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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早期中国托洛茨基反对派的斗争(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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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84-12-10
第5版()
专栏:学点革命史

  反对早期中国托洛茨基反对派的斗争(下)
1931年5月1日至3日,四个托派小组织在托洛茨基的多次催促下,在上海召开统一大会,成立了中国统一的托派组织,沿用托陈取消派原来用的“中国共产党左派反对派”的名称,选举了由陈独秀(总书记)、郑超麟(宣传)、陈亦谋(组织)等九人组成的中央委员会,并且在上海设立了沪东、闸北(兼沪中)、沪西与法南(法租界及南市)四个区委。中央机关报是《火花》。
在几个小组织统一前后,他们除了大打派仗,互相攻击,频繁地向托洛茨基写信,以示唯我独“左”之外,主要的活动是出版刊物,连篇累牍地发表托洛茨基、托派临时国际以及他们自己写的文章、决议、宣言、声明等。在宣传托洛茨基主义,抨击几句国民党独裁统治,呼吁呼吁召开所谓国民会议的同时,把矛头重点指向中国共产党,妄图利用党内连续出现的第二、第三次左倾错误所造成的混乱和困难时机,取而代之,夺取中国革命的领导权。
还在1930年3月和7月,陈独秀就在《无产者》刊物上先后发表了两篇文章——《我们在现阶段政治斗争的策略问题》、《关于所谓“红军”问题》,以教条主义的口吻,引经据典,攻击党深入农村开展武装斗争是对城市工人运动的“背叛”,诬蔑红军是“土匪”、“流寇”,其归宿将与历史上失败的农民起义一样。当时蒋介石在江西“剿共”,曾将陈独秀诬蔑红军的文章大量印发。党的机关报《红旗》发表了李立三等人写的一系列文章,进行还击,指出在中国革命的舞台上,再也没有陈独秀的位置了,他已经坐到国民党改组派的位置上去了。尤其是毛泽东起草的湘赣边区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决议(其中直接回答了“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的问题)、写给中共中央的报告《井冈山的斗争》及通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其中批判了对农村武装斗争的悲观思想),以及前委给中央的信(1929年4月5日)等文件,为彻底批驳托陈取消派的谰言,提供了锐利的武器。
这时期,党与托派的另一场大斗争,是关于中国社会性质问题的论战。托派分子严灵峰、任曙、刘仁静等摆出“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的架势,把托洛茨基和中山大学校长拉狄克已经用过的破烂重新搬出来,胡说帝国主义的入侵推动了中国资本主义的发展,并且把帝国主义为了掠夺中国而建立的殖民地经济、农村商品经济和高利贷,都说成是资本主义经济,从而论证出中国社会已经是资本主义经济占优势的资本主义社会,以此来否定中国革命反帝反封建的任务,从根本上取消土地革命和农村武装斗争。当时,国民党反动派在向农村革命根据地发动反革命军事“围剿”的同时,在思想文化战线上,也发起了进攻,妄图扼杀革命理论和革命思想的传播。这些托派理论家的进攻,起到了反革命别动队的作用,尤其在国民党统治区,产生了恶劣的影响。
党通过中央宣传部(部长李立三)、中央文委(书记潘汉年),领导“中国社会科学家联盟”,以《新思潮》等刊物为阵地,组织张闻天、王学文、吴亮平、柯柏年、潘东周(后来叛变革命)以及其他一些与党有联系的革命知识分子,针锋相对地发表了一系列战斗檄文,给托派的谬论以有力的驳斥;揭穿他们采取混淆商品经济与资本主义经济这两个不同范畴的概念,以及把殖民地经济与资本主义经济混为一谈的伎俩,实际上是在“左”的词句伪装下,赞美帝国主义的侵略,为反动统治者效劳,取消中国革命。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全国人民掀起了抗日运动的高潮,托派中央发表了一系列宣言和文章,妄图把运动纳入他们“国民会议”的轨道,提出把所谓“国民会议”作为“领导全国民众反日斗争的总机关”。托派华北区委在南下的学生请愿队伍中,进行了一系列活动,妄图夺取运动的领导权。有些托派分子甚至提出“我们不应爱资产阶级的国,救资产阶级的国”,“笼统的反日和对日宣战、救国、爱国,都是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不是我们阶级的立场”等等荒唐透顶的言论。对此,党中央在《红旗周报》上发表了博古、张闻天等人的文章,进行了有力的批驳。同时,党中央代表全国人民的正义要求,在9月22日作出决议,提出“加紧的组织领导发展群众的反帝国主义运动”,特别在东北,更应加紧发动群众,来反抗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组织游击战争,“直接给日本帝国主义以严重的打击”。1932年4月15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宣布对日战争宣言,表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特正式宣布对日战争,领导全中国工农红军和广大被压迫民众,以民族革命战争,驱逐日本帝国主义出中国”。
在我党的坚决斗争和苏区红军胜利发展的事实教育下,以及在国民党反动派法西斯专政粉碎了托派所谓“国民会议”迷梦面前,中国托派日趋动摇和瓦解。不少人逐渐醒悟,纷纷脱离托派组织。有的回到革命阵营;有的不问政治,寻找“世外桃园”去了;有的则彻底投降反动派,成为残害人民的鹰犬。如被称为托派“元勋”的梁干乔和陆一渊,就在“统一大会”后不久,投奔国民党特务组织。在与党分裂时从党内拉出两个工人支部,从而为托陈派立下汗马功劳的马玉夫和陈独秀的秘书谢德盘,也先后向国民党告密,致使新成立的托派中央还未开始工作,就于1931年5月23日和翌年10月15 日两度被破获,其成员包括陈独秀在内都被捕入狱。从此,中国托派一蹶不振,托洛茨基和第四国际曾想尽办法帮助他们重整旗鼓,要他们建立一个全国统一的托派政党,以取代中国共产党在中国革命中的领导地位,终未得逞。
早期中国托派覆灭的历史,从一个侧面,雄辩地证明了托洛茨基主义此路不通;证明了在第一次大革命失败以后,毛泽东及其战友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革命实际相结合,通过土地革命和武装斗争,开创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夺取城市的局面,才是完全正确的革命道路。
(唐宝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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