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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南社丛谈》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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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81-08-10
第8版()
专栏:书林一叶

谈《南社丛谈》
吴德铎
一位同志和我谈起,目前搞文学史的,似乎主要在抓“两头”,一头是古典,一头是现代。从古典到新文学这段属于近代的“过渡时期”,研究的人,虽不是绝对没有,但和前面所说的“两头”相形之下,实在是有点寒伧。
值得高兴的是,最近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了郑逸梅先生编著的《南社丛谈》。这书固然是内容极丰富的(50多万字)南社史料,它的出版更是我们所期待的进一步开展近代文学史研究的良好先导。
南社是辛亥革命时期的进步文学团体,南社社友今天健在的,恐已为数不多,而健存者中能在不长的时间里写出这样大的书来的,恐属更鲜。
正因为是作者的亲身见闻,因而有不少材料,相当珍贵。例如,关于郁华、郁达夫,近来发表的文章和出版的书籍不少。可是却很少有人提到,三十年代,廖承志同志在上海被捕时负责开释的,是南社社员郁华。又如沈钧儒的《经年》诗自注:“1944年11月11日晚,沫若先生欢宴亚子先生,适周恩来先生自西北飞来,赶到参加,同饮甚欢。”这类珍贵史料具体而有力地说明,《南社丛谈》这书所起的作用,已大大超越了文学的范围。
南社一共有过多少社友,一直是个没有弄清的问题。《南社丛谈》中的《南社社友姓氏录》,是郑逸梅根据已有的资料加上他本人的了解编撰成的。共收1,100余人(实共1,184人),这些人中,正面、反面,各色人等,真是无所不包。这份《姓氏录》是近代史、现代史研究者的极有用的参考资料。
正因为是个人的见闻,当然《南社丛谈》也存在着不足和疏漏。例如说《多余的话》首先发表于《逸经》(事实上《逸经》是转载自另一刊物),又如介绍胡先骕时没有提到胡先生重要的诗《水杉歌》。
关于作者,大家都很熟悉。这里想介绍两副对联,都是别人送他的。一是:人淡如菊,品逸于梅;另一是:自号旧闻记者,人称补白大王。
这两副对联,都相当贴切,凡是接触过郑先生的,几乎无不异口同声地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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