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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帮”是用笔杆子杀人的刽子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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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7-08-27
第3版()
专栏:

“四人帮”是用笔杆子杀人的刽子手
何令修 曹贵林
党的十大以后,“四人帮”有组织、有计划地刮起了一股“批宰相”的妖风。他们在上海的写作班子罗思鼎首先发难,抛出了《秦王朝建立过程中复辟与反复辟的斗争》。江青看后啧啧称赞,夸奖说:“这篇文章好就好在批了吕不韦,吕不韦是宰相。”接着,两校大批判组也抛出了《孔丘其人》,把孔丘作为“宰相儒”的祖师爷来批。南北遥相呼应,敲响了“四人帮”批宰相丑剧的开台锣鼓。此后,“批宰相”就成为“四人帮”批林批孔的一项重要内容。
“四人帮”为什么要这样起劲地批宰相呢?宰相是封建社会的最高行政长官,他秉承皇帝的旨意,处理封建国家的内外事务。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说,宰相就是皇帝的助手和政府首脑。由于宰相的这种重要地位,往往成为历史上一些野心家觊觎的对象。吕后在刘邦临终时,对安排谁担任相国的职务最为关心。刘邦死后,她策划夺权篡位的一个要着,就是罢了右丞相王陵的官,夺了左丞相陈平的权,提拔亲信审食其、侄子吕产为相。“四人帮”继承吕后一类野心家的衣钵,利用宰相在历史上是政府首脑的称号,居心险恶地拿它来影射我们的国家领导人,影射我们的总理,策划篡党夺权。“四人帮”刮起的那股“批宰相”的妖风,表面上批的是历史的亡灵,实际上攻击的是我们的总理。周总理逝世以前,他们集中攻击周总理。周总理逝世以后,他们又集中攻击代总理和继任总理的华国锋同志。他们把“批宰相”的文章叫做“政治文章”,这就不打自招地泄漏了他们的险恶用心。
“四人帮”是一伙惯于造谣言、放暗箭的政治流氓。他们所以选择“批宰相”这个题目大造反革命舆论,不仅因为“宰相”这个靶子可以用来影射总理,而且因为文章是做在历史上的宰相身上,更便于他们用伪造历史的卑劣手法,造谣诬蔑,罗织罪名,进行政治陷害。他们象巫婆一样,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随时呼唤出各色各样的历史亡灵。一会儿是批“复辟倒退”的宰相,一会儿是批“折衷主义”的宰相,一会儿又是批“投降卖国”、“崇洋媚外”的宰相,真是应有尽有。
“四人帮”伪造历史的手法,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罗思鼎的头头公开鼓吹:“写历史文章要生动,可以七真三假”,“这是文学加工,造出来变成真的了”。其实,他们的文章岂止是“七真三假”的问题。他们“写历史文章”是假,阴谋篡党夺权是真。他们笔下的
“宰相”,不但经过了他们的“文学加工”,而且经过了他们的“政治加工”。
例子之一是孔丘。《孔丘其人》一开头就说:“今天,彻底揭露孔丘的反动面目,对于识别王明、刘少奇、林彪这一类政治骗子,反击开倒车、搞复辟的逆流,很有意义。”所谓“王明、刘少奇、林彪这一类政治骗子”是指谁呢?这篇文章发表后不久,江青在一次会上露了底。她叫嚣:“现在有很大的儒”,“要不为什么批林批孔?”她还说,这个“现代的大儒”不是刘少奇,也不是林彪。他们的矛头对准谁,不是很清楚了吗?《孔丘其人》中的孔丘,正是根据他们的这一反革命需要虚构出来的。陈成子弑齐简公,孔丘请鲁哀公出兵讨伐这件事,史书记载只说“孔子沐浴而朝,告于哀公”,“四人帮”却故意把孔丘说成是“七十一岁、重病在床”的病人。这是什么“文学加工”?分明是丧心病狂地影射攻击病情恶化的周总理。“四人帮”在这个假孔丘身上,放肆地发泄他们对周总理的刻骨仇恨,什么“复辟狂”、“两面派”、“伪君子”,用语之恶毒,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不仅如此,《孔丘其人》说:“孔老二这个家伙,一不懂革命理论,二不会生产劳动”,“他的生产知识等于零”。可是在《再论孔丘其人》一文中,同一个孔丘却变成了装出一副“关心民众、发展生产”的样子,“提出‘使民以时’,不要影响农业生产。俨然一个‘恺悌君子,民之父母’”。为什么同是一个孔丘,在“四人帮”的笔下前后会有这样绝然不同的脸谱呢?原来,《再论》是在一九七六年二月发表的,在这之前,华国锋同志一九七五年十月在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的总结报告中,代表党中央提出了“全党动员,大办农业,为普及大寨县而奋斗”的伟大战斗任务。“四人帮”疯狂反对华国锋同志的报告,江青公然诬蔑说:“这个报告说轻一点是修正的!”一九七六年二月,毛主席亲自批准华国锋同志任国务院代总理。“四人帮”对此极端仇恨,《再论》一文就用这些恶毒的语言影射攻击华国锋同志。
例子之二是吕不韦。《吕氏春秋》这部书,是吕不韦让他的门客集体编纂的。由于书不是出于一人之手,诸子学说兼而有之,所以《汉书·艺文志》把它列入“杂家”。“四人帮”偷梁换柱,竟据此把吕不韦说成是“折衷主义者”,是“用‘杂家’的面目来掩盖极右的儒家本质”。然后又把笔锋一转,大骂吕不韦一类的“机会主义者”:“他们常常摆出一副平正、公允的面孔,用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态度来掩盖自己的极右本质”;“表面上不偏不袒,实质上千方百计保护反动派,对革命派则是力图置之死地而后快”。谁都知道,周总理一贯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在文化大革命中林彪和“四人帮”煽动“打倒一切”、“全面内战”,周总理对此进行了坚决的斗争。周总理总是教育领导干部要正确对待文化大革命,正确对待群众,正确对待自己,同时坚决保护受林彪和“四人帮”打击迫害的革命干部。周总理还在各种场合,耐心说服和教育两派群众消除资产阶级派性,团结起来,共同对敌。“四人帮”对此十分仇视,他们在北京市的那个黑干将,曾经公开诬蔑周总理是“和稀泥”的“温和派”。他们捏造的这个假吕不韦,就是为了影射攻击周总理而设的靶子。“四人帮”这种无耻诽谤丝毫无损于周总理的高大光辉形象,而恰恰暴露了他们篡党夺权的罪恶用心。
例子之三是霍光。历史上的霍光在汉武帝身边二十余年,“小心谨慎,未尝有过,甚见亲信”。武帝临终时,霍光以大司马大将军的身份受命辅佐昭帝,在昭、宣两朝秉政,继续执行武帝的各项政策。“四人帮”出于他们的反革命需要,在由梁效炮制的《读〈盐铁论〉——西汉中期儒法两家的一场大论战》一文中,竟篡改历史,利用“盐铁之议”大做文章,把霍光说成是“奴隶主残余势力”的“黑后台”,“用孔老二的徒子徒孙、贤良文学作为他的炮筒子”,企图“改变汉武帝的政治路线”。人们还记得,批林批孔运动初期,江青到处写信送材料,曾经诬蔑一些国家机关的负责同志是“孔老二的徒子徒孙”。“四人帮”所以要对霍光大张挞伐,就是为了影射攻击周总理,诬蔑周总理是“保守势力”的“后台”。姚文元唯恐读者不了解他们的用意,还加上了一段:贤良文学“竭力吹捧‘周公之时,士无贤不肖,皆可与言至治’,拚命要求‘复往古之道’,就是要复辟古代奴隶主专政的统治秩序”。这样,就更加突出了他们诬蔑攻击周总理的反动意图。
例子之四是李鸿章。一九七四年,“四人帮”在外贸和“风庆”轮的问题上,制造事端,掀起了一阵反革命的鼓噪,疯狂反对周总理和中央其他领导同志。他们在上海的余党,为此专门布置炮制了一篇《李鸿章出洋》的“历史故事”,在一个刊物上发表。讨论选题时,他们放肆地诬蔑国务院的一些部门“浪费了大量的外汇,买了些没有用的东西”。按照他们定下的调子,这篇“历史故事”借李鸿章一八九六年游历欧美一事,肆意歪曲历史,影射攻击中央领导同志。李鸿章出洋,是要加强清政府与沙俄等帝国主义在政治上的勾结。当时帝国主义列强曾以为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做一笔军火生意。但实际上李鸿章此行“一无所购”,使列强大为失望。“四人帮”不顾历史事实,把李鸿章出洋说成是购买舰船军火,其目的是为了与交通部经周总理批准购买外轮联系起来,诬蔑周总理和中央其他领导同志搞“洋奴哲学”、“崇洋卖国”。文章中还故意借群众的口吻大骂:“洋枪,洋船,洋货,见了洋人的东西就象亲老子一样,求呀!拜呀!我真不明白这些官老爷安的什么心。总有一天要把他们全都……”语藏杀机,凶相毕露。作者原稿还画龙点睛地加上一笔:“李鸿章是总督、大学士,相当于宰相,是那时‘官老爷’的代表人物。”
“四人帮”批宰相是为了他们自己要当宰相。
“四人帮”对总理的职位觊觎已久。江青在一九七一年就恬不知耻地吹嘘:“总理不在的时候让我管。”一九七四年筹备四届人大期间,“四人帮”加紧篡权活动,妄图组织他们的“内阁”。梁效、罗思鼎之流,竭力为他们的“组阁”阴谋制造舆论。有的文章借王安石变法影射攻击说:“当时,朝廷里的元老重臣,都是一些墨守成规、腐朽不堪的儒家老顽固,他们最怕改革,听说神宗要让王安石参政,十分恐惧,极力阻挠。”文章还借古喻今地大声疾呼:“天下之论,以金陵(王安石)不作执政为屈。”公然为“四人帮”“组阁”请命了。
毛主席在《批判梁漱溟的反动思想》一文中指出:“伪装得最巧妙,杀人不见血的,是用笔杀人。”“四人帮”利用历史,炮制黑文,借批宰相为名,行反周总理和华主席之实,用笔杆子杀人,自以为得计。但是,不管他们怎样伪装,尾巴总是藏不住的,结果必然受到历史的无情惩罚。他们所炮制的那些批宰相的文章,成了他们反革命的可耻罪证。把这份罪恶的记录拿出来作为反面教材,用以提高我们的嗅觉,增长我们识别反革命野心家、阴谋家的能力,这应该说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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