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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文艺界展开对贪污浪费分子的斗争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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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2-02-21
第3版()
专栏:

北京文艺界展开对贪污浪费分子的斗争
北京文艺机关团体中的围剿贪污分子的运动已猛烈展开。从已经揭露的事实证明:文艺界某些干部严重地受到了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蚀,不仅表现在错误的文艺思想上,表现在严重的铺张浪费现象上,而且还表现在卑劣无耻的贪污行为上。
中央戏剧学院所属歌舞剧院管弦乐团协理员杨培、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所属人民艺术工厂厂长刘岘等是其中明显的例子。杨培出身于地主家庭,一九三七年混入党内(现已被开除党籍),过去曾因贪污受过党的处分,但他并不悔改。入城后,在资产阶级思想侵蚀下,他更变本加厉地继续他的贪污罪行。他利用经手购买乐器的机会,用造假单据、盗卖等种种办法进行贪污,有些乐器竟重复报账数次。各地文工团托他代买乐器,他没有一次不从中贪污。公家的许多乐器被他盗卖。在反贪污运动中,杨培不但拒不坦白,而且滥用职权,压制民主,破坏运动,并和商人订立“攻守同盟”。经群众揭发、检举,他也只是承认了一部分贪污事实,态度极其狡猾,拒绝彻底交代。一月二十四日,在中央文化部召开的两千多人的反贪污斗争大会上,群众一致要求将杨培送法院制裁,北京人民法院的代表接受了群众要求,已将他逮捕法办。
曾任延安鲁迅艺术学院美术教员的木刻家刘岘自
一九五○年三月担任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所属人民艺术工厂厂长以来,已堕落成像一个不法的资本家。他压制民主,辱骂工人;将全国总工会规定的女工产假五十六天擅自缩减为四十天;并百般阻挠该厂工人建立工会和青年团。他更像不法资本家一样伙同该厂行政科长王卓君(刘的妻子)偷漏税款,欺骗顾客,牟取暴利,从中贪污。他们曾采取不入账的办法,偷漏了大批所得税和营业税;曾假刻“章记修理所”图章,假印该所单据,少缴了大批手续费。在一年零三个月中,该厂漏税就在八千九百万元以上。他们曾将低货高价出售,欺骗顾客;曾假造修理费单据,欺骗寄售者。在该厂全体职工的要求下,刘岘和王卓君已被停职。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供应社在一九五○年曾承做西北、华北解放纪念章,和有关机关议定每一两黄金镀纪念章四千枚,但实际每两可镀六千枚左右。该社负责人竟布置数人偷窃黄金达二十余两。对于这样有历史意义的纪念品,该社竟采取了卑鄙不法手段牟取暴利,这是令人不能容忍的。一九五一年庆祝国庆节,该社参加了布置天安门会场的工作,也虚报工料,牟取暴利计三千余万元。一九五○年他们承做中国参加德、波、捷国际展览会的展览品及布置工作,因日期短促,任务急迫,向展览会筹备会预支四亿元,订明工作结束后实报实销。结果,工作的实际成本计一亿七千三百五十多万元,却以报假账方式多报了一亿五千多万元,图将四亿元全部报销。中央贸易部不认可,美术供应社派干部百般狡辩后,只退回了四千三百万元。一九五○年该社买铜一批,以涂改单据、造假账的方法,偷漏税款达六千万元。这些违法贪污事件绝大部分都应由美术供应社社长吴劳负责。
中央电影局北京电影制片厂的贪污、浪费现象也是很严重的。行政处总务科员王权国,在修建工程中贪污共一亿八千多万元,现已逮捕法办。音乐科的作曲者雷振邦,他父亲是个汉奸,他隐匿敌伪财产,盗窃国家资财达一亿元之多。新闻摄影队见习摄影师金鵄,是个共产党员,在西北摄影区队任区队长期间,竟盗骗党的宣传费用五百万元。制片部门,偷盗国家电影器材,如偷胶片,偷药料,偷真空管等现象也很严重。如李进臣盗窃大小放映器材和无线电器材数百件,价值九千六百多万元。
该厂所属新闻摄影队,动用公款,沾公家便宜,虚报车费,虚报补助费,享受双重供给的现象是相当普遍的。过去摄影师拿公家的胶片私用或送人情,被视为“合法”行为。
该厂拍摄纪录片,因事先无计划,或事先计划不周密,或工作人员的劳动态度不够认真等原因,以致造成返工浪费,据初步估计损失胶片价值将近三亿元。去年七月,在长芦盐区拍“富饶的盐产”纪录片时,正值盐场休息,但为了要拍一个丰收的大场面,便动员了二百多工人,还有一个文工团,布置了一个大场面。为了拍摄出盐的镜头,把一百吨制好的盐,重新倒到盐池里去。当时工人主张少倒,但拍摄人员坚持全倒,百吨盐全倒入水里后,被工人们抢救出一半,不但损失五十多吨盐,也耗费了六百多个人工。制好的盐倒回盐池后,盐池里的水如再制成盐,味会发苦,色会变黑,不能食用。故原来盐池里的水需要放回海里去,再放新的海水进来,这样又要浪费人工六百个,这次损失的数字是难以估计的。在同部片子里,为拍一个文工团演戏,表示庆祝盐的丰产的镜头,重新布置舞台,人工不算,用布七匹,拍了四个镜头,最后还是拍坏了。为了拍一个献花的镜头,特别从芦台坐火车到天津去买一束花。
在电影导演人员中,普遍存在着缺乏珍惜国家资财的观念,把艺术工作和经济工作截然分开。有的导演甚至认为作艺术工作是清高的,最好少管钱财或不管钱财。对于摄制一部影片的实际预算、支出和决算,概不审核和检查,把一切应负的经济责任完全推给剧务主任或副导演,甚至把自己的图章也交给剧务或会计,即使在发票上盖个图章也认为是麻烦事。有的导演喜欢用大布景、大场面、以及追求服装、道具的豪华;有的怀着个人目的,想一举成名,把一部教育短片或故事短片硬拉成为长片;有的粗制滥造,摄制草率;有的计划不周,返工浪费。据该厂导演室重点检查“走向新中国”一个影片的浪费,仅现金一项即达该影片全部支出的三分之一以上,计九千多万元,其他器材、物资的浪费尚不在内。
中国青年艺术剧院,两年以来,演出方面因事先缺乏周密考虑,在布景、服装、道具上有很大浪费,有时把弄好的布景拆掉重搞;有的服装做好不合适,重新再做,浪费达四千八百多万元。交际应酬、请客吃饭,成为风气。连本机关的干部下乡参加土地改革也要请客欢送,从外面工作回来,又要请客欢迎。仅一九五一年就浪费了一千一百多万元。与此相联系的现象,是对于思想领导的忽视,尤其缺乏工人阶级的思想领导。“英雄的母亲”和“太阳光下的星期天”两剧的流产,就是明显的例证。在审查剧本时,审查者对“英雄的母亲”一剧所包含的小资产阶级的思想,采取迁就、妥协的态度,予以通过。为了排演此剧,编导、演员曾到上海、天津工厂去体验生活近两个月。当工人对这个歪曲工人形象的剧本提出尖锐的原则性的批评后,才只好停止排演,为此浪费了八千多万元。据初步统计,两年以来在演出、请客、修建等方面共浪费了二亿三千二百多万元。
青年艺术剧院吃大公,肥小公,积压了大量物资、器材,在资金积压上所受的损失是无法统计的。为了肥小公,他们拚命往上级机关要钱,在剧院刚一成立时,在三个月中共吃了三百三十个人的空名额。预算用不完的钱,也不上交,而购买布匹存起来,现在积压的花布、白布、绸子等有二万五千六百一十二尺,价值一亿二千六百多万元。乐器的积压也是惊人的,除乐队里的每个人能分三件乐器以外,还剩二百四十七件,价值一亿一千八百多万元。演戏用的灯泡、灯光纸等积存的也很多,现存的东西价值三千七百多万元,即使每天演戏,估计也可用三、四年之久。最严重的是去年向私商庞荫环订制一个电闸板,当时交了订货现金一千万元,至今已十九个月尚未交货。但为了向上级机关领取此项经费,在青年艺术剧院向上级报销的单据里,却有伪造的已交货的单据。这是一种欺骗行为,是把国家的资金,交给私商庞荫环作流动资金使用。据统计,该院两年来共积压各项物资总值三亿三千七百多万元。
除此之外,该院所属的“文化列车”从东北和南方开回北京时,竟私运大米二万零七百多斤,葡萄酒二百六十四瓶,啤酒七百二十瓶,违反铁路规章,偷漏运费。这些葡萄酒大部分是请客喝掉了。该院所属的农村服务团,到延安放映电影时,违反铁路规章偷运了禁运品汽油。
该院行政处,业务保管室,乐器、灯光方面的偷窃、盗卖的贪污现象也是很严重的。
在修建工程方面,不法私商与该院行政处总务科副科长冯世祥等人勾结,以小工充大工,偷工减料,房子刚盖起来就漏雨,楼板裂缝,屋梁弯曲。返工重修是经常有的现象。冯世祥、刘俊民等贪污、受贿,使国家资财遭受巨大损失。
该院所属青年宫的某些卖票、验票工作人员,用种种办法在戏票上贪污。如吃回笼票、吃包场票,卖重票等。还有本来是卖的个人票,但把个人票放在一起说是团体票,从中贪污折扣部分。这种吃票的贪污现象不是个别的。许多电影院、戏院如首都、胜利等电影院都有类似情形。
以上种种事实,证明北京文艺机关团体及其所附属的文化企业中,贪污浪费的现象是十分严重的。有些干部已经堕落成和盗骗国家资财的奸商毫无区别。北京文艺机关团体正在更深入、更猛烈地展开斗争,围攻贪污分子,击退资产阶级的猖狂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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