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可胡闹“民主”盲从“自由” [复制链接]

第4版(政治·法律·社会)
专栏：

切不可胡闹“民主”盲从“自由”
〔美国〕秦德谦
最近中国大陆若干城市的一些大学生游行示威，这种令亲者痛仇者快的不幸事象，使唯恐中国安定强大的某些外国人、台湾当局及其海外的传声筒和盲从者欣喜莫名。甚至一些对祖国大陆怀有偏见的海外华人，也会为此私心窃喜，因为他们看到在美国盛行的那套示威游行闹事已在中国出现，足证中国的西化确已颇有可看。
对于任何初临美国观光、办事、留学或居留之人，美国的确有极大的吸引力，似乎样样都尽善尽美，然而深入了解下去，情况绝非如此。本人1953年初莅此土时，曾和许多初次抵美的外国人同样，在内心发出赞叹。直到我于1977年第三次来美久居后，才讶然发现美国各种难于想象的绝症痼疾，诸如：美国连年出现千亿美元以上的赤字逆差，美国人所欠私债更高逾五万亿美元，许多人借债享受；愈来愈多的罪案被称为一场永远打不完的另型内战；人人对陌生人甚至熟人心存戒惧；淫乱成风，青少年未婚妈妈及私生儿成百万出现；性病泛滥；毒品充斥……美国的重病沉疴竟象雨后春笋般不断冒出，令人实在心惊气沮！
看一个国家是进是退，是兴是衰，必须拿他的长远的过去与其现状相比，才能评论。各国的国情环境文化气质大不相同，绝不能把一个目前表面显得富强的国家判定它有光明的前途而说一个眼前还嫌落后的国家前途暗淡，日后的事实往往证明适得其反。报载那位鼓动学生游行的中国大陆教授方某，显然就犯了只见表面不看内涵，只见其利不见其弊，只知现在不明以往的肤浅直觉毛病，到美国来三个月走马看花略知皮毛就自以为见多识广观察入微了。
美国的民主自由绝不完美
民主和自由是十分动人的名词，在美国，一些首脑高官，确实也是经常把这些动人的名词挂在嘴上的，然而实际上美国的民主自由绝非人们想象的那么完美。
美国的民主表现在民选公职人员，两党竞政，任何人可以写信给总统等高官及国会议员，报纸常批评总统，人民每年有四五万宗大小罢工及游行、示威等等上面。这些看似十分民主的情形，很易使只见其好不见其弊的粗心外国人认为好得无以复加。然而事实上这种美式民主的绝大部分并不真好。因为第一，选上的总统及其他公职人员及所有竞选者，都是凭大量竞选经费（当然竞选费中有很多来自捐献，但捐献者多数是有其目的的，当选者必然会利用机会酬答助选功臣及出资者而影响其为政），大量宣传及“政见诺言”、能言善道、社会关系、心理攻势等赢取公职的，贫穷而有真才真能之人根本选不上。不少竞选者常常以他当选后会让大家生活得更好为饵骗取大家的选票，却从无一位高职竞选人提出要重整美国的道德规范风气人心的。第二，美式选举是非常劳民伤财耗时误事的，现任总统想竞选连任者通常都须花半年以上的时间到各地演说拉票而把国政搁在一边或由他们遥控幕僚办事。美式民主竞选在许多外国及地区更易造成贿选，操纵选举，作弊，甚至明攻暗杀对手及其助选群的罪案。象台湾各种公职竞选都出现贿选操纵打斗等恶象。更有当政者一面大声禁止贿选，自己却利用公款在选举前宴请豢养了几十年专供其一家竞选连任的上千御用“选举人”，并发给优厚的选举费及出席费，大搞其“一人竞选”的丑剧之事。
任何人都可写信给总统、国会议员等要人似乎很民主，但本人有不少实际经验，写去的信几乎全是石沉大海，偶有回信也只是虚应故事。美国的报纸也都掌握在有钱人的手里，对外稿及投书绝少采登。正象美国的法律事务，律师绝大多数是为有钱人服务的。所以我认为美式民主是虚有其表的，此所以美国近几十年情况日见退潮。
美式自由和中国需要的自由
许多人心目中的所谓自由，是主张一个人的言语、行为都可以随心所欲，不应受到任何拘束。那种绝对自由，事实上是个人主义自由，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在崇山峻岭和无人的荒岛上才能存在，在任何社会或国家里是不可能拥有的。因为在两个人以上相处在一起时，就难免发生争执，就需要一些约定来拘束双方，一个国家有几百万几千万甚至几亿人相处在一起，不要任何法律规章限制，一切由人们自由横行直撞怎么能行？事实证明，一些人享受他们的自由时必然会损害别人的自由的。新闻如果象美国那样听任强奸、凶杀、抢案、色情、自杀等报道自由泛滥，表面上看这是洁净的新闻自由，实则是为这些不良风气火上泼油，其潜患更是深广。
那么，中国需要哪些及哪样的自由呢？我认为中国由于人口太多而物资及土地等相对不丰，事实上不可能有太散漫无限制的自由，更不宜有令西方各国都已焦头烂额深受其害的胡闹式自由。中国最重要的自由是国家民族整体的自由，当然，在利多于害的可能范围内，也应适量让人民享受合情合理的自由，但绝不可把美式自由原封不动照抄。
冷眼看中国现政权
本人不信奉任何主义（唯一笃信的主张是爱国爱世界和平），对中国现行的政策也并不完全赞成。但是，我仍然坚决认为：中共政权是中国自古以来最有作为也有成就的最好政权或最好政权之一。中国古代的政权好的不多，都是君主独裁，昏君佞臣却多的是，明君贤臣不多。民国成立以来的历史我们亲历目睹，军阀割据及北洋政府的混乱是不堪回忆的，民国1927年到1949年的蒋介石政权，统一了大部分中国，扫平了多数军阀，大权在握，很可有些作为，可惜他一心为自利和权位争夺，大搞其家天下、裙带党的把戏，助长日本及列强侵略，几乎使中国沦亡。
中共驱逐自私害民的蒋党建国后，能在美国及其他一些国家的敌视围困中顶住，环境恶劣，四面楚歌之中一面建设一面御外，实在不易，竟能在困境中建立起中国有史以来的最强国防，掌握了核武器。在矿藏开采，交通运输建设，轻重工业建设，发展科技，普及体育，提高国际地位等方面都卓有成就。
邓小平先生实在是中国历来最伟大可敬的领袖之一。他处理国事及收拾文革的大烂摊子的勇毅和魄力是人所共见的。他极力设法稳定政局，尽力使军政干部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科学化逐渐成为事实，这是大不易的。他肯认错，度量大。他的改革努力、魄力和幅度是古今中外罕见甚至是无人可比的。我简直想不透为什么还有人嫌他的改革速度不够快而必须以游行示威叫嚣等手段迫逼他跑得更快！难道不知道为政是和开车一样，开得太快一定会翻车出事而造成大错的？须知中国这个由慈禧太后、军阀、北洋政府、日本军阀、其他外国强盗、汉奸、蒋党的狂贪专权及“四人帮”引发的文革浩劫等造成的特大烂摊子，是没有人能在短期间使它变得尽善尽美的。你们那些发动学潮和盲目叫嚣的人之中，有谁能把中国一下弄好？你们提出了什么真正可行而又速效的治国强邦方案？除了拾到了一些西方人的牙慧所谓“民主”、“自由”、“人权”之外，有什么真正创新有用的良策？！
中国大陆上的大专学生们：你们虽有极强的爱国心志，但毕竟年轻识浅，对国事世事的了解十分有限。不能有了大学生的头衔就自以为是无所不知者及先知先觉，就自封为救国治国的大才先驱，这是过分高估了自己。十几年前的红卫兵动乱难道不值得我们鉴戒吗？
我也竭诚盼望海内外仍然心存祖国的同胞们全心全意地支持拥护现政权，最低限度不要有意无意地损伤它，不要把西方的污言秽行及似好实坏的东西输往祖国，做出害国害子孙的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