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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与小靳庄——彻底清算叛徒江青在小靳庄的反革命罪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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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8-01-12
第2版()
专栏:

江青与小靳庄
——彻底清算叛徒江青在小靳庄的反革命罪行
编者按:叛徒江青以抓“点”为名窜到小靳庄,进行了种种反革命的丑恶表演。从这里,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四人帮”篡党夺权的手法是多么卑劣,他们的罪恶活动达到何等猖狂的程度!
从一九七四年六月到一九七六年八月,叛徒江青曾三次窜到小靳庄,并多次派她的黑干将迟群和她在天津的亲信去小靳庄,散布了大量反革命谬论。两年间,《人民日报》在“四人帮”安插的那个心腹的直接操纵下,连续发表了六十九篇吹捧小靳庄的新闻、通讯、文章、诗歌和一些图片,吹捧小靳庄是什么十二级台风刮不倒的“英雄”,流毒全国,影响极坏。
叛徒江青大树小靳庄的险恶用心和滔天罪行,在揭批“四人帮”的第三个战役中,必须进行彻底的清算。
“让毒蛇缠过的人,最知道毒蛇的害;被毒蛇咬过的人,打蛇最狠。”
从一九七四年六月到一九七六年八月,短短两年多时间,叛徒江青以抓“点”为名,三次窜到天津市宝坻县小靳庄,又派她的黑干将迟群和另一个女黑干将前后五次到小靳庄进行阴谋活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粉碎“四人帮”以后,小靳庄的贫下中农和社员群众,一桩桩一件件清查了江青在小靳庄的反革命罪行,戳穿了她利用小靳庄篡党夺权的罪恶阴谋。
(一)
一九七四年六月十九日,江青率领于会泳、迟群等一帮党羽窜到天津,以听取宣讲儒法斗争史为名,别有用心地说:“社会主义时期党内也有儒”,把矛头指向敬爱的周总理和中央其他领导同志。她声称要到农村去看看,又听说小靳庄批林批孔活跃,特别是一些社员会写诗、唱样板戏,觉得对她篡党夺权有用处,便在六月二十二日,打着抓上层建筑领域革命的幌子,把魔爪伸进了小靳庄。
江青声称要听小靳庄社员发言,可是在社员们发言时,她却一再打断。有一个社员发言,批男尊女卑,江青借题发挥,大做文章,把矛头指向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敬爱的周总理。她放肆地攻击:“我们中央就不合理。……他们都是大男子主义,到了掌握政权,都出来了,一把抓”,为“四人帮”妄图“组阁”的阴谋大造反革命舆论。她还气焰嚣张地叫嚷:“这回要改变”,“女的要超过男的。”江青把敬爱的周总理视为眼中钉,视为“四人帮”实现所谓“改变”的重大障碍。为了发泄聚积在心头的仇恨,江青又以“批儒”为名,挖空心思恶毒影射攻击周总理。江青问一个青年女社员:“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周福兰。”一听“周”字,江青的反革命神经紧张起来,语无伦次地说:“是周公的周,还是周礼的周?”周福兰莫名其妙:“就是那个周呗!”江青提高嗓门说:“我要造你的反!”周福兰更惊讶了。“我不是造你的反,是造你名字的反,你的名字太封建了。”江青专横地要给她改名字,说:“你叫周抵周吧。”江青觉得“抵周”还不解心头之恨,经过一番苦思冥想,恶狠狠地说:“你就叫周克周吧,用咱们这个‘周’,克制他那个‘周’。”当时,周福兰并不理解江青的险恶用心。
江青在小靳庄施展各种伎俩,丑态百出。她提出要去割麦,到了地里,还没干活,就提出要戴农民的蘑菇帽。帽子拿来了,她嫌帽子上有汗味,借口帽圈太小,让人又换了一顶。割了几下麦子,割不动了,又埋怨镰刀不快。于是,她镰刀一放,回到村里,把几个女青年叫到身旁,大谈起什么头发的发式来了。江青寻找一切机会,把自己打扮成“文艺革命的旗手”,她指定一个女社员唱段《红灯记》,厚颜无耻地标榜说:“样板戏是我搞的。”充分暴露了她的反革命面目。
(二)
江青抓的是一个什么点呢?按照“四人帮”反革命政治的需要,江青派迟群率领“梁效”一些人作了一番“调查”,名之为“意识形态领域革命的典型”。江青为经营这个“点”费尽了心机。又是派人送材料,又是派“梁效”得力人员去“辅导”,更趁四届人大召开之机,把积极投靠她的原小靳庄大队的一个负责人塞进了人大常委会。
遵照毛主席五·七指示办起的政治夜校,原来既学政治,又学文化、技术,开展群众性文艺活动。江青插手后,竟变成了灌输反革命思想的场所。在这里宣讲儒法斗争史,大批“当代的大儒”,编写新《三字经》,特别写上妇女“能掌权”的字样。有些吹捧江青的诗歌,是作为“政治任务”布置给社员,又经别人大量加工修改,有的甚至捉刀代笔。江青看到几首吹捧她的诗非常得意,亲自作了修改,指令在《天津日报》发表。江青还派人到小靳庄辅导排练样板戏,晚上练,白天也练,不光在本村演,还到外地演。小靳庄共有二百多个整半劳动力,经常脱离生产的就有四五十人。江青逼迫着社员们写诗、唱戏,闹得他们不能干革命,不能搞生产。不少社员对这种作法非常不满,说:“耪地的不如唱戏的”,“会干的不如会说的。”一个贫农社员不赞成江青指使的这种干法,那个积极投靠“四人帮”的人公然威胁说:“你反对唱戏,就是反对江青,就是反革命。”
原来,小靳庄贫下中农以大寨为榜样,靠自己的双手,奋战几个冬春,改造了盐碱滩。江青插手以后,强令有关部门“大力支援”,调去大批物资。小靳庄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被搞掉了。农忙季节,经常有上百名解放军战士、机关干部到这里劳动。邻村的社员说:小靳庄是“社员唱戏,请人种地。”
尽管小靳庄已经被江青糟害得不成样子,“四人帮”控制的舆论工具却大肆鼓吹所谓的“小靳庄经验”,用来压毛主席亲自树立的大寨红旗。江青的倒行逆施,受到广大军民的谴责和反对。当时,海军某部的一个转业战士就向小靳庄社员写信,旗帜鲜明地表示了对
“四人帮”的义愤,戳穿了江青利用小靳庄搞反革命活动的阴谋,提醒小靳庄贫下中农不要上江青的当。这封代表了广大革命群众心声的信,被反动文痞姚文元当作“反革命”信件,批给他们在公安部的亲信处理,使这位海军转业战士遭到了严重迫害。
一九七四年九月,江青在大批人马簇拥下,第二次来到小靳庄,无耻地说:“这是我的点。”正在江青猖狂活动的时候,伟大领袖毛主席对她作了尖锐的批评,告诫她“不要多露面,不要批文件,不要由你组阁(当后台老板)”。江青对抗毛主席的批评,继续利用小靳庄进行反革命活动。她选派“联络员”,以“劳动锻炼”为名到小靳庄,并要“不经第三人”随时直接向她报告情况。
一九七五年,邓小平副主席根据毛主席的指示,主持政治局会议,对“四人帮”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针对江青对抗毛主席的批评,利用小靳庄胡作非为的恶劣行径,进行了尖锐批评,并且警告“四人帮”的余党:你们就是学“小”不学“大”,跟得紧,陷得深,跟人不跟线。邓副主席的批评揭露了江青利用小靳庄砍大寨的阴谋。党中央采取坚决措施,命令“四人帮”在国家体委的那个余党撤掉了吹捧江青在第三届全运会团体操中安排的小靳庄的画面,并且指示有关部门撤回江青派到小靳庄的“联络员”。华国锋同志主持的第一次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制止了“四人帮”要把小靳庄的所谓“经验”塞进会议的图谋。这些措施给了江青沉重的打击,喧嚣一时的小靳庄冷落下来了。
(三)
一九七六年初,敬爱的周总理逝世,“四人帮”的反党阴谋活动更加猖狂。他们把冷落了一阵子的小靳庄重新抬出来。
一月二十二日,迟群和一个女黑干将,向小靳庄的个别干部,诬陷邓副主席遵照毛主席的指示在中央对江青的斗争是“攻击”,是“造江青的谣”。二月,迟群又去进行反革命煽动,恶毒攻击邓副主席是“还乡团长”。
与此同时,反动文痞姚文元在一个内部材料上看到所谓小靳庄《“十二级台风”刮不倒》的通讯,如获至宝,二月二十五日打电话给报社说,这样的材料“为什么不能公开报道呢?可以的!”第二天,“四人帮”在《人民日报》的那个心腹,就在头版头条位置抛了出来。这篇黑文捏造事实,说小靳庄是“自觉抵制”一个错误口号的“英雄”,是“国家没有给过钱,也没有伸手向国家要过钱”的“自力更生”的“典型”,是“对着干”的“反潮流战士”。
这篇黑文一发表,“四人帮”及其干将齐声喝采。国民党特务张春桥亲自批准部队召开学习小靳庄观摩交流会,让小靳庄那个骨干出席作报告,介绍他们所谓“刮不倒”的经验。“四人帮”在部队“放火烧荒”的那个干将狂叫“向英雄的小靳庄学习”,“向英雄的小靳庄致敬”。“四人帮”在辽宁的那个死党召开全省范围的会议,推广“小靳庄经验”。“四人帮”在国家体委的那个余党叫嚷:“把国家体委办成小靳庄式的体委。”江青在天津的那个死党强令编写以《“十二级台风”刮不倒》为内容的所谓“揪走资派”的毒草话剧《红松堡》,竭力为江青歌功颂德,树碑立传;疯狂推销“四人帮”提出的“老干部是‘民主派’,‘民主派’就是‘走资派’”的反革命政治纲领。
四月初,迟群和一个女黑干将带着“梁效”写作班子的几个喽罗,又鬼鬼祟祟地窜进小靳庄,策划新的反革命阴谋。他们偷偷把小靳庄的干部和理论骨干召集到村西南角的一间小学教室内,秘密进行“透风”、“交底”。他们一连讲了五个小时,居心险恶地说:“很多没有接受教训的人安排了第一把手,省委书记,这些人不改悔。”“民主派必然发展到走资派”,“走资派不是一个人的问题,而是一伙人的代表”。并且公然煽动
“对走资派可以揪斗”,要层层揪。这几个喽罗怕阴谋败露,讲完之后,作贼心虚地问:“有没有外人?”又再三嘱咐:“今天讲的不要往外传。”
迟群等人走后不久,姚文元看到一份有关小靳庄的内部材料,立即摇动黑笔批转《红旗》,责令《红旗》的亲信“组织他们自己写一篇”。于是,在五月份的《红旗》上,抛出了一篇以小靳庄大队党支部署名、题为《顶风前进》的黑文。这篇黑文毒汁四溅,恶毒攻击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咒骂撤销小靳庄在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上的发言、撤销有关小靳庄的图片展览,是什么“黑云压顶,浊浪翻滚”,把攻击的矛头指向当时主持中央工作的华国锋同志。
在江青的控制下,小靳庄成了为“四人帮”转交黑信的据点。从一九七四年十一月到一九七六年八月,他们转送河南、安徽、辽宁、江苏、吉林、陕西等省的来信达五、六十封。这些信大都是诬告当地干部的。
“小靳庄经验”究竟是什么货色?是在提倡作诗吗?唱戏吗?不对!所谓“小靳庄经验”是根据江青要当女皇的野心而捏造出来的,是为推销“四人帮”的反动政治纲领大造反革命舆论的丑恶表演。
(四)
天津遭受地震灾害以后,华国锋同志代表毛主席、党中央率领慰问团,深入灾区进行慰问,给天津市人民以极大的鼓舞,增强了他们战胜自然灾害的斗志和力量。叛徒江青妄图抵销华国锋同志在人民群众中的巨大影响,为“四人帮”篡党夺权作舆论准备,于一九七六年八月二十八日下午第三次窜到小靳庄。
江青在小靳庄公然声称:“这回我什么也不怕了!”她乘毛主席病重之机,加紧了篡党夺权的步伐。江青这次小靳庄之行,野心表现得更露骨,更充分,毫无顾忌,毫不掩饰。
从下车开始到驱车离去的六个多小时当中,江青屁话连篇,喜怒无常。她忽而要人给她唱戏作诗,忽而要到地里擗棒子,忽而钻进社员的防震窝棚去照相。她看到一间被地震震塌一角修一修尚可住人的房子,突然对周围的人大声喊叫:“服从命令听指挥,站队,拆房!”可是,她只搬了五六块砖,扭头走了。
尽管江青这次到小靳庄象疯子一样,人们还是可以从她的言行当中理出一条黑线,就是:猖狂反对、恶毒咒骂伟大领袖毛主席,明目张胆地反对毛主席亲自培养和挑选的接班人华国锋同志,急切切恨不能马上当上女皇帝。
据小靳庄的群众揭露,江青一下汽车,群众高呼:“毛主席万岁!”她却大嘴一撇,恶狠狠地说:“活到万岁也得死!”她对毛主席批评她乱送材料怀恨在心,阴阳怪气地发泄说:“我不敢给你们送材料,送材料成了一条罪状。”对敢于同“四人帮”作坚决斗争的邓小平同志,江青怕得要死,恨得要命。她进村、离村,都举起拳头,歇斯底里地狂喊攻击邓小平同志的口号。毛主席愤怒斥责江青在第一次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上的讲话是“放屁,文不对题”,指示“稿子不要发,录音不要放,讲话不要印”。江青对毛主席的批评和指示反攻倒算,诬蔑邓小平同志“在主席那里告我的状,说我乱插话”,“造我的谣”。她把党中央、政治局对她的批评说成是“跟在监狱里差不多,就是差低头,揪辫子”。还挑拨说:“七、八、九,家家有,家家都受他们的气哩!”
江青这个女皇迷在小靳庄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大讲皇帝。她杜撰的那套荒唐无稽的“女人掌权论”,就是在小靳庄出笼的。她胡说什么“人是生产力中最活跃、最革命的因素。男的女的,还不都是女的生的?”“在氏族社会是女的当家,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将来管理国家的还是女同志。”“到了共产主义也有女皇。”她竟向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发出反革命夺权叫嚣:“男的要让位,女的来管理!”
如同一切反动派一样,在她发出阴谋篡党夺权叫嚣的时候,依然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和虚弱。当有人请她以后再来时,她哀鸣道:“到那时候,阎王老子也许请我喝烧酒去了。”
总之,江青在小靳庄大露“狰容”,反动表演淋漓尽致,恰恰是江青篡党夺权野心达到顶点、面临覆灭下场的错综复杂心理的绝妙写照。
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继承毛主席的遗志,一举粉碎了“四人帮”,江青苦心经营的小靳庄,成了声讨江青的战场。贫下中农满腔怒火,纷纷起来揭发批判江青在小靳庄的滔天罪行。人们说:“江青窜到小靳庄,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是想踩着贫下中农的肩膀,爬上女皇的宝座。”被江青改了名字的贫农女儿周福兰,当众宣布恢复自己原来的名字。她说:“江青这个反革命分子的心肠比恶狼还狠,比蛇蝎还毒。江青攻击周总理,就是我们贫下中农的死敌!”
江青的女皇梦破灭了。小靳庄从江青这条毒蛇的盘绕下解放出来了!小靳庄人民决心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英明领导下,和全国广大贫下中农一起,深揭狠批“四人帮”,把江青在小靳庄放的毒气清除得干干净净。
新华社记者
《天津日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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