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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强学习,艰苦奋斗——王洪学为实现“四化”刻苦钻研科学技术的事迹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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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9-02-19
第3版()
专栏:

顽强学习,艰苦奋斗
——王洪学为实现“四化”刻苦钻研科学技术的事迹
在全国著名的大庆化肥厂,一套崭新的大型现代化尿素装置正在有节奏地运转。这是我国从荷兰引进的一套尿素装置。
这一套进口尿素装置安装在大庆的土地上,也
“安装”在车间主任王洪学的头脑当中了。他熟悉装置的“五脏六腑”,每一条管线的来龙去脉。大庆不是有许多“活帐本”吗?王洪学就是进口尿素装置的
“活帐本”!
对尿素生产,王洪学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现在,他已经有了相当的技术理论水平,掌握了高等数学、化工原理、化工设备和尿素工艺原理等方面的知识,取得了领导生产的主动权。大庆油田党委命名他为“又红又专的车间主任”,石油工业部授予他全国石油化工战线劳动英雄称号。他已经成为全国石油工业战线的名人。
但是,谁能想到,五年以前,王洪学还是一个对化肥生产一无所知的人呢。
从不懂到精通,从外行到内行,这条道路王洪学是怎样走过来的呢?
就是“天书”,也要把它攻下来!
一九七三年,经毛主席和周总理批准,从国外引进的一套大型化肥厂装置,决定建在大庆。消息传来,人心振奋,筹建大庆化肥厂的工作随即展开。这年四月,党组织派共产党员王洪学担任尿素车间的技术员,参加筹建工作。
新引进的尿素装置,采用的是七十年代才问世的“二氧化碳气提法”新工艺。当时,我国还没有一座采用这种新工艺的尿素工厂,从国外翻译过来的资料很少,国内懂行的人也不多。到什么地方学,向谁学,都是大问题。王洪学面前有多少困难啊!
王洪学原来只上过中等技术学校,学的是硅酸盐专业。参加工作后,从未接触过化肥生产。刚到“大化”时,不要说尿素新工艺,就是老工艺也一窍不通。
不懂就钻,不管有多大的困难也要钻通!王洪学到处搜集有关尿素生产的资料。一九七三年四月,他到北京参加审查化肥厂设计的谈判工作。一到北京,他撂下行李,就直奔东风市场旧书店寻找尿素资料去了。他到天津、上海出差,从来没有观赏过名胜古迹,总是到旧书店去寻找他需要的技术书籍。从通俗的技术读物到高深的理论著作,中国的、外国的,他着实搜集了不少有关尿素的书籍。
在北京参加谈判期间,他把全部工余时间都用到勤奋读书上边了。清晨四时,招待所院子里树上的鸟还没有醒呢,他就坐在电话间里学习起来;午夜已过,人们早已进入梦乡,他还聚精会神地埋头在书本当中。他一遍又一遍地验算公式,一遍又一遍地验证定理,不弄通弄懂决不罢手。
不久,他发现了荷兰尿素专家编写的《二氧化碳气提法尿素生产工艺机理》。王洪学立刻意识到,这是他攀登这门科学技术高峰的一部云梯。但是,这本书是那样深奥难懂,有位老师风趣地对他说,这可是一本“天书”啊!
“天书?”王洪学下定决心:“就是‘天书’,我也要把它攻下来!”
王洪学把他的主要精力都花在攻“天书”上了。人不离书,书不离人,这本书随着他到了北京,到了上海,到了四川,到了辽宁,到了荷兰,又到了大庆。书被翻旧了,翻破了。他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读着,前后一共读了五十多遍。
“天书”上的话理解不了,他先逐段背下来,再反复琢磨。走路琢磨,坐车琢磨,躺在床上还在琢磨。
“天书”上的“相图”看不懂,他就找块泥巴,找些铁丝,把图形做成模型,边做,边研究思考。
“天书”上的难题钻不懂,他就虚心拜师求教。他向身边的工程师学,向上海化工学院、大连工学院的老师学,向荷兰的专家学。这些热心的老师们给了王洪学很多教益,帮助他弄懂了许多难题。
钻研先进技术,需要外文,同外国技术设备打交道,也需要外文。王洪学下决心学好英语,天天跟着广播学。有一天,他有事耽误了一课。外出的时候,正赶上广播英语的时间,他就打开随身携带的半导体,在墙角下学了半个钟头。
时间就是尿素,要抓紧再抓紧
一九七四年四月,大庆石油化工总厂派出五十名工人和技术人员到上海化工学院学习管理引进化肥装置。王洪学担任培训班的党支部学习委员。对他来说,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呵。他恨不得立刻飞到上海,飞进大学的课堂。
可是,到上海以后,他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一九七四年春天的上海,乌云笼罩大地,“四人帮”正在紧锣密鼓地上演假批孔、批周公、阴谋篡党夺权的丑剧。化工学院的教室楼空空荡荡,大喇叭整日吵嚷。
这些肩负着党交给的学习重任的大庆人,同“四人帮”这一套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
学校当局通知他们参加“反回潮”会议,王洪学斩钉截铁地回答:“我们培训班是来学业务的,任务紧迫,除了传达党中央的文件外,其他活动我们没时间参加。”他们坚持每天上课四小时,集体自习四小时。
当时许多地方正在批判考试制度,他们却坚决要求老师对他们进行考试。王洪学对他们的老师说:请大胆考我们吧,如果有人批判,我们承担责任。
五十人的大庆培训班吸引着周围的学生,感动了教课的老师。大家积极支持他们,尽力帮助他们完成学习计划。
在那些日子里,王洪学一堂不落地上课,安排全班的学习,还要继续攻那本“天书”。
一天傍晚,培训班听到一个消息:国际市场上尿素价格涨了好几倍!王洪学和培训班的其他人顿时感到加重了肩上的重任。
深夜,王洪学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成眠。不久前在石家庄化肥厂门前看到的一幅图景,又浮现在他的眼前:农民们排着长队,有的挑着筐,有的推着小车,等候用煤炭兑换化肥……农民是多么需要化肥啊!国家是多么需要化肥啊!王洪学想:“时间就是尿素,时间就是粮食,要抓紧,再抓紧!”从此,他起床更早了,睡觉更晚了。
从一九七三年四月到一九七五年八月,王洪学都是在紧张的学习中度过的。他提高了基础理论水平,学懂了专业知识,还初步掌握了阅读英文专业技术资料的本领。那本“天书”,终于被他攻下来了。
一九七五年八月到十月,王洪学和十几名同行在荷兰D·S·M公司实习期间,接受了一次严格的考试。
一天,荷兰尿素专家费斯顿先生突然在课堂上宣布:“你们问了我三天,现在该由我来考考你们了。我也得问你们三天。”
一连串的问题提出来了:气提塔出液温度高的原因何在?尿液罐为什么会出现液面突然涨满?升温钝化时温度升不上来是什么原因?……
王洪学是实习组的学习负责人,他领着大家沉着地回答各式各样的问题。有的问题由别人回答,有的他自己回答。
听到一个个流利、准确的答案,费斯顿先生满意地笑了。从答案中,他看出这批中国实习生已经达到了开动这套先进尿素装置所要求的科学技术水平。
钻到设备里去,熟悉它,研究它
十月,王洪学一行结束了在国外的学习,返回祖国。
此时此刻,王洪学最关心的是早些给人民生产出尿素来。
那时候,王洪学已经提升为尿素车间的车间主任。高度的责任心,促使他在写完实习总结报告后,就急如星火地回到他日夜思念的战斗岗位。
当时的大庆化肥厂,正顶着“四人帮”刮起的阵阵阴风建设着。工地上一派沸腾景象。
引进的设备正在安装。王洪学又拿出他攻“天书”的精神,开始钻研这些设备了。
王洪学的家,离建设工地有二十里路。他嫌往返耽误时间,索性把行李搬到了工地,在一间没有窗户、漆黑狭窄的风机室里安了“家”,一住就是四个月。
他一头钻到设备里头去了。他爱人生病了,家里打来电话,他不回去;星期天到了,领导上叫他回去看看,他也没有回去。他拿着小本本,怀揣资料,整天跟着安装工跑上跑下。不分白天黑夜,不管好天坏天,不论节日假日,只要施工队安装,他总是跟着画,跟着记。他要把这一切都记在本子上,印在脑海里。每一座塔,每一个罐,每一个气包,凡是能钻进去的,他都钻进去,研究它的结构,了解它的性能。
工人们赞叹地说:“我们的车间主任为了开好尿素装置,什么都豁出来了!”
王洪学的心的的确确是和这套尿素装置连在一起了。那两万多米管线,一百一十五台设备,五十多块仪表和三千多个阀门的流程定向、安装部位以及它们的结构、性能、用途,都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中。人们称赞王洪学是尿素装置的“活帐本”。这需要多么认真的工作态度,多么顽强的革命意志呵!
一九七六年九月十二日,尿素装置试车投产,次日清晨尿素纷飞。投产一次成功了。几年来,王洪学一直盼望着的这一天来到了。这对他是多大的鼓舞呵。
可是,他并不感到轻松。
王洪学密切地注意着运转的设备。他不断地钻研,不断地探索,先后解决了装置运行中出现的二十多个难题。他驾驭这套进口设备的本领,又前进了一大步。
如今,王洪学已经担任了大庆化肥厂副厂长的职务。这位不知疲倦的人,又以他那种攻“天书”的精神,向新的领域进军了。
加快实现四个现代化,赶超世界先进水平,是多么需要王洪学这种顽强学习科学技术的精神呵!
新华社记者 闵凡路 张新民
(本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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