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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侵略军的“俘虏收容所”是活地狱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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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1-12-03
第4版()
专栏:

美国侵略军的“俘虏收容所”是活地狱
朝鲜人民军战士 崔尚恩
美军的所谓“俘虏收容所”实际上是名符其实的活地狱。现在我一旦想起了那血腥的审问室、绞首台,以及我所见的野兽暴行,不禁为之毛骨悚然;复仇的心,好像炸弹一样地爆炸起来。
我在这所谓“俘虏收容所”里,奄奄待毙地住了约三个星期,遭受了许多酷刑和虐待。
那“收容所”建立在庆尚南道的一个小半岛上。当地老百姓叫它“死人岛”,或叫“活地狱”。里面被囚禁的人们,有从十六岁的小孩到七十多岁的老人。
杀人不眨眼的屠夫美李匪军,任意拷打和虐杀被囚禁在活地狱里的人们。人们因受了许多可怕的折磨,加之饥寒交迫,正在绝望地呻吟着。
一天,正是我被押进“收容所”的第二天。
一位青年妇女的手指甲与脚指甲全被拔光了,混身上下成了个血人,躺在地上无力地呻吟着。
在我们人民军俘虏中,有一位同志因被铁索和棍棒殴打过重而精神失常了。他确实地是精神失常了。然而,野兽们仍然在他的脖子上套着一面沉重的枷。结果他给折磨死了。
有一位青年名叫朴谊,因挨打过重,两只耳朵全聋了。后来他又被拉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我们中间,时常有几个人,在深更半夜被带出去,被用卡车带走。他们到那儿去了呢?有一天黑夜中,在许多“宪兵”森严的监视下,美国刽子手将一个沉重的大包裹扔进炮弹坑里,然后用土埋上。
有一些人,因饥饿和受刑过重而手脚都残废了。这些人都在被拖走之列。
“宪兵”对我们拳打脚踢,乃是家常便饭。有一次敌人逼迫我们搬沉重的货物包裹。我们那有力气,许多人都躺下不动;这就触怒了野兽。只听美军咕噜咕噜地狂吠,接着就把躺了下来的人一个个拖走,赶到海边上,用机枪猛烈扫射。他们凄惨地死去了,尸体倒在水里,海水染成了红色。
我也是因为不肯在敌人面前低头,和另一位同志一起,身上的衣服被剥光了,再被用绳子捆紧,遭了一顿毒打。他们用的是铁索和粗大的木棒。打过之后,敌人就将我带进一间又腥又臭、非常呛鼻子的刑室。我在那里受了骇人听闻的酷刑。为了不使我出声,敌人先将我的嘴用破布塞了起来,再用烧红了的铁棍烫我,我身上烧得吱吱地冒油。最后,我被按到水里浸,我晕过去了。
几天之后,野兽又用布将我和另一位同志的眼裹住,用皮鞋和枪托子赶着走。我们走了一阵,到了绞首台。台上吊着许多尸体。有一个年龄不大的死者,好像没了眼睛。台上还吊着一个垂死的女人,她企图用力挣脱被反绑着的手,眼睛流着血,躯体在抽搐。我当时已不觉得是在人的世界上。
在一个屋角旁,美国兽兵军和“宪兵”们将一位年约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反绑在木桩上,用枪在她的头部和胸部射击了五枪。我气昏了!
押解我们的美国鬼子,不知和“宪兵”咕噜了些什么,接着,野兽对我们说:“玩艺儿看得怎样?晓得了没有?”说着,耸耸肩膀,满意地发出狞笑。他们还是人吗!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饭吃,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吃到了一些用发霉的面熬成的粥。“收容所”里受难者患着各种恶性病,每天都有一批死者抬出去。
我在那里熬过了三个星期,受尽了数不尽的痛苦。有一天,我忽听说要将我们押解到釜山。于是,我和其他人一起,被装上卡车运走。卡车开行约两小时,我一看那里的山形就想起了:原来这个地方我到过一次。去年九月我们人民军将美李匪军赶得屁滚尿流地迫近釜山时,曾来到这里——马山附近。我又想起了智异山,那里有我们的游击队。我下了决心,绝不放过这一绝好机会。
两个监视兵不住地放空枪威吓。大概有一枝枪坏了。那个家伙就将零件拆下修理;车在走下坡路。迫不容缓的机会到了,我纵身一跃,逃进草丛,撒腿就跑。拿枪的监视兵,拉着嗓子叫喊,并用枪接二连三地向我射击。另外一个就用坏了的枪
“吭”“吭”地敲着卡车。我就钻进比人还高的草丛,拚命地向着山岭地带跑去。第二天下午,我在深山里遇着一位老人,他带我找到了游击队。
我要把野兽们虐待俘虏的真象,向全世界控诉。
(原文刊载于十月二十八日朝鲜“劳动新闻”)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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