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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反攻杀害革命干部 村干帮凶专县马虎了事 河北省正定县江龙来信控诉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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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0-10-14
第3版()
专栏:人民园地

  地主反攻杀害革命干部
村干帮凶专县马虎了事
河北省正定县江龙来信控诉编辑同志:
我有一个问题,请你设法帮助解决。现将事实写在下面:
正定三区西河村地主房洛雨,在该村算是唯一的地主。他儿子房黑狗在察哈尔军区卫生部当勤务员,又是中共党员;本家孙子房红春,是该村民政委员,又是中共支部组织委员。房洛雨,自称是军属、拥护共产党,在心底里却是反共的。一九四七年冬实行土改时,该村群众都很害怕他,不敢斗他,只分了他家一些东西。
地主房洛雨总是千方百计想法乘机向贫雇农反攻。去年阴历七月初,他儿子房黑狗从察哈尔军区卫生部回来。在家结了婚。假期已过,房黑狗仍然不走,和他爹阴谋杀害村中队长房驴、村长康玉环,因为他们都是贫农成份,土地改革中的积极分子。去年阴历七月初六黄昏时分,借口向村干部要桌子、要条几,他腰里藏着一把杀猪刀,率领他的儿子房黑狗(去年二十一岁)、房虎子(十五六岁)、孙子房双(十二三岁),先到中队长房驴家里。房驴知事不妙,急忙偷跑了。于是他转到村长康玉环家里大叫大骂。地主房洛雨说:“还我桌子和条几!”村长说:“我们按政策办事,不能还你。”房黑狗首先从屋里顺手拿了一条扁担,拚命向村长打来,打坏了他的左脑部。还打掉了村长老婆的牙齿,打伤了村长的七岁女儿康爱姐的头部(现在还有伤痕),打毁了村长家里的风箱、盆子、纺车以及其他什物。
自从村长康玉环被地主房洛雨父子欧伤后,在群众舆论的压力下,县里司法科将地主房洛雨和他儿子房黑狗两人扣押起来,并叫地主房洛雨负责村长的医药费。但村长因流血过多,得了破伤风,在十天以后死去了。
康玉环村长死去以后,他儿子康振江即到县司法科报告他父亲逝世的情况。县司法科长谢友芬(已因贪污受贿而撤职)答道:“死了就算已经死了,赶紧埋了吧。注意不要浪费,实报实销,超过报不了账,要受处分的。”意思是让肇事的地主少出点赔偿费;至于村长是怎样死的,县司法科谢友芬们一次也没有派人下乡调查过。
村长的死,地主房家知道是对自己不利的。房红春(他是村民政委员,又是支部组织委员)就代为奔跑和策划,决定邀请村里的有关干部“吃饭”。参加“吃饭”的有七八个人,中共村支书康偏头,也被邀请去了。房红春和支书康偏头说:“事不宜迟,一切全在咱们身上。村长已经死了,还是想法救活人要紧——要救出房家父子两人来才对。咱们一口说定村长是被大车压死的,不是中破伤风死的,与房家无关,这不就成了吗?谁还知道个实情!这要绝对保守秘密,谁走漏了消息谁够受!”从此,该村和附近村庄的老乡都异口同声地传说着村长康玉环是被大车压死的。该村支书康偏头等吃了地主房家的饭以后,在房红春的策划下,即以全村干部的名义,向县司法科递了一个保状,说村长康王环是被大车压死的,与地主房家无关,要求政府释放房洛雨父子。县司法科长谢友芬接到这一保状后,即作了判决:“村长康玉环是被大车压死的,与地主房家无关”等情。不久,地主房洛雨就被释放,只扣留了他儿子房黑狗一人。当这一判决书送到区村里的时候,村长家里的人都觉得有冤无处伸,区干部也为此表示愤慨。区公所当即给正副县长写了封信,说明这个判决不对头,要求从新审判。遂派村长的儿子康振江送信到县里。司法科长谢友芬说:“你爹明明是被大车压死的,你村干部证明了这点,你还有什么可说!”以后县司法科又作了第二次判决,这次再也不提村长是怎么死的,只说判了地主儿子房黑狗四年徒刑,并由地主房家赔偿村长家里四百斤小米了事。村长家里认为这样判决太含混,不得已上诉到保定人民法院。保定人民法院为了便于审理起见,即转令石家庄专区人民法院受理。石家庄专区人民法院不问案件真相如何只是采取了和解办法,除维持正定司法科原判赔偿给村长家里四百斤小米外,并提出地主再拿出二亩地偿给村长家里,作为了结。石家庄专区人民法院并向村长家里说:“同意了吧!我们就是这样判决了。你们如果不同意,好,还可以到北京上诉。”村长家里知道自家无力到北京上诉,只好接受了这个和解。
地主房洛雨和他的本家孙子房红春又计划怎样把儿子房黑狗保释出来。今年春间,由察哈尔军区卫生部来了一个军人,到地主房洛雨家住了两三天,这个军人曾找到了村支部书记和区公所说:“你们为什么要扣房黑狗?他犯了法也应该交给军队处理,你们管不着,你们一定要想办法叫他出来,我们要人呀!”村里群众认为这个军人是来帮地主要人的,村里党、政干部在房红春策动下,曾经几次联名向县人民法院递保状,要求保释地主儿子房黑狗。
现在,这个村庄的情况是,地主房洛雨的威势还没有压下去,全村干部都不敢工作,谁也不愿意当村长——怕危险,因此,一年多了,还没有村长。
这个事实。特提出几点来请解答:
(一)前正定县司法科长谢友芬们对这个人命案件,没来也没有派人亲自下来作过调查研究,竟判决村长康玉环是被大车压死的,忽而因下边质问又马马虎虎修改判决,他的反复判决究竟根据什么理由呢?
(二)今年县里训练农村支部党员,该村支部书记康偏头才将村长死去真相坦白出来,说明报告村长是被大车压死的,完全是支部“吃请”后有计划的捏造,是支组委员房红春在各方面威胁下提出来让干的。那末,我们要问:像康玉环这样一个忠实党员和积极工作的村干部,为党为工作,被阶级敌人地主有计划的杀害了,就白白死去了吗?县司法科谢友芬把地主房洛雨释放了,只给他儿子房黑狗判了四年徒刑,这个判决是否太轻呢?
(三)石家庄专区人民法院只着重进行和解,而不着重在正确的掌握政策,即如何保障人权,如何保护党员、革命干部的生命安全,镇压反动派的活动,它这种作法对吗?
河北省正定县城内解放街五十号江龙
(此案已请有关领导机关严正处理——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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