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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朝农现场会”的黑幕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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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8-02-22
第2版()
专栏:

揭开“朝农现场会”的黑幕
一九七四年十二月,所谓“朝农经验”一出笼,反革命分子迟群就叫嚷:“朝农经验是一个具有战略意义的经验”,“我们应该大力应用”。这年十二月下旬,迟群伙同“四人帮”在辽宁的那个死党,一手导演了所谓的“朝农现场会”。这个“现场会”,是“四人帮”恶毒攻击敬爱的周总理,为他们大造篡党夺权舆论的一出反革命闹剧。现在,让我们来看看这帮反革命小丑在那出闹剧中是如何表演的。
在筹备“现场会”期间,迟群和辽宁那个死党别有用心地提出:“搬迁问题要贯彻始终,要提高到两条路线斗争的高度,讲话要有针对性”,授意朝农那个亲信按这个调子准备发言稿。起初,那个亲信对迟群一伙要谈“搬迁”问题的罪恶目的理解不深,写得不多。迟群的同伙看了大为不满,指责说:看不见路线,看不见斗争。在他们的“开导”下,朝农那个亲信大删大改发言稿,影射攻击华北农大从陕北迁到河北是刮起了“一股回城风”,是“资产阶级势力向教育革命反攻倒算”,是“林彪、孔老二的克己复礼”,是“两个阶级、两条路线、两种思想的激烈斗争”。
人们很奇怪,既然是“朝农现场会”,为何攻击起离朝农几千里的华北农大来了呢?这不是离题太远了吗?不,对于“四人帮”及其死党、亲信来说,这正是他们的主题。
为了弄清他们的反革命意图,我们有必要把华北农大的搬迁问题作一简要说明。
文化大革命中,华北农大由北京迁到陕北甘泉。后来考虑到,陕西省有两所农业院校,基础都比较雄厚,而华北两省一区的农业院校,基础比较弱,北京、天津地区,连一所农业院校也没有。为了使农业大学的布局更加合理,当时的国务院科教组、农林部、陕西省委、河北省委经过多次协商,一致同意将华北农大迁往河北涿县农村。这不仅不违背毛主席关于农业院校要搬到农村去的指示,而且符合统筹兼顾、全面安排的方针。那么,“四人帮”及其死党、亲信为什么偏要在这个问题上大作文章呢?这是因为,当时正值党的十届二中全会和四届人大召开前夕,“四人帮”阴谋打倒周总理,妄想组织自己的“内阁”。而华北农大从陕北迁到河北涿县,是经过周总理和李先念副总理批准、同意的。他们正是要利用这个问题,恶毒攻击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和国务院其他领导同志。迟群叫嚷:“朝农现场会要尽快开,十二月底以前一定要开完。”这种急不可待的心情,反映出“四人帮”加快篡党夺权的反革命步伐。
现在,我们再来看他们是怎样把搬迁问题“贯彻始终”的。
为了攻击华北农大的搬迁,他们捏造了大量事实,厚颜无耻地吹嘘朝阳农学院“搬下来”遇到了什么“阻力”,又是如何“斗争过来”的所谓“经验”。
事实是,朝农本身并不存在“搬迁”问题。文化大革命中,沈阳农学院搬到了铁岭地区,改名辽宁农学院。原沈农以水利专业为主的六十名教职工,一九七○年一月被批准来朝阳地区分散办学,由于还没有开始招生,便集体到农村插队落户,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他们当时既没有带一张课桌,也没有带一架仪器。朝阳地区原有三所中等专业学校和一个农科所。一九七○年五月,“四人帮”在朝阳地委的亲信和朝农那个亲信,强令这几个单位同沈农来的六十人合在一起,先叫“朝阳五·七农业科技大学”,后改为“辽宁农学院朝阳分院”,“现场会”上才定名为“朝阳农学院”。这所学校教职工的绝大部分是原三校一所的,如此而已,朝农有什么“搬迁经验”可谈呢?
在“四人帮”及其死党、亲信们那里,篡党夺权就是一切,至于采取什么手段,他们是全然不顾的。经过他们一通编造之后,朝农的“发言稿”就炮制成“有棱有角”的“朝农经验”了。“四人帮”在辽宁的那个死党和迟群一见,如获至宝。一个高呼:“我就要拿朝农这块有棱有角的石头打人了!”一个狂叫:“在这个会上,就是要把朝农这块石头抛出去,打他们!”这里的“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和国务院其他领导同志。
“现场会”期间,辽宁那个死党和迟群一伙,召开了部分农林院校负责人座谈会,点名叫华北农大代表参加。会上,辽宁那个死党用心险恶地说:“去年北京吹来一股风,使我们工作很被动,很困难”,“华北农大从陕北搬回涿县,……这是走回头路,是回潮!”迟群凶相毕露地说:“从陕北搬回来,本身就是对文化大革命的反攻倒算!”迟群一伙猖狂反对周总理和国务院其他领导同志的罪恶行径,激起了与会代表的强烈愤慨。华北农大的同志当场反驳说:“华北农大从陕北甘泉县搬迁转点到河北涿县,是国务院领导批准的,迟群你也知道。”在众目睽睽之下,迟群恼羞成怒地说:“谁批谁负责,不管是谁,这笔帐都要算!”
迟群叫嚷的“谁批谁负责”,包藏着极其恶毒的用心。本来,一九七三年一月十三日,国务院科教组《关于北京农业大学搬迁和改为华北农大的请示》报告,正是当时窃据科教组副组长职务的迟群主持起草,动手修改,亲自签发上报的。报告上,迟群亲自加了北京农大搬到涿县“对发展华北地区的农业,将会比较好的作出贡献”,“这样作对其他搬迁院校不致有较大的不良影响”等话。报告呈送国务院,周总理签字“同意”。这些,迟群一伙是清清楚楚的。然而,迟群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在这次“现场会”上却丧心病狂地叫嚣“谁批谁负责”,不仅赤裸裸地把矛头指向敬爱的周总理,而且暴露了迟群一伙反革命分子是野心家、阴谋家。
“四人帮”在辽宁的那个死党和迟群一伙在“现场会”上搞的另一个罪恶勾当,就是更加疯狂地推行
“四人帮”的两个反革命“估计”,公开提出了“同十七年对着干”的反革命行动口号。
一九七一年夏季,“四人帮”和迟群一伙炮制了反革命的“两个估计”。从此以后,他们用这两根大棒,不断向捍卫毛主席教育路线的广大干部和教师进攻。他们大批所谓“回潮”、“复辟”,抛出反革命小丑张铁生的一份《答卷》,《一个小学生的来信和日记摘抄》,制造“马振抚公社中学事件”和“王亚卓事件”,残酷地镇压革命教师和群众。他们的倒行逆施,引起了全国广大干部和知识分子越来越强烈的抵制和反对。为了进一步推行反革命的“两个估计”,他们在“朝农现场会”上,变本加厉地抛出了“同十七年对着干”的反革命行动口号,对教育战线广大干部和教师继续进行疯狂镇压。
辽宁那个死党在“现场会”上说:“我对十七年的教育深恶痛绝,恨得要死,恨得要命”,“搞教育的同志对那‘两个估计’老是想不通,在那里转过来,转过去,我一看就通了”。他气势汹汹地批判一个市委书记关于“十七年教育战线是毛主席革命路线占统治地位”的正确意见,胡说什么:“十七年修正主义路线的统治,旧教育最大的失败,就在于它在那里一年又一年、一批又一批地造就资产阶级知识分子”。
迟群指责到会代表“在讲话中总想回避‘两个估计’”,叫嚷“谁回避‘两个估计’,你那里的教育革命尽管是辛辛苦苦,最后还是要彻底失败”,还胡说“文化大革命以前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培养出来的学生,基本上是对社会主义经济基础起了破坏作用”。
朝农那个亲信秉承主子“放开讲”的指令,诬蔑解放后十七年的“学校变成了修正主义的染缸,资产阶级专政的工具”。他攻击文化大革命前“作为上层建筑的重要组成部分——教育这个部门,已经和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发生了对抗性的矛盾”,公然叫嚷:“我们就是要和十七年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对着干,唱对台戏!”他不仅要“狠批教育战线的十七年”,而且声言要批新中国成立后的整个十七年,胡说什么“不批十七年,资产阶级就要复辟,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成果就要葬送。”“狠批十七年”,“同十七年对着干”,就是他们一伙公开向党发出的反革命宣言。
就在这次“现场会”上,为了表明“同十七年对着干”,他们恬不知耻地树立了一批假典型。例如,胡吹自己种的棉花“棉桃长得象茶碗一样大”,但又拿不出真东西见人的“王大学”,迟群竟称赞他是“中国标准的大学生”。一个大讲在队里抵制了“四定一奖”,而当地并没有搞过“四定一奖”的人,“现场会”上却介绍了他这种“先进事迹”。一个并没有写什么论文的教授,“现场会”上却吹他写出了三篇“科学论文”,是知识分子的“榜样”。弄虚作假,借以骗人的事例远不止此。这就是他们“同十七年对着干”的“成绩”。
“同十七年对着干”这个反革命行动口号使“两个估计”的反革命内容更加具体化了。如果把这个反革命行动口号,同他们所谓的“朝农经验”的“战略意义”联系起来考察,人们就更加清楚地看到,以“同十七年对着干”为实质内容的所谓“朝农经验”,不仅仅表明“四人帮”妄图毁灭无产阶级教育,还处心积虑地要在各条战线“彻底摧垮十七年”,达到“改朝换代”的反革命目的。
“四人帮”的死党和迟群一伙,在“朝农现场会”上搞的种种鬼名堂,如今真相已经大白于天下。他们搬起朝农这块“石头”打人,却砸到了自己的脚上。聒(guō郭)噪一时的“朝农现场会”,成了记录他们罪行的一块墓碑。
《朝阳日报》记者 王 强
本 报 记 者 景险峰 孟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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