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农田基本建设当作伟大的社会主义事业来办 [复制链接]

第1版()
专栏：

把农田基本建设当作伟大的社会主义事业来办
陈永贵
粉碎“四人帮”以后，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提出了抓纲治国的战略决策，要求一年初见成效，三年大见成效，在本世纪内实现四个现代化，把我国建设成一个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强国。
四个现代化，其中有一个是农业现代化。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础。国民经济要大干快上，农业就要往前头冲。不然，人们的吃饭，工业的原料，都成了问题，就要影响工业的发展，就要阻碍整个国民经济大干快上，就不能很好地备战、备荒，就要拖四个现代化的后腿。所以，能不能把农业搞上去，事关全局，是全党当前紧要办好的大事。
农业要大上，就要按照毛主席提出的愚公移山，改造中国的精神，大抓农田基本建设。华主席已向全国发出号召，今冬明春要大抓一下农田基本建设。我们必须在大办农业、普及大寨县的运动中，掀起一个改造山河、改造土地的高潮，打一场持久的人民战争。农田基本建设是大办农业的基本功，是学大寨运动中一个重要内容，是一项伟大的社会主义事业。搞机械化，搞水利化，落实毛主席提出的农业八字宪法，那一条都离不开农田基本建设。农田基本建设也可以说是农业生产的基础工作。如果我们不认真抓，不狠抓大干，我们这个农业就不要想很快搞上去。所以，干不干农田基本建设，是大干还是小干，不是一个小问题，是真学大寨、假学大寨，还是半真半假学大寨的原则问题。
大寨的经验，昔阳的经验，全国所有学大寨先进单位的经验都证明，农业上去上不去，农田基本建设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大干农田基本建设，就能提高地力，增强抗灾能力。象人一样，营养好，身体好，抗病力就强。提高了地力，增强了抗灾能力，就能高产稳产。有些地方，春天苗全苗旺，夏天丰收在望，一到秋天，碰上点旱涝，灾情就比较大，为什么？一个重要原因是农田基本建设搞得不好，没有从根本上改变生产条件。碰上天时好，多上点化肥，产量也能上一上，天时差一点，碰上点灾害，就跌下来。这当然不叫稳产高产。稳产高产，应该是平时高产，有点灾也不减产。又想稳产高产，又不改变生产条件，那怎么行！所以，搞农业，非搞农田基本建设不行，非改变生产条件不行。
合作化以来，大寨为什么无灾丰收，有灾也丰收？为什么一个小小山村，粮食亩产从一百来斤上到一千一百多斤？就因为大寨认准了农田基本建设大有好处，年年大搞农田基本建设，把跑水、跑土、跑肥的“三跑田”改造成了保水、保土、保肥的“三保田”；把既怕旱又怕涝的薄土地改造成了既不怕旱又不怕涝的厚土地；把贫地改造成了肥地；把旱地改造成了水地；把坡地改造成了园田、小平原；把不能用机械耕作的地改造成了能用机械耕作的地；把不能抵抗自然灾害的地改造成了抵抗自然灾害能力比较强的地。昔阳也是这样。文化大革命前，到处是“三跑田”，坡地三跑，滩地也三跑。三天无雨苗发黄，下点急雨土冲光。跑土、跑水、跑肥，最后，地也跑了，不用说灾年，好年景也打不下多少粮。遇上灾年，更打不下粮食。当然，这主要是刘少奇的修正主义路线造成的。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批判了修正主义路线，迈开大步学大寨，订了一个规划，重新安排昔阳山河，炮火连天，大干起来了。治河、治滩、治沟、治坡，干了八千九百多项工程，动用了一亿三千多万方土和石头，打了两千多里坝，搬倒了一千二百多座小山头，?了一百七十多里涵洞，劈山改河三百五十处，扩大了六万多亩土地，建成了三十二万亩大寨田，水地增加了十倍。这样一干，可了不得，地变，产量变。粮食亩产从二百斤上到八百三十多斤，总产量是三年翻一番，五年翻两番，九年翻三番，到一九七六年，达到了三亿多斤。全县交售商品粮一亿斤，比一九六六年的总产量还多了百分之二十五。还有一个山东济宁地区，那里也是大干农田基本建设，大变土地面貌，使农业生产大幅度上升。济宁地区和东平县，敢想敢干，农田基本建设大会战，有声势、有气魄，山、水、田、林、路综合治理，不论平原，还是山地，都下了很大功夫，六十里一条线，七十里围山转，实在喜人。那么一干，土地平展展，活土层很厚，机耕、水浇的条件都有了，怎么能不大增产！但是，也有些地方，学大寨装装样子，搞建设摆摆形式。建设大寨田是剃剃胡子刮刮脸，就到处写上“大寨田”，驴粪蛋外面光，好看不中用，名叫大寨田，没有大寨产，这是糟蹋大寨田的名声。
农田基本建设，潜力很大，任务很大，大有干头，大有奔头。全国的耕地面积，现在只占全国总面积的百分之十多一点。能不能占到百分之二十？能不能占到百分之三十？我们的国家这么大面积，靠山能修梯田，靠河能打坝造地，靠海还能围海造田，那些沟沟渠渠的，只要去搞，都是地。问题就是干不干。有的地方，不光不干新的，连原来的耕地也没修好。有的地方，可干的事还多得很，几年、几十年都干不完。黑龙江，那么大面积，土地多好啊！但那些肥沃的土地还没有都开发，没有充分利用起来，要都开垦出来，都利用起来，能增产很多粮食。
毛主席给我们提出了三大革命任务：阶级斗争，生产斗争，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要一起抓。对有破坏活动的地主、富农是要斗的，资本主义倾向是要批的，但只斗地主、富农和资本主义倾向，不斗老天，山河不变，面貌不变，产量不增，社员生活不提高，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不能充分表现出来，资本主义能彻底战胜吗？阶级敌人的复辟美梦能彻底粉碎吗？旧的习惯势力能消除吗？广大群众的革命积极性能大大提高吗？当然不能。所以，我们一定要坚持狠抓革命，猛促生产。近几年，“四人帮”对农业学大寨破坏得很厉害，对生产破坏得很厉害，破坏工业，也破坏农业。这帮家伙，打棍子，扣帽子，大搞“三反一砍”，谁抓生产，谁学大寨，谁就成了“民主派”、“走资派”、“粮食党”、“生产党”。他们还叫喊，只要革命搞好了，颗粒不收也没关系，这完全是屁话，难道他们不吃粮，天天喝西北风活着！
他们要破坏革命，就要破坏社会主义生产，弄得我们人无粮，畜无草，造成天下大乱，他们就可以趁乱夺权了。你说这是生产斗争，还是阶级斗争？所以，三大革命分不开。现在粉碎了“四人帮”，抓纲治国，三大革命就要一起抓。要老老实实学大寨，又抓阶级斗争，又抓生产斗争，又抓科学实验。象大寨那样，真斗、大斗、狠斗，斗到底，斗出个土地变样，山河改貌，斗出个人定胜天，老天低头。不搞这个斗，农田基本建设干不上去，土地不变样，又怕旱，又怕涝，有点灾情就减产，口粮低了，分配少了，积累少了，贡献少了，人们就会问你：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的优越性到底在那里？我们常说调动广大群众的社会主义积极性，怎样调动？就是要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毛泽东思想领先，大揭大批促大干，从大揭大批中调动，从大干大变中调动。大干了，土地逐年扩大，条件逐步改变，地力逐年提高，产量就能逐年增加。人们就会从大干大变中看到社会主义有干头，共产主义有奔头。有干头，有奔头，积极性就更大。干部群众谁不喜欢多打粮，多增加收入，多增加积累，多为国家做贡献？谁不喜欢多发展些集体经济？集体经济发展了，生产增加了，谁不说社会主义好！
堵不住资本主义的路，就迈不开社会主义的步。搞农田基本建设也是这样。在当前，要继续对“四人帮”的“三反一砍”罪行进行深入的揭发批判。“四人帮”对农业学大寨，对农田基本建设的破坏是严重的，他们的流毒是很深很广的，绝不能低估，绝不能认为揭批得差不多了。要把揭批“四人帮”同农业学大寨、搞农田基本建设结合起来，当成一个运动来抓。近几年，“四人帮”搞修正主义，反对批判资本主义，使农村的资本主义确实有所抬头，使集体经济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坏。在揭批“四人帮”的斗争中，应当在适当时机大张旗鼓地放手发动群众，坚决打击贪污盗窃分子、投机倒把分子和各种资本主义的非法活动，坚决制止破坏国家计划的行为。要打击阶级敌人的复辟活动，也要解决人民内部的资本主义倾向问题。阶级斗争是纲，揭批“四人帮”的人民战争，批判资本主义的人民战争，一定要抓紧、抓狠、抓到底，绝不能心慈手软。这一仗打上去了，就有了统一思想，统一意志，统一行动，学大寨就能真学起来，农田基本建设才能大干起来。去年，山东济宁地区就斗得好，“四人帮”压他们，他们就顶，就斗。当时，济宁的同志们说得好，干也是被打倒，不干也是被打倒，与其不干被打倒，不如大干了被打倒。那是“四人帮”横行的时候。如今“四人帮”被粉碎了，有了英明领袖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领导，更要狠狠地揭，狠狠地批，把“四人帮”搞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扫干净，把资本主义批它个落花流水。这样才能做到抓纲治国一年初见成效，三年大见成效。农业要大上，就要打好揭批“四人帮”这一仗，农田基本建设要大上，也要打好揭批“四人帮”这一仗。
大搞农田基本建设，没有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的优越性能搞起来吗？单干能搞起来吗？当然搞不起来。但是，有了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的力量，还要有一条正确的路线，各级领导，包括省委、地委、县委，还要有改造山河的雄心壮志。领导没有雄心壮志，不是敢想敢干，这也怕，那也愁，怕字当头，愁字当道，那也大干不起来。大寨八十几户人家，四百多口人，又要重新安排虎头山，又要治理七沟八梁一面坡，又要搬山填沟造平原，又要建设社会主义的新农村，党支部没有雄心壮志能干成？昔阳十年学大寨，十年大搞农田基本建设，干了那么多事，县委没有雄心壮志能干成？山西还有个平定县，早些年，县委就是怕字当头，不认真学大寨，不大干社会主义，不去改变生产条件，所以，山是老祖宗的山，地是老祖宗的地，产量也是老祖宗的产量。搞社会主义已经二十多年了，你还是迈老祖宗的步子，象话吗？第一次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以后，经过整顿，县委领导班子成了一个敢想敢干的班子，想大的，干大的，什么也不怕，结果，二年工夫，山大变，地大变，农业生产面貌大变。还有很多地方，象山东的济宁地区，河南的辉县，湖南的桃源县，多得很，都是有雄心壮志的。什么雄心壮志？学大寨的雄心壮志，大干社会主义的雄心壮志，改造旧山河的雄心壮志，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大农业的雄心壮志。有了雄心壮志，干起来也不难，变起来也就快。大搞农田基本建设，快马加鞭发展农业生产，这是广大群众的要求，是广大干部的要求，除了阶级敌人，除了“四人帮”，都是这样想的。现在，最要紧的是把想和干结合起来，不能光想不干，也不能说了不算。应该是有调查，有研究，想好了，看准了就干，说了就算。要没有这么大的决心，学大寨还是看了感动，听了激动，回去不动，就不可能大干，当然也不会大变。说“感动”和“激动”那是假的。学不学大寨，干不干农田基本建设，力量在群众，关键在领导。省委、地委、县委都要把它当作伟大的社会主义事业抓起来。
大搞农田基本建设，一定要有全面规划，不能心中无数，东打一枪，西放一炮，也不能你干你的，我干我的，利大多干，利小少干，自己没利就不干。要全省一盘棋，全县一盘棋。毛主席说：“全面规划，加强领导，这就是我们的方针。”华主席指示，搞农田基本建设，一定要有规划，“省要有规划，地区要有规划，县要有规划，公社要有规划。有一个全面规划，很重要。”党中央指出，到一九八○年，要实现一人一亩旱涝保收、高产稳产田的任务，这是指全国。具体到一个省、一个地区、一个县，就要有自己的规划，就要因地制宜。有的地方建一亩。有的地方建一亩半、二亩。有的地方，每人就只有一亩地，甚至不到一亩地，已经建成高产稳产田了，那就要在精耕细作上下功夫，在科学种田和其它方面找出路。潜力那里都有。内蒙古风沙多，农田基本建设就是要治风沙。象湖南，就有湖南的干法。湖南大多是山，是七山一水二分田，那里把农田基本建设同植树造林结合起来，搞得很好，很多地方真是看地地平，看山山青，“川里是粮仓，山上是银行”，一般下七十毫米雨，水不会下山。要在北方，不要说七十毫米，就是十几毫米的雨，水就流到山沟了。总之，各地的情况不同，各有特点，农田基本建设的主攻方向就不能全国一个样。但是，不论南方、北方，也不论山区、平原，都要搞规划，都要大搞农田基本建设，这不能不一样。要有长远规划，还要有近期计划。长远规划是大设想，总安排，近期计划是当年要办的事。近期计划要早订、早落实，要具体，什么时候动土，什么时候动石。土和石头还不同，土，南方、北方又不同。北方一冷，就是地冻三尺。所以，封冻前要干多少事，动多少土，投多少工，封冻之后，要干多少事，动多少石头，投多少工，要搞确实，搞详细，不然，开工以后就会造成窝工。
大搞农田基本建设，一定要坚持艰苦奋斗、自力更生的方针。这也是好说难办的事。有的地方，一提搞农田基本建设就伸手，干不干先看给多少。现在“四人帮”打倒了，干扰排除了，条件也好了，国家的支援总会一年比一年多一点。但是，大寨县不能用高价买，农田基本建设不能光靠国家支援，首先靠正确的思想政治路线，靠集体经济的优越性，靠广大群众艰苦奋斗的精神。我们这么一个大国，不搞自力更生，那怎么能行！大寨那么个小山村，二十多年大搞农田基本建设，不要说伸手要支援，就连一分钱也没贷过。一九六三年大灾，要重建耕地，又要重建家园，还做到了“三不要”（不要救济粮，不要救济款，不要救济物资）、“三不少”（粮食产量不少，社员口粮和种子、饲料不少，对国家贡献不少）。昔阳十年学大寨，就先学这个艰苦奋斗、自力更生，反对等、靠、要，结果不是很好吗？十年搞基本建设，总共投资一亿四千多万元，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资金是在保证社员收入有所增加的前提下，县、社、队自筹的。自筹资金达到每人平均六百三十元。全国大搞农田基本建设，不这样干那能行！如果你光在账本里面打转转，什么劳力、炸药、钢钎，算这算那，把脑袋都要算昏了，算得什么都干不成了。当然，不能反对算账。账是要算的，但要算活账，算群众积极性的账，算集体经济优越性的账，算共产主义风格的账，特别要算人的潜力账，算过去浪费劳力的账。这样能算出信心来，算出决心来，算出干劲来。绝不能算死账。举个例子，昔阳有个洪水公社，这个公社有一道川，叫洪水川，三十里长，都是乱石滩。一九六七年学大寨头一年，全县干，他在算，一算投工，二算投资，三算当年受益，算来算去干不成，没有干。第二年，别的公社大干，他在等，一等国家拨款，二等县里开办，三等兄弟社支援，又没干。第三年，别的公社干出了大成绩，他还要看，一看别人干工程，国家给钱不给钱，二看别的公社资金怎样筹集，三看得利不得利，还没干。到第四年，北方地区农业会议一开，别的公社人变、地变、产量变，他才下了决心自己办。这决心一下，一不要投资，二不要支援，依靠自己，干了一年，就打下四千八百米拦河大坝，垫成了一千七百亩平展展的好地。这种事，在昔阳有，在全国也很多。有的地方，国家什么也没给他，就靠他那劳力，靠他那两只手，办法自己想，工具自己造，石头就地取，干得很不错，很有效果。所以，自力更生，有干头，见效快。相反，等、靠、要，又腐蚀思想，又干不成工程，也变不了面貌。
再就是，大搞农田基本建设，要有带头人，要有带头大干的干部。毛主席早就说过，干部参加劳动，这是反修防修的大事。我们的华主席在农业学大寨，工业学大庆的会上，在十一大的政治报告中，都讲这个问题，提得很高。按说，对这个问题不该动摇了。实际上，问题还是有。学大寨、赶昔阳，听到一些反映，说：“大寨经验好是好，就是干部参加劳动受不了。”这是很错误的。干部不参加劳动算什么干部呢？脱离劳动，脱离群众，能不变修吗？昔阳干部参加劳动，叫一、二、三制度，就是县级机关干部一年劳动一百天，公社干部二百天，大队干部三百天。有人一听一、二、三就吃惊，也有人表示怀疑，问：“是不是达到了呢？”找上各种各样理由抵制这条经验。学大寨，谁先学？干部先学。学什么？先学参加劳动这一条。不学这一条，还要反对这一条，那就是假学大寨。
舒舒服服学不了大寨，轻轻松松改变不了面貌。干部干部，先干一步。干部不劳动，光让群众干，是干不好的，也大干不起来。凡是大干起来的，都是干部参加劳动过硬。山东鱼台县学大寨，学干部参加劳动这一条就过硬，群众的干劲也大。湖南攸县县委，平时机关找不到人，干部都在下边和群众一起大干，光膀子，光脚板。县委干部这样，公社干部这样，大队干部也这样。我们的农田基本建设就是这么干起来的，我们这个社会主义就是这么干起来的。光空喊，社会主义能从天上掉下来？大干社会主义，干部不带这个大干的头，各级领导不带这个大干的头是不行的。我们必须教育干部，使他们懂得，学大寨，干部参加劳动是好事。再说，参加劳动再辛苦，也比战争年代那辛苦小吧！那时候，行起军来，一走多少里。打起仗来，不是流血，就是牺牲，有时还要饿饭。老一辈为革命能豁出去流血牺牲，我们就舍不得吃点苦、流点汗？这也怕苦，那也怕累，那只好不干社会主义，不为人民服务，让人民为你服务。说来说去一句话，我们一定要把干部参加劳动抓上去，大搞农田基本建设才不会落空。
还有一个问题要下决心解决，就是现在生产大队的脱产人员多，补贴工分多，乱摊乱派多，这是一个很值得各级党委重视的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好，就学不好大寨。合作化时期，一个乡三个干部，什么也照样办，不计补贴工，劳动多少记多少工。现在，大队的干部有的多到十一、二个，再加上赤脚医生，民办教员，广播员，变相的专业剧团等等，七加八加，非生产人员很多。生产大队那么多脱产人员，那么多人要补贴工，能不影响群众的积极性？能把生产搞好？这个问题非下决心解决不行。当然，主要靠教育，但是也要有必要的规定。对于不必要的非生产人员，要坚决减下去，彻底减下去，不该脱产的一律不许脱产，要把能够集中的人，全部集中到生产第一线上去，集中到农田基本建设工地上去。
大搞农田基本建设，一个县也好，一个公社也好，要搞几项骨干工程。干骨干工程，干大工程，要打人民战争。搞大会战、大协作，就要调动劳力，就要涉及队与队，社与社的关系。这里就有很多政策问题。对这个问题一定要有个正确的看法。政策是要坚决执行的。譬如调劳动力，要根据当年生产和长远建设的需要，根据不同农事季节的需要，确定合理的比例，不要因搞农田基本建设影响当年生产，但是，要大搞农田基本建设总是要有计划地抽调必要的劳力。昔阳开始干的时候，就是大家讨论，说行就干。劳力是该调就调，开始调的劳力有百分之四、五，就有人反对，说刮了“共产风”，县委说：我们干社会主义，方向没错，群众满意，这个不是“共产风”，这是革命风。结果又调了百分之十。这一调，把劳力的宽打宽用调走了，调得各大队紧张起来了，就想办法，就抓得更紧，更注意调动群众的积极性，结果干的活比没调劳力时还多，当年生产也搞上去了。这一下，他们就摸透了，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群众更看到了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的优越性，就越干越想干，越干越敢干，越干越大干。大搞农田基本建设，要把执行政策同发扬共产主义风格结合起来，使大队干部、公社干部、县里的干部，都能从长远着眼，从全局出发，都懂得先大局，后小局，干今天，为明天，干社会主义，想共产主义。在农田基本建设过程中，要贯彻自愿两利、等价交换的原则，但不要斤斤计较，不能象资本家做买卖一样，一分一厘都抠，那就什么事也办不成。实际上，那种死抠死算的做法，是书呆子的做法，是脱离实际的做法，在工作中根本行不通。有的人顾虑实在多，又怕这，又怕那，又怕误时间，又怕调劳力，总之是有一大堆怕，但就不怕农田基本建设搞不上去，就是不怕社会主义干不好。这种人是干不成什么大事业的。所以，不要顾虑重重，不要把大干变成空喊。要说干就干，要豁出去。可能犯点错误，犯了错误改就是了。犯错误也算交点学费。当然，豁出去大干，不是豁出去蛮干，我们反对蛮干。搞农田基本建设，要千方百计做到当年不减产，多增产。不要先去搞那些开支太大的，投工太多的，要先挖潜力大的，开支小的，用工少的，得利大的，争取增产增收，社员生活提高，积累扩大，然后再去干那些不好搞的，开支大的，用工多的。
“四人帮”粉碎了，党的十一大胜利召开了。我们有了以华主席为首的新的党中央的领导，有了十一大的正确路线，全党、全国人民要动员起来，响应华主席来一个比赛的号召。大抓揭批“四人帮”，深入开展农业学大寨，今冬明春，一定要大干起来。从北方到南方，从山区到平原，从内地到边疆，都要摆开农田基本建设的战场，大打农田基本建设的人民战争，干它个山河大变、面貌一新。特别是边疆地区，更要好好抓一下，国家也要给予必要的支援，很快把农业搞上去。大家都要为实现农业现代化，为在本世纪内把我国建设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作出最大的贡献。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七年第十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