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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欢副主席在记者招待会上答记者问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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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9-08-11
第1版()
专栏:

黄文欢副主席在记者招待会上答记者问
黄文欢副主席在回答记者提出的问题时指出:越中两国人民之间的友谊,是建立在革命基础上的,它是极其美好的、深厚的。愿尽毕生之力,维护、巩固和发展这种友谊
本报讯 越南国会常务委员会副主席黄文欢八月九日下午在北京政协礼堂举行中外记者招待会。他邀请了驻北京的所有外国记者和首都各新闻单位的记者。有一百多名中外记者出席了招待会。
黄文欢首先说,今天我同大家见面,是想向你们说明,我为什么要离开越南。我想用宣读我给我的全体同胞的一封信的形式,来说明这个问题。因为我要对我的同胞讲的话,也就是我要对朋友们讲的话。接着,他宣读了这封信,并回答了记者们提出的问题。
新华社记者问:请黄文欢同志谈谈对维护和发展中越友谊的意见。黄文欢同志离开越南来到中国,请问这同发展中越两国人民的传统友谊有何关系?
答:毛主席和胡主席培育的越中两国人民之间的友谊,是建立在革命基础上的友谊。它是极其美好的、极其深厚的。这种友谊是经过了几十年反对共同敌人的艰苦战斗的考验的。
可以说,如果没有中国这个大后方,没有中国提供的情深义重的、极其巨大的援助,越南人民在以前的抗击法帝国主义和以后的抗击美帝国主义的斗争中就难以取得胜利。这是越南人民都知道的。世界人民也了解得很清楚。
这次我离开越南来到中国,就是为了向越南人民和全世界人民表明:越南和中国之间的战斗友谊是不可动摇的。从我个人来说,我愿尽毕生之力,来维护、巩固和发展这种友谊。
路透社记者问:你是什么时候到北京的?你在给你的同胞的信中说越南已经不再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国家,而是附属于外国,你说的这个外国是谁?请你从越南的角度来说明一下,中越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恶化的?
答:我记得不很清楚我是什么时候到北京的,只记得我到北京的时间,距离今天不久。(众笑)
你问这个外国是谁,我可以说,即使我不讲这个外国是谁,所有的人都知道它是谁。
你问越中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恶化了?可以说,自从胡主席逝世以后,由于黎笋的错误政策和他的控制,越中关系一天天坏了,而且明显地坏了。
澳大利亚广播委员会记者问:你是否认为越南人民已经到应该对黎笋政府反抗的时候了?
答:可以说,黎笋的错误政策,越南人民是肯定不能同意的。至于是否到了越南人民起来反对的时候,这要有一个发展过程。
菲律宾通讯社记者问:我想请你澄清一下,越南把成万居民运到柬埔寨去并且让他们在那里定居,以实现吞并柬埔寨的目标,我特别关心的是这些移民是什么民族?他们是越南人还是象某些人所说的是高棉人?
答:现在,在柬埔寨领土上单是越南军队就有十多万人,加上干部和其他人员就超过了这个数字。有这么多人,已经使柬埔寨人民够痛苦的了。
加拿大《环球邮报》记者问:越南国会领导人中同黄文欢先生持相同意见的人,是否很多,还是说持有这种看法的人是少数?
答:可以说,现在,在越南没有任何人敢于公开讲出自己的意见,在国会内外都是这样。所以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是同意我的观点的,但是我知道,不论在国会内或国会外,不同意黎笋危险的错误主张的人是很多的。
意大利安莎通讯社记者问:你是怎样到北京的?有消息说,在越南另外有四名越南党的领导人被软禁,这个消息确实吗?
答:我是用一种特殊的办法来到北京的。(众笑)在越南有四个人被软禁,我也听说过,我相信是可能有的。
《华尔街日报》记者:我问三个问题,①你是怎样离开越南的,事先有没有同中国政府联系并取得安排?②你刚才宣读的给你的同胞的信,打算用什么方式寄给你的同胞?③你今后的打算如何?你是打算继续住在北京,还是打算领导一个抵抗黎笋的运动?
答:①我是乘坐德国民航飞机离开越南的,在离开越南前我不可能同中国取得任何联系。②我想我给我国同胞的信,将有许多办法送到我国同胞的手里,特别是在现在这个时代,有着非常现代化的通讯工具。(众笑)所有今天在场的各位都是帮我转这封信给我的同胞的人。③现在我身体不好,要治病,等我的病治好以后,我将有一定的活动。
美联社记者问:我想问问你的出身,你有没有中国血统?你对中国血统的人有没有特殊感情?
答:我可以告诉你,我是百分之百的越南人。(众笑)
保加利亚通讯社记者问:你在越党“四大”没有被选进中央委员会,你认为有什么理由说明越南领导人没有把你选进中央委员会?
答:这是很容易理解的,因为黎笋的对内对外政策都是错误的,而且错误很大。自从胡主席逝世后,我曾多次同黎笋进行面对面的斗争,包括在中央委员会和政治局的会议上。因此,黎笋一伙不把我选进中央委员会是很容易理解的,没有什么难理解。但是,我要补充一点,在黎笋的控制下,即使我留在中央委员会内,也和其他中央同志一样,不会起中央委员的作用。
《纽约时报》记者问:你是否认为河内的政策就是把人赶入海里坐小船?这件事情在河内是谁主管的?他们的目的是否想从这里捞到一笔钱?
答:越南把人赶到海上去,这个问题各国广播电台、报刊都说得很清楚了,我不必再多说。但我想讲一讲这问题的另一个侧面。
越南把人赶到海上去,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而另一个重要方面是现在仍然留在越南的人。我谈的是华人——华裔越南人。在越南的华人有一百多万,被驱赶到海上去的只是一部分,最多几十万。现在还留在越南的华人,是最痛苦最悲惨的人。他们被从许多世代住惯了的地方赶了出去,所有的财产、房屋、用具几乎都被抢光了。他们被赶到所谓的“新经济区”去垦荒,却得不到任何帮助。他们到那里怎么能够活下去呢!他们在那里由于饥饿、寒冷、疾病、痛苦、屈辱而逐渐死光。可以说,黎笋一伙对待在越南的华人比过去希特勒对待犹太人还要残忍。因为现在有好多人、好多国家都谈到避难问题,而很少人知道现在在越南国内是怎样对待华人的。所以今天借这个机会,我要谈谈这一点。
《人民日报》记者问:黄文欢同志离开越南来到中国,这个事实表明,在越南党内和越南国内广大的干部和人民是反对黎笋集团的内外反动政策的。请黄文欢同志谈一谈,在越南党内、党的干部和人民群众是怎样反对黎笋集团的反动政策、黎笋集团是怎么样对他们进行残酷迫害的?
答: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有压迫,就有抵抗,有反抗,现在在越南没有一点点民主自由,所以反对的人肯定是很多的,但是这种反对将怎么发展,象我刚才回答一位记者所说的那样,需要有一定的发展过程。
我已经回答了你们所提出的问题,谢谢大家。我希望今后还有机会和朋友们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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