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755阅读
  • 0回复

咱们一定要给王恩弟报仇——北京铁路工人对美帝的憎恨 [复制链接]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离线admin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0-11-05
第6版()
专栏:

  咱们一定要给王恩弟报仇
——北京铁路工人对美帝的憎恨
本报记者陈迹
在一个座谈会里,北京车站搬运工姚善继翻看着放在桌上的一张报纸和一个卷宗,报纸和卷宗都旧得发黄了,姚善继从卷宗里找出了一张照片,悲痛地看着照片上的惨象:一个身穿黄背心白小褂的年青工人,凄惨地卧在火车轨道旁边。他的头和身体已经分开了。姚善继拿着照片,激动地说:“这是美帝国主义惨杀咱们工人的永远忘不了的罪证。”一九四六年九月三日,二十来岁的调车夫王恩弟在西站调车,一颗子弹突然射进他的头颅,脑浆迸溅到火车头上。王恩弟斜倒在车底下,又被车轮轧断了头。杀死王恩弟的是一个美国兵。这个美国兵站在西站门口的汽油桶上,和另外两个美国兵比本领。他以王恩弟的头作为枪靶子,表演自己的枪法。这个美国兵射中了王恩弟,另外两个美国兵在一旁哈哈大笑。这个被国民党反动派隐瞒了三年的历史仇恨,永远深印在每个铁路工人的心中。他们愤怒地说道:“咱们的弟兄王恩弟就这样无缘无故被打死了,咱们一定要给王恩弟报仇!”北京车站的工人在抗美援朝的座谈会里,再一次回想起他们在帝国主义和帝国主义走狗统治下的非人生活。曾被美国人用枪柄打伤过的王明海说:“美国鬼子在这儿的时候,咱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天天吃窝窝头和白开水,还要受美国人和国民党反动派的气。”在王恩弟死后的一个晚上,王明海正在西站搬运货物,两个美国兵追赶着一个乘火车的妇女,妇女吓得乱嚷乱跑,跑到车上,闭紧车门。美国兵用脚踢车门,踢了半天,没有结果。忽然,他们看见王明海,就问:“有姑娘没有?”王明海说:“没有!”美国兵恼了,他们抓住王明海用枪柄打了半天。王明海昏昏迷迷地躺在地上,被工人们抬到医院里。参加座谈会的每个工人都挨过美国兵的毒打,他们告诉我:“那时候,西站的员工家眷都不敢来。连孩子们都害怕西站。”老工友米德兴的孩子,有一天来看爸爸,走到半路,遇到一个美国兵。没有任何原因,孩子的脸被美国兵打肿了。米德兴说起这件事,立刻激动起来。“他妈的,美国人打死王恩弟,没受制裁;打伤我的孩子,更不用说了。那时候,国民党的法律只对咱们有用,对他们没用处。”
米德兴曾经亲眼看见美国兵打死王恩弟,曾经以证人身份控告过杀人凶犯—美国兵。他说,王恩弟死了,国民党的铁路局不过问,“法院”验了尸首,也不再受理。工友们气愤极了,自己去找美军司令部,找了十几趟,连个负责人都没找到,更不用说什么控告了。他把放在桌上的一叠卷宗翻给大家看,卷宗里放着很多要求美国人赔偿损失的文件。他说:“美国人打死了咱工人,咱工人没处控告他们,这就是美帝国主义的道理。”米德兴狠狠地把卷宗向西边一推,放在东边桌上的报纸的标题立刻出现在工人们的眼前,标题是:“死者已矣,生者何堪,王恩弟一条命,才值六百美金。”大家看着报纸,想起当年被压迫的情景,每个人的心里都烧起愤怒的火焰。
现在,杀死王恩弟的美国野兽正向我国边疆前进。搬运工姚善继说:“咱们能够坐视吗?”“绝对不能!咱们揍死它!”米德兴举起劳动了四十多年的拳头,斩钉截铁地敲着桌子,说道:“帝国主义是狼,咱不打死它,它就要咬死咱!”
北京车站已归中国人民所有,在这里工作的人已经获得幸福、自由的生活。姚善继,这个一向受人歧视的搬运工人,在过去衣不蔽体,连窝窝头都吃不上,还常被帝国主义者毒打。今天,他穿上了新的深黑色的棉制服,快快活活地工作着。每隔两三天,他还能买斤把猪肉,带回家去,和老婆喝几杯老酒;有时候,还给两个曾被人家叫做“臭崽子”的儿子,做套红衣服。经过解放后一年多的学习,他认识了标语词儿的意思,也懂得了国家大事,他说:“今天的生活是太好了!”他向往着明天的生活,几乎激动得跳了起来。但是,他说:“不打败美帝侵略,咱们的好生活就休想保!”他在座谈会里表示要做好三件工作:(一)严防特务;(二)超过完成冬季运输任务;(三)深入地向旅客们宣传抗美援朝,保家卫国。
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热潮,已经在北京车站汹涌澎湃起来。在北京车站的月台旁边,我看见一位手拿喇叭的向导员,很专心地看着贴有剪报的小本子,念着抗美援朝的文章。我走过一间宽敞的宿舍,听见在床上休息的列车员正读着抗美援朝的快板:“不扑灭美帝侵略火焰,咱们的苦日子又要来临。……”他们乘着休息时间,练习这些快板,准备在列车上向旅客们宣传。客运主任说:“咱们有责任让旅客们知道美帝国主义的野心,动员全国人民都起来抵抗美帝侵略。”他们时时刻刻注视着美帝侵略朝鲜的战争,深深知道朝鲜人民的事情和他们有着密切的关联。我几次参加他们的座谈会,几次都听见从他们那里连续地传出很激动的声音:“咱们要帮助朝鲜人民!”(附图片)
遭美国兵惨杀的工人王恩弟
快速回复
限200 字节
 
上一个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