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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干涉朝鲜和台湾!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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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0-08-07
第5版()
专栏:

  不许干涉朝鲜和台湾!
美国共产党全国委员会书记 霍尔
冷战是愈来愈放肆了。杜鲁门总统宣布说:美国已经发动了一种没有宣战的热战来对付亚洲和太平洋的一切民族。美国的海空军是在朝鲜。第七舰队是在台湾海面。在菲律宾的美国军事力量已经加强了。全面的军事援助正在给与印度支那方面的法国帝国主义者,一个美国军事使团现在指挥着那个地区的作战。
就在命令发出、驱逐舰调去、炸弹投下的时候,就在那时候,杜鲁门方才“悠然地”告知美国人民和联合国,说是没有宣战的战争已经开始了。
恐怕我们是受到预先警告的罢。一星期左右以前,国务卿艾奇逊承认着:“冷战”这字眼使得人们发寒噤了。他建议着用“通过实力的和平”这些字眼来代替。
你随意叫它什么罢,总之,我们面对着一种赤裸裸的武装斗争的政策,这为的是帝国主义对远东的霸权——就在远东,成亿的人们为了争取我们美国人在一七七六年所赢得的一些权利正在战斗,正在拚命。
自从第二次大战结束以来,世界和平没有遭遇过这么严重的危险。什么是我们对于这种挑战的答复呢?我们现在是否应当赶紧设法防避?我们是否必须向这“无可避免”的事情屈服——等候原子的破坏?
照我们共产党人和其他许多人所说那样,我再说一句——甚至在这预备发动的时刻,第三次世界大战也不是无可避免的。和平还是可以得救。我们把艾奇逊先生的话打回他牙齿里去——对啦,通过实力的和平,通过了联合行动起来的一切爱好和平的人民的实力就在制造战争的野兽们的来路上,挡住它们,消灭它们。
这就是说,我们美国人必须尽我们所担任的任务。
在我国独占资本家所控制的报纸上,我们读到的各种故事对于亚洲的真实情况报道得很少。每逢美国工人罢工的时候,从我们自己钢或煤的城市传来的新闻也一样的少。我们大家看惯了狗屁不通的头行标题:“纠察队犯了对和平警察的侵略行为!”我们知道这后面是真实的故事——赶快制度与捱饿工资的故事,正当的要求与膨胀的利润的故事。
黑种人民对于这类报道是全部清楚的。头行标题惊人地写着——强奸!但真实的故事却关涉着黑人地带的私刑和饥饿,耗子众多的哈立谟贫民窟,以及工业和教育方面的黑人,真实的故事关涉着黑种人民要从华尔街的压迫下解放自己的斗争。
在亚洲,真实的故事是整个腐败的帝国结构垮下去。全世界成百万的成亿的有色人民正在拆毁殖民地束缚的狱墙。他们受尽了外国主子们的气——日本人、英国人、法国人,或是荷兰人的气。他们亲眼看到:美国制造的帝国主义跟任何别的牌记没有什么差异。
这成亿的人们所需要的一切,他们坚决非取得不可,因此他们是反对我们的共同敌人,日本帝国主义者们的最好的战士。
华尔街的南朝鲜有武装部队十万人。星期一早晨的《纽约时报》说:他们“大约是美国军官们所训练的一切外国部队中间最美国化的了”。但是到星期一夜里,无线电却唧咕着:说是在美国制服下面跳着朝鲜人的心,说是甚至那些雇佣兵也不肯用美国枪炮杀他们的朝鲜弟兄们。
反复的“消灭共产党运动”——仿照着蒋介石的一套——只不过消灭了关于美国帝国主义的一切幻想,使南朝鲜充满了对它的傀儡李承晚的憎恨。
它拿了好多的“共产主义宣传”使一个民族不肯效忠于熬受饥饿、大量放逐、大量失业、和大量逮捕呵?李承晚集团在南朝鲜的各村庄各里坊设立了小小的非美活动委员会。甚至美国把持的联合国朝鲜委员会也不得不报道:在这种恐怖之下,“一九四八年九月四日到一九四九年四月二十日之间,逮捕了八九、七一○人。”
刚在昨天,华盛顿传来的话说,“人们总是想望着得到保护,怕夜半抓人、奴隶营、私刑室的。”
你可知道是谁说了这句话?不是别人,就是哈莱·S·杜鲁门。这人下令轰炸朝鲜人民,因为他们不但想望着自由,而且为了要得到自由而战斗。
南朝鲜的工业已经停滞下来。农业呢,汉城的李承晚报纸也只好报道出来,说是农业只不过是逐渐把地力刮尽从而引到饥荒和死亡的问题。只有监狱才给你作安身所——于是监狱显得不够多了。
这并不是共产主义。这是大企业——美国的大企业。朝鲜人民受尽了它的气了。他们要把自己的国家统一起来,照他们自己的作法来治理,使南北全朝鲜人民都受到利益。
“失意军人”斯提威尔惯常叫南京政府“大粪堆”,叫蒋介石“花生米”。汉城政府是又一个大粪堆,李承晚是更凄凉的花生米。李承晚是好久以前就要对北部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来一次凶恶的攻势的。他的最后希望是五星章。他唉声叹气地说过:从华盛顿传来的话是:且等到时间成熟罢。这一切是去年十一月一日《纽约先锋论坛报》所报道的。上星期一的《时报》加以证实了。
在华盛顿的时间成熟了的六月里,本身的政权快要崩溃,冒失得越发厉害的李承晚可会不如期行动的么?就在李承晚的急速没落快把和平统一的道路打开的时候,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它的议会是包括着南北朝鲜人数相等的代表的——可会有想要挑拨武装冲突的任何理由么?
当然,不会的!常识,一切已经明白的事实都证明着:是华盛顿的傀儡——不是自由朝鲜,犯了无理的侵略行为。
这侵略是有好好的准备的。约翰·福斯德·杜勒斯先从汉城回到日本去。麦克阿瑟将军等候着发动的信号。今天,朝鲜正在受着美国空军的轰炸。
这时候,大可以回忆一下这同一约翰·福斯德·杜勒斯在不到两年以前,恰催促过同样的挑拨战争的行为。事实上,这就是纽约人民所以投票解除他的公共机关职务的一个理由。
这时候,又可以想一想麦克阿瑟正是杀人不眨眼地攻击穷苦人民的老手。在阿奈索斯底亚的里坊对第一次世界大战军人要求恤金运动者们的屠杀,就是他指挥的。
这两个华尔街代理人忙着要为对日本的单独媾和打好基础;日本的投降条款规定着台湾归还中国,对日本的单独媾和说不定会包括到对于这项协议的抵赖。
我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这个敌国正在准备着:要为针对我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盟国——苏联和中国的侵略战争,充当军事根据地。又一次对满洲的强夺是包括在这阴谋荷包里的。
在朝鲜现在进行着的大批杀人的暴行是一个政治动作,用意就在给针对台湾、印度支那、印度尼西亚、马来亚和菲律宾的直接军事行动打开门户。这是侵略行为——以重新征服自由中国为目的。
当朝鲜的危机最初搞明白的时候,一切爱好和平的人民抱着希望,看联合国怎样做出公正的解决。我想,在感觉到这个希望被出卖了的时候,我并不是孤独的。在美国的命令之下,安全理事会以不得体的匆促态度行动着——甚至没有进行调查的步骤。谁在破坏大家对联合国的信心,谁在对它争取和平的工作怠工呢?无非是两副面孔的杜鲁门政府,这政府把联合国充当“美国之音”的又一个广播台了。
拥护着朝鲜走向独立和民主的统一的权利,联合国是能够而应当尽挽救世界和平的一些任务的。但如果它要成为名符其实的联合国,它就必须叫国民党痞棍们滚蛋。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从四亿五千万被解放的人民得到它的权威的。
在新中国被撇开的期间,联合国不能有效地处理任何问题——至少可以说,亚洲的一切问题。因此苏联现在是站在安全理事会的历次会议的外边。(注)
一切爱好和平的人民,首先是我们美国人现在应当努力按照联合国的原初目的和宪章的形象来改造联合国。如果在这项事业上我们成功了,那么真正的联合国就能够制止远东方面没有宣战的战争,命令一切帝国主义的武力撤退,保护各殖民地民族走向独立的权利,并且行使它的全部潜在势力来防免原子战争的灾难了。
在今日的亚洲没有所谓“间接侵略”。有的只是美国帝国主义者的直接侵略,它残酷无情地一味想把要求平雪自己百年来的冤恨的人民的斗争压制下去。全亚洲震动了。
在那儿又没有什么神奇的“亚洲血领带”,据说是使那些民族像朝向初升的太阳一样,朝向苏联的。在社会主义祖国,许多的国家和民族和平友爱地生活在一起,摆脱了各种的压迫和种族不平等。
为什么利润追求狂的美国独占资本家们不能赢得“道德的领导”,不能破坏那些使苏联跟世界渴求自由的人民连结起来的纽带呢?简单的理由就如此。
美国帝国主义者们从失败中领略不到什么。他们还没有相信:在这世纪中叶的世界,真是有着这么一种人民,他们对于自由,关心到这样的程度,竟至于不肯横倒身子听受压迫了。
在中国,他们做过了一次考验,这考验是断送了许多中国人的生命,和几十亿美元美国工人的血汗的。但是到头呢,这些无可救药的干涉主义者们却得到了他们真正该受的——完全的而且可耻的失败。
他们又还没有领略到:在今天,他们必须估量到一种新的人民,他们是对一切艰难战斗的,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战斗为着什么。他们知道怎样使用那些为反对他们而送来的武器和枪炮——美国的和日本的枪炮,在俄国的以外。
这些新的人民是能够战败战争的挑拨者的。在朝鲜、台湾和越南都有这一类新的人民——在亚洲就满是成亿成亿的这样的人民。这一类的人民在每一个国家里都有——在我国当然有。我们很明白:有些会被放进监牢里去的。但是我们也明白:那些保持着自由的人们却战斗得愈来愈猛,人数只是增长着,直到大家都自由了为止。
这些就是现在征集着斯德哥尔摩和平担保书上成百万人签名的美国人……当冷战的牢吏把G·但尼斯、C·马若尼、G·马谢尔、J·H·劳生、D·杜仑波、E·白斯基、H·法斯德及其他反法西斯人士放到监牢铁栅后面的时候,他们没有失掉了对自己的力量的确信。
我想,现在,当热战变成了现实,大量抓人和集体审判的新浪潮正在威胁我们的时候,许多美国人是不至于丧失理智的。
斯德哥尔摩和平宣言上的五百万人签名,会叫杜鲁门先生伤伤脑筋!一种真正广泛的呼噪,要求赦放那些已做冷战恐怖的囚犯的人们的呼噪是可以促进开释他们的。这还有更多的意义。对于那些配合了新的没有宣战的战争,怕要到来的血腥恐怖,这也可以起些防止作用的。
不许干涉朝鲜!让朝鲜人民建立一个自由、统一和独立的国家!
把美国海军和空军撤回本国来!阻止轰炸朝鲜人民!
在斯德哥尔摩和平担保书上签名!
为G·但尼斯及其他为反对冷战而被囚的人们要求自由!
(仲持译自《争取持久和平争取人民民主》报八十九期)
(注)这是本文作者霍尔七月上旬在纽约麦迪孙公园集会上的演说稿。当时苏联代表还没回到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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