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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就是美国!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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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0-11-16
第3版()
专栏:

  看,这就是美国! 丁儆
编者按:本文作者是留美科学工作者,不久前返国,现在华大工学院任教授。
一、美国轮廓
过去在国民党的反动统治下,在美帝和美帝走狗们的欺骗宣传之下,美帝的狰狞面目,往往被粉刷得十分美丽。美帝的手法比一般老式帝国主义来得高明,会用许多漂亮的名词,高唱所谓“民主”“自由”来掩盖它丑恶的面目。照理讲,在一个工业技术高度发达的国家,假如真像反动宣传所鼓吹得那么好,美国的广大人民应该都享受着很富足的生活,不虞匮乏,不必忧虑疾病或失业,但是实际情形怎样呢?
根据美国联邦储备局一九四五年的调查,在全美四千六百万户人家中:有九百三十万家,占总人口百分之二十,每周的收入低于十九元;有一千二百四十万家,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二十七,每周的收入在十九元到三十八点五元之间;有一千零三十万家,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二十二点四,每周收入在三十八点五元到五十七点五元之间。总起来看,有百分之七十的人口,每家每周收入在五十七点五元以下。然而在那时候,每家每月必须有二百元的收入,才能维持水准的生活,有百分之七十的人口,最好亦不过维持水准的生活,而大多数在水准以下,那是一九四五年的情形。那时还在大战末期,工人都有加班工资,收入较丰,到战后几年,加班工资取消,物价增涨,一般工资,按实际购买力计算,在一九四九年较一九四五年初降低了百分之十七。同时,失业人口不断增加,到今年六月间,估计有百分之八十的家庭,收入只能维持水准以下的生活。
这些人家有没有储蓄呢?根据同一调查,在上面第一类收入每周在十九元以下的人家中,可用的储蓄才不过二十元;第二类每周收入在十九元到三十八点五元之间的,每家可用储蓄平均二百三十元;第三类每周收入在三十八点五到五十七点五元之间的,每家可储蓄平均四百七十元。这样少数目的储蓄,是决不能保障一家人家的安全的,一旦有疾病,或其他意外,就根本无法应付。而根据联邦储备局一九四九年的统计,大部分人民极少数量的储蓄,亦正在消失的过程中,有的不单用尽了所有的储蓄,而且已经借债度日。
那么号称世界第一大财主的美国,财富究竟到那里去了呢?毫无疑问的,到了独占资本家的装不满的钱袋里去了。在一九三六到一九三九年内,资本家的每年平均利润为五十三万万元,战后的利润,还是不断增高,到一九四八年,资本家的利润一年内就有三百四十万万元。
这些财富,是由美国四千五百万工人的劳动所创造的,但却集中在少数资本家手里,光是摩根家族、洛克菲勒家族、梅隆家族、杜邦家族等四大家族,就控制了全美工业财产的三分之二。这些大资本家,用种种方法剥削工人。在一九三九年,在每个制造业工人身上榨取的利润才不过四百七十元,到一九四八年,竟能在每个工人身上榨出一千四百八十一元的利润,剥削强度增加了三倍多。这样,穷的固然穷得要命,富的也真的富得要死。这些劳动人民的吸血虫,离他们死亡的日子已经没有多远了。
但是,就在这些独占资本家,大财阀大商人一天没有灭亡之前,他们就利用他们优厚的财力,来控制整个美国,剥削美国的劳动人民,还妄想控制整个世界,奴役全世界的劳动人民。
且看他们怎样控制整个美国吧。在八十一届国会的参议院,九十六个参议员中有六十六个律师,十六个大商人,九个大地主。这些大资本家的经纪人,就占据了九十一席,占全部参议员百分之九十五。而在众议院的四百三十五个议员中,光是律师商人和银行家,就占据了三百十六人,占百分之七十五。大家都知道,国会是美国政治主要的一环,大资本家控制了国会,亦就等于控制了美国政治,何况政治其它部分,总统和其他重要部门的官员,几乎清一色地都是由大资本家挑选培养出来的人物,有些自己就是大资本家。就是这样,它们控制了美国整个政治机构。
另一方面,美独占资本家的魔手又伸向世界各地,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帝在太平洋和大西洋所建筑的海空军基地就有四百八十四处,其中二百二十八处在大西洋,二百五十六处在太平洋各地,它们的武装爪牙散布在世界各地,妄想利用这些根据地向以苏联为首的和平阵营进攻,妄想消灭所有爱好和平的真正民主自由的国家。
从上面这个轮廓的介绍中,我们已经能够清楚地看出,美国究竟是怎样一个国家。美国的所谓民主,实际上是一小撮独占资本家的民主;美帝的所谓自由,是资本家剥削劳动人民的自由,帝国主义奴役世界人民的自由。
二、美国社会生活
美国资本主义正在日益加深的溃烂着,这溃烂的资本主义,反映到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
(一)拜金主义的生活:在美国这样一个最典型的资本主义国家,除了钱,就没有任何其他衡量价值的尺度,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对于总统的尊敬,远不如对于一个百万富翁的尊敬;称赞一个聪明有才能的人,不说他“聪明”或“能干”,而说他“值一百万块钱”。就为着钱,彼此竞争,勾心斗角;人与人间没有感情,没有集体观念,亦就缺少真正有意义的快乐。无论青年或老年人,每到星期六夜间,就在酒吧间里狂饮,乱喝乱跳;喝醉了酒,乱吵乱闹。他们除了酒吧间和电影院外,好像就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喝酒,听下流的音乐,无非为了解救内心的寂寞。每逢大节日的假期,像七月四日的独立纪念日,总有几百人在全美各地因汽车失事而死亡,而在报纸上,居然还对这种失事作统计和预测,预测的数字据说和实际发生的死亡数目差不了多少。他们就是这样过着把人命当儿戏,近乎疯狂的腐烂生活。
(二)贪污腐败的政治:整个统治机构,在美国就是资产阶级用来压迫无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等广大人民的工具,总统是资本家的傀儡,竞选是贿赂,也是赌博。像一九四八年十一月的竞选,杜鲁门得胜了,那些送他钱,支持他竞选的人,就做大官。詹森担任国防部长,就是那么一会事。詹森本人和一飞机制造厂家有密切关系,上任后,就向那厂订购了大批飞机。杜鲁门每个周末一定要赌扑克,他的赌友也是他的私人武官。大贪污被人揭发了,杜鲁门包庇下来。这就是他的私人医生,也是出名的贪污能手。杜鲁门在公开讲演之前,一定要先得到华尔街的同意;因此他的讲演稿总是一再修改的。
国会的议员们,几乎都代表着各选区内的大资本家和地痞流氓这两种人物。议员都可以用金钱或其他物质条件来收买,要他们为某一特殊利益讲话。蒋介石匪帮就在美国国会花了大批金元,收买一些议员帮蒋匪要钱说话。有时候,订立条件,由国会通过一笔援蒋款项时,就将其中百分之几,分给支持这个法案的议员。
在地方上,黑势力横行,大多政治人物和这些势力往往勾结起来。在纽约、大小赌馆要孝敬警察,最多的要花五百元。在旧金山,经营私娼买卖的公司就设在警察局的隔壁。在杜鲁门故乡密苏里州,一位流氓头子被人枪杀了,华盛顿的大官们,有一半以上赶去送葬。
华尔街的大资本家和地方上的流氓头子,就这样密切相结合,形成一个反动势力,控制了整个政治。总统、议员、部长、市长先生们,都不过是这反动势力的代言人。
(三)社会的不安:在这种反动势力控制下的社会,是不可能安定的。桃色纠纷、抢劫、凶杀、精神病患者和儿童犯法者,不断增加,充分说明了这社会的不安。根据一九四八年的统计,所有住院病人的一半以上,大约有六十万,患有精神病,而每年又要增加十五万个新的精神病人。每年总有二十五万到四十万个儿童进入儿童法庭,各种罪案,平均每十八点七秒钟发生一件,每天平均三十六件凶杀案,强奸案在一九四八年比十年前增加了百分之五十。在一九四八年一年之中,就有七十五万九千六百九十八人因犯罪而被拘捕,而犯罪者最多数的年龄是二十一岁。
最危险的是:这些精神病患者不完全是医院里的病人,有些甚至掌握着美国国家的政策,前国防部长福勒斯特就是一个例子。他自己就是大资本家,又是反苏反共的先锋,眼见世界和平力量日益强大,由恐惧而精神失常。当他做着国防部长的时候,亦正患着严重的精神病。他见一个客人就怀疑来人是共产党;夜里听到救火车的声音,就以为红军已经到了华盛顿,穿着睡衣,跑到街上,大喊“红军来了!红军来了!”最后终于从海军医院的大楼上跳楼自杀了。
这个典型的例子,一方面反映了美国整个社会的不安,另一方面具体说明了即使身为重要战争贩子,对于世界人民的伟大力量有极大的恐惧,同时亦为其他反动先锋们做了一个生动的榜样,他们的出路必然是自杀和灭亡。
(四)文化的堕落:政治的贪污腐败,社会的不安,拜金狂和个人主义的生活意识,反映在文化方面,就形成了文化的堕落;而堕落的文化又进一步影响了思想意识,进一步推进了社会的不安。
所有传播文化的工具——报纸、杂志、电影、无线电、无线电传真等等,几乎没有一样不在资本家控制之下,大资本家就利用这些工具,向人民作反动宣传和麻痹人民。除了广告以外,只有两类主要的内容:一类是反苏反共的宣传,另一类就是色情和刺激。绝大多数的头条新闻是杀人、强奸、盗劫和“破获共党间谍”之类,所有杂志的封面,几乎千篇一律的是一张女人半裸体的照片。这种美国的“文明”对于儿童有最坏的影响,孩子们都模仿侦探武侠电影里的“英雄”们,学习双手打枪的大强盗,学习种种杀人抢劫的技巧。据说有一次发生一件大凶杀案,警察费了很大的力量,才把这案子破了,主犯是一个不上二十岁的青年,他供说:他完全为一个侦探故事所吸引了,他不过照着那故事试做一遍。色情书籍、电影等的影响,使几十个男的和几十个女的,到郊外集体野合。美国的“文明”,就是这些讲不尽的事实。
资本家另一非常有效的麻痹人民的工具,就是宗教。宗教给那些精神上非常空虚苦闷的拜金狂和个人主义者一个寄托,使犯罪的人有一个忏悔的机会:他一星期六天做了许多坏事,第七天到教堂里跪一下,第八天又可以做坏事了。杜鲁门在发动朝鲜战争以后,就曾装着很严肃的面孔,到教堂里祈祷。这些战争贩子就在圣坛面前揩拭自己杀人的血渍。资本家利用宗教,宣传反苏反共的思想,亦用宗教来麻痹被压迫人民的反抗意识。一个牧师向一个挨了白人打的黑人说道:“你应该学习基督的精神,人家打你左颊,你应该把右颊送上去。”
就是本来用作改进人类生活的科学,如今在美国亦被用为摧毁文明、屠杀人民的工具。大部分科学研究,都由国防部的海陆空三军和原子能委员会控制着。尤其是原子能委员会,为了制造原子弹,计划最为庞大,经费最为充足。因为这些研究都有关“军事秘密”,在这些政府部门或与政府合作的大学里做研究工作的人,必须经特务机关认为思想“可靠”才行。在工厂做研究的,亦必须为资本家保守追求利润的秘密。所以科学工作者已在基本上失去了研究、讨论的自由,一个有名的化学家保林(Linus Pouliug)因为公开声明反对制造原子弹,立即受到国务院的警告;一本“科学美国”杂志,因为刊载名物理学家贝特(Haus Betle)的一篇讨论原子能的文章,烧毁数千本;一位大学教授因为赞成李森科的遗传学说遭校方开除;加州大学的大批教授讲师,因为不签忠诚誓言,亦遭开除。在这种反动的法西斯统治下,科学是不可能发达起来的,科学和树木一样,一定要在适宜的温暖的环境中才能生长。苏联在农业科学和生理科学上的许多成就,已经不是美国资本主义的科学所能及了。
(五)种族歧视:对黑人的压迫是惨无人道的。全美国一共有一千五百万黑人,占总人口十分之一,他们主要的分布地区在南方,有所谓黑带(BlackBelt),是黑人最密集的几州。美国南部是农业资本社会,主要的农作物是棉花。为了压低成本和其他产棉国家相竞争,黑人的劳动力就被超经济地剥削着。黑人大都没有土地,白人剥削黑人,就和中国地主剥削农民的情形差不多,有些黑人的遭遇,还不是中国农民所能想象的。在南方,黑人走路必须走在白人后面,坐公共汽车,车里有一条黑线,前面白人,后面才是黑人的座位。有一次,有一位黑人从北方到南方,因为坐在车里白人坐的地方,有人警告他,他不顾,到第二站就有人对他当头一棒,打死了。黑人不能进白人的饭店、旅馆,黑白不能通婚,就这样以皮色的黑白,划分两个世界。三K党,一个大白种人主义的法西斯恐怖组织。他们对于不服从统治的黑人就私刑拷打,加以枪杀或绞死。在美国北部,虽然形式上比较开明,走路、坐车、进饭馆没有显著的隔离,但黑人一样受到剥削和压迫。在工厂里,工资比白人低,租白人的房子,要付较高的房租;他们不容易找到好职业,多半做着苦力和夜工。有一位黑人同学说:“美国不是我们的祖国。”民族思想正在黑人抬头,仇恨中必然会化成力量,共产党里就有黑人杰出的领袖,黑人迟早会得到解放的。
除了黑人以外,其他像犹太人、墨西哥人、波多利哥人都受着歧视、剥削和压迫。像有名的爱因斯坦教授,就因为他是犹太人、并且反对制造原子弹,就有人在国会里叫嚣说:“赶那个犹太人回欧洲去!”我国在美的侨民,亦深深受到压迫。在纽约,一月里经常有几起华侨被劫、被打的事情发生,华侨是因为以前在国民党反动统治下不能谋生才出国的,讲起帝国主义,真是人人痛恨。新中国诞生了,华侨才有了真正的祖国。
(六)对于进步势力的迫害:独占资本家为了巩固他们对广大人民的统治,他们必须镇压进步势力,打击进步力量,迫害进步分子。近年来,几乎天天可以在报纸上看到压迫进步势力的言论和行动。他们用最卑鄙的手段,偷听私人电话,派遣暗探,雇养打手,甚至成立了专门破坏罢工的公司,希特勒所用的格杀打扑的本领,被美国统治阶级更高度更灵活地使用着。
举一个最典型的例子吧。去年秋间,有名的黑人歌唱家罗伯逊在举行演唱会时,受到非法暴行的阻挠,在八月二十七日,原定演唱那天,反动法西斯势力事先集合了“反共十字军”暴徒三百名堵塞了会场的入口,并把会场工作人员痛打一阵,音乐会因此流产。但这消息流传开去,立即引起广大群众的愤恨。在九月四日那天,重新举行了音乐会,到了二万五千听众,有二千五百人自动挺身出来做纠察,手牵着手,在会场四周,围成了一道防线。这样音乐会顺利地举行了,然而反动派就肯罢休吗?几百暴徒散在会场出口的公路两旁,对乘车回去的听众,一路掷石子,把汽车翻倒,把窗子打碎。同时,政府又派来了几百武装警察,包围了保卫会场的纠察,把有些人打得重伤,搜查了全体和平的纠察人员,最后还捉了几个挨打受伤的人到法庭里审问,指为“暴徒”。
这些法西斯统治者们,把和平的人们当做暴徒;他们亦用同样的方法对付拥护和平运动的人们,把签名拥护和平的人名,登载在报上,作为威胁;用打手破坏和平运动的集会,把主持和平运动签名的人们抓进监狱,他们妄想用暴力来制止人们对和平的爱好。然而和平运动还是展开了,光在纽约一地,就有五十万以上的人民,冒着威胁和暴力,把名字签在和平宣言上。共产党的十一个领袖虽然受到非法审判和拘禁,但是以美共为首的进步势力正一天天抬头,不久它一定会坚强地站立起来,和世界上所有爱好和平、民主、进步的人民联结成一支巨大无比的力量,把凶恶的美帝国主义粉碎,把腐烂的美资本主义从地面上清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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