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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不移地沿着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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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81-06-26
第2版()
专栏:沿着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前进

坚定不移地沿着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全国农业劳动模范
河北省饶阳县五公大队大队长 耿长锁
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中国农村只有走社会主义道路才能共同富裕起来。在庆祝党成立六十周年的时候,我们回顾走过的道路,对以上真理越发坚信不疑。
解放前,我们五公村,别说贫雇农,连中农也是半年糠菜半年粮。遇上灾荒年,更是干瞪着眼挨饿。1943年大旱,俺一个村就活活饿死了15口人,俺那大闺女,就是那一年收人家三斗红高粱打发出去的。共产党、毛主席号召人们组织起来。这年冬天,俺们办起了农业生产合作社,日子这才一天天好起来。大家知道,去年河北平原上又是罕见的大旱。可是,俺们五公大队,粮食平均亩产仍然达到了1,298斤,集体分配收入人均二百五十多元。别说挨饿,家家户户连粗粮都很少吃啊。去年一年,社员们光盖新房就有二百多间。我们大队不欠国家一分钱贷款,公共积累达到二百零二万多元。有55眼机井,耕地基本上旱涝保收。还有10台拖拉机,150台柴油机和电动机,其他农业机械103台,从种到收,基本上实现了机械化和半机械化。1971年以来,年年给国家贡献粮食百万斤左右。
在五公,有了什么事,干部就找社员商量;遇到重大问题,召开社员大会讨论表决。社员是真正的主人。社员与社员之间,情同手足。现在是夏天,好多社员家都得泥房顶。谁想泥房了,提前打个招呼,吃过午饭,大伙不约而同地就去了。四间房,最多两个钟头,保证泥完泥好。既不耽误出工,又不用酒饭招待。互相帮助,已经成了习惯。从物质生活方面来说,家家有余粮,存五六千斤粮食不算什么。户户有存款,存万元左右的,约占三分之一,存四五千元的约占三分之一。社员住房宽敞,城里没法跟我们比。最近我们又开始给社员安自来水了,一户一个水龙头,已经安了一半。五公的社员亲身感受到了社会主义的好处,你就是用棍子打他,他也舍不得离开集体。
也许有人会说,你五公虽然富了,可是跟人家资本主义国家比那算个啥!我没有去过资本主义国家,可是资本主义国家的人到五公来过。1978年,美国的四个学者来住了二十多天,进行实地考察,把五公的每个角落都看遍了。当他们看到五公有合作医疗站,送医送药上门,还免费80%的时候,连声说:“在美国不行,医生要钱太多,穷人是看不起病的。”他们听说第三生产队召开300人的社员大会,讨论财务开支问题,激动地说:“这是个十分民主的典型,非常能引起我们的兴趣,在美国不可能召集300个农民来讨论财务开支的问题。”临走的时候,他们感慨地说:“在美国有很多人收入较高,但仅房租一项就占工资的三分之一。你们的收入从数字看虽不如美国高,但人们生活得很好,人人有房住,有饭吃,这就是巨大的成就。”
也许有人会说:你五公搞的不赖,我这里可不行啊,我也是搞的社会主义集体化,可我们搞了这么多年,还是吃粮靠统销,花钱靠救济,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在哪里呢?
的确,有些地方搞集体化二十多年了,至今还没有摘掉穷帽子。我觉得这不是社会主义制度不好,而是我们工作上的错误。就拿开始搞合作化来说吧。五公从1943年冬天开始办合作社(那时候叫“土地合伙组”),最初是4户,后来发展到9户、12户、17户,又退出去8户,剩下9户,然后又发展。这样大了小,小了大,几经反复,到1953年才把全村的人都吸引到合作社里来。又过了三年,到1956年才转成高级社。从办社到高级社,这中间经历了十三年。这十三年中,我们培养锻炼出了一批搞合作化的骨干;积累了比较丰富的管理集体经济的经验;特别是先有少数人办的合作社示范,多数农民观察了十年,亲眼看到了集体化的好处,是自愿地加入到合作社里来的。因此,我们五公大队走社会主义道路,步子扎实,底子打得好。合作社是由小到大,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不是被人推着搡着一个跟头翻过来的。
可是,在有的地方,农民根本不知道合作社是什么模样,他们有的是因为上级号召办社就一哄而起,有的则是被人强拉硬拽入了社,压根儿谈不上自愿。再加上后来“左”的干扰不断,干部作风不好等原因,集体经济没有办好,社员们没有尝到集体化的甜头。社会主义在咱们中国是个新事物。如果在中国搞封建主义,那容易得很,县官出门坐轿,百姓见了磕头,不用学。可社会主义过去谁也没搞过,难免犯点错误。党的三中全会以后,党中央领导我们解放思想,彻底纠正“左”的错误,提倡因地制宜实行各种形式的农业生产责任制。责任制确实是富国富民的灵丹妙药。不少穷地方,实行了包产到户的责任制以后,一两年之间,就摘掉了穷帽子。
这些年,“左”的一套也把我们五公大队害得不轻。对“左”的东西,我们进行过抵制,不然,五公就不可能有今天。可是,对有些“左”的东西,我们也没有完全顶住。特别是劳动管理上“左”的一套,更是对五公为害不浅。粉碎“四人帮”以后,我们清理“左”的影响,重新修订劳动定额管理制度,有的干部思想还转不过弯来哩。他们说:五公不同于一般的生产队,群众思想觉悟高,干活劲头足,用不着搞什么定额管理。我说:是搞好还是不搞好,咱们先做个试验行不行?于是,从1978年春天开始,我们先对机井管理实行了单机核算的岗位责任制。过去全大队2,500亩麦田,普浇一次水需要七至八天,甚至十多天;搞了单机核算,只用六天就够了,每浇一亩地的成本平均下降60%。这一下子震动了大家,人们开始看到“左”的影响和危害了。随着形势的发展,五公大队干部社员的思想不断解放。
三中全会以后,我们增加了多种经营的项目,扩大了经济作物的面积,工副业生产有所发展。
我们在大田管理中推行联产计酬的生产责任制,效果就更加明显了。以棉花为例,1979年平均亩产74斤,1980年搞了联产计酬、超产奖励的责任制,亩产一下子增加到158斤。事实说明,不论是穷队或富队,先进队或后进队,都要清理“左”的影响。清理了“左”的影响,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才能更充分地发挥,生产才能更快地发展,人们的生活才能更好。
(郭华代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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