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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来信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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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1-08-21
第2版()
专栏:读者来信

读者来信
读了《武训历史调查记》 我的错误看法确实扭转了编辑同志:
读了《武训历史调查记》后,我对武训的错误看法才确确实实地扭转过来了。过去,我在学习《武训传》和武训问题的时候,总觉得武训“行乞兴学”的行为,不论它的后果怎样,动机总是好的,同时,在电影里表现出来的武训,多少也还有点革命性,并不是具有极端反动思想和行为的坏蛋。所以,我虽然读了许多批判《武训传》和武训的文章,但思想上还是存在着原谅他的偏见。这种偏见,如果没有具体事实来证明是很难纠正过来的。
《武训历史调查记》用事实告诉了我,武训是封建统治者的忠实走狗、大地主、大债主、大流氓、大骗子、淫棍。他的行为,那一点值得我们歌颂和崇拜?相反地,他的行为,那一点不是反革命、反人民的?
另外,我还认识了一个革命领袖——黑旗军领袖宋景诗,虽然他的革命斗争遭到了失败,但他伟大的意志和事迹,深深的印入了我的脑海。
宋景诗和武训正是一个很好的对比,在同一地区、同一时期,一个是领导农民竖起义旗,反抗封建势力的压迫,而另一个却向地主阶级磕头、跪拜,这样,使我对武训更加鄙视,我很赞同有些同志关于拍摄《宋景诗和武训》的电影和绘制连环图画的建议,因为用这两种工具来对广大群众施行教育,更能有很大的效果,让人们清楚地看到宋景诗和武训是代表着当时两个不同的阶级,他们的行动正代表着两条不同的道路。从而认识到:谁是革命的,谁是反革命的,谁值得我们歌颂,谁应该被唾弃、打倒。 王崇一
读了《武训历史调查记》我认清了武训的丑恶形象编辑同志:
我贪婪地读完了《武训历史调查记》,觉得报刊上所发表的很多讨论武训问题的文章,都不如这一篇能解决问题。
读完了《武训历史调查记》,武训在我脑筋里面的形象完全变了,彻底变了。从前在什么画传上看到过的那个瘦瘠伶仃,有些像阿Q的武训,和电影里面赵丹饰演的那个“一囊一钵、仆仆风尘”的武训完全消逝了。我眼前幻出了另一个形象:一个横眉怒目,满脸横肉,身穿破衣,从事强讨的大叫化,“脸有这么宽,腰像案板那样粗”。这样的恶叫化我是见过的。武训睡在州官衙门口向张衙役讨账,和口里唱:“谁要把我武七坑,老的少的不安生。先长疮,后生病,人亡家破死个净。”不正是一个恶叫化的行为吗?只是普通的恶叫化没有掮上一块“兴义学”的招牌,不像武训爬进衙门和“大夫第”里面,和官僚地主结成了一伙罢了!
读了《武训历史调查记》,我又感到:武训根本不是什么“奇迹”。更不是什么“千古奇丐”,而是一个完全道地的流氓。武训的宣传者们说武训是“劳动人民”,或者是“改良主义者”,这都是假话。
我还觉得:马克思列宁主义太伟大了。武训的流氓本质,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光辉照耀之下,终于彻底地暴露无遗。今后我一定要联系实际,努力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提高自己的水平。
成英特
报纸应认真处理人民群众写给毛主席的信编辑同志:
在庆祝中国共产党诞生三十周年前后,上海各界人民纷纷写信给毛主席,表示祝贺和敬意。他们除直接寄给毛主席的信以外,上海各报还收到一千八百零九封。写这些信的人,有战斗英雄、劳动模范、镇压反革命运动中的积极分子,有土地改革后的翻身农民、文学艺术、科学技术界的代表人物,有工商业家,也有青年学生、家庭妇女和少年儿童……。他们在信中报告了自己的生产、工作、学习的成绩。
上海各报对于这些信件的处理,一般都是认真负责的。它们除选登了一百零三封有代表性的信以外,绝大部分都转送中共中央办公厅。但在检查这次“七一”来信的过程中,发现个别的报纸对此项信件的处理是不够迅速的,缺乏应有的重视。经有关部门催促以后,才寄送中共中央办公厅。就以解放日报来说,它们就是把这些信当作一般信件处理,也没有专人负责。该报为改进这一工作,曾订出了如下办法:(一)设专人负责,单独登记;(二)及时处理;(三)定期总结,提出问题,并向编委会汇报。这个办法,是颇值得推广与介绍的。
上海市委宣传部 丁景唐
“编者按语”是加强报纸的指导性的重要方法编辑同志:
报纸、杂志写“编者按语”的方法,是值得提倡和推广的。因为“编者按语”既可以帮助读者了解某一篇文章的主要内容,又加强了报纸的指导性。人民日报、上海解放日报、上海《新教育》、《苏北教育》、北京《文艺报》等报刊,因“按语”写得比较多,对读者的帮助就很大。例如今年二月十七日人民日报刊登的《针灸疗法的重要性及其原理》(作者朱琏)一文,本是一篇专门性的论题,比较难懂,但因为加了“按语”,使读者知道了该文的意义、来源和作者的背景,就更能引起读者的注意。这就证明“按语”的作用是很大的。但有一些报纸、杂志的“按语”工作做得不够好,甚或根本不用“按语”。我建议各地的报纸和杂志,在刊载较重要的文章时,编者一定要加“按语”,以加强报纸的指导性。
苏北高邮临泽小学 育棠
为清除旧文艺中的色情毒素要展开严肃的斗争
编者按:本报于十九日发表了北风同志对流涌在新民报所作的《清除旧文艺中的色情毒素》一文的批评后,我们收到了新民报总编室和流涌的检讨。新民报总编室表示“会改正错误,搞好工作的”;流涌表示“初步认识了错误”。因本栏篇幅太小,不登两封信的全文了。同时,我们又连续收到王春、萧离、姚石冰、殷纯忞、马俊、晨民、佩芳、高绍东等八人对新民报发表流涌的这一错误文字的批评。这些批评都是正确的。我们认为这个问题不值得多展开讨论,在这里只选登王春同志的来信。
编辑同志:
八月十八日的北京新民报《文艺批评》专栏刊登流涌的《清除旧文艺中的色情毒素》一文。他把极猥亵的臭小调抄了整整半版,还把它们的目录尽量开给读者。像这种打起“进步”招牌,实际上在做卑鄙害人的事情的行动,我认为是不可忍受的。我认为这不可能解释为由于作者政治认识低,也不可能解释为单是为弄几文稿费。这是一种可恶的反动行为。
新民报在北京市民中有不少读者,该报编者不负责任,对这样作品容其出版,还名之曰《文艺批评》,印成专刊,我觉得是可耻的与骇人听闻的现象。
我希望贵报公开发表这封信,以引起有关方面的注意。
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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