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责在胸　不惧鬼邪——记先进科学工作者陆汝钤坚持搞科研的事迹 [复制链接]

第2版()
专栏：

职责在胸　不惧鬼邪
——记先进科学工作者陆汝钤坚持搞科研的事迹
北京的初秋，天空清澄，阳光普照。在党的十一大召开前夕，我们访问了大会代表、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计算站研究人员陆汝钤同志。他把我们领进一间四十米见方的机房。这里，电子计算机发出“嗡嗡”的运转声，控制台上的红色指示灯熠熠闪烁。在这引人入胜的场面中，陆汝钤同志向我们介绍了计算机的性能，介绍了他们五年来在这个机房里坚持搞科研的情况。
一九七三年的冬天，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计算站开始研制121电子计算机软件扩充系统。负责这一研制工作的陆汝钤同志，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一年前，当他被派来筹建数学研究所计算站时，他有些担心：自己原是搞数学研究的，这次改行搞电子计算机研究，完全要从头学起，能胜任吗？但是他想：社会主义建设在迅速发展，电子计算机的使用愈来愈广，这项科研工作一定要赶快跟上去。我是科学工作者，又是共产党员，为革命挑重担应该义不容辞！
陆汝钤怀着一颗火热的心，踏上了新的战斗岗位。当时由于林彪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许多科研人员怕被扣上“白专”的帽子，不敢学业务、钻业务。陆汝钤不管那一套，努力从理论和实践上提高业务水平。经过一年多努力，陆汝钤从一个外行变成内行，并且提出了“121机软件扩充系统”的科研项目。
计算机软件是电子计算机系统的一个组成部分。人们为了运用电子计算机达到运算要求，必须首先使用一种机器“语言”，将运算要求“告诉”机器，而软件就起着这种沟通两者的作用。软件的功能越强，计算机的利用率就越高。陆汝钤发现，目前在我国的一些高等院校、计算中心和大工厂中普遍使用的121型电子计算机，由于软件存在着不少缺点，计算机的利用率不高，影响着许多科研和建设项目的进展。他每次听到人们向数学研究所计算站提出改进计算机软件的恳切要求时，心就象火燎般地着急，决心尽快改进出新的软件。
改进软件，是一个艰苦、细致的劳动。原软件的语言编译系统的指令有一万六千条，密密麻麻地相互关连着，改动其中一条，就必须考虑整个语言编译系统的相应变化。为了增加新的功能，预先要尽可能全面、准确地判断计算机在运算中所遇到的问题。为此，陆汝钤和研究小组的同志付出了巨大的精力。有时，他带上两个馒头，在计算机旁干一夜，黎明打个盹，早晨八点又继续工作。有时，他劳累得两眼红肿，充满血丝，仍稳坐在控制台前，睁大眼睛，紧盯指示灯，一只手不停地按动键钮，一只手操纵电传打字机，迅速记录出现的一行又一行信息。有时，他为了纠正软件上出现的一个毛病，反复地进行检查，往往连续干十几个小时，直到把问题搞准确为止。他同研究小组的同志们一道，经过一年的辛勤劳动，研究成功了121机软件扩充系统，比原软件提高计算能力一倍，受到全国使用这种型号计算机单位的称赞。
一九七四年，陆汝钤到全国一些电子计算机的制造和使用单位进行调查，发现我国制造的各种不同型号的电子计算机，只能用适于本型号机器的软件。因此，不同型号的电子计算机都需要搞不同的软件，这不仅造成人力和物力的很大浪费，而且软件的生产水平难以提高、品种也很难增加。他想：要是能制造一种适用于各种型号电子计算机的软件，使软件来个“自由搬家”，那对我国电子计算机事业的发展该是一个多大的飞跃呵！可是，“软件搬家”，这在国内还是个新课题，在国外也还在研究之中。怎么办？陆汝钤反复和同志们商量，他说：“科学，是从实践中发展的；国外没有的，只要我们努力实践，就可以创造出来！”他信心百倍地带领研究小组，还联合了一些有志于此的高等院校，大胆地干起来。这时，“四人帮”刮起的那股“搞四个现代化就是搞资本主义复辟”、“知识分子是臭老九”的邪风越来越凶，在这种思潮影响下，有人散布“陆汝钤埋头业务，不问政治”，并从各方面“卡”陆汝钤和研究小组。
陆汝钤反复思考：为人民搞科研到底对不对？为实现我国四个现代化贡献力量到底应该不应该？带着这些问题，他带领试制小组的同志反复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他说：“咱们主要靠学习马列著作、毛主席著作把握方向，现在报纸上有的说法靠不住！”通过学习，他们认清了：把科研搞上去，迅速发展社会生产力，不断增强社会主义制度的物质基础，才能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这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原理。今天，党心、民心都希望实现四个现代化，我们搞科研完全符合毛主席的教导，符合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我们要坚持研究，决不后退！
一九七五年的冬天来到了，陆汝钤和同志们在日夜紧张地进行“软件搬家”的试制工作。但是，电子计算机是“娇气”的机器，需要在标准温度下才能正常运转。当时，在“四人帮”的干扰破坏下，物质条件极为困难，连供机房的暖气都没有。陆汝钤和其他同志，克服困难，自制了加热器，还把煤气罐抬到机房烧起来，为机器保温，使计算机照常运转，使“软件搬家”研究工作照常进行。多少个深夜里，寒风怒号，气温骤降，陆汝钤在机房里一次又一次仔细查看温度表，一遍又一遍进行着运算。那些日子，尽管严寒逼人，“四害”横行，但是陆汝钤心中温暖如春，始终信心百倍地工作。他常常激动地想：我们能有向四个现代化进军的今天，来之不易呵！革命先烈曾洒下了多少热血，毛主席和老一辈革命家费了多少精力！我们要抓紧每分每秒，为建设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强国贡献出我们的一切！
经过巨大的努力和试验，他们终于排除了“四人帮”的严重干扰和破坏，成功地研究出电子计算机的系统汇编语言，为实现“软件搬家”提供了有力工具，这在国内是首创的。同时，他还翻译了国际上一种最新的电子计算机程序控制语言，并做了详细的注解，对发展我国电子计算机语言程序系统积累了很有价值的参考资料。
在热烈庆祝党的十一大胜利闭幕的日子里，我们又见到陆汝钤同志。他十分激动地谈起在代表大会上幸福地见到英明领袖华主席的情景，并决心在华主席和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领导下，高举毛主席的伟大旗帜，为实现毛主席、周总理的宏伟遗愿而奋斗，让四个现代化的鲜花，开遍我们祖国大地。本报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