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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的使命——记优秀共产党员、南汇防水涂料厂厂长张永定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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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正序阅读 0 发表于: 1986-10-04
第4版()
专栏:

时代的使命
——记优秀共产党员、南汇防水涂料厂厂长张永定
在改革的时代,共产党员的光荣使命就是投身改革,为改革做出自己的贡献。——上海南汇防水涂料厂厂长、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优秀共产党员张永定同志这样说。
“光想个人得失搞不好改革”
南汇防水涂料厂如今拥有固定资产六百七十万元,年产值达一千九百多万元,产品发展到四大类八十多种。一个以它为轴心、辐射全国的建筑防水装饰材料联合生产集团,巍然崛起。然而几年前这里还是搭着席棚靠煤炉和水缸大锅进行生产的。
奇迹般的变化,是从1980年张永定带领群众走上改革之路开始的。
改革发展了生产,增加了国家收入,但也给张永定带来严峻的考验。
“防水涂料厂赚这么多钱,其中肯定有名堂。……”有人凭想象,抛出一个谜团。
出于示范样品的考虑,张永定的办公室装饰得考究些;为了提高工作效率,他乘坐小车多些。有人在背后指责:“呀,你看他多舒服啊!没有好处会这么卖力!”
有一个上级机构成立伊始,就用卡车将这个厂的帐册拉去了。旷日持久的审查,竟搞了八个月!
但是,张永定没有被这些对个人的贬损、怀疑、中伤所动摇。相反,好心的人劝他“激流勇退”时,张永定却坚定地说:“共产党员踏上改革之路就要一往无前,义无反顾!个人的甘苦、毁誉、荣辱算得什么!”后来,在市、县委领导的干预下,经过工作组的几番调查,某些人头脑中构成的“问题”,都一一得到澄清。
为了进一步推进改革,张永定对科技人员关怀备至。然而,有人忍不住了。
“我们辛辛苦苦挣来的家底,叫别人受用。”
“过去没有引进科技人员,我们不是也照样办厂吗?”
一天深夜,几个朋友和张永定谈完工作以后,不无忧虑地说:“这样大批引进人才,你这个只有中学文凭的厂长,不感到在为淘汰自己创造条件吗?”
这是一个他没有想过的问题。他沉思片刻,笑了笑说:“是啊,我这样做可能是在为自己被淘汰准备条件。可我还是那句话,搞改革不是为了自己,光想着个人的得失就搞不好改革啊!”
“改革者的胸怀,要装得下整个事业”
这是一张很壮观的地图:从东海之滨的一个圆点,伸展出一条条令人眼花缭乱的红线,北至内蒙古、吉林,西到新疆、云南,南达广东、广西……数以百计的终点在地图上星罗棋布。这是南汇防水涂料厂发展横向经济联系的示意图。它表明这家工厂在全国已有二十五家联营厂、三十多家技术转让厂、三百多个产品销售点。
妙手绘图者,就是张永定。然而,在这张图上画出第一条红线,又是何等不易!
1981年春天,前来装运防水涂料的大卡车在厂内外排成了长龙,在厂部供销科,急于提货的人们操着全国各地的方言嚷着,挤着,甚至争吵起来。此情此景,使张永定的思潮里涌起这样一朵浪花:扶持各地的穷厂、小厂,利用当地的原料和水,就地生产防水涂料,不是更好吗?
张永定没有料到,在他周围会出现一片反对声:“教会学徒,苦了师傅,不能干这样的傻事!”“人家搞技术封锁,我们却搞技术输出,到时候,自己的产品可要卖不出去了。”“这样搞,我们得利少,人家好处多,得不偿失。”
张永定以改革者的胸怀和令人信服的全局观念说服了同志们。1981年4月9日,南汇防水涂料厂与外省的第一张联营合同签订了。不到五年,厂里就有了那张壮观的横向经济联系示意图。与南汇防水涂料厂联营的这些企业,原先大都很不景气,有的年年亏损,濒于破产。如今他们有的起死回生,有的扭亏为盈,做到了厂厂盈利,户户翻身。
张永定在对待合并建工队的问题上,所表现的开阔胸怀,也是令人赞叹的。
1982年冬,主管领导部门传来信息:一个有二百四十名职工的建筑工程二队要划归涂料厂,这个工程队管理混乱,人心涣散,连年亏损,工资也发不出。职工队伍素质差,已有好几名失足者蹲监狱或受劳教。
建筑队合并后的第一个月,涂料厂利润下降到了历年来的最低数。张永定感到了肩上的压力,于是他建议厂里的党、政、工、团一齐出动,对该队职工家访谈心,嘘寒问暖,征询意见,解决实际困难。对正在服刑的犯人,张永定等多次前去探望。春节期间,探望小组赶到劳改农场探望五名失足青年,把毛巾、肥皂、牙膏和学习用品送到他们手中,希望他们嘴要干净,身要干净,心要干净,并向他们当面宣布:服刑期满后欢迎到涂料厂来工作。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该队的干部、职工心悦诚服了。涂料厂“吃”进的这个后进单位,后来成了使该厂如虎添翼的生力军。
“一丝不苟干事一尘不染做人”
曾有人猜测,涂料厂经济效益高,张永定的奖金一定拿得不少,而实际上他和党总支书记等主要领导所得的奖金比普通工人少。去年调整工资,张永定反复提出要求,要使自己的增资幅度小于全厂平均数。他多次获得过市、县的表彰和奖励,每一次都把奖金送到了厂里的托儿所。
1984年冬,有人找张永定说:“你搞个钢材贸易公司,货源我们解决,一转手就可赚大钱。”
张永定并没有为“大钱”所动心,回绝了那个人的“好意”,他说:“钢材是国家计划物资,这种买卖是违法的,我不干。”
十多年来,张永定几乎把全部精力都扑在事业上。家庭生活的整副担子,却压在体弱多病的妻子身上。他生产防水建筑涂料,但他家却累遭漏水之苦。有一次自家屋顶上的水箱裂缝,“哗哗”流水漫进整个房间。十多年了,他没有带女儿逛过公园,看过戏。女儿写信给他: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厂长,但我宁愿不要这种厂长的爸爸,我要一个当普通工人、关心女儿的爸爸。”张永定看了女儿的信答应一定花半天时间带她们母女俩到植物园玩一玩。
劳动报通讯员 朱振天 劳动报记者 吕冬发 本报记者 曾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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