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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不能再受美帝的蹂躏——记北京电信局反美控诉大会——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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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admin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0-11-17
第2版()
专栏:

  死也不能再受美帝的蹂躏
——记北京电信局反美控诉大会——
曹亚力
北京电信局电话五分局及长途处等单位于十一月十、十一两日接连地召开了几次反美控诉大会。会上,许多人吐出了过去帝国主义统治时的一肚子苦水。想起了当年的痛苦,大伙儿都哭了。长途台女工吴慧贞当场哭昏过去,一个多小时才苏醒过来。回忆起美帝及日帝过去在北京的罪行,大家恨得咬牙切齿。个个攥紧了拳头,有人呼诉着:“几十年来我们受够了帝国主义的蹂躏和压迫,今天我们中国人民站起来了,我们再也不能受帝国主义的气了,美国帝国主义胆敢来侵略我们,中国人民复仇的火焰会把它们烧焦!”工人们想起了过去美国兵在五局的野兽行为,机械室工人赵文忠气得拍着桌子说:“抗日胜利后,五局开进来了一批美国海军陆战队的通讯兵,他们在五局横行霸道,白天在院子里开着吉普车胡撞,随便开枪乱打。兽军占领了我们的澡塘不许工人洗澡。我们有一次溜进去洗了一次澡,让他们给关到澡塘里给停了一夜,第二天就逼令局长开除我们。有一次美国野兽们半夜里掳来了中国的妇女,在澡房中九个人轮奸了她,遭难者受不了它们的侮辱,哭得不成人声了,大喊救命。我们听着那嚎声,像刀子扎心,真想狠狠的去揍它一顿,可是又不敢去营救,跑到外面叫了警察,才算将女人死拉活拖地给救了出去。”老线工郁坤祥控诉说:一九四四年我跟谢头(也是位老线工)去日本人家修电话,他说我们偷了他的东西,过了几天把我们弄到警务段去了,问我们作不好的事情没有,我们说没有,他们就用大棍子打,又将我俩衣服剥光了,捆在凳子上,脑袋上扣上木匣,拉到自来水龙头下灌凉水,一连死过去好几回,最后用电线缠在手指和生殖器上过电……后来,我们出来时都不成人样了!长途台女工模范陈士琳哭诉着说:“我从九岁就给日本人当使女,后嫌我小不要了。十二岁那年,为了生活,我又去给日本人去做使女,一天的苦活做不完,晚上等门要等到十二点,吃的是混合面,还时常遭到日本人的毒打,哭全都没有眼泪。这些都是帝国主义给我的,今天我要把恨变成力量,我要好好的在本岗位上干,组织叫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吴慧贞说:“四岁我就没有了父亲,母亲是个残废,十五岁我便进了电话局,那时挣的钱很少,还受日本人的气,因为吃不饱,我有时是夜里上班,白天到跑马场去卖票。有一次,卖完票回来时到车站上一看,火车被日本人占满了,没法再挤上去,这时有一个中国人说:“他妈的拿车治人!”给日本人听见了,就将所有等车的人带到西郊去,用上着刺刀的枪逼着胸膛问是谁说的?没有一个人敢作声,大伙哀求了半天才放我们回来。”她说:“帝国主义都是一样的,今天美帝又来侵略我们,我们要拿出所有的力量来抗拒它,我要在任何情况下都坚持工作”。一向不爱说话的王文虎同志上台只说了一句:“你们知道我父亲母亲怎么死的吗?”眼泪就像泉水似的涌出来了,大伙儿也随着哭了。她抑止着自己接着说:“我父亲原来在京华美术学院教画,一天晚上来了两个日本兵,什么也没说就将我父亲带走了,我和母亲、姐姐、弟弟四个人也被看起来,不许出门一步。后来日本兵对母亲说,拿金条可将父亲赎出来。于是母亲将结婚时的东西全部变卖,带了姐姐跟着日本兵及警察去赎父亲。家里留下我和小弟弟一直等到第二天晚上,母亲与姐姐才回来,但是连我父亲的影子都没有,原来我们受骗了!”大家听了气的哭的更厉害了。她流着泪咬着嘴说:“我们从此再也见不到父亲了,后来母亲也急疯了!”她哭的说不下去了,悲痛把大家压得抬不起头来,最后她说:“我过去没有哭过,我没有眼泪了,我从一懂事就有了恨,我从小就想,只要我有一口气,就要给父亲母亲报仇!”人们喊着:“我们只要活着一天,就要和美国帝国主义拼一天,我们不哭,把眼泪变成子弹,把悲愤化为力量,在工作中去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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