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伟大斗争——批判“四人帮”的“文艺黑线专政”论 [复制链接]

第3版()
专栏：

一场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伟大斗争
——批判“四人帮”的“文艺黑线专政”论
文化部批判组
在英明领袖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领导下，在深入批判“四人帮”捏造的“两个估计”的同时，一场批判“四人帮”炮制的“文艺黑线专政”论的战斗打响了。这场斗争的意义远远越出了文艺的范围，这是一场保卫毛主席革命路线，保卫毛主席伟大旗帜的斗争，是一场保卫社会主义，保卫无产阶级专政的斗争。
一
一九六六年春天，我国大地上酝酿着一场风雷激荡的伟大斗争。毛主席革命路线同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斗争，经过长期的较量，进入了重要阶段。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即将来临。
历史经验告诉我们：每当革命风暴兴起的时候，总有一些野心家、阴谋家跳了出来，混水摸鱼、趁火打劫。林彪、江青之流正是这样的历史小丑。他们互相勾结，互相吹捧，大搞政治交易。他们凭着反革命的政治嗅觉，深深懂得窃取舆论阵地对于篡党夺权的重要性，于是选中文艺阵地作为反革命进军的突破口，向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发起了猖狂的进攻。
一九六六年二月，江青勾结林彪，名为研究部队文艺工作问题，实为插手全国文艺运动，炮制了一个耸人听闻的“文艺黑线专政”论，公然宣称：建国以来，文艺界“被一条与毛泽东思想相对立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专了我们的政”。这个谬论，同他们炮制的教育战线上的“两个估计”一样，是杀向革命事业的一把反革命屠刀。“黑线专政”论一出笼，江青、林彪之流就打着摧毁“黑线专政”的旗号，在文艺界进行一场大围剿、大扫荡。江青在一次讲话中得意洋洋地说，是她请来“尊神”，把文艺界打得“屁滚尿流”。他们挥舞棍子和帽子，全盘否定党的文艺事业，把大批文艺工作领导干部打成“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把大批文艺工作者打成“黑线人物”，把大批文艺作品打成“反党反社会主义毒草”，给社会主义文艺事业带来严重的灾难。
到了一九六七年五月，“四人帮”打着纪念《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二十五周年的幌子，再一次掀起摧毁所谓“文艺黑线专政”的狂潮。陈伯达、姚文元等纷纷出动，相继发表讲话，胡诌什么：《讲话》发表之前，资产阶级文艺路线“长期在党内占统治地位”；《讲话》发表之后，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一直“控制”了“全国许多文艺部门”。这样，“黑线专政”就越拉越长了，不但建国以来的十七年，就连《讲话》发表以来，以至我们党成立以来的全部革命文艺事业，统统被说得一团漆黑。
“四人帮”并没有到此为止。一九七六年，江青在一个讲话中说：“无产阶级从巴黎公社以来，都没有解决自己的文艺方向问题。自从一九六四年我们搞了革命样板戏，这个问题才解决了。”张春桥说：从《国际歌》到样板戏，这中间是一个“空白”。按照“四人帮”的论断，在他们这一伙插手文艺革命之前，不但全中国，而且全世界都不曾有过无产阶级文艺。如果不是他们这些“旗手”出来“披荆斩棘”，进行“创业”，开辟“新纪元”，给文艺界带来一线光明，那末，整个无产阶级文艺园地，至今还是“群魔乱舞”、“毒草丛生”、“乌七八糟”、“一片恶浊”！这样，从民主革命时期到社会主义革命时期，从中国到外国，从十九世纪到二十世纪，一切无产阶级文艺事业，统统被他们一笔抹杀个精光。
“四人帮”炮制的“文艺黑线专政”论，其矛头首先是对准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对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随着“文艺黑线专政”论的泛滥，他们掀起一股又一股恶浪，公然把毛主席提出和制定的一整套无产阶级文艺理论、路线、方针和政策当作“黑线”进行恶毒的攻击和粗暴的否定，甚至把毛主席亲笔加进一些文件和文章里的话也当作“文艺黑线”的“谬论”加以“批判”，真是猖狂到了极点！与此同时，他们把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的黑讲话、黑文章，吹捧为文艺革命的“纲领”。于是，“根本任务”论代替了工农兵方向；文化专制主义代替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三突出”代替了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就是这样，他们打起“砸烂文艺黑线专政”的黑旗，猖狂反对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
“四人帮”否定无产阶级革命文艺事业，决不是一个单纯的文艺问题。陈伯达在一个报告中说，江青是从文艺界打开“革命”的“缺口”。不，他们打开的是反革命的缺口。他们是要首先突破文艺阵地，进而扩展到其它领域，一个领域一个领域地否定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巨大成就。继“文艺黑线专政”论的出笼，他们陆续抛出“教育黑线专政”、“新闻黑线专政”、“宣传黑线专政”、“出版黑线专政”等等谬论。陈伯达说：“在思想、文艺的阵地上，有的原封未动，有的是被篡夺了”。他们蛊惑人心地煽动说，我们的思想文化阵地是地主资产阶级的“世袭领地”，全盘否定我国的整个思想文化战线。更有甚者，他们还从思想文化战线扩大到整个上层建筑领域，毛主席亲手缔造的伟大社会主义国家，我国的无产阶级专政制度，无一不被他们描绘得一团漆黑。他们胡说我们党内有一个“资产阶级”，“有很多党支部是黑旗支部”，扬言“可以用群众组织代替党”。他们诬蔑我们的政府是“旧政府”，鼓吹“现在的国家机器要彻底砸烂”，要“彻底改善无产阶级专政”。他们叫嚷：军队“是军阀统治”，要“放火烧荒”。如此等等，接踵而至。正是：“诽谤的闸门一下子都打开了，卑鄙龌龊的洪流汹涌而出”。请看，他们挥舞着“黑线专政”论的大棒，把我们伟大的党、伟大的人民、伟大的国家、伟大的军队，丑化成什么样子了！把我国的伟大的社会主义制度丑化成什么样子了！
一九五七年，毛主席在反击资产阶级右派的猖狂进攻的时候，严正提出：“我们的革命是人民的革命，是无产阶级领导的六亿人民的革命，是人民的事业。民主革命是人民的事业，社会主义革命是人民的事业，社会主义建设是人民的事业。那末，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好不好？有没有成绩？成绩是主要的，还是错误是主要的？”这是大是大非问题，不可以不辩论清楚。毛主席号召开展大辩论，迎头痛击右派的进攻。十年后，“四人帮”打着摧毁“文艺黑线专政”的旗号，重新祭起了右派的法宝，在这些大是大非问题上比右派走得更远，反革命气焰更加嚣张，对革命事业造成的危害更加严重。这就充分证明：自封为“旗手”、“左派”的“四人帮”，是一伙右得不能再右的极右派，是一伙穷凶极恶的反革命黑帮！
二
我们和“四人帮”的一个根本分歧，就是文化大革命前的十七年，我国的文艺战线是黑线专政还是毛主席革命路线占主导地位？这是必须辩论清楚的大是大非问题。
我国的无产阶级文艺，有着光荣的革命传统。十七年的社会主义文艺，是继承了“五四”运动和整个新民主主义时期的革命文艺传统发展起来的。而“四人帮”炮制的“文艺黑线专政”论，却胡说十七年中我国文艺战线上的指导思想是所谓“资产阶级的文艺思想、现代修正主义的文艺思想和所谓三十年代文艺的结合”，把我国社会主义文艺诬蔑为是在所谓“三十年代文艺黑线”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这完全是恶毒的诽谤。
自从“五四”运动开始了无产阶级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运动，也就开始了我国的无产阶级文艺革命运动。一九四二年，毛主席发表了划时代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标志着我国无产阶级文艺运动进入一个新的历史时期。在三十年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斗争中，我们的文艺虽然受到形形色色机会主义路线的干扰破坏，出现过这样或那样的错误，然而它的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主流始终是革命的。它英勇地和帝国主义文化、地主买办文化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并且配合整个政治、军事战线的斗争，在整个革命事业中，发挥了巨大的战斗作用。毛主席对以鲁迅为旗手的“五四”以来的新文化运动作了崇高的评价，指出：“在‘五四’以来的文化战线上，文学和艺术是一个重要的有成绩的部门。”毛主席热情肯定了三十年代的左翼文艺运动，指出：“革命的文学艺术运动，在十年内战时期有了大的发展。这个运动和当时的革命战争，在总的方向上是一致的”。
在毛主席文艺思想的哺育下，经过长期革命战争的锻炼和考验，我们形成了一套优良的革命文艺传统，锻炼出一批革命文艺战士。十七年的社会主义文艺，正是继承了这一光荣传统、以这些经受过锻炼和考验的老文艺战士为骨干而发展起来的。
一九四九年的全国胜利，开始了我国的社会主义革命阶段，也就开始了我国无产阶级文艺革命的新阶段。
十七年的社会主义文艺事业，一直是在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统一领导下发展起来的。毛主席十分重视思想文化战线，一直把文艺当作社会主义革命的一个重要环节来抓。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了文艺界历次重大斗争，指导了历次全国文代会的召开，审查、批准了文艺工作的一系列重大决策，无微不至地关怀文艺创作、理论研究和队伍建设。周恩来总理坚决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坚持党对文艺事业的领导，从一九四九年亲临第一次全国文代会作政治报告，到领导大型歌舞《东方红》的创作演出，在这十七年中，为贯彻毛主席文艺路线，发展和繁荣社会主义文艺，做了大量的工作，付出了巨大心血。十七年的大量事实告诉我们，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直把握着文艺工作的航向，这是谁也无法抹杀的。
正确路线是同错误路线相比较而存在，相斗争而发展的。十七年中，文艺战线存在着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激烈斗争。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不断地对文艺战线进行干扰破坏。但是，十七年的文艺历史，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战胜修正主义路线的历史，是无产阶级文艺战胜资产阶级文艺的历史。我们党坚持了思想文化战线的兴无灭资，坚持了文艺领域的社会主义革命。建国以来，在毛主席的亲自发动和领导下，对《武训传》的批判，对《红楼梦研究》的批判，对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斗争，对资产阶级右派的斗争，直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每次都严重地打击了资产阶级，大大巩固和加强了无产阶级的思想阵地。两条路线斗争的节节胜利，保证了无产阶级在文艺工作中的领导地位。正是在这一系列斗争中，不断扫清前进道路上的障碍，排除错误路线的干扰破坏。文艺工作者的大多数是拥护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文艺干部的大多数是努力贯彻执行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的。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始终占据主导地位，决不是什么“文艺黑线专政”。
从文艺创作来看，十七年来，不论小说、诗歌、电影、戏剧、音乐、美术、舞蹈、曲艺，都出现了一批深受工农兵欢迎的好作品。许多优秀作品描写了新的主题、新的人物、新的世界，刻画了一系列栩栩如生的无产阶级英雄人物形象，表现了崇高的共产主义思想境界，在群众中广为传诵，成为鼓舞人民的巨大精神力量。以群众性最广、人们最熟悉的电影艺术为例，从建国到一九六六年，全国各电影制片厂共拍摄了故事片五百一十八部，舞台艺术片一百一十五部，纪录性艺术影片四十部，共六百七十三部。其中，描写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题材的三百四十部，描写我们党领导的民主革命题材的一百六十一部，这两类题材，占全部影片的百分之七十五。表现古代和近代历史题材的九十三部，占全部影片的百分之十四。其它题材的七十六部。绝大多数表现的是无产阶级领导的革命斗争，政治倾向好的和比较好的影片占大多数，真正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草是极少数。粉碎“四人帮”以来，放映了六十多部十七年中拍摄的、长期受“四人帮”禁锢的影片，受到工农兵群众的热烈欢迎。类似这样的影片还有不少，今后还要陆续放映。诗歌、小说、美术等部门，政治上好的和比较好的作品也是多数。戏剧等部门，特别是戏曲部门，传统剧目占的比例大，革命现代剧目发展较慢，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草也是极少数。尽管十七年来革命现代剧目发展较慢，但总的趋势是比例数在逐渐扩大。特别是一九六二年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之后，革命现代戏有了较大幅度的发展。就连文化大革命中经常演出的、被“四人帮”窃为己有并用以捞取政治资本的八部革命现代戏，不都是在十七年的文艺革命中诞生的吗？所有这些都无可辩驳地说明了，十七年的文艺工作，成绩是主流。
当然，十七年的文艺工作也有缺点和错误，但和成绩比起来，缺点和错误是第二位的。毛主席指出，我国的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是“又相适应又相矛盾的”，它基本上适应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但存在着某些不适应的部分和环节。这个分析也完全适合于文艺领域的状况。文学艺术中某些部分和社会主义经济基础不相适应，是由于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破坏和资产阶级思想以及旧的习惯势力造成的。要知道，剥削阶级的思想文化有几千年的历史，彻底肃清它们的流毒，需要长期的、几代的努力，不可能在一个短短时间内消灭干净。正因为文艺领域中存在着这些和社会主义经济基础不相适应的东西，这就要进行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继续开展文艺革命。这个革命是要保护同发展文学艺术中那些和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相适应的东西，批判和清除那些同基础不相适应的东西。但是，“四人帮”却完全颠倒过来，他们打着“文艺革命”的旗号，全盘否定十七年中无产阶级文艺的巨大成就，打击、扼杀文学艺术中那些和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相适应的东西，炮制那些以破坏社会主义经济基础、颠覆无产阶级专政为目标的阴谋文艺。他们在诬蔑十七年为“文艺黑线专政”的同时，在文艺界实行最野蛮、最残暴的法西斯专政；在诬蔑十七年的文艺队伍为“修正主义的文艺队伍”的同时，在文艺界大搞资产阶级帮派体系。他们推行“黑线专政”论的历史，就是围剿、扼杀社会主义文艺，炮制、推行阴谋文艺，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
然而，历史是无情的，人民是无敌的。在“四人帮”横行的日子里，亿万群众冲破“四人帮”的种种禁令，不断传诵着那些被禁止的好作品，怀念着为革命作过贡献的文艺战士。随着“四人帮”在政治上的垮台，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英明领导下，十七年的社会主义文艺终于重见天日，恢复了它的应有的历史地位。
三
“四人帮”为了兜售“文艺黑线专政”论，采取了极其卑劣的手法。他们打着毛主席的旗号，歪曲毛主席的指示精神，到处扣帽子，打棍子，胡说谁反对“黑线专政”论，就是“反对毛主席”，就是“复辟”、“回潮”、“翻案”。这完全是对毛主席指示的蓄意歪曲、篡改。
毛主席从来没有讲过文艺界是“黑线专政”。毛主席历来谆谆教导我们：“不应该肯定我们的一切，只应该肯定正确的东西；同时，也不应该否定我们的一切，只应该否定错误的东西。”这也是毛主席评价文艺工作的一贯思想。只要我们完整准确地学习和掌握毛主席的指示，就可以清楚地看出，“文艺黑线专政”论恰恰是和毛主席的一贯教导根本对立的。
一九四九年，当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时候，毛主席作了科学的预言：“随着经济建设的高潮的到来，不可避免地将要出现一个文化建设的高潮。”毛主席的预言为后来的实践所证明了。一九五七年，毛主席高兴地写道：“我们的政权的建立还不过短短几年，人们可以看到，不论在经济方面，在文化、教育、科学方面，都已经出现了空前繁荣的局面。”一九五八年，毛主席总结了文艺界的反右派斗争，对当时文艺战线的大好形势和巨大成就作了高度评价，指出，在我国，一九五七年才在全国范围内举行一次最彻底的思想战线上和政治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给资产阶级反动思想以致命的打击，解放文学艺术界及其后备军的生产力，解除旧社会给他们带上的脚镣手铐，免除反动空气的威胁，替无产阶级文学艺术开辟了一条广阔发展的道路。一支完全新型的无产阶级文艺大军正在建成。这不是对社会主义文艺的充分肯定吗？这同“四人帮”炮制“黑线专政”论把文艺战线描写得一团漆黑不是完全相反吗？
当然，毛主席对文艺工作也有过许多批评。但是，从这些批评中，绝对不能引出什么“文艺黑线专政”论来。毛主席总是运用一分为二的观点来评价文艺工作的，并不因为文艺工作有了成绩，就不去批评它的缺点和错误，也并不因为有了缺点和错误，就不去肯定它的成绩。一九五一年五月，毛主席在批判电影《武训传》的时候，尖锐地指出，文化界存在着思想混乱，资产阶级思想侵入了战斗的共产党。这个批评是尖锐的。但同年十月，毛主席在全面总结全国工作的时候，又明确指出：“我们的经济建设事业和文化教育事业的恢复和发展的工作，也已前进了一大步。”一九五四年，毛主席在《关于红楼梦研究问题的信》中，批评了党内存在的压制小人物，同资产阶级唯心论讲统一战线，甘心作资产阶级俘虏的错误倾向。但在估价这场对资产阶级唯心论批判的时候，毛主席充分肯定了斗争的胜利，指出，它“给了资产阶级严重的打击，并且在继续给他们以粉碎性的打击”。毛主席在一九六三年和一九六四年对于文艺问题的两个批示中，严厉批判了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对文艺工作的干扰破坏，但同时仍然指出：“不能低估电影、新诗、民歌、美术、小说的成绩”。这些事实说明，我们既不能用毛主席对文艺工作的肯定，来掩盖文艺工作中确实存在的错误，也不允许用毛主席对文艺工作的批评，来否定文艺工作中确实存在的成绩。否则，就是对毛泽东思想的歪曲。“四人帮”把毛主席对文艺工作的批评和毛主席对文艺工作的肯定对立起来。他们千方百计地封锁、抹杀毛主席对文艺工作的肯定，无限夸大、歪曲毛主席对文艺工作的批评，用被他们所歪曲的只言片语，加以引申发挥，来否定毛主席对文艺工作的肯定。这不是别有用心地阉割、篡改毛泽东思想，又是什么呢？
“四人帮”特别是集中歪曲、篡改毛主席一九六三年和一九六四年对文艺问题的两个批示。他们不仅脱离当时的历史条件，对两个批示妄加解释，而且公然断章取义，为其制造“文艺黑线专政”论寻找“根据”。一九六六年七月，江青伙同陈伯达，借重新发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之机，在编者按中引用批示时，故意把“不能低估电影、新诗、民歌、美术、小说的成绩”这句话全部砍掉；公然把批示中的“这些协会和他们所掌握的刊物的大多数”改成了“文艺界”。在以后的许多文章、讲话中，他们多次照此篡改，并且作了许多歪曲解释，造成了极大的混乱。
只要看看当时的历史条件，从整个毛泽东思想体系来看待毛主席的两个批示，就不难理解批示的精神实质。三年困难时期，帝、修、反发起猖狂的反华大合唱。与之相配合，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对我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各条战线都进行了干扰破坏。对文艺战线的破坏，达到很严重的地步。在文艺舞台，特别是戏剧舞台上，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东西一度嚣张起来，出现了一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草。在一些文艺工作者，特别是一些领导干部中，发展起做官当老爷，不去接近工农兵，不去反映社会主义，热心提倡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艺术的错误倾向。针对这种情况，毛主席及时提出了批评。毛主席的批评，是针对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当然，对广大文艺工作者也是一次深刻的教育和鞭策。很多文艺工作者很快就用实际行动改正了缺点错误。在批示的指引下，文艺界开展了对于修正主义干扰破坏的批判，大批文艺工作者上山下乡，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和农村文化工作队，文艺舞台上兴起了演革命现代戏的热潮。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对这些作了充分的肯定。一九六四年，毛主席在北京观看了《朝阳沟》等十一出革命现代戏，每次都接见全体演出人员，给了革命文艺工作者以极大的鼓励。一九六四年十二月，周总理在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明确指出：“文化革命是不破不立、有破有立的。在批判资产阶级和封建主义思想的同时，我们的社会主义的新文化得到了发展。今年举行的京剧现代戏观摩演出，取得了初步的、意义重大的成就，对文化艺术的各个部门发生了影响，对文化革命起了推动作用”。这是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声音，讲得何等明白！怎么能因为毛主席揭露了文艺工作的阴暗面，就把我们的文艺全盘否定，说得一团漆黑呢？
一九七一年，毛主席在一次谈话中指出：在无产阶级专政下执行了错误的路线，不是大多数人，是一少部分人。多数知识分子还是拥护社会主义制度。执行封、资、修路线的还是少数人。毛主席这些指示精神也完全适用于文艺战线。毛主席的批示对某些文艺部门的批评是很严厉的，但它仍然是对革命队伍内部的批评。就文艺界来讲，犯错误的只是一少部分人，其中绝大多数是人民内部问题。毛主席对这些同志进行严厉批评，要求他们进行认真改造，完全是出于对他们的关怀和爱护，并不是要打倒他们。“四人帮”公然造谣，说什么批示定了“文艺黑线”的铁案。按照他们的逻辑，既然文艺界是“黑线专政”，就要对“文艺黑线”实行“彻底砸烂”，对大批被他们打成“黑线人物”的广大干部和群众就要实行“专政”。这样，他们就完全颠倒了敌我关系，颠倒了路线是非。这不是对毛主席批示的彻底背叛又是什么？
针对“四人帮”鼓吹“黑线专政”论，在文艺战线上实行资产阶级文化专制主义，给文艺界带来了灾难性的后果，毛主席表示了极大的义愤，给予了严厉的批判。一九七五年七月，毛主席同邓小平同志的一次谈话中指出：“样板戏太少，而且稍微有点差错就挨批。百花齐放都没有了。别人不能提意见，不好。”
“怕写文章，怕写戏。没有小说，没有诗歌。”毛主席还在一次书面谈话中，指出：“对于作家，要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如果不是暗藏的有严重反革命行为的反革命分子，就要帮助。”毛主席反复强调要“调整党内的文艺政策”。一九七五年，毛主席关于文艺问题的这些重要指示，正是对“四人帮”坚持“黑线专政”论、大搞资产阶级的文化专制主义的迎头痛击。“四人帮”对毛主席的指示又怕又恨，严密封锁毛主席的声音，在报刊上公开对抗毛主席的批示，甚至把毛主席批示当作“政治谣言”进行所谓“追查”。所有这些，完全证明了，这一伙惯于打着毛主席旗号欺世盗名、招摇撞骗的野心家、阴谋家，恰恰是毛泽东思想最凶恶的敌人。
华主席在党的十一大上号召：“把被‘四人帮’颠倒了的路线是非、思想是非、理论是非，一一纠正过来。”文艺界受“黑线专政”论的危害极其严重。我们要高举毛主席的伟大旗帜，紧跟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深入开展革命大批判，把被“四人帮”颠倒了的东西重新颠倒过来。对于“四人帮”的流毒，要彻底批判，彻底肃清。对于历史上错误的东西，要认真研究，引为教训。对于历史上正确的东西，要坚决保护，充分肯定，积极发扬，一切诬蔑之词都要推倒。打击邪气、发扬正气，明辨是非、坚持真理，彻底解放社会主义文化艺术的生产力。我们坚信，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英明领导下，打碎“四人帮”的反革命精神枷锁，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沿着毛主席指引的革命文艺道路奋勇前进，我们的文艺事业，一定能够取得更大的繁荣。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八年第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