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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打开的香槟酒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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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7-11-13
第6版()
专栏:国际随笔

没有打开的香槟酒
司马达
法国有一句谚语:“倒出来的酒并不都是喝掉的。”
对于侵占安哥拉的苏联及其雇佣军来说,这句话倒不如改成“想喝的酒还没有倒出来”为妙。
因为,他们想要庆贺安哥拉交通大动脉本格拉铁路修复通车而老早准备好的一些香槟酒,直到现在也没有打开瓶塞,灌到肚子里去。安哥拉游击队的频繁活动,使这条长达一千三百多公里的铁路,一直陷于瘫痪,通车遥遥无期。
本格拉铁路的状况,就是苏联及其雇佣军在安哥拉处境的写照。
两年以前,苏联施展奸计,挑起内战,出动大批雇佣军和飞机、坦克,对安哥拉进行武装干涉,把安哥拉人民刚刚获得的独立淹没在血泊之中。当时,他们是何等的得意忘形,吹嘘取得了“历史性的胜利”。似乎这块有“非洲宝石”之称的土地,已经唾手可得,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可是,两年后的今天,安哥拉究竟如何呢?人们不妨听听来自那里的报道:
“安哥拉的局势变得非常严重。”
“游击队已控制了大片地方,使现政权及其同盟者……困在城镇里。”
“黄昏以后公路上就没有任何车辆行驶,甚至在大白天卡车也只能在军队护送下编队行驶。”
“经济形势更糟:城市中闹饥荒,供应只能靠空运进口的产品。”
“安哥拉首都罗安达看来很象是(当年的)西贡。”
在安哥拉有实地见闻的西方记者,如此这般地描绘了安哥拉的现状。
尽管苏联紧紧地控制了安哥拉的内政、外交、军警、财政,力图主宰安哥拉的一切,雇佣军对游击队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围剿”,他们却无法征服这个面积相当于法国、西德、意大利三国的非洲国家,更征服不了六百万安哥拉人民的不屈的心。两年来,那些驰骋在安哥拉南部、中部与北部的游击战士,在捍卫祖国独立的战火中磨练得越来越坚强。他们战斗到那里,那里的村民和山民就“壶浆瓢食”相迎,给予热烈的拥护和支持。“俄国人终将懂得,再也不可能奴役一个不愿受压迫的人民了。”这就是他们的信念,也是他们的誓言。
历史正在安哥拉重演,而历史的逻辑是不可抗拒的。一五七五年,葡萄牙殖民者迪亚士带了一支远征队登陆罗安达,用火与剑在那里开辟了第一个殖民据点。由此开始了葡萄牙在安哥拉的黑暗统治。一九七五年,这个从中世纪遗留下来的殖民者刚刚被赶出安哥拉,莫斯科的新殖民主义者就带了他们的加勒比打手象饿狼似地乘虚扑了进来。他们的胃口和实力比葡萄牙更大,赌注也投得更多,但是他们的处境和结局也肯定地比葡萄牙更糟。里斯本的殖民者虽然腐朽衰败,毕竟在安哥拉拖拖拉拉地拖延了几个世纪。而今天新沙皇的殖民英雄们,虽然张牙舞爪,不可一世,却在安哥拉过不了一天平安日子。安哥拉这块美丽的“宝石”,今天正哽在他们的喉咙里吞不下去,使这些贪婪而又虚弱的社会帝国主义殖民强盗的丑态和窘相,活生生地毕露出来。
这伙新殖民者没有想到,他们准备用来庆贺自己胜利的香槟酒,反倒成了证明他们失败的讽刺。“断香残酒情意恶”,苏联及其雇佣军的这杯冷酒,看来是没法子再喝了,因为他们将永远不可能看到征服安哥拉的胜利。
至于安哥拉人民,尽管今天遭受着难以形容的压迫和苦难,他们总有一天要开怀畅饮的。你看,反抗苏联侵略的星星之火,行将形成燎原之势。等到把外国豺狼彻底赶出国土,“还我河山”的胜利节日真正到来之际,安哥拉人民为什么不含着欢乐的眼泪,敲起激奋人心的非洲鼓,斟满甜美可口的棕榈酒,来痛痛快快地喝上几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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