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号” [复制链接]

第5版()
专栏：

　　“毛泽东号”
路工
“……我们铁路工人，在过去有林祥谦等英雄人物。在最近几年的解放战争中，又出现了像‘毛泽东号’的李永同志这样的劳动英雄……………”
——李立三同志在中国铁路工会全国代表大会上讲话。
一
有辆破机车，
断腿缺胳膊，
抛在肇东站，
受尽风雨打，
没人理会它，
好比死了的马。
苏联红军进东北，
日本鬼子哗的一下垮。
工人翻身当了家，
双手创造本领大：
一块块废铁变成品，
一辆辆死车复活啦。
肇东破车拉进厂，
大家都说：“修好它！”
检查一遍定计划，
七嘴八舌说明白：
“缺少零件想办法，
天大困难吓不倒咱！”
订好计划动手干，
引擎轰隆隆响起来；
皮带骨落落跟着转，
全厂机器都忙开：
旋床打磨嗤儿笑，
一直不停虎头刨，
电焊喷出火花千万朵，
钢锯拉得赛马跑；
旋的旋，刨的刨，
焊的焊，铆的铆，
换的换，装的装，
双手不停汗直淌……
修锅炉，补风缸，
前灯、发电机都装好，
喷漆、刮花、电镀又铸字，
机车打扮得像花轿！
大家心中早想好：
取名就叫“毛泽东号”！
四个金字装在车头上，
掌声好比放鞭炮………
有的说：“毛主席名字放光芒，
好比太阳普天照！”
有的说：“咱们见到他名字，
浑身有劲气力壮！”
大家一齐都叫好，
“生产战线上咱们带头跑！”
马上任务下来了，
毛泽东号冲天叫，
铜钟一响奔前方，
跑呀！跑呀！飞快跑……
二
西北风，刮脸痛，
雪花纷纷土地冻。
绿油油麦苗不怕冷，
毛泽东号隆隆向前冲……
开车司机叫李永，
瞪着双眼红通通，
芭蕉大手掌把住闸，
肩上担子千斤重：
满车子粮食和子弹，
要送给前线解放军。
李永今年五十岁，
他比年青人还机灵；
防止事故立过两次功，
大家称他“老英雄”！
他生下没有插脚土，
当过长工受尽苦。
土地是他心头肉，
怎肯让蒋匪占半寸！
十七岁跑到铁路上当小工，
挨过耳光数不清。
共产党扶他翻了身，
决不能来个倒栽葱！
他开着机车挺操心，
竖起耳根细细听，
再用鼻子闻一闻，（注一）
防事故像防敌人。
机车像他自喂马，
十分服从听命令；
叫快就快，慢就慢，
不准它发生故障半路停！
青青麦苗根底深，
老英雄开车稳又稳；
毛泽东号飞行像冲锋，
背后风雪乱打滚………
三
毛泽东号不停跑，
乘务员们精神好；
坚守岗位不怕苦，
白天黑夜在车上。
李永说：“咱们都是钢，
钢铁不知啥疲劳！”
大家有说又有笑：
“解放东北打南京，
活捉蒋介石狗杂种，
剥他皮来剜他心！”
李永说：“革命是咱自己事，
咱们都要争先去立功！”
敌人飞机窜头上，
嗡嗡嗡嗡像苍蝇……
李永跳下机车叫：
“快攀树枝插车顶！”
他一下手大家干，
马上机车伪装像树林。
飞机胡乱炸一阵，
个个炸弹落了空。
接着敌人把炮轰，
李永双手飞快开汽门。
炮弹飞过机车顶，
他开足汽门往前冲。
沉着勇敢稳掌把，
好比战士冲锋杀敌人……
毛泽东号开前线，
战士们一见都欢腾，
紧紧拉住李永的手，
夸他立了第一功！
车头上铜钟响当当，
支援前线有功劳。
一面锦旗到处飘，
上写“机车领袖”闪金光。
四
李永说话直趟趟：
“咱们不能骄傲，
好好向苏联学本领，
建立‘负责制’最重要！”
老司机，刘国保，
开车技术有一套，
竖竖两道黑眉毛，
眼睛一瞟头一摇，
他说：“负责不负责，
反正火车它会跑！”
司炉张建功年纪青，
圆滚滚脸蛋闪红光，
乌溜溜眼珠一转动，
心灵嘴快话出口：
“我看老刘太骄傲，
不讲道理瞎唠叨！”
老刘眼睛朝天讲：
“你知道天多高？
满瓶不响，半瓶乱晃荡！”
李永不说心中想：
老刘毛病没改掉，
他说过：“你能叫火车飞，
我就能把它开天上。”
李永带头去擦车，
老刘躺在车顶唱。
李永拿砖磨链杆，
满头汗珠扑落落掉……
小张说：“老英雄息息吧！”
李永说：“机车出了力，
要好好保护它健康，
咱们靠它去打反动派！
任务下来车要跑。”
老刘呼一下跳下车，
拿起棉丝擦车床。
小张眼一眯，
故意给他开玩笑：
“擦车是咱小工干的活，
你还是到车上去睡觉！”
老刘闪着黑眉毛说：
“小张不要开玩笑，
我听了老英雄几句话，
好比车头上前灯照明道；
反动派是咱死对头，
我干了十五年快折断腰，
小孩饿死老婆吃糠，
人家的脚跺在咱头上……。”
他拳头一伸大声叫：
“过去有本领没处用，
今天我要把本领都用上。”
李永讲：“实行负责制，
大家都是机车主人翁，
工作责任都分清，
谁有本领使上劲！”
小张说：“过去没有学到啥，
今后咱能学本领！”
李永讲：“负责制、要做好，
烧火用煤要节省。
添煤实行‘三锹制’，
添一次煤隔二三十秒钟。
煤要添到白火上，
压到红火汽难升。
你要拚命去添煤，
变成一个龟盖火灭尽，
你要偷懒少添煤，
烧不上汽，火车停。
大块煤炭要摔碎，
烧起火来容易升；
小块煤碴要浇水，
不让漏下，浪费钱一分！”
小张眼珠一滚说：
“老英雄真是有本领，
咱烧火三年多，
还不知道这事情。”
李永说：“苏联经验好得很，
我才学个半不通，
咱们学习要抓紧！”
大家加油擦机车，
擦得它全身照眼明。
五
李永热心指导下；
小张进步十分快。
李永教他学技术，
一边做，一边谈。
小张眼明手快心记牢，
埋头钻研不怕难。
李永讲到苏联操纵法，
小张乐得笑眯眼：
“老英雄呀好师傅，
知道一点就教咱。
苏联经验最科学，
咱学上就能使用它。”
老英雄，笑嘻嘻，
拍拍他肩头说：“建设新中国需要你！”
小张心眼里：
早盼开着火车嘟嘟飞！
小张一见刘国保，
乌溜溜眼珠打滚了；
他对着老刘高声叫：
“苏联经验好好好！”
老刘说：“你瞎搬六股道，（注二）
我会开火车时你还不会跑！”
小张抓住理批评他：
“你是保守主义老一套，
不学习苏联经验难提高！
工作也是盲人骑瞎马，
我怕你开车掉了道！”
老刘急得眉毛翘：
“你说我工作不好吗？
老英雄还说我技术好！”
小张说：“你不学习我就有意见。”
老刘心中不服气，
要拿出本领给他瞧。
老刘接受开车令，
从一面坡开往哈尔滨。
心中高兴主意定，
要叫小张看本领。
车过密峰站上坡道，
小张添煤火熊熊。
老刘不知天冷钢轨冻，
大开汽门往前冲，
越爬越高快上坡，
老刘脸上露笑容。
眼睛看着小张像说话：
“瞧我技术行不行？”
谁知话还没有说出口，
机车呼噜呼噜跑不动。
看着汽表往下降，
老刘着慌怕丢人，
埋怨小张烧不上汽。
小张说：“瞧你有本领？”
老刘恨不得送他一拳头，
只听小张吼叫：“老英雄”！
李永躺在宿营车，
昨天夜里开车没睡觉。
心中只怕出事故，
眨眨眼睛难闭上。
忽然听到机车响杂音，
又听小张高声叫，
立刻披上棉衣跳下床，
细听杂音心里明：
机车正在打空转，
要是“放羊”车翻了，（注三）
国家财产损失有多少？
马上带着小张去撒沙，
回头就把闸柄掌。
老刘站在一边没话说，
小张呼呼把火烧，
他见老英雄手快又稳当，
汽门小开慢慢提，
机车轰轰朝上跑……
李永一看时间耽误二十分，
他不跟老刘去计较。
眼看下坡又上坡，
利用惰力往上闯。（注四）
小张高高兴兴叫：
“跑得快，跑得好！”
老刘听见低下头，
一句话儿跑到他心上：
“不学习苏联经验难提高！”
熟悉线路摸清道，
李永抢点车飞跑，（注五）
一直开到哈尔滨，
毛泽东号正点到。
毛泽东号安全跑，
不出事故保养好。
跑了十三万九千多公里，
第二面锦旗挂在车头上。
六
毛泽东号要进关，
给全国火车头作示范。
调来英雄司机郭树德，
李永和他细细谈……
共产党员郭树德，
党给的任务记心中：
“毛泽东号是全国旗帜，
你要保证功上再加功！”
他和大家闲聊天，
生活工作思想都谈遍。
关心大家赛弟兄，
问长问短问饥寒。
不到几天都拥护他，
李永当他亲人待。
每个人情况都了解，
知道老刘和小张闹意见。
他和李永商量好，
检讨会就马上开：
李永说：“咱毛泽东号有成绩，
全靠大家努力干！
我当司机长有缺点，
所以有人闹意见。
咱们工作在一起，
满架葡萄同根连；
天下工人是一家，
一家人要你亲我爱！”
小张眼睛一忽闪，
他说：“我对老刘有意见，
爬密峰站坡道说我烧不上汽，
他推卸责任不应该！”
老刘脖子粗来脸发红，
吱吱唔唔他说开：
“我不对！我不对！
我真是太不应该……
可是那天到了哈尔滨，
你叫我‘牛皮大王’丢我脸……”
接着大家提意见：
“毛主席叫天天洗脸，
自己缺点不遮盖！”
“老刘劳动态度要改变，
不学苏联经验是个大缺点！
有点技术就骄傲，
那天上坡逞能干；
大开汽门好冒险，
机车泄气打空转……。”
“要是老英雄不帮助，
上不了坡怎交待？”
“你不知道能吃几碗饭，
以后要虚心学习苏联好经验！”
“小张进步快，
不应该光挑别人眼；
看人要多看他优点，
自己毛病要注意改！”
红绿号志辨明道，
他俩缺点都找到；
冒进信号要不得，（注六）
知道错误要改掉。
小张说：“今后瞧！”
老刘说：“不敢再骄傲！”
郭树德说声：“好，
同志们都说在理上，
缺点一个个要克服，
大家团结心一条。
毛主席说：‘万里长征第一步’，
建设任务咱们肩上挑。
毛泽东号开遍全中国，
要在功劳上面加功劳！”
七
毛泽东号往关里跑，
头上挂着毛主席像。
一路飞行像条龙，
汽笛一叫震天响……
　 锄地的庄稼汉抬头看，
招手欢迎喜洋洋。
满地麦苗挺着腰，
望不尽一片绿海洋。
毛泽东号到丰台，
锣鼓喧天咚咚锵。
欢迎大会开得好，
都喊：“学习毛泽东号！”
毛泽东号乘务员，
到各机车小组问短长。
介绍苏联经验负责制，
把工作制度一点点讲。
有人怕负责制工作重，
有人说：“还是老一套能吃香！”
李永好比老妈妈，
笑容满脸慢慢讲：
“从前我们开车的，
机车不跟咱一心肠！
接车不知它有病，
开到半路喀嚓响，
自己心里没主张，
你能怨天怨地怪爹娘？
瞎说开车是闯大运，
不出事故要烧香。
自从建立负责制，
一台机车我们养。
它有毛病我们看，
自己心里有主张。
开车不是闯大运，
不用给泥菩萨去烧香。
平时好好保养它，
如同战士爱护枪！
马儿喂壮跑得快，
机车养好寿命长！”
老刘说：“一点不假，
你瞧咱机车擦得闪闪亮！
过去咱当工人是牛马，
想管机车是梦想；
现在咱们成主人，
管理机车喜洋洋……”
小张说：“不见机车就想它，
见着不擦手发痒！”
老刘黑眉毛闪一下，
一五一十仔细讲：
“过去我不知道负责制，
不知道苏联经验怎么样？
觉得自己开车蛮能行，
有一回差点放了羊；
大家帮助我找病根，
自己心里细细想：
我当十五年司机学会啥？
不过懂得机车吃煤喝水罢，
到底怎么能走行，
要说道理困难啦。
自从建立负责制，
机车构造我懂了；
开起车来有办法，
发现毛病能修它。”
大家一听心里明白，
都想动手干一场！
李永带头作乙检，（注七）
大家跟着他动手干。
一台台机车都发亮，
好比雨后见太阳。
毛泽东号得了奖，
李永说：“这是大家的功劳！”
滕部长给李永挂红花，
号召：“学习毛泽东号！”
八
李永出国去苏联，
他说：“我要去学建设经验！”
大家送他到车上，
叫他向斯大林问好。
毛泽东号接受新任务，
唿隆隆往郑州开………
郭树德说：“咱们加把劲，
要做榜样给全国看！”
毛泽东号到郑州，
大家一见都叫好，
“你瞧乌金般闪金光！”
有位司机叫田福生，
他笑着摸摸摇杆道：
“一点油也没沾到我手上！”
大家说：“人家擦得这么好，
我们就不能擦亮吗？”
原来郑州的机车，
有个外号叫“油包”！
机车里的油到处流，
“轮班制”谁也不管机车脏。
机车经常出毛病，
锁子磨耗把轴烧……
田福生看到郭树德，
带头擦车满脸笑，
像是心上一块肉，
用过的棉丝不扔掉。
轻易不用煤油洗，
一点油也不浪费掉！
看他越亮越好擦，
不住点头叫着好。
再去看看自己的油包车，
像有针尖刺心上……
郭树德给他来介绍：
“负责制刮刮叫，
机车性能都摸到。
保修保险保乘都作好，
生产效率步步高！”
田福生说：“轮班制，
真是东一扫帚西一筐；
机车搞得一团糟，
生产效率一直往下降！”
郭树德笑着说：
“当主人翁要当好，
农民翻身得土地，
深耕细作苗儿壮。
咱们翻身管机车，
细检勤擦安全跑！”
毛泽东号乘务员，
帮助擦好机车一五五四号。
大家感动齐下手，
一辆辆机车都擦光。
轮班制，抛弃掉，
负责制，建立好。
都像翻身农民爱土地，
瞧着机车眯眯笑……
田福生说：“土地是聚宝盆，
聚宝盆里长金花！
机车是摇钱树，
摇钱树上结元宝！”
机车全身都发亮，
田福生蹦蹦跳跳叫：
“负责制真如灵丹妙方，
咱油包车给治好。
最脏的机车二二○四号，
现在也变得年青了！”
烧轴磨耗都减少，
没有人再叫它“油包”。
大家都说：“咱们双手改造，
学了毛泽东号经验一套！”
九
开路先锋毛泽东号，
十六万公里安全跑。
继续努力不骄傲。
它从郑州到郾城，
一共拉了一千九百五十吨，
一条坡道往上行……
山连山，岭接岭，
毛泽东号乘务员一条心：
工人是建设国家主力军，
上级给的任务要完成！
一路上麦穗赛黄金，
庄稼汉唱着“东方红……”。
穿过村庄爬过坡，
毛泽东号力量无穷尽！
司机郭树德把住闸，
好比舵手掌舵柄。
海里起浪船不稳，
机车上坡道最难行。
他把逆转阀提到百分之四十，（注八）
创造新纪录浑身都有劲。
他两只眼睛闪闪明，
前进道路看得清。
上坡下坡过山洞，
汽笛叫得满山应。……
好比打了个大胜仗，
郭树德下闸进郾城。
时间提早三十三分，
省煤四千多公斤。
人人鼓掌都称赞：
“毛泽东号开出路一条，
我们要跟它向前进！”
郑州局，热烘烘，
模范机车运动像潮涌；
九十台机车安全走行一万公里，
大大小小“毛泽东号”出不尽……
十
掌声像雷动，
数不清眼睛看李永；
喊声轰隆隆：
“欢迎咱们老英雄！”
他从苏联回来满脸笑，
他说：“同志们，工友们，
旧社会骂我们臭工人，
现在我当了个留洋生！”
大家鼓掌又笑又是叫：
“在毛主席领导下，
我们前途无限光明！”
李永说：“对呀！
苏联工人幸福享不尽，
有洋房，有汽车，
休息时间看书弹钢琴。”
大家都说“真美气”！
他说：“苏联十月革命成功后，
帝国主义捣乱，困难重重。
人民吃着黑面包，
坚决和苦难作斗争。
一心跟着列宁走，
社会主义国家建设成！
今天我们有困难，
只要跟着毛泽东！
开动我们双手和大脑，
把苏联经验当做指南针；
困难管保消灭尽！
解放军打到那里铁路修到那里，
全国大陆上铁路都修通。
大家没有向困难低头，
出现了英雄数不清……”
大家鼓掌齐欢腾，
拳头伸起一齐喊：
“咱们要当人民的大功臣！”
李永说：“苏联建设真真好，
我来讲一讲地下铁道；
莫斯科地下赛皇宫，
电气列车日夜跑；
车站都是大理石造，
电灯照得明晃晃；
大理石的墙壁上，
人民英雄雕得好；
苏联人民敬英雄，
英雄胸上挂满金奖章……
“我们见到斯大林，
大家叫他人类大救星！
他今年七十高龄，
满脸红光像个年青人。
他领导苏联人民，
建设自由幸福好光景！
我们向他致敬礼，
祝他寿比南山不老松！”
“我们到处受欢迎，
苏联人民高呼‘乌拉！毛泽东！’”
他用手一指毛主席像：
“我们跟着他走就有福享！”
他用手一指指得老远，
大家眼前看得清：
莫斯科红星四方照，
站着人类福星斯大林！
千万条胳膊一齐伸，
只听满场口号声，
好比万马朝前奔：
“有困难，有办法，有希望，
我们要把新中国造得富丽堂皇！”
（注一）“耳听”“鼻闻”是老司机的经验。机车走行时，用耳朵听是不是有杂音，有杂音，机件就有毛病。用鼻子闻是不是有燃轴和抢闸味。
（注二）“六股道”火车进站时，搬道工搬好应走的一股道，不可弄错，“瞎搬六股道”是铁路工人熟语，指某人不懂事乱说。下面“我怕你开车掉了道”一句内的“掉了道”是“出轨”之意。
（注三）“放羊”是火车开到坡上，上不去滑下来，就会翻了车。
（注四）“利用惰力”就是火车下坡时，关住汽门，利用物体从上往下落的惰力，这样可以节煤省汽。
（注五）“抢点”，列车从起发站到终点站，有规定行驶时间，要是在中途耽误了时间，就得快速开车，抢过时间来，使列车正点到达。要是不能正点到达，就算出了事故。
（注六）“冒进信号”是不顾信号开进车去，就是红灯亮时开进车去，要出危险。
（注七）“乙检”机车检修时，按走坏的程度分甲、乙、丙检三种。
（注八）“逆转阀提到百分之四十”，逆转阀是调整蒸汽大小的，提到百分之四十，可以利用蒸汽膨胀力走行，是现在最合适的开车法，可以省汽省煤。过去国民党统治时，逆转阀都提到百分之五十，这样费汽费煤，又容易损坏机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