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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诉基督教内部的帝国主义分子和败类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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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1-04-25
第5版()
专栏:

  控诉基督教内部的帝国主义分子和败类
出席处理接受美国津贴的基督教团体会议代表,控诉基督教内部的帝国主义分子及败类者,计有十八人。他们的控诉词,除今日本报刊出者外,尚有陈崇桂牧师、王梓仲牧师、谢颂三牧师、王志坤、胡祖荫、施中一、沈德溶等的发言,因受篇幅限制,未能全部刊出。
——编者
  控诉美帝国主义分子毕范宇
中华基督教会全国总会总干事 崔宪详
我今天控诉毕范宇,是为了扫清基督教会内部的渣滓,提高我的政治觉悟和警惕性。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的控诉,为了彻底把美帝国主义分子毕范宇的罪恶暴露出来,我要坚决打破小资产阶级的情面。
毕范宇(F.W.Price)是生于中国,长于中国的美国人,号称“中国通”。一九四八年中华基督教会全国总会聘请他为乡村教会事工委员会干事。他为人善于联络,在军、政、工商和学生等各阶层中都有朋友,他就利用这些机会来进行侵略我国的工作。我在这次会中经过学习初步提高政治认识后,不能不承认中华基督教会请他作干事是一大错误。我今天已经认清了毕范宇的真面目,他是一个披着宗教外衣来中国进行文化侵略的美帝国主义分子。
毕范宇的政治主张是彻底反苏反共。他曾经不只一次地向教会的同工朱晨声牧师说:苏联没有民主,美国才有真正的民主。并自称为研究共产主义“专家”,曾经读过两百多本马克思和列宁的书,他说在新中国不会有自由,基督教会也要受迫害。其实,中国的教会不但没有受迫害,而且享有充分的自由。南京解放前,毕范宇对张伯怀同工说:“你为什么不赶快搬到台湾去,那里很安全,美国一定不会放弃台湾的”。
抗日战争期间,毕范宇作了蒋匪介石的顾问,往来很密切,每星期至少要到蒋介石那里去一次。有一次毕范宇亲口对我说,蒋介石要他搬到自己的公馆去住。我问他搬不搬去?他说不去,因为住在蒋介石的公馆里,他的耳朵就聋了。意思即是说明他还要在中国人民中间随时随地刺探情报,供给蒋匪帮和美帝国主义。抗日战争后期,毕范宇又担任伪外事局的顾问,负责为蒋匪帮训练翻译人员,以到美国留学为钓饵,拉拢中国青年,造成自己的势力。
毕范宇是直接在美国国务院的指使下进行反人民的工作的。抗战期间,他在成都华西坝联络了一批教授,美其名曰“讨论会”,事实上他是借此收集各种情报。每周开会一次,会后即将记录由一位美国教士整理出来送给美国国务院,称之为China Information Sheet(中国情报单)毕范宇又替美国政府收罗了一批所谓中国通的传教士,充当美军随营牧师,来到中国。他并且可以和美国国务院直接通电报,这些事都说明毕范宇不是一个平常的传教士,因为一个普通美国人没有权利为美国政府找随营牧师,更没有权利打电报与美国国务院。一九四九年春天,毕范宇选派了五十名中国高中毕业青年到美国留学。但他选拔学生的办法很特别,每个人都要由他亲自考,或由他委托的人考。这些中国青年到美国后不住在学校,而住在私人家里,据毕范宇说,这是为了要这些青年享受美国的生活方式,其实是为了毒化中国青年的思想。帝国主义分子毕范宇用心之毒辣是我们所想象不到的。
毕范宇想尽了各种办法来破坏中国基督教三自革新运动。去年七月吴耀宗先生领导发表基督教革新宣言后,我也是发起人之一,在宣言上签了名。当我们教会的同人开会商讨如何展开革新宣言的签名时,毕范宇在会上一再地说:美国差会的捐款不来,中国教会能维持吗?想借此威胁我们。去年十月十七日中华基督教会全国总会召开常务委员会扩大联席会议,我们决定禁止毕范宇等三个外国教士列席会议。两位英国教士同意了,只有毕范宇坚不同意,并以断绝一切外国经费和辞职来恐吓我。我们回答他说:外国经费不来不要紧,只是你不能列席我们的会议;你的辞职我们一定照准,毕范宇虽然离开了中华基督教会,但他仍不死心,继续想尽各种方法来破坏我们的三自革新运动。毕范宇是上海国际礼拜堂的牧师。有一次他向我说,是否可以让国际礼拜堂加入中华基督教会,我答应他可以考虑;但后来一想,觉得不对,我要是让国际礼拜堂加入了中华基督教会,这不是又可以让毕范宇借着中国教会的名义来进行反人民的活动吗?于是,我坚决拒绝了。又有一次毕范宇收集了一些各地来的演讲稿,要我用中华基督教会的名义付印,供中国传道人作传教参考。这些文章在思想上都有问题,我便拒绝了。不过这件事情说明,毕范宇的用心是非常阴险的,他想利用中华基督教会的名义来为他散布落后的甚至反动的言论。不久以前中华全国基督教协进会印发了一本《中华基督教团体调查录》,实际上是毕范宇搞的。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阴谋,在每一个中国教会下面都写上了有关外国差会和代表该差会的外国人的名字。当时我很生气,我们正在搞三自革新,提倡教会团结,而毕范宇却要我们不要忘记外国差会,这不是想来破坏吗。于是我把中华基督教会所属各教会下面外国差会及外国人的名字都划掉了。但是毕范宇又用附录的方式印上了所有差会的名称。最后,毕范宇又向我说,他有五千美金现被解冻,约有人民币一亿,可以给中华基督教会,不知我意见如何,立刻被我严词拒绝了。以后他又问我之江大学或江淮大会是否愿意接受这些款,我又立刻严词拒绝了。他又问我金陵神学院是否用这些款,并要我代他写信给金陵神学院诚质怡院长,请他到上海来谈一谈该院将来的计划。我当时很糊涂,认为金陵神学院不直属于中华基督教会、就答应代他写信(笑声)。虽然金陵神学院也拒绝了,但我觉得很惭愧,像我这样在教会工作了二十多年的人,虽然处处提防,终不免被帝国主义利用了。
还有陆副主任讲话中指出的中华基督教会全国总会去年七月号的会报上发表了五月八日《北美基督教差会联合会中国委员会复某些基督教徒的信》。我知道这件事,二十多位中国基督徒中,我是一个签名的人。那封信上,我们只说西国传教士我们不要了,当时还以为是革命之举。今天觉悟程度提高,回头一看,就是错误。
我今天要向大家表示,今后一定不再和毕范宇说一句话,写一封信,(鼓掌)并不准他再到中华基督教会来。(大鼓掌)今后我一定要和全体同工一道深入开展三自革新运动,以最大的决心争取每个同道都在革新宣言上签名,坚决拥护五大国缔结和平公约,反对美国重新武装日本。过去我们受了帝国主义的毒害,上了他们的当,但今天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中国的教会也站起来了,我们要永远地、彻底地割断与帝国主义的关系,建立起中国人民自己的教会。
  控诉罪恶的毕范宇
中华基督会总干事 邵镜三
我现在要控诉毕范宇这个美帝国主义分子。毕范宇想法操纵任何团体。他与蒋匪介石的关系是极密切的,抗日战争期间,他替蒋匪翻译演讲集,替蒋匪在国外宣传,掩饰蒋匪的罪行。
南京解放前,我在上海遇见毕范宇。那时,解放大军节节胜利,他对我说:“国民党的军队没有希望了,共产党领导的政府是人民不喜欢的,可惜基督教的自由分子很散漫,中国的前途已无希望。”他说的所谓基督教自由分子是指战犯张群之流;他用卑鄙无耻的话来污辱中国共产党。
一九四七年七月,“国际宣教协会”在加拿大开会。会后,他对陈见真会督说:“中国情形日趋愈下,中国代表团应该往华盛顿去见马歇尔,我可以事前与你们接洽。”后来代表团拒绝前往了。请看毕范宇和美国国务院及马歇尔的政治关系如何密切!
一九四八年,毕范宇作了一本书,名China,Twilight or Dawn?(中国,是黄昏还是黎明?)美国基督教会各个教堂的宣教事研究组把这本书当作主要材料研究。这本书是反动到极点的,它替蒋匪帮宣传,对蒋匪歌功颂德;同时,在书中自夸与蒋匪的关系和对中国的贡献,诬蔑中国共产党。这本书麻醉了许多美国人。
解放前,他在上海基督教宗教教育促进会开会时说:“共产党来了,我们的教会受逼迫,宗教没有自由,教堂礼拜做不成,所以我们应当把宗教带到家庭去。”他编了一本《家》,里面有家庭礼拜的材料。解放前这本书销路很多,毕范宇利用这书来挑拨离间,模糊人民的思想。他说共产党来了“宗教没有自由”,正相反,解放后,我们聚会如常,我们教堂的钟声还是每天可以听到。
毕范宇在解放后仍留在上海进行阴谋活动。去年基督教革新宣言起草的时候,他对我说:“你们宣言里面讲到肃清基督教内部的帝国主义特别是美帝国主义的影响,为什么说美帝国主义,而不说苏联帝国主义?”他又威胁地说:“你现在是发起人之一,将来教会历史家要批评你们,你们要后悔的。”由此可见他的帝国主义面目,由此可知他阻挠中国爱国基督教徒三自革新运动的阴谋。
在上海,毕范宇想用五千美元利诱的阴谋被崔宪详先生揭穿后,他又厚颜无耻地写信给我,因为我是金陵神学院的董事长。信中大意说:我(指毕范宇)有一笔款子没冻结,愿意帮助神学院,你或诚院长可到上海来谈一谈。接到信后,我痛恨极了!毕范宇想用钱来收买,我把信立刻撕掉,并通知诚院长不回信,坚决不要他这笔臭钱!幸亏解放后我政治觉悟提高了,否则要上他的大当。现在想来这还不够,我当时应该写信去痛骂他一顿才对。
我控诉了毕范宇,同时在这里也检讨我自己。毕范宇这人很狡猾阴险,他很会利用温情来拢络人:和你握手是非常亲热的,给你写信是用很亲密的话,他最会钻空子。我被他这种小恩小惠、假仁假义迷糊了许多年。我是他的学生,我去美国耶鲁大学读书也是他介绍的,又看他是中国通,表面同情中国,所以我多年来是崇拜他的。因为是师生关系,对他在解放前后所发的反动言论,我都没有批评他,更没有严厉地斥责他。后来,经过学习,我政治觉悟提高了;这次会议中,又听了郭沫若副总理、陆定一副主任的报告,小组会上的讨论,以及这两天小组会上的控诉,都帮助了我。现在我要大胆的,坦白的,毫无顾忌的,为爱祖国,爱教会,破除情面揭穿毕范宇这个帝国主义分子的真面目。他披着西教士的外衣,在中国进行阴谋活动,为帝国主义执行侵略政策,替蒋匪作反动宣传。我们要提高警觉、分清敌友,清除基督教会中的一切败类,积极参加抗美援朝工作,把教会的爱国革新运动做好。
  我对于美帝国主义分子毕范宇的控诉
中华基督教女青年会全国协会学生部主任干事 施如璋
自从听了陆定一副主任报告以及几位首长的讲话以后,顿时把我个人过去听到与见到的片断事实都联系起来,很清楚地认识了毕范宇是美国帝国主义政策的执行人,自己感到在政治上提高了一步。
首先我要控诉毕范宇的,是他为了夸张垂死的蒋匪帮,而写的一本书,名叫《中国,是黄昏还是黎明?》这本书是被美国教会用来作为到中国来的传教士的必读的书刊之一。这件事,就可以说明毕范宇就是披着宗教外衣,企图扼杀中国人民的凶手。
其次,毕范宇还曾以“基督教学者”面目出现在群众中,他自夸读过二百多种关于共产主义的书籍。女青年协会李副主席曾告诉我们说,在一九四八年冬,上海解放的前夕,中华全国大学妇女会上海分会的会员们曾找到毕范宇来作讲演,在这会上他说:“毛泽东究竟是中国人,他不会完全跟从苏联,将来还是要和英美合作的。”这又是一个铁的证据,证实了毕范宇披着宗教外衣,执行美帝国主义政策,以荒谬的言论来诬蔑中国人民,诬蔑我们的毛主席,诬蔑中国共产党。
在同一时候,毕范宇在中华基督教教育协会召集的华东区基督教中等学校校长会议时,又作荒谬的讲演。他自夸为是共产主义的专家,他说由于他念过二百多种关于共产主义的书籍,知道“共产主义没有个人价值,没有个人自由,今天共产党来统治中国,就是上帝的鞭子打在我们基督教徒的身上,给我们试验和锻炼。”诸位,这又是多么大的污辱!我们的祖国今天是这样一个天翻地覆的面向光明的大变动,竟被称为什么“上帝的鞭打”。诸位,我们以中国人民的身份,以爱国的基督教徒的身份,我们都要控诉毕范宇,我们绝不能再旁观,我们要洗清我们思想中所受的毒素。
最后,我要控诉毕范宇不仅是美帝国主义侵略政策的执行人,而且也是美帝国主义在中国进行侵略阴谋的决策人。在全国解放后,他一再地运用各种办法来钻空子,以求达到他的目的。如一九四九年中华基督教宗教教育促进会执委会扩大会议时,毕范宇也来参加了青年工作的一组,他竟敢在会上说:“我们争取青年要从三方面入手:第一是要争取基督教教友的子女们;第二是要争取青年团里面的基督徒;第三是争取在革命事业中失意的青年。”这就是披着宗教外衣的毕范宇,你们看他的计谋是多么毒辣,他就是想利用青年来钻空子,来分裂与削弱青年的力量,也就是企图削弱中国人民的力量。
从以上的事实来看,很清楚地说明了美帝国主义如何利用基督教以各种不同的方式进行阴谋活动,在绝望中支撑蒋匪帮;及至解放以前,美帝国主义者眼看蒋匪帮的垮台已成为事实,他的政策就转而为企图分裂整个革命阵营内部的阴谋,以及企图制造一些旁观的,对立的,反对新政权的分子了。这一连串的帝国主义的阴谋,都已经为中国人民的力量所粉碎了。
今天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中国的基督教徒也站立起来了。我们的认识提高了,我们能够认清了毕范宇的真面目。今天,我们不仅是提高个人的警惕来愤恨毕范宇一个人,我们更要团结一切基督徒来揭露与扫除一切帝国主义败类,肃清帝国主义的侵略影响。
这次会后我们有了一个共同的要求,就是要求加强学习,通过互相的鼓励,互相提醒,互相批判来提高自己,不分宗派地紧紧团结在一起,做真正爱国的基督徒。这样正如郭副总理所指示的,帝国主义将永远不能,永远不敢,永远没有办法来利用宗教进行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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