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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恩格斯划分欧洲政治力量的一个历史范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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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8-01-21
第6版()
专栏:

马克思恩格斯划分欧洲政治力量的一个历史范例
李元明
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关于三个世界划分的理论,为世界无产阶级指明了当前国际斗争的大方向,明确了谁是主要的革命力量,谁是主要敌人,谁是可以争取、联合的中间力量。这是国际无产阶级在当代国际斗争中的正确的战略规定和策略规定,是无产阶级在国际斗争中的阶级路线。各国人民的革命实践证明,毛主席的这一理论已经而且必将进一步显示出它的无比强大的威力。
苏修叛徒集团疯狂地仇视和攻击这个关于三个世界划分的伟大理论,胡说什么这是“抛弃”了阶级分析,背离了马克思主义。这种恶意的诽谤和攻击,是完全站不住脚的。只要回顾一下马克思主义奠基人一世纪前关于划分欧洲政治力量的理论和实践,就不难识别和推倒这些修正主义先生们的诬蔑。
十九世纪中叶正是欧洲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矛盾日益尖锐的时期。一八四八年,光辉的历史性文献《共产党宣言》发表,马克思、恩格斯第一次发出了“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伟大号召,公开宣布要用暴力推翻资产阶级而建立自己的统治。之后,第一国际宣告成立。国际无产阶级作为独立的政治力量活跃于政治舞台。与此同时,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欧洲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运动也广泛开展起来:有的要求推翻专制制度,有的要求铲除封建残余,有的要求消灭国家分裂状态,有的要求建立统一的民主共和国,而一批被压迫民族纷纷起来要求实现民族独立。这些各不相同的要求反映了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的矛盾、被压迫民族和压迫民族的矛盾。这一时期,英、法已经完成或者基本完成资产阶级革命,欧洲剩下的封建大国有沙俄、奥地利、普鲁士、土耳其。这些国家之间又有着资产阶级国家之间、封建国家之间、资产阶级国家和封建国家之间的矛盾。
所有以上各类性质的矛盾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当时错综复杂的国际斗争形势。马克思、恩格斯从来不是抽象地、孤立地去分析和对待错综复杂的国际阶级斗争。马克思、恩格斯从国际无产阶级总的利益出发,“根据支持进步的资产阶级(能够进行斗争的资产阶级)反对封建制度这个无可争辩的原则,解决了‘哪一方’即什么样的资产阶级‘胜利’比较好的问题”。马克思、恩格斯为了推动国际工人运动胜利前进,经常考虑“应当进行什么样的联合,使什么样的反动的(阻碍资产阶级发展的封建专制的)力量失败,使什么样的资产阶级获得胜利,才能给当时的民主派开辟更广阔的‘天地’”。(列宁:《打着别人的旗帜》,《列宁全集》第21卷,第126页)马克思、恩格斯对当时世界范围阶级斗争的各类矛盾进行分析,并对阻碍资本主义发展的欧洲主要封建专制国家进行分析,确定沙俄帝国是欧洲革命的主要敌人,号召欧洲革命人民投入摧毁这个最大祸害的斗争中去。
马克思、恩格斯的这一论断拥有严格的科学依据,是完全符合当时欧洲总的客观形势的。只要对当时的客观形势作一番综合的考察,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当时不是资本主义的英国或法国,也不是封建专制的奥地利、普鲁士或土耳其,而“沙俄帝国是欧洲反动势力的主要堡垒”。(恩格斯:《俄国沙皇政府的对外政策》,《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15页)
首先,沙俄帝国是一个以最野蛮的农奴制为基础的封建专制大国。早在十五世纪,英国和法国的农奴制已开始瓦解,而沙俄的农奴制还在发展;十七、十八世纪,英国和法国先后爆发了资产阶级革命,摧毁了封建桎梏,资本主义得到了迅速发展,而沙俄仍然处于愚昧和落后的农奴制度。不仅如此,沙皇俄国还力图把落后、野蛮的农奴制度推广到国外。所以,这个地域广阔、扩张成性的庞大的农奴制国家就成了欧洲反动势力的主要堡垒。
其次,沙俄帝国疯狂推行征服欧洲的侵略政策。十八世纪初期,彼得一世夺取了波罗的海沿岸大片土地,夺取了波罗的海出海口,打开欧洲的北大门。十八世纪后期,叶卡特林娜二世通过对波兰的瓜分,攫取了通向欧洲的宽阔长廊,继而又通过对土耳其战争,掠夺了黑海北部广阔的海滨地区,打开了欧洲南大门。十九世纪沙俄又把侵略的目标扩大为,向北夺取芬兰,作为彼得堡的屏障,增强其在波罗的海的霸权地位;向西并吞波兰,以波兰为前哨,控制进而瓜分德国;向南占领君士坦丁堡,独霸从黑海出入地中海的海峡,占领巴尔干,把它的疆界扩展到亚得里亚海。沙俄从北面,从南面,从东部凶猛地扑向欧洲心脏地区,大量兼并邻国领土,严重威胁欧洲各国的安全和独立。
第三,沙俄帝国不仅是欧洲一切反动势力的堡垒和掩体,而且它的军队更是当时一切镇压欧洲工人阶级的军队和后备军。沙俄极端仇视欧洲一切革命运动。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爆发后,它是反法联盟的主要策划者和组织者。沙俄穷凶极恶地充当了“欧洲宪兵”的角色,挥舞屠刀和大棒,镇压欧洲一切革命运动,维护欧洲的旧秩序。恩格斯在总结德国革命运动时指出:“只要奥地利和德意志的资产阶级和政府还有俄国撑腰,整个德国工人运动的双手就一直会被束缚住。所以,我们比别人更关心摆脱俄国的反动势力和俄国的军队。”(恩格斯:《流亡者文献》,《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585—586页)
第四,沙俄帝国比其它封建专制国家具有更大的欺骗性。沙皇政府每次掠夺领土,使用暴力,进行压迫,都拿开明、自由主义、解放各族人民作为幌子。当它向东欧、中欧疯狂进行侵略扩张的时候,始终披着“斯拉夫兄弟”的保护者和“解放者”的外衣。沙皇炮制的泛斯拉夫主义一直是陷害斯拉夫各民族的卑鄙圈套,用心险恶地在奥、土统治下的斯拉夫各民族中散布幻想,似乎沙俄是“斯拉夫兄弟”的“救世主”,似乎中欧和巴尔干地区的斯拉夫各民族能够依靠沙俄的力量从奥地利和土耳其的奴役下“解放”出来,建立自己的民族国家。沙俄的这一欺骗作用在分裂欧洲革命人民方面具有极大的危害性。
马克思、恩格斯极其尖锐地揭露了泛斯拉夫主义的全部欺骗性及其反动实质,并以对沙俄的态度作为区别欧洲民族运动是否应当受到国际无产阶级赞助的一个分界线。马克思、恩格斯斥责沙俄帝国的“泛斯拉夫主义”是反动的,加以无情的揭露;把斗争矛头指向沙俄帝国,为削弱和最终摧毁沙俄帝国服务的民族运动视作进步的,给以热情的赞扬和支持。
列宁指出:“马克思主张波兰独立,是从欧洲民主派反对沙皇政府的势力和影响——可以说是反对沙皇政府的无限权威和压倒一切的反动影响——的斗争利益出发的。”(列宁:《关于自决问题的争论总结》,《列宁选集》第二卷,第861页)事实正是如此。波兰人民在十九世纪中叶的历次起义,对摧毁沙俄殖民统治、打击沙俄帝国的世界霸权政策,推动欧洲各国的革命运动,起了十分积极的作用。
当马克思、恩格斯坚决支持波兰独立运动的时候,他们比谁都清楚,而且不断地指出过,参加波兰独立运动的有波兰资产阶级和地主贵族,这些人在剥削和压迫本国的人民方面,从来是不手软的。但是,难道能因为马克思、恩格斯热烈赞扬、高度评价、全力支持波兰独立运动而指责马克思主义奠基人抛弃了阶级斗争,背离了马克思主义吗?
这里可以举出另一个例证。即使在对待沙俄同土耳其封建帝国的关系问题上,马克思和恩格斯也绝不是把它们等量齐观的。相反,在一定情况下,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应当支持土耳其帝国反抗凶恶的沙俄的侵略。大家知道,当时的土耳其封建帝国正处于分崩离析,而且它自身已成为沙俄瓜分的对象,被沙俄称为“垂死的病人”。正因为如此,十九世纪四十年代末、五十年代初,在由于沙俄侵略所引起的克里米亚战争中,马克思、恩格斯支持了土耳其反抗沙俄的侵略。而当时的土耳其在战争中也得到了英、法、奥地利甚至普鲁士的支持。结果,沙俄在这场战争中遭到挫败,它的力量遭到严重削弱,这对当时欧洲的革命形势同样起了积极的作用。
恩格斯说,马克思的一个功劳,就在于第一个在一八四八年指出,并从那时起直到他的晚年不止一次地强调,由于沙俄帝国是欧洲反动势力的主要堡垒,由于这个帝国对欧洲的侵略野心,其目的是使欧洲无产阶级的胜利成为不可能,“西欧的工人政党不得不与俄国沙皇政府作殊死战”。(恩格斯:《俄国沙皇政府的对外政策》,《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15页)
伟大的列宁非常赞成马克思、恩格斯的这个英明论点。他说:“只要回忆一下尼古拉一世出兵匈牙利和多次镇压波兰这些事件,就会懂得,为什么国际社会主义无产阶级的领袖们从四十年代起一再对欧洲的工人和欧洲的民主派说,沙皇政府是整个文明世界的反动势力的主要堡垒。”(列宁:《评沙皇的欧洲之行和黑帮杜马某些代表的英国之行》,《列宁全集》第15卷,第428页)
列宁热烈赞扬马克思、恩格斯把对沙俄的态度作为划分欧洲政治力量以及区别欧洲民族运动是否应当受到国际无产阶级赞助的一个界线,并称之为一个“策略范例”。(列宁:《关于自决问题的争论总结》,《列宁全集》第22卷,第335页)
马克思、恩格斯为我们树立的这一光辉的历史范例,对于如何正确划分当代世界的政治力量,仍然具有伟大的现实指导意义。今天,苏联新沙皇继承了老沙皇的衣钵,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成为世界反动势力的主要堡垒。它同另一个超级大国美帝国主义是当代最大的国际剥削者和压迫者,属于第一世界。它们是世界各国人民的共同敌人。今天,国际无产阶级和各国人民在国际范围的斗争中坚决站在作为反帝反霸主力军的第三世界一边,支持西欧、日本等第二世界国家和人民反对超级大国霸权主义的斗争,把斗争的矛头对准苏美两霸特别是苏联社会帝国主义,这难道不是完全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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