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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训历史调查记》解决了思想问题——记一个座谈会上的发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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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1-08-09
第3版()
专栏:

  《武训历史调查记》解决了思想问题
——记一个座谈会上的发言
编者按:《武训历史调查记》发表后,引起了全国各地广大读者的注意。东北日报最近邀请了沈阳市教育界、文化界的人士,座谈他们读了这一调查记后的感想和收获。本文便是这次座谈会上的记录。
武训兴学的动机根本不是好的
与会者一致反映,在《武训历史调查记》发表以前,许多人未能真正在思想上解决的问题是关于武训兴学动机的问题。沈阳市立三经路完小教师沈玉红反映:有的人虽也承认他的“义学”实际上是为地主阶级服务,但却认为武训兴学的动机是好的。有人说他动机也是坏的,但却缺乏足够的根据。而且有人认为武训兴学动机好,而就原谅了他的土地剥削与高利贷剥削,认为“不管怎样剥削劳动人民,但他的目的是为了穷孩子。”在说到《武训历史调查记》发表以前,对这一问题的看法时,三经路完小教师铁广安说:“我们学校关于武训兴学的问题讨论了好几天,但总感到他的动机是好的。”东北文工团曹汀同志说:“以前,我们有些人觉得,在当时,武训的动机可能是有为了穷孩子的。他在二十一岁以前,为人抗活,可能因为受了地主的压迫和欺侮,所以想到要兴学。虽然没有去革命,但他总是想解决穷人的问题,还有一些反抗的意识,”现在,充分的历史事实,解决了这些思想问题。首先,武训是否一开始就有“兴义学”的动机呢?沈阳市立第三中学教师姚振先说:“从《武训历史调查记》上看得到,武训根本没有为穷孩子办学的动机。他一开始就是不事劳动的大流氓,只是因为年轻力壮不易乞讨,才决定打起‘兴学’的招牌。以后,靠土地剥削和放高利贷有了钱了,但他也并未真的去办义学。只是后来被地主郭芬所逼,才弄假成真办了一所‘崇贤义塾’。”沈阳市立第六中学教师钱德润说:“从他(指武训)打起兴学的招牌到第一所‘义学’——‘崇贤义塾’办成,中间过了三十年,如果真是‘为穷孩子办义学’,为什么一定要到三十年后,有了许多许多钱时才来办?而三十年中,武训不办义学,却在那儿高利盘剥劳动人民。”第二,史实证明武训办“义学”并不是不为名利,而恰恰是为名为利。铁广安说:“武训得到了‘乐善好施’的匾额后,抬着游街几天,可见他是好名的。”沈阳市立第三中学教师姚振先说:“武训是好名的,他晚年很担心不能给他修祠堂。”第三,武训的“义学”里并没有穷孩子。第六中学教师钱德润说:“武训的‘义学’里尽是些秀才。我知道旧社会里的秀才多是些游手好闲鱼肉人民的人。至于蒙班,是在‘崇贤义塾’办了八年之后才办的,而学生中也只有两名是劳动者的子弟,其余都是商人和比较有钱的人。”
武训的“苦行”是好的吗?
许多人曾为武训的所谓“苦行”所迷惑。如沈阳市立三经路完小教师沈玉红说:“我们过去总觉得他的苦行是好的,虽然他剥削,到处搞钱,但总是为了穷孩子。”但是,调查记揭穿了武训兴学的幌子,某些人的迷惑也解除了。沈玉红说:“武训的‘行乞’是种流氓、游民的行径,是因为‘抗活受人欺,不如讨饭随自己’。而后来,他已不是‘行乞’,却是大地主和高利贷经营者。”沈阳市立第三中学教师徐文平说:“武训三十年并不都是‘行乞’,而他‘行乞’时是恶要,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后来更出入豪绅、地主、官僚的门庭,和他们勾搭一起剥削劳苦人民,他的行乞‘苦行’,都是骗人的。”东北文工团曹汀同志说:“他(指武训)的苦行是为了自己向上爬的流氓手段。”
武训是否受历史条件的限制?
六中教师钱德润说他过去认为:“武训生活的时代限制了他,他不懂得什么叫唯物主义,能够兴学,已是较好的了。”文工团曹汀同志也说:“过去有人以为,武训没有想到革命,而想到兴学,是因为当时当地的封建文风影响了他的意识。”三中徐文平说:“以前我们觉得,历史条件限制了武训。用教育来代替革命当然不行,但当时的武训不能懂得这个道理。”但历史事实也证明了这种认识是错误的。钱德润纠正自己的错误认识说:“《武训历史调查记》证明,就在武训的村庄的附近就有宋景诗所领导的农民革命,他没有去参加,而去‘兴学’。”曹汀同志说:“当时是革命与反动两条路放在武训面前,但他选择了后者。”徐文平说:“武训不是不知道革命,而是与革命背道而驰,劳动人民在革命,他在向统治阶级下跪。”
武训的成份问题
关于武训的成份,作家安危补充和更正他在“武训的阶级成份”(载六月二十三日东北日报)一文中所作的分析说:“过去研究这一问题时,材料有限得很,而且都是歌颂武训的人所写的。因此我所写的那篇文章有许多需要更正。如武训抗活的问题,现在证明,他抗活的时间只有一年多,我那篇文章,认为他在二十一岁以前是给人抗活,其成份是雇工的估计已证明不对。又如他的母亲原来都说早就死了,其实也不是。这对估计他的成份和他的为人也是有影响的。”东北文工团曹汀同志说:“武训对劳动人民非常刻薄,对地主、统治者都磕头。他不结婚,却认一百多个‘干娘’。这根本不是劳动人民的品质。”沈阳市三中教师徐文平说:“他根本不是劳动人民,他只干了一年活就不干了,而乐意去讨饭,后来更成为大债主和大地主。”并说:“劳动人民都瞧不起武训,叫他武豆沫,不屑去谈他,但谈到农民革命领袖宋景诗时,则津津有味。可见武训与劳动人民是完全背道而驰的。”
孙瑜、李士钊等武训宣传者歪曲历史到了不可容忍的程度
东北文工团曹汀说:“《武训历史调查记》使我们更本质地认识了武训,也更本质地认识了孙瑜、李士钊等武训宣传者。”沈阳市第六中学教师钱德润原来觉得武训“受历史条件限制”,有可原谅之处,因此孙瑜等人也可原谅。但现在弄清了武训的真面目之后,也就认识了孙瑜等人的错误是不可容忍的。他说:“孙瑜是对武训有研究的人,但他是怎样‘研究’的呢?他捏造事实,以美妙的手法歌颂反动的丑恶人物。”曹汀说:“孙瑜在电影里描写武训是孝子,不结婚,原来都是假的。”作家安危指出:“现在可以清楚地看出,孙瑜等人的检讨是极不深刻的,极不诚恳的。”
大家都认为武训的宣传者们歪曲与捏造历史到了不可容忍的程度,他们将历史上极端丑恶的反动的人物,涂改、粉饰和歌颂成为革命的人物,并假借他来宣传资产阶级反动思想,这对人民的毒害是严重的。
(原载八月四日东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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