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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甫洛夫学说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反映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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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2-04-23
第3版()
专栏:

巴甫洛夫学说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反映论
苏联 彼德鲁什夫斯基
斯大林同志称巴甫洛夫为“伟大的研究家和世界性的科学家”。他将巴甫洛夫底名字,和伟大俄罗斯民族的最高贵、最杰出的代表人物们底名字相并称。
高尔基曾这样讲到过巴甫洛夫,他说:巴甫洛夫是一个可敬的完全无瑕的人,他好像是被大自然特意创造出来,来认识它自己的。
巴甫洛夫关于高级神经活动学说产生于二十世纪初期,那时唯物论和唯心论正围绕着这样一个——如巴甫洛夫所说的——“执拗的”根本问题而进行着剧烈的斗争,这问题就是:动物和人类的脑和高级神经活动之关联究竟若何?应当如何,并且从哪一点出发来研究这个活动?
当时一大群时髦的马赫主义哲学家,以及资产阶级的心理学家,曾经企图证明:脑不是思惟的器官,而思想也不是脑的机能;并且企图证明:感觉可以离开物质而独立存在,思想也可以没有脑而独立存在。对于这种“没头没脑的哲学”,列宁曾在其天才的著作“唯物论与经验批判论”一书中,予以毁灭性的打击。列宁揭露了马赫主义的反动本质,证明了它底流于向“信仰哲学”献媚而帮着它作反唯物主义斗争的阶级本性。同时,列宁深刻地并且进一步地发展了唯物主义的反映论,替自然科学中的各种最新发现作了天才的哲学上的概括。他在反唯心论的斗争中保卫而且发展了唯物论中的这样一个论点,就是:思惟、意识,是脑的机能。
巴甫洛夫以其对动物和人类高级神经活动的自然科学的、客观的研究,给了形而上学、唯心论以及它的化身——马赫主义一个最有力的打击。作为一个俄国古典哲学和先进自然科学的唯物主义传统底继承者,巴甫洛夫把一线明亮的科学之光,投进了自古以来被认为是不可知的、隐埋在宗教观念底黑暗之中的领域——投进了所谓“心灵活动”的领域。
巴甫洛夫发现了,并且唯物地阐明了动物机体中最重要、最普遍的现象之一——条件反射。“在巴甫洛夫以前——贝考夫院士说——人们知道有一大串的反射过程,是人和动物与生俱来的;巴甫洛夫却发现了一类新的,至今尚未被人注意和重视的,而产生于个体生命之中的反射过程。这新的一类是无限地广泛而且重要,它包括动物和人类的下列一切反应:从因有关食物的形象、气味、声音而引致的流涎现象这种原始的反射反应起,一直到词的发音和书写的应用为止。”
巴甫洛夫认为,动物和人的心理活动是建立在无条件和条件反射,固定和暂时神经联系的基础上的,它们出现于有机体底自然历史发展过程中,它们在当时作用着的外来的或内起的刺激的影响之下,出现于脑中。
巴甫洛夫证明,动物在其发展中所达到的阶段愈高,它底脑活动就愈复杂,神经联系也愈趋繁复而多样性。在人类就已产生了一些新的、较高类型的神经联系,都是为动物所没有的。恩格斯曾经天才地证明过:人类由于劳动而从其他的高等动物界中脱离了出来,成为一种社会性的生物,能够制造工具,并利用这些工具而支配了自然界的种种自然力。
但人类高级神经活动的生理基础,仍然是跟动物一样的。可是虽然如此——按照巴甫洛夫的意见——在发展着的动物界中,因人类的发生,已产生了一种特殊的、被社会因素所限定的神经活动机构的附加物。对于动物,现实几乎是仅仅由直接达到视觉、听觉和其他有机体感受器的专门细胞的刺激,以及这些刺激在大脑半球中的痕迹而发出信号的。巴甫洛夫认为,这就是现实的第一信号系统,是人类和动物所共有的。可是词和言语——巴氏指出——人类所特有的第二信号系统,它是第一信号底信号。巴甫洛夫写道:“这一附加物是和言语机能有关的,它给大脑半球的活动带来了新的原理。如果我们对周围世界的感觉和表象,对于我们说来,是现实的第一信号,具体的信号,那么言语,首先是从发音器官传入大脑皮质的皮肤动觉刺激,就是第二信号——也就是信号的信号。它们是现实的抽象化,因为有了它们,人类才可能作概括,这种概括就造成了我们人类所特有的额外的(意为“补加的”——作者)高级思惟,后者首先创造了人类的一般经验,最后并创造了科学——人类在周围世界中,在自身内部中的高级定向活动的工具。”
根据巴甫洛夫底学说,人类所有机体和环境之间的复杂的相互关联,都已转变为现实的第二信号系统。第二信号系统——巴甫洛夫说——已成为“人类生活关系中最经常、最长久的调节器”了。
巴甫洛夫底这些自然科学观念,从斯大林论语言学问题的天才论述中可以见到,是具有着特殊的意义的;在这篇论文里,语言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被极度明确而深刻地指示了出来。“有声的语言,”斯大林同志指出:“在人类历史上是帮助人们从动物界划分出来,结合成社会,发展自己的思惟,组织社会生产,与自然力量作胜利斗争,并达到我们今天所有的进步的力量之一。”
×××
巴甫洛夫的学说,是凭借着下面三条具有极大意义的唯物论原则的:
第一条原则——“决定论”原则——“没有一种行为是没有缘由,没有起因,没有动机的。”一切的心理活动都受着严格的限定。一切的神经效应、神经现象,都有其基本的、客观存在的现实,它们都是这种现实的反映。神经活动并不是别的,它就是一种捕捉、转化的过程,一种经由神经器官,来分析、综合各种作用于机体之上的外来的或内起的能量形式的过程。
动物行为的多样性,可由机体和现实之间各种极端复杂的相互关系来解释,这些关系,是经由许许多多,处于经常的相互联系和相互作用之中的神经因素而实现的。这种活动的每一瞬间,都伴随着外部及内在环境的不断变迁,伴随着那种和周围一切相同,也是处于经常的发展和变化中的神经系统底各种“质的状态”,“质的变异”。“我们所研究的神经现象,”巴甫洛夫说:“其特色正就是在于它们的易变性:在每一瞬间,在每一种条件下,它们都会得到一种新的动向。”
巴甫洛夫认为,用客观地研究其发生、经过和消灭的方法,来对于任何一种心理过程给予唯物的解释,这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他认为尽一切力量,来“对于全部的生物活动——当然也包括人类的高级活动在内——予以自然科学的决定”,这是完全正当合理的,不管这种活动看起来是如何复杂,不管它是如何地给人一种“不可克制的任性、任意的印象”。“所谓心理机能的全部内容,”他说:“都可以用客观的方法来研究它,来详尽地说明它。人的整个心灵,是可以归入于这种客观研究的一定规律中去的。”
巴甫洛夫有目的地提出“决定论”原则来,作为他的理论中的最重要原则之一。他企图,首先,彻底地抛弃掉旧心理学的——基本上是唯心论的——思考方法,这种方法是整个地沉没在“非决定论”的精神中。
反射学说所凭借的第二条原则,就是分析和综合原则。
巴甫洛夫说,有生物界或无生物界中的任何接合系统(Ζамкнуойсистемы)的存在,是和不断的“平衡作用”,和该系统的内部成分及其整个合成体之与永久在运动、变化、发展着的周围现实之间的不断的相互关系相联系着的。这也是一个具体的事实,就是:无论什么系统,只要它能正确地反映发展着的,并且永久在变化着的现实,它就能够存在,能够发展。反映的完善程度,完全决定于某一发展中的系统对其周围条件之适应能力的完善程度。高度发展的动物有机体,和外在现实的联系(适应),主要地是经由神经系统,经由神经系统底分析和综合活动而实现的。“为达到和外界平衡之目的,就必需一方面分析和综合这个外界,因为它并不单单是以各种简单的动因的形式,而同时也是以这些动因的极度复杂的错综结合的形式而发生作用的;另一方面,必需相适应地分析和综合机体的活动。”
在生命发展的最高阶段,人的分析和综合活动首先和他底社会生活,和他底劳动相关联着。物体和现象界,被人理解到极精细、极详密的地步,因此,不但它们之间的直接联系和关系,就是它们的间接联系,也被觉察出来,而这终于在社会生活的过程中,将人类引向了有意识、有计划的活动,引向了对自然力的一定的控制。
所谓分析过程,就是将整体分裂为部分,将总的分裂为个别的,将外界影响的总和一一分开。这种过程,是在各种外来的和内起的刺激的影响下进行的。它的第一阶段,是由末梢感受器官——外部感受器、内部感受器、本体感受器的活动所构成的,这些器官把作用于其上的一定形式的能量,转变成一定形式的神经刺激。分析过程的第二个阶段(在刺激经输入途径被传导以后),是由大脑半球中分析器的次一步活动所构成的。在这里分析过程就进入了一个不同性质的新阶段——一种高级的分析和综合的阶段。
综合过程,就是将被分析过的个别的、单独的东西加以组合。这是一种复合过程——将分析的各个成分联合成一个统一的共同的运动过程。
反射理论的第三条原则——结构性原则,这就是:力的作用在空间分布的原则,运动和结构的配合原则。
巴甫洛夫称他自己为“从空间来思考的生理学家”。按巴氏的观点,对任何生命系统都不能离开空间和时间来加以思考的。系统中任何成分(器官)相互间的任何相互关系,都具有其广度,具有其一定的生理结构(构成、联系系统)。
结构(构成、联系系统)在“有机体在周围环境中的正确定向,以及它和周围环境的平衡”这一基本任务中,具有首要的意义。
高级神经活动的运动和它的结构有着密切的关系,后者乃是前者的生理基础。这种同一过程的两面,被它们的本质将它们结合在一起,互相配合起来,好像是融而为一的。但是关于此种“融合”的规律,目前我们还不能全部了解,巴甫洛夫说:“我们现在还无法很明确地想像出来它是如何进行的,可是这无疑地只是因为有着下面的原因,就是:我们还不能完全地知道结构,也不能完全地知道运动过程的机构。”
然而它们之间的“融合”性、一致性,这一点我们是必须加以肯定的,因为它事实上存在着。
巴甫洛夫坚执地努力要使人接受这个“融合”的观念。“融合”,在巴氏的见解中,是意味着决定和确立心理现象的原因,意味着将动物生命活动的整个过程,解释为一种发生于时间和空间的过程,一种“力的作用在空间分布”的过程。
巴甫洛夫认为他自己的最重要任务,就是要驳倒对动物和人类心理的唯心观点。他说:“这是一个重大的任务,为完成这一任务,我准备来重新检视一下所有心理学上的各种观点,并用我们的客观材料来对照着,证明它们是荒唐到什么样的程度,证明它们带有愚蠢的经验主义的本质,这种本质在分析高级神经活动的各种细致现象时,是一种极难克服的障碍。”
他果然彻底地驳倒了这些观点。
巴甫洛夫在抵抗资产阶级科学家的攻击,保卫自己的关于动物高级神经活动的唯物理论时,以可惊的精力、热情和持久力,击破了他们的唯心的观点。巴氏指出,他们在对反射理论的“批评”中,“脱离了现实”,并且宣传着最纯粹的唯心论和神秘说。
×××
必需强调这一点,就是巴甫洛夫以他的反射理论,以新的方式和途径接近了发展的问题。他第一个明确地指出了神经系统在进化过程中的真正意义,因而在根本上进一步发展并深入了达尔文进化论。他在科学家中第一个将神经系统视作有高等组织的生命底一种高度发展的反映器官;他并且第一个发展了对高级神经活动之本质及其历史形态之特性的深刻的科学和历史观点,证明暂时和固定神经关联的有机联系和相互从属性,证明它们的相互限定性和从前者到后者的转变过程。
巴甫洛夫第一个对神经过程之可塑性给予特别的重视,并且作了一个深刻的唯物的结论,就是:正因为有了这样可塑性,才会产生极显明的动物在其个体发展中行为的复杂性,而这又使巴氏有了这样一个极为重要的推断,就是:这种可塑性使得动物有机体能够进化。
巴甫洛夫学说第一次指出,动物和人类的积极、创造性活动的基本原因,就在于形成暂时神经联系的能力,在于反映周围现实的能力。照巴氏的意见,不仅是人类,就是动物也能够那样地反映外界,就是:它并不是机械地,像机器似地反映,而是将受到的刺激在中枢神经系统中加以极为复杂的改造。动物对其中的许多刺激,产生了“形成条件反射”这样一个反应,对另外的许多,或则予以抑制,或则根本不予接受。但是神经工作的主要部分,是条件反射的形成。
显然,动物底整个神经活动有这样一个目的,就是使机体适应各种刺激物,从这些刺激物中抽取在生物学上讲来最适宜的一些,并每一次都决定它们在采取有利于动物的方向时的生理上的意义。例如,动物并不一定要以强的反应来回答强的刺激物,弱的反应来回答弱的刺激物。在任何一次中,动物都要用自己底积极的、自然的“生命力”来对抗外界的影响。动物对自然的反作用过程也就在于此。
适应,就是对内部系统底“惰性”的一种经常的、主动的克制,是内部规律性对于外界原始规律性的服从。正就是这种在一定的发展阶段中表现为劳动形态的作用,导来了人类——能主动地和自然力相抗的一种自然生物——的产生;正就是这种作用,导来了新的,异于动物的——也就是人类的“反映实际能力”的产生。
但是过分夸大动物对自然的作用力,那也是错误的。恩格斯说,动物至多只不过是在“采集”而已,而人类却在生产。
从纯粹的生理方面来讲,动物底自然活动力和人类的自然创造力,两者究竟是以什么来区别的呢?它们首先是以它们本身的发生,以暂时神经联系的形式这两方面来区别的。
在动物的脑中,和人类的脑不同,没有所谓现实的第二信号系统。虽则动物以相当完全的形式分析和综合外界的直接影响,并回答它们以合宜的反应,但是它没有能力,或者说几乎没有能力将各种环境刺激及其综合物转变为持久的、系统的、长时间的相互联系。
动物的心理活动,是由对直接的外来的和内起的影响的分析和综合所构成的,是完全被它们所决定的;它建基在现实的第一生理信号系统上。在动物脑中实现的神经过程,其特色是神经过程从感受的途径到执行的动作器官的迅速的、几乎是自动的转移。关于动物加于自然界的作用,只能有条件地来讲。
人类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在制造劳动工具的最早阶段,就已经完成了一种伟大的革命性的跃进,进入一种新的生存方法,一种新的——人类的反映实际的方法。同时在人类的大脑皮质中,也发生一种新的性质的系统——现实的第二信号系统——来补充神经联系的组成。这一第二信号系统的意义,就在于它使种种新性质的、暂时的神经联系之形成,成为可能。这些新的暂时联系完全是大脑半球活动,也就是脑的创造性活动的结果。它们是由整个造成现有神经联系的东西所形成的,是由许多痕迹刺激及其综合所形成的,是由一切在某一瞬间,随直接的外来的和内起的影响而产生的那些联系所形成的。它们在形成以后,也就成了痕迹刺激,而在它们的基础上,又再一次地产生新的神经联系和关系,这样无穷无尽地进行着,只要脑的工作一日处于正常状态,就一日不止。
这里对自然的反作用力就最为明显。并不是客观迫使主观服从其自然力,而恰巧相反,是主观努力要使客观服从于自己的意志,并且配合着自己的要求来改变客观,来控制它的自然力。在新的形成暂时神经联系的方法下,神经过程就像是离开了现实似的。
然而这种离开现实含有辩证的性质。在实践形式下进行的经常控制,却又使我们接近现实,使我们能以较完全地、多方面地来把握它底规律性和它底本质。因此,抽象思维并非偶然的生命现象,而是在发展中已达人类阶段的动物底一种有机体的、自然的、实际的需要。没有它,人类的进一步发展就很难想像了。它并不是动物反映现实的动物的信号系统底附加物,而是整个人体的一个有机部分。
辩证的抽象思惟,其力量并不在于它之超越了现实的范围,而在于它把人和现实坚牢地联系了起来,并且深刻地、忠实地表现出现实的本质。思惟在从具体提高到抽象的时候,并不离开真理,相反地,它是接近了真理。“自然物质、法则底抽象化,价值底抽象化等等,一句话:一切科学的(正确的、严肃的,而不是荒诞的)抽象化,都能更深入、更忠实,而且更完全地反映自然。从生动的直观到抽象思惟,再从抽象思惟到实践——这就是认识真理,认识客观实在的辩证的途径。”(列宁)
作为人类脑中分析和综合作用之最高阶段的抽象思惟,是人类和自然力作斗争的工具,是人类自我肯定的工具,是在周围外界中的高级定向的工具。它使人类不仅能够在目前的时间中决定方向,复制过去历史的景象,并且使人类能够预见未来,加速那种走向在人类实际生活中所产生的目标的运动过程。
这就是巴甫洛夫的反射理论所容许我们作的基本结论。在这些结论中,它完全符合马克思列宁的反映论。后者教导我们说,动物和人类底所谓心理活动、思惟和意识,“乃是以特殊方式构成的有机物质之高级产物”,它是因物质世界的自然历史发展的结果而发生的。正因为如此——马克思列宁反映论教导我们——脑的产物不但不和自然互相矛盾,而相反地它是和自然互相一致的。
理性只不过是自然的一个小分子,在自然里面完成的各种过程,都在这个小分子中得到反映。感觉、意识,只不过是存在于我们之外的外在世界的一些映象。它们是由物体对我们感觉器官的作用而产生的。但是既因感觉总是某一个人、某一主观的感觉,因而它总带有它所属的那个人底印记,也就是,它总是客观世界的主观映象,是具体有机体的脑和感觉器官的活动结果。
因此,巴甫洛夫反射学说乃是这样的一种自然科学学说:它巩固了马克思列宁的反映论,并为这一理论的最主要各方面,提供了自然科学的根据。它的意义就在于此,它的价值,它的巨大的肯定作用也就在于此。它证明,并且肯定了为马克思列宁关于反映的哲学理论所天才地奠定了的东西。它丰富了辩证唯物论的基础,并且为反映论的深入和进一步发展,提供了极多的事实和理论材料。然而它本身却也只有在凭借马克思主义辩证方法的条件下,才能够得到发展。
巴甫洛夫启示了生命过程乃是其全部构成因素的高级的辩证统一这样一个本质。他陈述了一系列关于头脑高级部分的重要法则,确定了一系列头脑高级部分底清醒和朦胧状态的条件,以及正常睡眠和催眠状态的机构。他指出了将损坏的高级心理活动恢复正常的可能途径。他证明:动物的高级心理活动及行为是可以加以控制的。巴甫洛夫强调说,生理学及其他许多别的科学,已经将很多的材料,提供人类支配,以便把“我们的生活,日胜一日地变得更趋向于有意识的自治,换句话说,变成一种按照科学的,并且因而是更为适宜,更为幸福的生活。”
一九二八年巴甫洛夫骄傲地宣称:“近年来,生理学(指这一名词的广义)以及其他许多真正的科学,正逐渐将人类造成一种坚强有力的生物,这种生物不仅日甚一日地征服着大地的各种自然现象使为自己所用,并且还一步步地掌握他自己的本质,以保证他底逐渐巩固——逐渐不再依靠暧昧的偶然性——的幸福。”
“为保护正常人的健康和治疗病人而服务”,这种热烈的愿望,就是巴甫洛夫科学活动的根本动机。他献出了自己的全部力量,以求实现这一伟大的目的。
苏联的生理学、医学和心理学,已进入了在马克思列宁宇宙观的基础上,从各方面、创造性地利用并发展巴甫洛夫底科学遗产的这样一个新的阶段。目前的任务,是要把生理学范围中的各项科学研究,和苏联医学——担负着保护并加强献身建立共产主义的苏联人民底健康这样一种职责的苏联医学——以及各种日常迫切的要求相结合起来。
(吴钧燮译自一九五一年八月二十三日苏联医务工作者报)
〔注〕本文所阐述的,是作者另一篇同名的论文中所包含的基本原理(该文见“辩证唯物论问题”选集,一九五一年苏联科学院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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