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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帕米尔高原的大学生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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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正序阅读 0 发表于: 1982-01-14
第3版()
专栏:为四化作贡献的人

战斗在帕米尔高原的大学生
在古老又充满传奇色彩的帕米尔高原上,有一个先进的战斗集体——空军红其拉甫导航站。在这个站里有一批人民解放军院校培养的大学生,象青松屹立在雪山上,为保障往来飞机航行的安全,做出了贡献。
最年轻的大学生叫董辉,年仅21岁。去年年初从西安分配到这海拔4,100米的高山上担任无线电技师。从山下坐了4天的车颠簸着上了山,强烈的高山反应使他病倒了,嘴唇浮肿裂开,烧起了泡。医生连续给他打针服药,7天才恢复过来。病中他给父亲写了信,倾吐苦情。董辉的父亲是个抗战初期参加革命的老干部。他在回信中写道:“辉儿:上山是工作需要,也是所学有所用,至于初去不习惯,不适应高原,也是事实。不过时间一长就会习以为然。你还年轻,需要咬紧牙关,坚持在高山工作。”
看了父亲的信,董辉心里很不平静。他想,我是党培养的大学生,又是领导干部的子弟,岂能被困难吓倒!于是,他开始磨练自己:“多吃点苦,多流点汗。”站里布置打过冬柴禾,他每天都去,顶风冒雪走在前面。战士们都夸:这样的大学生真不赖!
根据战士的要求,董辉在帕米尔高原上开设了无线电业务讲座,把学到的知识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战士。调配员王小宝,因公下山一个月,有7节课没有听。董辉知道了,挤出时间给他补课,使他跟上了进度。
“刀在石上磨,人在苦中炼。”如今,董辉不仅适应了高原生活,而且深深爱上了帕米尔。
军医梁进全是从上海第二军医大学毕业的。他上山已经一年多了,按医务部门规定,高山军医每年轮换。梁进全说:“谁上来不一样?我身体还可以,再接着干吧。”他的宿舍兼医务室,收拾得很整齐干净。桌子上一块玻璃板下面压着许多画片,都是祖国大好河山的风景。他热心地给战士看病,同时担任了管大伙伙食的经委会主任,经常到食堂帮厨。附近游牧的塔吉克牧民缺医少药,他又经常骑着骆驼去给他们看病,光去年已经有300人次。牧民们称他为“我们的好医生”。他的妻子,是内地一个单位的财务人员,结婚才一年半。我们问他:“你想家不?”他不好意思地脸红了一下:“谁说不想呢。可是我是党员,能丢这个大‘家’,顾自个小‘家’吗,几十号干部战士的身体健康我能不管吗?看人家老战士徐照顺,在山上六年,为的啥?”
说起气象观测员徐照顺,他算得是全站上山时间最长的老战士了。高山缺氧,他身患红血球增高症,仍坚持工作。高山反应厉害,晚上睡不着觉,他就默默背记气象观测上的有关数据和符号。风雪飞扬,正是练观测的好时机。他跑上山岗,逆风观测。雪粒打在脸上,象针扎一样痛。他每次都要坚持观测两个多小时,准确地记下各种有关数据。几年来,他系统地读完了20多本专业书籍,业务水平不断提高,为一架架飞机通过提供了准确的气象资料,去年荣立三等功。
站长王英才入伍十几年了。组织上曾送他到气象院校培训三年半。在这个先进战斗集体里,他是一个好带头人,他带领干部战士打土坯、捡石头,盖起了温室,修好了澡堂。夜深人静,战士都熟睡了。他查铺查哨。他常常说:“组织上把这么个‘大家庭’交给我们带,不能不提高警惕,居安思危啊!”
在这连空气都“限量”供应的环境里,人们都有不同程度的高山反应,眼白变红,嘴唇发紫,手指甲下凹,……亲爱的同志:这也是他们为祖国作出的牺牲吧!坚强的革命事业心激励他们坚持战斗在帕米尔高原红其拉甫山口。
张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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