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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党员的称号意味着什么?——请听衡广铁路复线建设工地共产党员的回答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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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86-09-01
第4版()
专栏:

共产党员的称号意味着什么?
——请听衡广铁路复线建设工地共产党员的回答
本报记者 颜世贵
你要了解党员吗?在衡广铁路复线建设工地上,凡遇到艰难险阻场面,你总会听到这样的声音:我是党员,应该我去!
有一次,南岭隧道出现了罕见的涌水,装满石渣的梭式矿车,一下被冲出洞外几十米远。洞内的水柱冲起两米多高,形成了水门帘。洞内停风、断电,一片漆黑。
这时,有几名工人被困在掌子面出不来了。在这危急关头,救人要紧。跑在最前面的是党员,第一个跳入水中的也是党员,被急流冲倒了仍然往掌子面摸的还是党员……
党员的称号意味着什么?人人心里是明白的。就说隧道工王树轩吧,人称“老黄牛”。他从入路那天起,就未离开过隧道的掌子面。抱着风枪和撬棍,三十多年来,转战川黔云贵两湖两广的铁路会战,还两次飘洋过海,参加援外工程。他担任的是“找顶”工作。这个活危险性大,人们形容这是在老虎口中拔牙,同死神打交道。他每天提前进洞,到掌子面仔细检查岩层的变化情况。放炮后,进洞查看爆破面的顶部岩石与支架是否受损,把要掉的石块处理掉,即使迟下班也不放过,决不把隐患留给兄弟工班。
班里的同志对他说,王师傅,你又抱风头钻又“找顶”,一个顶两个,象你这样大年纪,还在第一线顶着干的老工人,在全处都找不出几个了,你早该理所当然地退到后勤工班去清闲了。领导上也数次劝说。王树轩领会大伙的情谊。他说,我是个共产党员,我不能忘记在党旗下的宣誓,只要我能在第一线工作,决不后退,不能让人说共产党员都打缩脚牌了,我要给党争气!
从部队转业到铁路上来的雷石好,也是这样的人物。他入路后,一直在隧道的掌子面抱风钻,打炮眼。长年的洞内工作,使他患上了矽肺病和严重的风湿病。去年底,他写了退休报告。就在他等待批准的时候,万里、胡启立等中央领导同志深入衡广复线工地办公,提出加快建设的决定。雷石好心里活动开了,自己是个老党员,怎能在这个节骨眼离开呢?他向领导收回了申请,等打完这一仗再退休。会战中,他不减当年勇。有一段时间,为了配合中班工作,他带领小组的工人,上完早班又接着上中班,没要一分钱的报酬,没要半天的调休。别人劝他注意身体,他却说,机会难得呀!
正是这样一些老党员、老工人,凿通了一座座大山,架起了一座座桥梁,在祖国的地图上增加了一条条红线。他们忘我的模范精神,深深地激励了后来人。
十八岁入党的青年女工何汉梅,就是一个突出的代表。小何今年二十岁。不久前,指挥部组织“开路先锋事迹报告团”,她是其中的一个成员。
呶,这里有她的录音,你先听一下再找她本人谈吧:“我是1982年12月从四川农村顶替父亲到铁路工作的。记得我刚入队那阵子,我不明白,铁路单位怎么也和我在家干农活一样,天天同泥巴石头打交道呢?难道我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就这样过一辈子?我父亲是党员,知道了我的心事,从家里写信来鼓励我。父亲的一些老同事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也热情地关心我……使我终于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一个人不论在什么样的岗位上,只要脚踏实地搞好本职工作,理想在平凡的岗位上,同样也能放出耀眼的光芒。1984年7月间,我们女工班在大坑口隧道出口挖边墙和刷边坡,班里就只有苏班长一个男同志,打风钻的活就落在他身上。我想,就算他体力强,长期下去也会支撑不住的。我便主动要求替换他。他看我一个体单力薄的女娃家,说什么也不让。由于我的再三要求,他才同意让我试试。那是我头一次打风钻,心里紧张得要命,只觉得风钻那突突突的震动,抖得我双臂发麻,站着的两条腿象是踩在棉絮上似的,软得不行,但我硬是咬紧牙关顶下来了。在开挖过程中,有时要放炮,点炮这事也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可能就会丧命。我们女工胆子都小,每次放炮都是苏班长去点。如果苏班长不当班,那炮谁来点?我得去点一次,壮壮胆子,以后就不怕了。开头苏班长也不同意,后来终究扭不过我那犟脾气。有人问过我,小何,难道你就不想干点轻松的工作?我毫不掩饰地回答,怎么不想呢?说不想,那是假话。但如果我们都去干轻活,重活谁来干?”
你要了解党员吗?事例太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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