合理地压缩了工副业劳力,使人心归田,车马务农,壮大了公社集体经济。一九七六年,这个公社向国家交售了三百万斤余粮。锁簧从“拉腿社”变成大寨社的例子,对全县震动很大,大家明白了一个理:上下一起堵,就能制住资本主义这只虎。
见了资本主义
就追着斗,赶着堵
学大寨就要有大寨人的觉悟:一见资本主义就追着斗,赶着堵,不给它半点喘息机会。可万恶的“四人帮”却胡说批资本主义是“矛头向下”,我们根本不理他的茬,对资本主义非批不可,要一批到底。但有些同志缺少大寨人的路线觉悟,看见资本主义不凉不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的光“记帐”不下手;还有的放上几“炮”就收摊,结果资本主义成了堆。这怎能落实毛主席在“五卷”中说的“使资产阶级、资本主义在六亿人口的中国绝种”呢?
我在南垴就有这个体会,资本主义决不是批一下就绝种,堵一次就断路的。社会主义松一松,资本主义攻一攻;你让它一寸,它攻你一尺。有一次,我在东关一个社员家吃派饭,发现蒸的馒头特别黑。一问,原来是大队磨坊的领导用资本家的法子,把麸皮磨到面里充数,表面上是多出了面,实际上是坑了社员,害了集体,搞了资本主义。我们共产党不能学资本家那一套。我给他们出了个题目:“磨坊为啥磨黑面?”发动社员进行批判。大队干部说:“早先以为不搞投机倒把就不算资本主义;不为个人发财就不算资本主义,结果天天喊批资本主义,资本主义就在鼻子尖底下,天天往嘴里填,也认不出来。这回可受到教育了。”他们一下子又联想到了大队砖厂。这个砖厂产品质量低,价可不低,搞的也是资本主义。但大队领导一直被“为集体”这面金字招牌所迷惑,把砖厂的资本主义当成社会主义。一批判,砖厂解决了产品质量问题,堵住了资本主义的漏洞,又一次教育了干部和社员。
从前,搞投机倒把的人,推着小平车在东关街里活动,无人过问。现在,无论是干部、社员,还是妇女、孩孩,一见到这种“黑车”就火冒三丈,追着查,赶着问,人人管,个个堵。资本主义在东关确实没有多少市场了。事实再一次证明,有了大寨人对米粒大的资本主义也要追着斗,赶着堵的觉悟,就会造成资本主义的灭顶之灾,社会主义就能胜利地前进。
堵邪路,开正路,迈大步
集体经济内部的资本主义倾向,一是挂着“集体”的牌子,欺骗性大;二是打着“为民”的幌子,腐蚀性大;三是领导带头搞的,危险性大。对修正主义、资本主义,既要敢批,又要会批。分不清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什么是修正主义,什么是社会主义,什么是资本主义,就批不准,堵不住,往往还容易混淆政策界限,挫伤社员群众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只有堵住邪路,开好正路,才能迈开大步。在这方面,我们有以下几点体会:
头一条是,正确处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对踩着“四人帮”的鼓点跳,煽动资本主义妖风的阶级敌人,坚决打击,毫不手软。对一些世界观改造的不好,马克思主义水平不高,为资本主义开绿灯,犯了错误的干部,一看二帮,坚持换思想不换人。黄统岭公社有个书记,搞资本主义相当严重。我们用南垴赵志武转变的事例启发教育他,使他认识了资本主义的危害性、自己所犯错误的严重性,出了几身汗,决心带领群众坚定不移地学大寨。县委仍让他当公社书记。这样,阶级敌人就更害怕了,犯了错误的干部也越觉得有奔头、有前途了。
再一条是,全面贯彻“以粮为纲,全面发展”的方针。有的干部一听批资本主义就把家庭副业砍了,把多种经营砍了,把正当的协作也砍了。这一砍,闹得社员没菜吃了,药材没人种了,副业没人管了。秋后一算,集体积累少了,社员分配降了。这时,有人说:“不批资本主义,俺还有菜吃,有钱花;批了资本主义,把菜、把钱都批没了。”阶级敌人乘机煽动:“批资本主义好,越批东西越少。”我们狠狠地打击了阶级敌人,同时对那种胡批乱砍的做法进行了严肃的批判。我们抓了南关这个点。这个大队前几年重副轻农,集体经济空,社员生活低。去年批判集体经济内部的资本主义,有人提出要把副业砍掉。县委纠正了这个错误倾向,帮助他们正确处理了农副业关系,实现了四增加:总收入增加,集体积累增加,社员口粮增加,劳动日分值增加。南关的事实很有说服力,给了那些散布“不搞资本主义就活不下去”的人一巴掌。
第三条是,关心群众生活。平定县城附近煤很多,但边远社队烧煤很困难。过去,农民雇车拉煤,有的司机总要带着三件宝:“麻袋、油瓶、大提包”,向农民要东西。批了资本主义以后,有些群众担心,怕“砸了三件宝,反倒没煤烧”。我们及时组织全县厂矿、机关一百多辆汽车,给边远社队送煤,基本上解决了这些社队群众的烧煤问题。
真正把资本主义的路堵住,还必须干部换作风,社员加干劲,把社会主义生产搞上去。凡是不愿出大力,流大汗,就想批臭修正主义,批倒资本主义,干好社会主义的想法,都是唯心论、形而上学。一九七六年,我们在大批修正主义,大批资本主义的同时,发动全县三十万人民,不怕“四人帮”压帽子,打棍子,大干社会主义不动摇。全县一下子铺开二千一百二十七项农田基本建设工程,动土石方五千三百四十万立方米,新增耕地六千九百亩。一年流的汗比十年流的汗还多,一年干的活超过了十年干的活。没有大干的行动,就没有大丰收的战果。社社队队,处处有工程,处处在大干,处处都增产,社会主义越干越带劲,越干越火红。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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