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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趣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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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admin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88-08-21
第8版(副刊)
专栏:

荷趣
峭岩
已是很久,很久了,我倾慕着荷花。
她圣洁,着一身淡雅,抹一色粉红,每当春临荷池,风拂绿野,她便站在那里,文静地甜笑,赐我一缕香
(相)思。
记得我们的“邂逅”吗?
八月的天山风将我吹得黝黑,八月的天山路将我引进你的瞳仁,就在士兵的英武群里,你奉献了一缕信任的目光。从此,那目光一直燃烧。直到五年以后,我才打探到你的名字。
原来,你的名字有个“莲”字。
南疆的“猫耳洞”里,我思索着你的诗。
赠我一分惆怅,更赋予我一腔壮烈。
五年了,还要等待很久、很久吗?
在一个晚风习习的黄昏,我走近了你,偷眼的太阳已经下沉,荷塘的蛙声也已止息了鼓噪。胸前的军功章敲响幽会的钟声,染着硝烟味的军服通知了你的眼睛。晚风里,你婷婷伫立,没有莞尔的笑,没有柔曼的语,蝉翼般的衣裙,紧紧包藏着一颗幽幽素心,紧闭的嘴唇,好似从未开启过。夜雾里,你悄悄关了感情的大门,丢给我一个摇曳的美姿,还有一个遗憾的回忆。
我把给你的诗留下了,交给了夜星。
也许,你读了我的诗了,夜里,你竟然走进我怅惘的梦境。
你说:明天约我到荷塘作客,一饱荷花姐妹的丰采,但不要忘了带弹壳做的和平鸽。我一度瘫软的感情复苏了,复苏在一个曲折的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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