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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家到那家……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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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0-09-28
第11版()
专栏:

  从这家到那家……
苏联·比则民斯)
我拿了世界保卫和平大会常设委员会斯德哥尔摩宣言一束,在莫斯科的一条大街上,征集和平签名。
那些在工厂、机关及学校中工作的同志们,已经在他们的工作地点签了名。因此我准备访问那些不在任何地方工作的人们:苏联公民的高龄的双亲,家庭主妇和女工,那些领年金的以及因病休假的人们。
在我所访问的第一家,我受到亲爱的客人一般的欢迎。把我接进了饭厅。妇女们在屋子里急忙收拾一下,拿了“节日的桌布”铺在桌上。然后女主人玛丽亚·彼特罗夫娜·科诺瓦洛娃郑重地说:
“现在,可以了”。
玛丽亚·彼特罗夫娜第一个签了名。
她把眼镜放进了衣袋,便向我说:“谢谢你,同志。请转告大家,我们做母亲的人们,是能够亲手熄灭战争的!”
她定睛看看自己劳动的手掌,这双手管理织布机已有多年了。
……第二家门口,有三个小学女生和一位老太太正等候着我。
“请到我们这里来,到我们这里来吧!”她们争先恐后地邀请我。
“不要,”老太太静悄悄地说:“您还是先来我这儿吧……”她再加一句:“我的丈夫和儿子都是在战争中死了……”她的声音里没有泪——那一种又严峻又坚定的声音。女学生让开了道路。于是第二个签了名。
这座房子中的人们,全都知道我来了。我用不着再按门铃,楼上每户的门都自己打开了。
在第八号住宅,人好像很多。从西伯利亚刚刚来到了一些客人,愉快的、健壮的、阔肩膀的人们。
他们和我握握手,把我接到一个大房间中去。屋中准备好一张大桌子,桌上有一大瓶花。女主人玛丽亚·谢美诺夫娜·高梁耶娃站在桌子旁。她向我简略地谈到她的生活,这生活本身就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一首诗篇。玛丽亚·谢美诺夫娜先前本是糖果工厂的穷苦工人,无产者。在苏维埃政权的最初几年里,她和丈夫——削截工人——一同学习了文化,在工厂中作工,并做了区工农代表苏维埃的委员。她的孩子们——一个工程师,一个飞行员,一个女护士长,一个画家,一个旋工,一个医科大学学生。他们能够如此,只是因为社会主义祖国使他们得到了学习、工作和生长的充分可能性。十二岁的小女儿丽萨——在楼梯上等候我的三个女学生之一——还在学校中读书。
“请你把这十一个签名带去,”她最后说:“我们是普通人,但我们的签名是有些意义的。愿全世界的劳动人民幸福,让我们的敌人苦恼吧!”
……在第十二号住宅,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残废军人斯契潘·色维列夫签了名。
“我认识你,”他说:“你是一个作家。你写过关于人民的力量和意志比原子弹更有力的诗句。现在,你写一首这样的诗吧:杜鲁门有了原子弹,想把它投向一切反对他的政策的人们,而我们,掌握了原子能制造的秘密,却领导着禁止原子武器的全民运动。”
“呃,我要写一首关于你在和平宣言上签名的诗”,我提议说:“你的签名对于你所提出的题目就是最好的诗创作,可不是吗?”
……在第十四号住宅中,有一位暂时因病躺在床上的同志,他很长时间不放我走。
“我是一个矿工,”他说,“而现在是矿业专门学校的大学生。请相信我,我是一个谦逊的人。但是我非常渴望我在和平宣言上的签名会登在报上。也许,法国的某一个矿工会得到这份报纸,那么他就会看到和他一齐拥护和平的有矿工马罗佐夫,顿巴斯的斯塔哈诺夫工作者,未来的工程师,苏联矿工和平队伍的普通战士。我非常喜欢法国矿工的英勇斗争!因此,当他们让我选修一门外国语的时候,我选了法文。如果我能够遇到一个法国矿工,也许我们可以用法语似懂非懂地互相谈谈吧。不过,用不着说话,我们也会彼此了解的,因为我们说的都是友爱、和平和同志般的爱的话。”
……我从这家走到那家。我用不着鼓动任何人——他们都在等候我。
我从最后的一家走出。签名毫无例外地全部征集起来了!但是,“征集”这个字在这种情况下很不确切,签名是各人自己投来的。
在大门口,第七号住宅的居民伊里亚·包里索维奇·明金碰见了我。
他忽然站住了。
“请你告诉我,”他说,“斯大林同志是什么时候签的名?”
“不知道,”我回答说,一边看着他的眼睛,“我想,他的签名正是你签名的时候。你我都知道,斯大林同志是和任何一个为和平事业,为全体劳动者的幸福而斗争的人站在一起的。”
“斯大林同志和全体人民一道签名,人民也和斯大林一道签名”。
伊里亚·包里索维奇眼中闪铄着这样的幸福,需要一首长诗来描写。
在我国,在苏联,成亿成万人的签名征集起来了。
全世界各个国家中,成亿成万人的签名也征集起来了。
在斯德哥尔摩宣言上签名的人们,团结成一支强大的力量,团结成一个不能克服的意志。在这支力量前面,在这个意志前面,战争贩子们是无力的!
和平一定会胜利!
(君强译自《和平拥护者》第十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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