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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产阶级思想怎样腐蚀着北京大学的同学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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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2-03-24
第3版()
专栏:

资产阶级思想怎样腐蚀着北京大学的同学
北京大学通讯组
在我们的学校里,我们看见了一种值得严重注意的情况:一方面,全国第十五届学生代表大会决议要求每一个青年学生都毫无例外地成为“德才兼备、体魄健全、具有高度共产主义觉悟水平的优秀干部”,为保卫祖国和建设祖国贡献出自己的全部力量。有许多教师和同学是在这个号召之下努力前进的;但是,另一方面,我们有些教师却听不见或者不愿意去听一听这个庄严、响亮的号召。他们仍然用资产阶级的思想来“教育”“培养”同学。他们没有去想一想人民交付给每一个青年学生的学习任务,也不去想一想自己担负着的重大责任。说得更清楚些,他们在人民的大学里“贩卖”危害人民教育事业的资产阶级思想,使同学们在思想上受到了很深的毒害。
资产阶级思想在我们学校里怎样腐蚀着同学呢?这里有一些活生生的事实回答了这个问题。
“名”和“利”的诱惑
资产阶级思想在学校里表现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给同学们的危害比较显明的,便是腐朽的名位观念。例如东语系越南科的一位教师,向同学们夸耀自己的著作,沾沾自喜地告诉同学:“稿费一来就是三百万!”他又经常从这一点上“鼓励”同学们当一个越南问题的“小专家”,可以“名利双收”。因此,有一个同学就“苦心孤诣”地死往书本里钻。政治活动、群众工作一概不参加。脑子里每天想的就是“专家”、“稿费”、“手表”,等等。不到半年,他就变了样儿。在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运动中,他自己沉痛地说:“我在政治上变成了一个庸庸碌碌、鼠目寸光的庸才了。”
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在这种所谓“学术空气”笼罩之下,东语系的一部分同学竞相“钻空子”,“找冷门”。怀着“物稀为贵”、“奇货可居”的投机心理,要想“割据一方”,“独占鳌头”。学越南语的一个同学为了钻冷门,当“专家”,赚稿费,竟至考起古来。他不关心政治,不关心功课,整天埋在图书馆里“考证”。更惨的是一位姓李的同学,他被一个“南洋问题”教授看中了,为了把他培养成为一个小“南洋通”,经常对他说:
“钱是很重要的,赶快写书吧!”“我替你设法出版,稿费来了就好办。”这位姓李的同学终于变成了这样的一个人:他不过问政治了,他日以继夜地搜集材料;只想写书卖稿费,这样不到两个月,他就患了肺结核,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这不过是随手拈来的一些例子,类似的情形还很多:当地质系二、三年级的同学满怀热情地准备提前一年毕业、踏上祖国建设岗位的时候,系主任却向同学们说:“你们三年毕业就可以和四年毕业的同学有一样的资格,有一样的待遇。多好的运气!”这种追求名利的资产阶级思想意识对青年学生的毒害是罄竹难书的。二年级同学中有一个精力充沛的年轻小伙子,他在来地质系以前,曾立志要到边疆去,为开发祖国的地下资源贡献自己的全部力量。但当他第一次走进地质馆时,一位助教就告诉他:大学四年毕业以后,三年助教,几年讲师,熬上十年就可以出头,当教授。另一个助教也说:
“毕业以后,留校当助教是第一,其次是到地质调查所工作,最糟糕的是到矿山去。”这些话便腐蚀了那位同学。他便渐渐地为“教授”的头衔,和“优厚”的生活待遇所陶醉了,慢慢儿把“到边疆去”的志愿改变了。
植物系的一位教授用资产阶级思想向同学进攻的事实也是有目共睹的。他为了搞小圈子,闹不团结,和系主任分庭抗礼,曾大肆拉人加入自己的集团。拉教授,拉功课好的同学,还拉会翻译俄文的青年团员。正如他自己所检讨的:“……见某同学懂俄文,就要他翻译俄文的有关生理、橡胶植物的书籍。对其中译得比较好的一篇,我想用我的名字发表,钱给他。”
在工学院也可以找到这样的例子。土木系的一位结构学教授常常这样“鼓励”同学们:“学好结构,出去挣八百斤小米不成问题。”卫生工程系的教授们则说:“卫生工程是冷门,你们将来出去一定可以当局长。”这种资产阶级的极端个人主义的思想,破坏了同学们积极为祖国服务的思想。寒假期间,祖国号召同学们到东北去参加建设工作时,土木系的一些同学就为了想在营造厂或其他部门找点工作、多赚点钱而不想到东北去了。
“超政治”“纯学术”和脱离
爱国主义的教育
东语系有一位教授说:“现在只要有本事,至于政治那倒没有什么。”还有一些教师更公开地说:
“把国文、政治放在次要地位还可以,对技术就不能马虎了。”看了这些教师的“论调”,资产阶级的所谓“超阶级”、“超政治”、“单纯技术和单纯业务观点”的大量而普遍地泛滥在我们高等学校中,也就不值得惊讶了。
这些教师从他们所谓“超政治”的“单纯技术观点”出发,不问同学们的政治思想情况。机械系三年级个别同学一再大发谬论,但是,他们却受到某些教师的赞扬,说他们是“优秀”的学生。他们有了教师做靠山,就越发嚣张起来了。在他们那一班,正气被压抑,歪风被助长。这样,所谓“超政治”的“单纯技术观点”,就不但是反动言论的防空洞,而且成了滋长反动思想的温床。
而对于某些积极参加校内工作、功课一时受些影响的同学,这些教师却摆出另外一副面孔。如机械系三年级的一个同学,在去年国庆节前后负责校内的安全工作,接连几夜没有睡觉,耽误了一些习题。这时候,就有一位教师竟讥讽地问他:“你对念书有兴趣吗?你在政治方面可真有天才!”
然而还不止此:有少数人更打击同学们的爱国热情,要同学们脱离各种政治斗争。
一九五○年,当美国侵略者把战火延烧到鸭绿江边的时候,同学们都热火朝天地卷入了抗美援朝的运动。但是,工学院的一位教师,竟在课堂上大骂因工作而迟到的同学。另外一个教授对一个同学大发脾气:“抗日战争的时候,在日本飞机的轰炸下,我还在防空洞里念书。现在美国人还在朝鲜哩,你们在这儿急什么!”在化学系一次批判单纯技术观点的大会上,系主任说:“政治活动是少数脱离生产的干部和政治专家的事。”这样,不少的同学便把政治思想教育和文化娱乐、体育活动看成是一种额外的负担。
不能令人容忍的是:有些教师还直接从政治上拖同学的后腿,要同学把个人利益放在革命利益之上,反对同学响应祖国的号召、服从政府的分配,他们不愿意看到同学成为热爱祖国的战斗的青年。
物理系的一位同学,在抗美援朝运动中想报名参加军事干部学校,而有的教师却对他说“呵!你也要参加军干校?”有一个教师到他家里对他说:“人家都说你很宜于念数学,还是继续念数学吧!”当天晚上,这位同学就不愿去参加军事干部学校了。有的教师甚至公开主张:“功课好的不必参加军干校。”
人民政府大力培养各种建设干部,为的是适应祖国最迫切的需要,毕业同学服从政府的分配便是爱国主义精神的具体表现。但我们物理系有一位教授却对一个同学说:“你将来毕业出来还要服从政府分配,真倒霉!”
脱离实际的“天才”教育
资产阶级思想的另一种表现就是脱离实际的所谓“天才”教育。中过这种毒的教师,言必欧美,口口声声“国际标准”和“世界水平”。他们无视目前中国的现实情况。
物理系的一位同学在一年级的时候,便被某教授的资产阶级科学家的“成功”历史所迷惑。他整天神魂颠倒,把德国哥庭根大学数学系系主任以下所有的教授,依着顺序,从头到尾地背得烂熟,一点儿也不含糊。甚至连他们的生平、家谱、嗜好等都能源源本本地说出来,真是如数家珍。结果身体损坏了,完全脱离了政治:不看报纸,不听政治、时事报告。还有一位为物理系多数教授所公认为“天才”的同学,他听了“我们应当学习欧洲作风,从古典开始”的话以后,便在日记本上写道:“因为我是青年团员,为了祖国的科学,我应该踏踏实实地从古典做起。”人民所要求于祖国未来的干部的是从实际出发,具有坚苦斗争的精神,而某些教师却坚持要引导同学们学习欧洲资产阶级的“古典作风”。这不是背道而驰吗!
在建筑系,一位教授曾对同学们说:“北大重视实际已经很够了,太实际了。”这里,让我们就从他开的一门“预级设计”来看一看所谓“实际”究竟表现在什么地方?同学们在第一次校门的设计中,曾充分地照顾到实用和中国目前的实际情况;然而这位教师觉得太“简单”、太“庸俗”、太没“趣味”。她告诫同学说:“如果四个柱子两扇铁门就算校门的话,那就算不得建筑系的学生了。”一个同学草图上的一盏门灯,因既无“艺术”的白瓷罩,又无华贵的萤光管,这份设计便受到了教授的嘲笑和申斥。那么,什么样的设计才合教授的心意呢?大伙儿通过一位同学的草图找到了答案:他用两根半径一厘米的钢杆,挑着八米高的校门。虽然教师在表面上不得不劝他另换一个,但评语却是“想像力丰富”。摸着教授的底了,“疯狂”“奇特”的结构相继出现:一个同学想起教授曾说过:“建筑是凝固的音乐。”因此而联想到:建筑也应该有韵律和节奏。
“窗子不是立面的灵魂吗?所以大的窗子和小的窗子,和它们的错综排列,可以造成栩栩如生的感觉,甚至显示着无声的旋律,好像哼着华尔兹舞的拍子。”一个同学设计的小住宅,屋顶尖到三十度角,跟卡通差不多了,甚至还异想天开,在这卡通式的屋子后面来个庞大无比的月亮。这就是所谓“已经很够”的“实际”!这不正是资产阶级的“趣味”吗?它把同学们高举在虚无缥缈的云雾之中,大做其美丽的“白昼梦”。
以上仅仅是资产阶级思想腐蚀同学的几个例子。这和“德才兼备、体魄健全、具有高度共产主义觉悟水平”的标准有什么相同之处呢?这和新民主主义的文化教育政策有什么共同之点呢?现在已经是彻底批判资产阶级思想的时候了,让我们一致唾弃这种丑恶的思想,并彻底加以批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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