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学术研究的新胜利 [复制链接]

第3版()
专栏：莫斯科通讯

　　苏联学术研究的新胜利
李何
最近苏联学术界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真理报组织的关于语言学的辩论，一件是苏联科学院和苏联医药科学院的会议所进行的关于生理学的辩论。前者已在斯大林同志发表的卓越的论文中得出了结论；后者亦已于七月四日结束，作出了有关发扬巴甫洛夫学说的重要决定。辩论的终结，不仅使苏联学术界在思想上更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并且是苏联学术研究的具有重大影响的新胜利。
斯大林同志有一句名言说：“如果没有不同意见的争论，没有自由批评，任何科学都是不可能发展，不可能进步的”。进行解决思想问题的辩论，在辩论中展开原则性的批评和自我批评，这是先进的苏联学术界经常用来改进和提高工作的方法。这次语言学和生理学的辩论，同样是属于这一类的辩论。
这里想介绍一下这次语言学辩论的情形。
这次语言学问题的辩论，是由真理报编辑部组织，在真理报上进行的。用真理报编辑部的话来说，辩论的目的是要“以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方法，克服苏维埃语言学发展中的停滞现象，并在此后给这方面的科学工作以正确的方向”。辩论开始于五月九日，于六月四日结束。在这一个月内，真理报每周增刊两版，专门刊载辩论文章。参加辩论的非常踊跃。真理报编辑部收到的论文一共在二百篇以上，都是莫斯科、列宁格勒、乌克兰、白俄罗斯、乔治亚、哈萨克、亚美尼亚、立陶宛、摩尔达维亚、拉脱维亚、爱沙尼亚等共和国，及其他的省、城市、和区里的科学工作者写来的，其中主要是语言学者。真理报还收到了许许多多关心这一问题的读者的来信。在辩论进行中，苏维埃语言学发展中的许多重大问题都拿出来讨论过了。
在辩论将结束时，斯大林同志发表了两篇重要论文。一篇是《论马克思主义在语言学中的问题》，首先登在五月二十日的真理报上；另一篇是《论语言学的一些问题》，首先登在《布尔什维克》杂志上，六月四日又在真理报上刊登。
斯大林同志在第一篇论文中，论述了语言学中的四个问题，即：（一）语言不是经济基础上的上层建筑，把两者混为一谈，是犯了严重的错误；（二）语言对于社会是统一的，对社会的组织成员是共同的，而语言的“阶级性”的公式，是错误的、非马克思主义的公式；（三）语言的特征；（四）苏联关于语言学研究和语言学研究机关中的错误与缺点。斯大林同志在论文中彻底批判了语言学中的错误的马尔学说，并在结语中指出：“取消语言学中的军阀式的统治，抛弃马尔的错误，把马克思主义灌输到语言学中去，这才会是苏联语言学健全发展的道路。”
在另一篇论文中，斯大林同志答复了克拉舍宁尼科娃提出的五个问题。斯大林同志在这里指出：马尔的著作并不完全是由错误组成的，他仍然有个别的好的作品。语言学家应当取得这些并使用它。
辩论结束时，真理报发表社论，认为斯大林同志“提供了创造性地运用辩证法到语言学中去的经典式的示范”，斯大林同志的论文，“是对科学的天才贡献，并且带来了语言学上的真实的革命，是对马列主义理论的卓越的新贡献，这些作品以新的理论原则武装了社会科学一切部门的工作者”。
在辩论之前，苏联语言学界有一些居于领导地位的学者，盲目地推崇马尔学说，并且压制对马尔学说的批评。马尔是一个业已去世的苏联语言学家。他的伪马克思主义的语言学《新学说》，曾经迷惑了一些人。这个学说概括起来有这样几点：（一）语言是意识形态之类的上层建筑物；（二）金字塔发展观和四因素论。认为语言的发展是金字塔式从底到顶，起初是多样的，后来经过混合而归一。认为同语族（语言系统）的语言之间的共同性，不是由起初同一的语言分支发展的结果，而是许多起初不同的语言混合的结果；认为每一种混合后的语言都含有世界一切语言的痕迹，所以每一种语言或多或少都含有ＳＡＬ，ＢＥＲ，ＹＯＮ，ＲＯＳＨ这四个声音的因素。用这种不顾一切具体历史条件的四因素分析法，来反对多少还有用处的比较历史的方法（以比较同语族各语言的共同来源的方法来研究语言发展史，其缺点在于无法比较非同语族的语言），硬说比较语言的来源就是要恢复古语经。（三）跳跃发展论。认为新的更高级的语言是由量变到质变，经过跳跃而产生的；认为每一种语言都是从低级到高级发展的一个阶段，都是符合于其经济基础的质量；认为划阶级是语言学的主要内容；认为文法简朴的汉语符合于原始共产主义社会，文法复杂的印度欧罗巴语言符合于阶级社会，而不问语言的民族形式以及使用语言的人民的具体历史。（四）阶级性论。认为语言是阶级的，不是全民的。
马尔庸俗地搬用唯物史观公式，不懂得语言的特殊性和发展规律，结果铸成一连串反历史的、唯心主义的大错。马尔的“门徒”们无批判地重复马尔的错误，更造成了苏联语言学发展的停滞现象。这些错误在斯大林同志的论文发表之后，已经完全被清除了，正如真理报的社论所说：“斯大林同志把语言学中简单化庸俗化行为和唯心主义，清除得干干净净。”
六月四日，真理报发表了许多语言学者的论文和信件，其中不少是受过马尔观点的影响的学者的自我批评。所有的论文和信件，一致表示决心遵循斯大林同志所指示的道路来发展语言学的研究。其中，维诺格拉多夫的话最具代表性，他说：“斯大林同志的论文，给了苏维埃语言学者以真正马克思主义地解决语言学基本问题的钥匙。”
我们从苏联语言学问题的辩论及问题的解决上，又一次学习了苏联学术界如何处理思想斗争问题，又一次看到了苏联共产党和斯大林同志对于科学的发展是怎样地关怀。（新华社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