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见在发臭——斥詹姆斯·肯尼森 [复制链接]

第6版()
专栏：读者之声

偏见在发臭
——斥詹姆斯·肯尼森
周尊南
詹姆斯·肯尼森先生终于“成名”了！
作为曾经与他共过事的郑州大学教师，本应为他高兴。因为可怜的肯尼森，为了能够在美国发表自己的作品，曾经苦心钻营，奔波多年，却四处碰壁。现在，他的大作不仅发表了，而且刊登在颇有名气的《哈泼斯》杂志上，受到了美国某些人的喝彩。梦寐以求的作家的桂冠终于到手了。但是，我们却无法为他高兴。因为他是用污辱和亵渎中国的文字，用谎言和欺骗来换取名声。这不是荣誉而是耻辱。
三年多前，肯尼森在美国飘泊无依，言词恳切地向我们提出申请，要求来华工作。当我们同意接受的时候，他是何等感激和满意啊！他来了，我们为他提供了最好的生活条件和工作、写作条件，又从优给予报酬。我们没有想到，他酒足饭饱回到美国，竟然写出了谩骂和攻击新中国的文章——《中国在发臭》。肯尼森不是说“最诚实的人是被欺骗得最惨的人”吗？我们这些最诚实的中国人真的被他欺骗得最惨了！还有那些诚实的美国人，《哈泼斯》的诚实的读者，也被他欺骗得最惨了。
我们从不向任何人隐瞒我们这儿还有一些不好的消极的东西，我们也从不讳言我们这儿的物质生活条件还比较差。当肯尼森先生申请来华的时候，我们就坦率地向他说明过，他是应该记得的。诚如美国著名的学者费正清先生所说，要循历史而不要循意识形态去体认中国。无可否认，郑州现在还算不上最现代化的城市，也确实还有自来水管装在户外的住房。但是肯尼森先生为什么不谈谈解放前的郑州是个什么样子，当年的郑州究竟又能有几幢今天这样的楼房呢？！中国今天还属于发展中国家。正是近百年来的内忧外患阻碍了中国的发展。解放以后，我们进行了大规模的社会主义建设，但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清除掉历史留给我们的一切陈迹。
如果肯尼森先生真正出于善意，批评和指出这些消极的东西，我们当然十分欢迎。因为我们从来不隐讳这些，而且已经采取或正在采取一系列的措施来克服它、消除它。然而，肯尼森先生却以一种西方资产阶级所惯有的偏见，把这些消极的东西同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联系起来，妄图用这种拙劣的手法来否定和丑化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这就是我们断然不能容忍的了。如果肯尼森先生稍稍懂得一点中国的历史，正视近百年来旧中国曾经任人宰割，曾经是冒险家的乐园，曾经蒙受过多少屈辱的事实，他就不能不承认社会主义制度给中国带来了多么深刻的变化，新中国取得了多么巨大的进步了。而这一点只要问问中国普通的老百姓，就一清二楚了。
实际上，肯尼森先生也不懂美国历史。如果他承认美国今天的物质文明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回避美国今天的财富是靠千千万万美国劳动者和殖民地人民的血汗聚敛起来的，他就应该为自己讥笑别国不那么富足而脸红了。况且，肯尼森先生自己也清楚，在美国也并非人人都能发财致富。你肯尼森先生不就是因为无法在美国卖文糊口才不得不漂洋过海外出谋生的吗？！正因为肯尼森先生没有循历史，而是循意识形态，加上一种根深蒂固的政治偏见和成名心切，他就不择手段，不惜人格地写出了《中国在发臭》这样的丑文来了。
肯尼森先生曾经向我们自诩有杰克·伦敦的才华。其它不论，仅从肯尼森先生的大作中我们可以断言，他没有杰克·伦敦的诚实。肯尼森先生在他的文章中曾经此地无银三百两，喋喋不休地表白“我没有虚构或误解我所听到和看到的坏事”，“我不但毫无夸张，而且对许多痛苦的记忆略而不提……”，似乎他文章中引用的材料都是千真万确的。这很可能欺骗诚实的美国读者，特别是那些没有来过郑州和郑州大学的读者，但却欺骗不了任何了解事实真相的人，包括在我们这儿生活和工作过的美国人和其他外国人。事实上，肯尼森先生为了哗众取宠，在文章中已经不只是虚构或误解，而是不折不扣的造谣和无中生有地诽谤。事例连篇累牍，比比皆是，如说什么中国人“认为所有的装饰都是腐化的”，“美化自己的公寓会受到激烈的批判，多数的家庭到现在还不敢冒险”呀，“全中国只有一种样式”的台灯呀，什么“扩音器控制了每天的例行生活”呀，“学生的口粮就是白米饭泡开水，什么菜也没有”呀，什么外语系的领导“学历只到中学为止”，“在整个大学的行政部门只有一个人上过大学，读了两年”呀，什么“几乎每个人都很畏惧星期五下午，因为这是政治学习的时间”呀……对这类挖空心思的杜撰和无端的诽谤，事实早已作出了公正的回答，根本用不着我们费笔墨来逐一加以驳斥。中国有句名言：百闻不如一见。我们欢迎任何美国读者来郑州，来郑州大学看看。看看我们的校园是不是肯尼森先生描绘的那种凄惨的样子，看看我们的大学生吃的是什么样的饭菜，看看我们的青年人是如何参加文明礼貌活动，如何热心为人民服务的，看看我们的教员和学生是不是象肯尼森先生编造的那样畏惧每个星期五下午……事实会戳穿肯尼森先生的谎言，事实也会证明肯尼森先生缺乏一个正派的作家的起码的道德和人格。
我们要再次声明：中国确实还有在发臭的东西。那就是旧制度遗留下来而我们还没有来得及清除掉的陈腐的垃圾，那就是近百年来帝国主义侵略和反动派压迫留下来的痕迹，那就是被来自外部的思想侵蚀和渗透毒化了的东西。对这一切陈腐的、发臭的旧时代的残余，我们中国人民是有决心和信心把它彻底清除干净的。我们有决心和信心依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建设起社会主义的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任肯尼森先生如何嘲弄、讥笑、诽谤，我们的信心和决心是不可动摇的。肯尼森先生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不惜污辱我们来适应某种反华势力的需要，不惜玷污自己的人格和良心，这就说明，正在发臭的不是中国，不是我们，恰恰是他自己，是他的无知和偏见，他的傲慢和狂妄。我们相信，美国绝大多数人民，《哈泼斯》杂志的善良的读者们是会闻出肯尼森先生散发的这股恶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