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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清“哈尔套经验”的流毒——揭批“四人帮”及其在辽宁的死党炮制“哈尔套大集”的滔天罪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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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7-10-12
第1版()
专栏:

肃清“哈尔套经验”的流毒
——揭批“四人帮”及其在辽宁的死党炮制“哈尔套大集”的滔天罪行
编者按:“四人帮”篡党夺权闹得正凶的时候,他们在辽宁的那个死党,跑到彰武县哈尔套公社炮制了一个“大集”的经验,恬不知耻地称之为什么“社会主义大集”。他们用取消正当集市贸易的恶毒手段,破坏社会主义商业,打着“改造小生产”的旗号,破坏社员的多种经营和家庭副业,妄图从生产和流通两个方面搞垮社会主义经济,瓦解无产阶级专政。
“四人帮”控制《人民日报》期间,一九七六年五月九日,《人民日报》在一版头条位置刊登了“哈尔套大集”的所谓调查报告,在全国商业战线造成极坏的影响,受到各地干部和群众,尤其是农村商业战线广大职工的强烈反对。辽宁省商业战线的职工直接身受其害。辽宁省供销合作社深入揭发了“哈尔套大集”出笼的经过和造成的危害。我们把它发表出来,希望各地商业战线的同志们,都起来揭发“四人帮”对商业战线的干扰和破坏,彻底肃清其流毒。
“四人帮”在辽宁的那个死党,曾经搞了一个彰武县的所谓“哈尔套大集”的经验,对抗大寨红旗,为“四人帮”篡党夺权捞取政治资本。当时“四人帮”控制舆论阵地,发了一个所谓的调查报告,《人民日报》在头版头条位置刊登,流毒很广,我们也身受其害。在深入揭批“四人帮”的斗争中,辽宁省商业战线广大干部和群众,以大量的事实,深揭狠批“四人帮”搞这个“大集”的罪恶阴谋。
贴着社会主义标签 干反社会主义勾当
这个“大集”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呢?它根本不是一般的集市贸易,而是“四人帮”及其死党打着革命旗号搞反革命的一个场所。他们规定,赶集的时候要扎牌楼,放鞭炮,宣传车开路,群众排列方队,敲锣打鼓扭着秧歌进街。要公社领导干部带着家人、扛着猪肉游行,以表示“带头交售农副产品”。要青年干部打着旗子走在各生产队的队伍前面,叫作“造成一种青年势力”。他们还把什么“文艺革命”、“教育革命”、归还欠款等等,统统塞进“大集”。
他们搞的这种大集,纯粹是强迫命令、弄虚作假、劳民伤财的典型。每次赶集以前,强行向生产队和社员摊派农副产品交售任务,规定“个个要赶集,人人不空手”。有的社员家里没有养猪养鸡,他们逼着人家去买肉、买蛋来交售。交售的猪肉、鸡蛋,又不许直接送到收购站去,要车拉肩挑先在街上游行。哈尔套不产鱼,他们下令从外地调鱼来赶集。已经调进城市的猪肉、蔬菜,也要倒流运到集上来,为他们撑门面。他们的这种做法,与社会主义商业的服务方向完全是背道而驰的,严重地破坏生产、坑害群众。去年八月五日一次大集,哈尔套公社就浪费三万多个劳动日。由于抽出大量劳力去为赶集排方队、练秧歌,误了田间管理,造成秋后普遍减产。赶集时把猪绑在车上游行,由于天热,一天就死了四十三头。彰武县兴隆堡公社举办六次大集,共浪费资金一万三千元。广大群众气愤地说:这纯粹是败坏社会主义家业的坑人集、祸国殃民的害人集!
搞“大集”是个形式,他们给“大集”安排的主要内容却是批“民主派”,斗“走资派”,按照他们的法西斯语言,就叫做“给干部开刀”,而且要“刀刀见红”。哈尔套公社党委书记有一个女儿,按规定可以留在身边,“四人帮”在辽宁的那个死党,硬说他没有送子务农,先是派人对他轮番训斥、谩骂,然后逼他在大集上带头检讨,还把省、地、县三级干部都叫来开“现场会”。谁要对这种做法表示一点不同的看法,当场就被“批判”。他们打着“思想领域里革命”的旗号,把大批干部打成“走资派”、“还乡团头子”,又批又斗。彰武县二百六十一名大队支部书记,被他们搞掉了一半以上。他们还利用“大集”把许多贫下中农打成“走资卒”,叫嚷“现在阶级关系发生了新变化,不能从户口本上看成份”,说大集是“教育改造农民的最好形式”,用各种借口,对那些看不惯他们恶劣行径的贫下中农进行迫害,实行法西斯专政。
妄图把社会主义经济搞乱
“四人帮”用这个“大集”搞乱了农村商业,搞乱了党的经济政策,破坏了生产,破坏了党同农民的关系,在哈尔套公社和彰武县,以至在辽宁省,都造成了很大的破坏。
目前,我国农村商品交换主要是通过社会主义商业进行,有些地区集市贸易已完全由社会主义商业所代替。“四人帮”在辽宁的那个死党,竟胡说什么“大集已经成了农村经济交流的主要形式”,强令农村的一切商品交换都要通过“大集”进行。有集市的地方要办大集,原来没有集市的地方也要搞大集。他们搞的这种大集,既不按照农副产品上市的季节举办,也不根据农民的需要举办,而是随心所欲,他们想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办。这样一来,农村一切正常的购销渠道全被打乱了。生产队和社员手中的农副产品不能及时出售,商业部门不能按照国家计划和农村的需要组织收购和供应,农村急需的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不能及时得到供应,一切经济活动都要等到举办“大集”的时候才能进行。这种做法破坏了城乡物资交流,给群众带来很大灾难,从根本上违背了“发展经济,保障供给”的财经工作总方针。
“四人帮”在辽宁的那个死党还利用“大集”搞什么“生产领域的占领”,肆意破坏党在农村的各项经济政策,破坏多种经营,破坏社员正当的家庭副业。他们打着“改造小生产”的幌子,公然反对毛主席提出的“以粮为纲,全面发展”的方针和发展“粮、棉、油、麻、丝、茶、糖、菜、烟、果、药、杂”十二项生产的指示,提出“砍杂耍”的反动口号,把多种经营全砍掉。他们把社队有计划建立的副业生产基地,诬蔑为“给资本主义絮了窝、扎了根”,把社员从事正当的家庭副业,诬蔑为“给资本主义供氧输血”。甚至不准上山采蘑菇、挖药材,眼看山货、野果无人采集而烂在山上,他们洋洋得意,说是“烂掉了资本主义”。他们还搞了个批“四辣”运动,不准种辣椒、大葱、大蒜和烟叶,谁种就说谁“搞资本主义”。由于他们这样疯狂践踏党的政策,彰武县的农副业生产受到严重破坏,粮食产量下降,多种经营减少,农副产品收购量也随着大幅度下降,给群众的生产和生活都造成很大困难。
长期以来,我国农村商业部门发扬为群众服务的优良传统,把群众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想群众之所想,急群众之所急,千方百计地为农业学大寨运动服务,为群众生活服务,同贫下中农建立了血肉相连的关系。农村商业职工走乡串队,送货上门,收购到队,服务到户,支援了生产,方便了群众,受到了广大干部和社员的拥护和赞扬。“四人帮”及其在辽宁的那个死党,强迫群众围绕着他们炮制的那个“大集”转,侵犯群众利益,严重地破坏了商业部门为群众服务的优良传统,损害了党和国家同农民的关系。
“四人帮”吹嘘他们炮制的“社会主义大集”是“农村商业的一场革命”,“有了哈尔套经验,农村方向、路线问题解决了”。现在越看越清楚,他们所说的农村商业的革命,就是反革命,就是把社会主义农村商业搞垮,使商业部门收购不到,供应不了,使群众要卖的卖不了,要买的买不到。投机倒把、黑市交易这些资本主义的东西乘机泛滥起来。这个贴着“社会主义”标签的“典型”,原来是一个在农村复辟资本主义的黑标本。
要害在夺权
“大集”的出笼不是偶然的。在四届人大召开前夕,“四人帮”为加紧组阁到处奔忙。他们在辽宁的那个死党急忙跑到彰武县哈尔套公社,炮制了这么一个黑典型,妄想用这个典型来压倒大寨红旗,为“四人帮”树碑立传。他不准辽宁省召开农业学大寨会议,而要全省都推广哈尔套大集的经验,胡说“哈尔套经验学好了,什么都有了”。
这个“大集”一出笼,“四人帮”如获至宝。叛徒江青叫他们在文化部的亲信去拍摄了彩色电影,在全国放映。他们的爪牙狂叫:“电影就是要拍得火辣辣的,象个拳头一样砸在党内最大的走资派头上”。
他们到处挥舞“大集”这个“拳头”来砸所谓“上面的走资派”,为他们自己篡党夺权扫清道路。当时,全国供销合作总社有个同志对“大集”表示了一点不同的看法,他们就编造谎言,制造事端,说“这是上面来的”,“代表着一条复辟倒退的路线”,于是帽子、棍子一起压来。王洪文抓住这件事大做文章,利用职权对中央有关部门施加压力。他们想迫使有关部门正式承认这个“大集”经验,在全国范围推广这个黑“典型”。但是,这个目的没有达到。一九七五年十一月,在全国财贸工作座谈会上,中央领导同志正确阐明了现阶段党对农村集市贸易的政策,使各地干部和群众进一步明确了怎样做是对的,怎样做是不对的。这一下戳到了“四人帮”的要害,他们竟狂妄地大批所谓“政策允许论”,明目张胆地叫嚣不能按政策办事,恶毒地攻击说:“如果按照他们这些当权人的主张去做,就是让刘少奇修正主义上台”,把矛头直接对着华主席和其他中央领导同志。他们还杀气腾腾地扬言“要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反动气焰十分嚣张。到一九七六年,他们更加猖狂,不许任何人对“大集”说半个“不”字。也在这时,文痞姚文元亲自修改了吹捧“大集”的文章,在《人民日报》一版头条位置刊登。“大集”一时成了“四人帮”篡党夺权的一笔政治资本,也是他们用来随意打人的一根棍棒。
随着“四人帮”的垮台,那个喧嚣一时的“大集”早就不存在了。现在辽宁农村商业战线的广大职工,正同全省人民一道,按照党的十一大路线,深入揭批“四人帮”及其死党的反革命罪行,彻底肃清他们的流毒和影响,把他们搞乱了的东西认真纠正过来。各地供销社大力支持农副业生产,帮助社队重新建立副业基地,增加方便群众的经营项目。哈尔套供销社今年以来月月超额完成商品购销计划。在学大寨、学大庆运动的推动下,一个社会主义劳动竞赛高潮正在兴起。
辽宁省供销合作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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