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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寄貂心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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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81-11-15
第5版()
专栏:

千里寄貂心
我院教员孟昭营的小女孩蕾蕾得了病,需要4两干貂心配药。他几乎跑遍了首都的中药店,也没有买到。
说也巧,有一天老孟在《北京晚报》上看到了“锡林郭勒草原养貂一万三千多只”的新闻。他想:养貂必然有貂心。于是便写信去求援。但是,报上没有讲养貂场的地址,事情紧急又不容他慢慢去打听,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把信发给了“锡林郭勒草原养貂场党组织”。
出人意料的是很快有了回音。复信者是锡盟水产公司养貂场的宝淑贤同志,信里说:“目前,虽不是宰貂季节,但我们一定设法帮助解决。”不久,老孟接到了宝淑贤寄来的一个邮包和一封信。邮包里,装着93个焙干的貂心,重300余克。信中说:“因为场里没有烘干设备,这些貂心,是我放在洗净的瓦片上,一个一个在火上焙干的。焙好后,我请本地的老中医逐个作了鉴定,认为都能用。”在信里,宝淑贤还介绍了东北某中药厂已将貂心配制成丸药,并且开列了该厂的通信地址和银行帐号,说如需要时可直接与该厂联系。
宝淑贤同志这种助人为乐的高尚风格,使孟昭营全家十分感动。小蕾蕾虽然是个小学四年级的学生,却一定要亲自写信感谢。她问爸爸:“寄药来的是叔叔还是阿姨?是蒙古族还是汉族?”老孟回答不出来,就在去信询问药价和邮费时,顺便提出了这些问题。宝淑贤来信说:“貂心是养貂场的副产品,因无法保存,不收钱;邮费微不足道,万勿寄来。至于我个人,既没啥好说的,又没啥好谢的。如果你读过元史,就会从我的姓上判断出我是蒙古族人。我是有孩子的妈妈,我理解做父母的心,只要蕾蕾的病好了,我比得到什么感谢都高兴。”
经过及时治疗,蕾蕾的病情日见好转;目前正在愉快地学习,健康地成长。而千里寄貂心这段佳话,已在我院广泛流传。
解放军北京军事学院 乔松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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